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叫声,“总裁,您找我?”
连禹哲就大声吼道:“滚!”
保安愣住,完全体会不了他的意思。
叫了他来,又让他滚,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他到底该不该滚?
转眼看秘书,见她使劲地对着门口使眼色,当下便明白了什么意思,不敢再耽搁,急忙撒腿就跑。
连禹哲烦躁不安地踱了一会步后,突然二话不说地往外面冲。
秘书急忙追上前叫道:“您要到哪去?下午有重要会议要开呢!”
“开个鸟!”他头也不回地怒吼一声,闪身进入电梯。
秘书再次僵立在原地。
开个鸟?
天呐!这是她那个受过高等教育,一向风度翩翩的总裁说出来的话吗?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
天!她真的神经错乱了!
连禹哲出了公司后,便取了车,打算打开找上门去狠狠地羞辱她一番。
可是,还没来得及发动引擎,突然听到手机响了一声。
皱眉拿出来一看,就气愤地将手机狠狠地砸向车窗前。
☆、想跟他玩,门儿都没有!【1】
皱眉拿出来一看,就气愤地将手机狠狠地砸向车窗前。
幸亏车窗够结实,手机也够结实,在这激烈的碰撞下,都毫发无伤。
手机碰落在地上,屏幕上仍然显示着一张照片。
那便是他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压她在洗脸台上的照片。
那样的一副照片,谁都会浮想联翩,如果她要解说成他在强暴她,他也百口莫辩!
这女人果然要玩大的!
可惜,想不到他的手能够伸得有多长多宽吧!
想跟他玩,门儿都没有!
一阵恼怒后,他渐渐冷静下来了。
不去管她如何弄到他手机号的,他只是想将自己有能力封锁一切,让她没机会让他曝光的事情告诉她。
哈!不顾一切地冲进他的浴室,辛苦地拍下了这些照片,却毫无用处!
他很想很想看她听到这一切后,会如何沮丧!
心里不禁兴奋起来,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他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你很积极嘛!”电话里传来她讥诮的声音,“怎么样?拍的角度够不够好?我觉得很不错哦!不仅能突显出你肌肉的力度和美感,更能体现出你是多么的慓悍!这样的照片登出去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梦想着想和你上床呢!”
“是吗?和我上过床,做了无数次的你是不是夜夜都在梦里和我幽会呢?”
他脸上浮现一片冷冽冽的笑,可是声音却温柔得让人心碎。
“哈哈!是呢!我很想念你呢!不过,如今有了你的裸照在手,总算可以一解相思的饥渴了呢!”她哈哈大笑,不禁不回避,反而大方直白地开起了玩笑。
可是那玩笑中,分明蕴含着赤/裸/裸的威胁。
他不傻,他可明白得透透彻彻!
咬了咬牙,强压下心里的愤怒与憋屈,淡淡地开口相邀,“没想到你如此的火辣。我对你倒真的起了几分兴趣了!怎么样?我们见面吧!我开车去你家接你,然后我们到我的酒店,喝杯酒,然后”
说到最后,他故意住了口,可谁都知道下面他想要说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的语气早就充满了色情和暧昧。
☆、原来你这女人果然贪财!【2】
因为他的语气早就充满了色情和暧昧。
“哈哈!你不怕吗?不怕我再次将你打晕在地?”她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怕!我们再来试一次如何,看是你再将我打晕,还是我成功地吃了你?”他笑了起来,可是脸上却是阴云密布。
“我不想试了。”她拒绝了。
“害怕了?”他出言挑衅。
“不是怕。而是我觉得没必要见面了。我知道你已经将我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不过我已经离开那个家了。所以你没必要再去找我了。你也找不到。”她淡淡地说。
“你究竟想怎么样?那些照片你打算如何处理?”他见她不上当,只好主动说到重点。
“呵呵。很简单啊!要不你花大价钱买回去,要不我转投报社杂志。”她淡淡地说。
“原来你这女人果然贪财!”他恶狠狠地说。
“我本来没必要贪你的钱!是你逼我的!”她冷冷地说。
“哈哈!我毁了你的摇钱树吗?那是你绺由自取!”
“我无所谓。因为你也占不到什么好处!怎么?一再被人打得头破血流,一再赤/裸/裸地躺在地上,感觉很好是不是?”
“我要杀了你!”
“我知道你很想。不过你也知道不可能。我劝你还是早些给我一笔钱破财消灾吧!”
“我不会给你一个子!你试着去投投报社杂志看,看有没敢登!”他不禁得意地冷笑了。
她沉默了,突然笑道:“你觉得我只能投国内?”
他一听,立即省悟地她在法国读的正是新闻媒体专业,这样的一个女子自然在国外也有这方面的门路的!
心一紧,沉声说道:“我们见面,我当面开支票给你。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夏小米听了,犹豫了几秒后,马上作了决断,“很好。半小时后,我们在枫港咖啡馆见吧!”
“不见不散!”他挂断了电话,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冷静地沉思了几分钟后,最后嘴角流露出了一抹冷峻的笑意,“夏小米,你这么喜欢玩,那么这一次我就跟你玩次大的!”
☆、靠!我那么不值钱么?!【3】
“不见不散!”他挂断了电话,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冷静地沉思了几分钟后,最后嘴角流露出了一抹冷峻的笑意,“夏小米,你这么喜欢玩,那么这一次我就跟你玩次大的!”
半小时后,这一对男女面对面地坐着了。
彼此冷冷地对视着,像仇人一样,没有人退缩。
气氛相当地冷冰,害得侍应生端给他们咖啡时,感受到他们之间的那种敌意,都禁不住有些胆颤心寒。
结果,最后还是连禹哲沉不住气先开口了,“你想要多少钱?”
“二十万!”她简单地说。
二十万够付父亲的医疗费了,还够他们一家乔迁到一个偏远的小镇平静地生活。
她只想拿到那个数而已,其它多余的她不想要!
“就为了区区二十万,你就把我打晕,还拍我裸照?!靠!我那么不值钱么?!”听到那个数字,他有些气急败坏。
本以为她握有了那么重要的把柄,最起码开个几百上千万的筹码,可没想到她竟然只要区区的二十万!
靠!什么女人啊!
为了二十万,她甩掉他那拥有百亿家产的死党?
为了二十万,她强迫自己答应嫁给那个现在成了智障的叶卓凡?
搞什么飞机啊?!
是她太愚蠢,还是他听错了?!
“我只需要二十万!如果你有钱多,不妨去做慈善事业好了!但是我只要二十万!”她淡淡地说。
有钱人的想法跟普通人真的是很不同。
他们想主宰一切,操纵人的一生,甚至想法。
他们看重的东西,她永远不懂,也不想弄懂。
就如夏天远,他当时硬逼着儿子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结婚,只因为那个女人是他老战友的女儿,而且一厢情愿地爱上了他。
就是这样一个荒诞滑稽的理由,他就可以不顾儿子的反对,硬逼着儿子与她的母亲分手,而娶那个女人!
可是他没有想到,爱情在强权的压迫下反而来愈来愈炽热。
她父亲在痛苦地与那女人度过三年般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后,终于无法遏制住对恋人的思念,再次悄悄地找上她母亲。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4】
她父亲在痛苦地与那女人度过三年般貌合神离的夫妻生活后,终于无法遏制住对恋人的思念,再次悄悄地找上她母亲。
这一找就再也无法阻断他们结合的决心!
即使夏天远使尽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都无法叫他们分开!
所以,与其说她母亲是第三者,害了别人的幸福,不如说夏天远才是导致这一切痛苦的罪魁祸首!
看着儿子那般地痛苦,他怎么就忍心呢?
没有为人父母的慈悲,还可以称作人吗?
“喂!发什么愣?我知道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我很讨厌看到你这样花痴地看着我!口水要流出来了!”
连禹哲见她突然呆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禁皱了眉,伸手在她眼前晃,还很不客气地嘲讽着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急忙干咳了两声,正色道:“利落点吧!你不想见我,我也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