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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能让我先放了这两床被褥再说行吗?”扁鹊转身要走进屋里。
“急什么急呀,我要告诉你,我和张家宽可是很有缘份的哟!我真的很感激他呢!你们俩,都是我出来后认识的最好的男人!”金豆豆一把将扁鹊拉转身来。
扁鹊无奈地夹在被褥中间,挤出一张笑脸。
“豆豆,让他放下东西再说吧!”张家宽笑得不行,觉得金豆豆是故意的。
“看在家宽的份上,那你就先放进去再出来说吧!对了,你进屋坐会吧,只是太寒酸了,让你笑话。”金豆豆拉着张家宽走进屋里。扁鹊心里却很不舒服,他狠狠地瞪了金豆豆几眼,金豆豆不知道扁鹊怎么了,没有理他。
“我怎么会笑话呢?”张家宽一手提着一个包走进屋去。
天哪,这屋也太简陋了吧?连张床都没有!
“没床,你们怎么睡的?而且,这张上下铺好像也垮掉了嘛!”张家宽用充满关爱的语气问。
“我们,睡地上,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咱是穷光蛋!”金豆豆指了指正耷拉在铁床边上的那两床破席子。“不过,今天就会有床了!我等会就去买!”
金豆豆想到了从继母房间里窃来的一大盒金银珠宝。奶奶的,不换他个几万块钱我就不姓金了!我不换个舒服点的床对不住我睡了两个月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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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断的两个车门把手1
一阵阵秋风吹来,吹得树木沙沙乱响,连屋里那两块破席子也在随风乱动。金豆豆看得心里很不是个滋味,顺手就将破席子扔出了屋外。
“见你的大头鬼去吧,破席!”
“豆豆,扔了我们睡哪里?”扁鹊准备出门将席子捡回屋里。
“睡天上,还捡,捡你个头啊,等会我再买两张床回来。没看到我被褥都弄回来了吗?对了,你不冷吗?我好冷!”
金豆豆赶紧地从包里翻出了一套黑白相间而且挺时尚的长袖衫换上后,整个人暖和了许多,这套衣服是从余鱼儿的房间里搜出来的,从小幔店里拿来后从来都没有穿过就被那可恶的臭丫头给抢走了。今天终于报了一仇了,穿上后效果不错,自我感觉也挺良好,配上黑灰色牛仔长裤即大方也随意。
金豆豆还拿出了他老爸的衬衣和西装让扁鹊换上,换上后还真是帅呆了,好像老爸的衣服全是给他准备的似的,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
“帅,帅呆了!”
换完衣服后,金豆豆又打算坐着张家宽的的士车出去,手上正抱着从继母那个黑红色的漂亮的珠宝盒,看着金豆豆和张家宽又出去,扁鹊看上去很不高兴。
“扁兄,我哪里得罪你了?”金豆豆在上车之前问了一句帅气十足的扁鹊。
“我能否与你同行?”
奶奶的,原来他也想去,早说嘛!看着像个孩子似的扁鹊,金豆豆“扑哧”笑出声来,然后向他招一招手。
“走吧?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扁鹊顿时笑逐颜开就跑了过来,可是他怎么也打不开车门。
“笨蛋,这里啦!用力一拉就行了!”
金豆豆话刚落音又有点后悔了,刚准备纠正他不要太用力,只是轻轻一拉,因为她知道扁鹊的力气很大,要真是用力一拉会拉坏的。
“卡嚓”一声,开门的把手被拉断了,拉断的把手正惨不忍睹地被扁鹊握在手上,脸上露出很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像在说怎么这么不经拉呢?
“笨蛋,干嘛用那么大力气?你真是脑子坏掉了?张家宽,对不起,我们家扁鹊力气大,刚才是我说错了,应该让他轻轻拉的,可不想话刚落音,开门的把手给拉断了!”金豆豆哭笑不得,骂了扁鹊,再向张家宽道歉。
“家宽,很抱歉!我!”扁鹊还是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手上的把手。“太脆弱了!”
“是你太强大了,笨蛋!”金豆豆继续骂着。“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用针灸给人治病的,手比脚还重。”
“没关系,豆豆,回头我去修理厂修好就是了!真的没有多大个关系,不要太责备扁兄。”张家宽觉得扁鹊十足的可怜,金豆豆对他也真的很凶,但却不像是真凶,是真是假,也弄不明白。
被拉断的两个车门把手2
金豆豆停地瞪扁鹊,恨不得给他几掌,还好张家宽仁慈,要是换作其他的士司机的话,早对这个可恶的笨蛋不客气了,真是笨得可怜哪。
“上来吧?傻站在那里干什么?”
“打不开了,这个断了,怎么进?”
“笨蛋,从左边再进啦,你要是敢再拉断,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惩罚你一辈子给我当奴隶,专门给我洗衣做饭。哈哈哈!”金豆豆坐在张家宽的身边,得意的笑着。“家宽,坏了的你去修,到时候我会给你钱的!”
话刚落地,又听见“卡嚓”一声,可怜的开门把手再次被扁鹊拉断了。
“猪啊!无可救药的猪啊!你是不是今天吃太多了撑的?干嘛用那么大力气?啊?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金豆豆全身都在冒着怒火,她开门走下车去,对着扁鹊的后背就是几拳头:“你,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连开个车门都不会吗?你也太笨蛋了吧?”
“这种在我们那个年代是没有的,我轻点力根本扳不动它,我于是用重点力,可它实在太脆弱,所以就断掉了!”
奶奶的,我真想把你的脖子给扳断掉算了。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就算从古代来,怎么能同时扳断掉两个车门的把手呢?太离谱了吧?
“哈哈哈!”张家宽突然放声大笑。
“你干嘛?不会是因为车把手断掉了你被气疯了吧?我也快疯了,如果你疯了我也觉得没有什么不正常的。都是让他给气的。”金豆豆无奈地看着扁鹊。
“哈哈哈!不是,是觉得很好笑,你们俩都很有意思,你们这样的朋友,我不交的话都觉得自己活得没有意思了!上车吧,扁兄,两个车把手,没有关系的,小KS啦。”张家宽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起来了。
金豆豆从里面将车门打开,扁鹊这才得以进到车里。张家宽一个冲速就上了大路,可是扁鹊却双手紧紧地扶着坐位,嘴里高声叫喊:
“我,我晕!能否慢点开?”
金豆豆见扁鹊吓成那个样子,心里乐翻了天。
“哈哈,家宽,快点开,晕死他最好不过啦!”
天哪,我成富婆了!
金豆豆先是拿出一根有小手指粗的黄金手链在珠海一家最大的“万福珠宝店”卖了八千块钱。金豆豆拿着卖回来的八千块钱,简直要乐疯了,心里那个美啊,心里那个爽啊,真是无法形容。她心想,要是把这个宝盒里的全部首饰都当掉,岂不是要当几十万?哈哈哈!这个笨女人居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也不锁起来,这下可好,让家贼给盗了去。现在,我都成了小富婆了,嘿嘿!
当然,金豆豆并不打算全部当掉,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目前的生活状况而已,虽然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但是她的内心也隐隐有些不安。
管他的啦,反正这些东西都是老爸的钱买的,我用的是老爸的钱,又不是那个女人的,所以也并无不妥。金豆豆又自我安慰。
“走,再去免税百货,买两张床回去。”金豆豆怀里抱着宝盒与八千块钱,脸上开着花。
“豆豆,为何要两张床?”扁鹊问。他不希望有两张床,他希望一张床更好。
“明知故问是吧?两个人当然是两张床啦!而且,都要一米八宽的大床!非席梦思不可!”
“可,可屋里根本放不下两张大床!”
扁鹊的话倒是提醒了金豆豆,那个屋子里能放下两张床吗?根本就放不下,就算是勉强放下了,也根本没有人呆的地方。
“那就买两张一米二的,然后像现在这样拼在一起,中间留个缝隙吧。”金豆豆无奈。“奶奶的,等租完这个月,我非得去找个宽敞的房不可,太憋屈了!”
没有办法,大床是无福消受了,可不能买一张床吧?就算是三米宽的床那也是一张,自己和扁鹊又不是夫妻,干嘛要睡一张床上?一米二的床两张的话,这样也算是分开睡了。
“豆豆,扁兄,我看你们俩感情不是一般,为何不结婚算了呢?这年代,男女只要有感情,私定终身可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张家宽倒是觉得这俩人有趣得很,明明彼此相互爱慕,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