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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是我的,不许抢!”
徐昭哪里料到他就这样明摆着抢人,一时间火气也上来了!正欲上前,三清道人却将手搭在了柳蛮的脉相上。
徐昭怕自己贸然前进对柳蛮不利,一时间也只能僵持着不动。柳蛮倒是趁着这个时机缓和了些,睁开了眼睛,酝酿了一下口水,然后对着三清道人的那张瘦的凹进去的脸,重重的,不带犹豫地:“我呸——”
一时间口水四溅,三清道人一愣,电光火石间,徐昭将柳蛮再次抢了回来。真是靠男人的时候一个都靠不住,还得她柳蛮自己来!
三清道人被喷了一脸的口水,到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失落,喃喃道:“还没死啊”
柳蛮一口血涌上,气的差点又喷他一脸!
见大家都稍稍冷静了些,巫老大道:“十五年前,祖婆婆便将所有的情人蛊都烧了。她老人家亲口说,情之一事不可强求,那蛊害人害己,巫氏族人不可再养情人蛊,散落在苗疆外母蛊,也都派人出去收回一并烧毁。”
周围几个男人要么莫不关心要么就是一头雾水。徐昭认为柳蛮不过是和燕凌君长得像的人而已,但柳蛮自己清楚啊,她这身体本来就是燕凌君的!
如今回想,当初她刚穿来的时候,燕凌君正拿着一根锋利的发簪割破了喉咙。想来那时,她应该就是蛊毒发作,便自杀死了。正好空出了身体让柳蛮得了便宜,随着新的灵魂到来,那道疤痕也就渐渐消失了,蛊毒暂缓,但散在四肢百骸的内力却依旧存在。柳蛮接收了燕凌君的漂亮的脸蛋和身材,自然也要接收这具里面快要破烂不堪的身体。
“呸!”三清道人竟然也啐了一口,“那个老不死的娘儿们,她玩情人蛊的时候怎么不见发个慈悲,哟哟哟,如今年老色衰了,就不许你们其他人的玩了?呸!”
众人皆默。
江湖前辈的爱恨情仇,还是不要掺和了。尤其是武力值高的又不讲理的前辈们。可柳蛮这次蛊发,虽是三清道人牵的头,但骆家兄弟以及巫老大的内力也是诱因。一时间三人面对柳蛮皆有些内疚。各个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将一个小姑娘害成这样,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徐昭也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将柳蛮迅速带回明月山庄。三清道人还想栏了一下,见着徐昭周身的气场,想了想,决定先跟着好了。
柳蛮也没多少时间自怨自艾,她只能企盼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众人都望向了巫老大,巫老大被他们看的头如斗大——十五年前,十五年前他也才十二三岁啊,哪里会接触到情人蛊这么复杂的蛊毒。更何况在祖婆婆三令五申下,苗疆诸人都不敢提这三个字。
巫老大只好道:“说实话,我没有接触过这种蛊。如今之计只能将柳姑娘带去苗疆了。”
三清道人首先就跳了出来:“去什么苗疆啊!交给我啊!开膛破肚直接取出来不就行了!”
柳蛮:→_→大爷,你够了!
到底,还是没人理会三清道人,他一人唱独角戏倒是挺欢快的。
骆云骆姜楠和三清道人比其他几人都要熟一些,只好先将他哄到一旁,让柳蛮先好好休息。巫老大着手准备去苗疆的事宜,只剩下徐昭一个人看着她。
柳蛮默默将头缩在被子里了。徐昭见她这般模样,最终,也只是长叹了口气:“你罢了。你若愿意说,自然说的明白。若不愿”剩下的话,徐昭也说不出来。
柳蛮没应声。她当然知道徐昭在想什么。当初她骗他说自己的家乡是远方,需要坐船。可如今身体里却有苗疆的情人蛊,这其中缘由却是怎么也圆不回来了。
过了半响,柳蛮才将脑袋冒出来。屋里已是空空荡荡,徐昭不知去了哪里。柳蛮无力地望着头顶的床帐,喃喃自语:“若我说借尸还魂可这样荒诞的事,谁会信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水中红树林扔了一个地雷^_^
第45章
明月山庄今天注定热闹。徐昭刚从柳蛮屋里走出来,叶远修就迎了过来;声音急促:“主子;快去演武堂看看吧。”
徐昭挑眉。
叶远修道:“那位三清道长和巫长老打起来了!”
“巫老大死了没?”
“呃还没有。”
“让他留着一口气来见我。”
见叶远修还要说什么;徐昭一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大步朝藏书阁去了。
叶远修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这是徐昭生气的前奏,谁往上凑谁倒霉,连忙脚底抹油地溜了。
演武堂里;一块木门已经碎成了渣渣。巫老大被三清道人逼的满屋子乱转;而骆云骆姜楠俩兄弟抱臂靠在远处的红柱旁在玩词语接龙游戏;只要不祸祸到他俩,骆家兄弟一向挺自娱自乐的。
又说到二人的母亲的寿辰快到了;正商讨要送什么寿礼时;骆云鼻子微嗅,巫老大已经开始朝着三清道人撒毒粉了。
“三弟,你服了解毒丸没?”
骆姜楠点头。
骆云放下心来:“这就好。”
叶远修赶来时,就听到巫老大在破口大骂。
“老不死的,你有完没完!老子没有你要的那些蛊!”
“小东西,当初那死老太婆打赌输给了我,就要拿你们的万蛇蛊给我,结果却被她给阴了一把。你乖乖把身上的万蛇蛊给我,我就放了你。”
“你有本事就去找祖婆婆要啊!”巫老大都快疯了,这个三清道人都七十多了,竟然腿脚还这么快!他自苗疆来到中原,自诩武功不算顶尖,能打赢他的也不出二十人,没想到这只是靠铸造兵器闻名的三清道人,如此深藏不露。
而且听他说话,似乎与苗疆祖婆婆颇有瓜葛。这两位祖师爷级别的人物之间的矛盾,随便拿出一点儿出来,都能撑死巫老大这样的“小辈”了。
巫老大借力一脚踩上红漆木住,顺势往上,一个转身,猛踢脚,演武堂中的青铜大鼎嗖地朝三清道人撞去。三清道人竟躲也不躲,双手成拳——“嗡——”地一声,大鼎被他双拳打飞,滚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最后在叶远修的脚边停下,一个明显的凹印赫然引入眼帘。叶远修深深吸口气,中气十足地吼道:“住手!”
三清道人一愣,傻模傻样地呆站在中央,巫老大则像个猴子一样窜在了房梁上,二人皆朝着叶远修望去。
突然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十五个黑衣面具男子持剑涌了进来。骆云微微抬眸,用胳膊碰了碰骆姜楠:“瞧瞧,明月山庄的生死阵。”
骆姜楠也来了兴致:“听说自立阵以来,从未有人从此阵生还。”说罢,抬头望了一眼巫老大,此刻巫老大一脸的紫青。有气的,有被三清道人用暗器打的。
三清道人虽然疯癫,但对武学有着天生的敏锐感。看到这还未摆出的阵法,就知道再闹下去有些危险了。他只想逗逗这位苗疆来的朋友,没想动真格。再说了,他还要跟着他们一起去苗疆玩呢。闹僵了不好,不好。
叶远修见二人都干净下来,也松了一口气。一摆手,那十五个男子也鱼贯而出。刚走出演武堂后,人便迅速消失了。轻功如此之高,实属罕见。叶远修趁机让巫老大脱身,让他赶紧去徐昭那里。而三清道人闹也闹了,疯也疯过了,到底也是七十来岁的老头,缕着自己的山羊胡须,悠悠哉哉地朝着骆家两兄弟走了去,一手拍向骆姜楠的肩膀:“走,帮老夫生炉子去!”
这是又要去打兵器了。
而巫老大去到藏书阁里,这里光线斑驳,在一排排的木书架旁时明时暗。徐昭负手站在窗前,那里景色独好,可以俯瞰到明月山庄的全景。前院后院,偏房中堂,假山流水。
“你还没死啊。”
巫老大踩着木梯上楼时,徐昭便听到了动静。此刻鼻青脸肿的巫老大站在他面前,饶是郁闷如徐昭,也不由笑了起来。
巫老大活动了一下口腔,扯动的伤口令他颇有些生疼。
徐昭收敛了笑意,直接问道:“情人蛊到底是怎么回事?”
巫老大一腔火气,但此刻也只好耐着性子解释:“便如那个疯道士说的,乃是一种子母蛊。这蛊在二十年前由苗疆一女子制成的,据说是为了留住她的情人,所以以此为名。蛊成后,苗疆许多人皆用此蛊来控制他人。祖婆婆深知若让此蛊蔓延,必会将苗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便下严令将此蛊烧毁。时至今日,苗疆再无情人蛊。自我接管苗疆以来,也从未发现有苗疆人用此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