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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媛媛颤了下嘴唇，却不知怎么回答。那一刀刺出之前，她一心想要凌玉死，但刺出之后，心中却痛到无以复加，到了如今，连她也不晓得该怎么办。
“算你运气好。”
清媛媛吐出口气，浅笑道，“既然这样，你就杀了我吧。”
凌玉抬头，清媛媛的面容还是藏在斗篷里面，凌玉稳了下心神，幽幽道：“上次没杀你，这次也不会杀。只要你交出一样东西，我就放你走。”
清媛媛微怔：“什么？”
“天启录！”
凌玉道，“天山巫王的天启录。”
“天启录？”
清媛媛一吓，“怎么会在我身上。巫王让大长老带着天启录去了江州。”
凌玉冷冷笑道：“天山大长老是去了江州，可那不过是巫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天启录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巫王托付的人，一定不会威胁到他自己。”
这个症结，是凌玉过了东林山才想通的。
天启录只有一方霸主才可能拥有。妖圣手里一本，巫王手里一本，皇宫里有一本。传说得到天启录的人，就可以成就谋夺天下的事业。天山巫王就算自持实力强横，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天山第二号人物。
而清媛媛却不同了，她是巫王最亲近的女儿，本身实力又不强，就算是叛了，也威胁不到巫王地位。
正因为想通这一点，凌玉才甘愿用自己的性命冒险，也要引清媛媛现身。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清媛媛冷漠道。
“你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