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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还要少爷马上结婚,可一个连大学都没毕业的女骗子,怎么”
“你嘟囔什么呢!”少爷突然从他面前的水里窜出来,叫道。
“啊!啊啊!!!”阿克吓了一大跳,脸色惨白的尖叫起来,手里的文件抖落在空中,全部掉在了水里。
“没用的东西。”韩金贤望着阿克,又望了望飘在水池里的文件,蹙紧眉头,一脸无奈的骂道。
韩金贤走出泳池,女佣们急忙走上前来,恭敬的把浴巾和毛巾递到他面前。
“少爷,这些是资料,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个骗子”混身都湿了的阿克把刚刚从水里捞出的文件递到韩金贤面前。
韩金贤正闭目养神的躺在泳池上面的长椅上,浴巾盖在他的身上。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的睁开眼,扬了扬眉,接过湿透的文件说:
“就知道你办不了什么好事。”
“对不起,少爷。”
阿克低着头,用抽泣的声音说。懊恼的把脸埋在胸前,脸上是一副等待被判除死刑的绝望。
易雅如,真名夏柔。24岁,大学没毕业就自行退学,目前在一家广告做平面模特。父亲曾是一家服装公司的总裁,二年前移民国外。母亲是一个初中教师,于
坐在书房转椅上的韩金贤望着手里的资料,表情突然僵硬起来。
于四年前自杀身亡,临死前精神愰惚,曾被医生诊断为精神分裂。
夏柔是一个网络骗子,曾以很多著名大公司千金的身份在网上招摇撞骗,利用自己的虚假身份和家世背景以及自己的美貌与全国各个著名公司的CEO及未婚少爷们相亲,从中获取钱财和利益。
据调查,夏柔最高纪录曾以一周八次的相亲记录,一周往反六个城市会见相亲对象。
从中所得名表手饰,达200余万元。但奇怪的是,目前并没有人因为上当受骗而报案。
夏柔正是利用那些有钱老板们不在乎钱财,贪恋美色,好面子等特点,而从中受益。
哼。
韩金贤把手杵在下巴上,发出一阵冷笑。
“看来这女人还真有点能耐,不过真遗憾,她并没从我手里骗到什么。”韩金贤低声自言自语道。
“少爷,您放心。我已经通知那边去报警了。估计不久,那个女骗子就要进监狱了!”
站在墙角像罚站的小学生一样的阿克突然说话了。
拔开神秘的外套
“什么?”韩金贤瞪大了眼睛。“报警了?”
“是的!”阿克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一副欲将功抵过的架势。“所以,少爷您放心,那个女骗子绝不会再逍遥法外”
“该死!”韩金贤握起拳头,气愤的搜索着桌上的物品。终于,他抓住桌上的一本杂志,朝阿克飞去。
“没用的东西!”
阿克一脸疑惑的望着怒气冲冲的少爷,见杂志向自己飞过来,惊恐的用手捂住脸。
还好,杂志砸到了他的身上,阿克颤抖的伸出双臂,接住了。
“少爷。”阿克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满腔委屈的望着韩金贤。
“谁让你报警了?”韩金贤咬着牙说。
“啊?”阿克不解的望着少爷,转了转眼睛,一副终于觉悟的表情。“那我马上告诉他们,千万不要报警!”
“还不快滚!”
“是,是”阿克点点头说,捂着半边脸,灰溜溜的走到书桌前,把杂志放在书桌边缘,转过身,逃命似的扭头就跑。
韩金贤望着阿克的背影,无奈而又气恼的把资料翻到下一页。
而令人奇怪的是,夏柔并没有把得到的钱占为己有,而是全部捐到了社会福利院和孤儿院。
今年三月,孤儿院还曾要求夏柔参加慈善表彰大会,却被她拒绝了。现在的夏柔只和朋友住在一个不足五十平米的出租屋内。她得到的那些钱,几乎可以买到豪华别墅和一辆名贵跑车了,可她却把它们全部交到慈善机购。
据福利院的院长交待,夏柔的姥姥是在福利院去逝的。因为父母离异,夏柔当时刚刚上大学,母亲又意外去逝,所以无人照顾的姥姥才被寄养到福利院里。
不过自从她姥姥去逝后,夏柔就退学了。具体原因不详
看到这,韩金贤瞳孔收紧。他把目光投向窗外,窗外蓝蓝的天空,几朵白云安静的飘在半空中,远远望去,感觉像一副刚刚绘制的油彩画。
拔开神秘的外套
刚刚拍完一组相片的夏柔将身体瘫软在沙发上,她看上去虽然略显疲惫,但她脸上那精致的妆容看上去仍旧美的无懈可击,一袭黑色的礼服更为她披上了神秘而优雅的气息。
设计奢华考究而又充满欧式风格的别墅里,韩金贤也正坐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他用一只手支住下颚,微蹙浓眉,若有所思的攥着自己的手机,表情里充满了犹豫不决。
夏柔的目光定格手机屏幕上,许泽名字清晰的印在瞳孔里。她轻吸一口气,正准备按发射键之际,电话铃声倏然响了起来。
她微怔,“韩白痴”的名字随即映入眼帘。她锁了锁秀眉,接起电话。
“有事吗?”她问,语气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生硬。
韩金贤轻蹙浓眉,可嘴角随即勾勒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吗?”他用略带磁性的声音反问。
“我要工作,所以没有时间聊天。”夏柔不买他的单。
“哦?在工作?”他狡黠的问,“是在相亲还是在拍照?”
夏柔困惑的眨了眨眼,说:“在拍照。”
“哦,还算本份。”
“你!”夏柔的胸腔迅速憋大,她无可奈何的叫起来:“没事我要挂了!”
“珠宝公司的大小姐,韩董事长要见你的父母,怎么办?”
“什么?”夏柔惊愕的瞪圆了眼睛。
“为,为什么要见父母?”她紧张的问,事情怎么会闹这么大啊?“你你就当我不存在,没有出现不可以吗?我们又没有相亲?”
“是没有,但是我们犯了比相亲还要严重的错误。”
夏柔沉默。该死!相了这么多次亲,这一次看来真是报应来了!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怎么了?”电话那头的韩金贤开始幸灾乐祸。
“我”夏柔咬了咬嘴唇,撒谎说:“他们去国外了”
“国外?”韩金贤倒吸一口冷气“在国外定居了吗?”
“什么?”
“据我所知,珠宝公司总裁昨天还在电视上露面,这么快就去国外了?”
“哎!”夏柔气急。“你究竟要干嘛!我不会和你结婚,所以也休想见我的父母!他们每天都很忙,没有时间理你!”
韩金贤表情复杂的挠了挠头。
“一个小珠宝公司的女儿嫁给韩氏企业的继承人,他的父母会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吗?”
夏柔瞪圆了嘴巴,后悔自己说话又不经过大脑。
“不管怎么样,他们没有时间!”她叫道,气急败坏的挂了电话。
韩金贤合上电话,嘴角勾勒出一股邪恶的弧度,倏然,电话响了起来。
“不要去找我的父母!我是一个私生女,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我!”
夏柔噼里啪啦砸过来一串话,不等他反应,又迅速挂掉了。
私生女?韩金贤重复道,哭笑不得的摸了摸额头。
特殊的日子
星期六的傍晚,华灯初上。
大众修理厂内,衣着蓝制服的工人们正和一群二十几左右的青年们如斗鸡般面对面僵持着。
“兄弟们,给我砸!”一个吼叫声打破了眼前的沉寂,只见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用力的推开拦住他的工人们。
于是,场面猝然混乱开来。
“喂!不许砸!不许砸草!”工人们一边阻止一边焦怒的叫喊着。
可根本没有人理会,二十几个青年疯狂的举起手里的棒子,这里的一切仿佛都和他们有着深仇大恨,全部成了他们的出气筒。
空气中,人们的叫骂声,吵闹声,铁器被砸的声音混沌的交织成一片透过修理厂的白帜灯可以清晰的看到空气中一片尘土飞扬。
市中心的街边上,各种绚丽的霓虹灯光,以及街边小店里放的那动听的旋律,把整条街道衬托的浪漫而又温馨。
夏柔和许泽像所有甜蜜的恋人一样,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只是,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显得有一点冰冷。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