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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燕王嘴角一抽,叔侄俩排行一样实在是太虐心了!官家嘴里十二郎十二哥的,从来都是乱叫一通!参加个宴会什么的都不敢走神,就怕不小心没听清,不知道这位皇兄叫的是谁!我都三十了你就叫我个名字不行么不行么不行么?
郁闷归郁闷,事情还得办,燕王一打听,李郎中俩妹妹,一个已经许了人,另一个据说挑挑拣拣还没找好人家,趁着修房子的功夫与李想接触除了一下,发现这人挺实在,又装作不经意的打听了一下他家妹妹的婚事,发现他扣着妹妹不嫁确实不是为了攀高枝儿,而是为了挑个如意郎君,越发放心,便跑去问莘王,李家的大女儿已经有人家了,小女儿他可满意。莘王红了脸,连连点头说不拘哪一个都是极好的,他不挑。于是燕王就跟官家汇报,给李家小娘子赐了婚。
燕王看看接旨之后就一直安安静静站在一边儿的李念,小娘子岁数不大,但已经能看得出端庄秀美的模样了了,从得到消息就一直不慌不乱,既没有欣喜也没有惊讶的样子,一直都是落落大方的模样,果然是个处乱不惊的性子。再看看李想,他的脸色不太好,燕王有点不好意思,他早就知道这事儿,却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干脆就没跟李想说,人家就这么俩妹子,摊上这种事儿可真够郁闷的。
李想确实郁闷死了,送走燕王,看李念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儿,忍了又忍,还是问道:“你是不是认识这个莘王?”
李念点点头:“认识,就是当初那个输了顾恺之画儿的小郎君”
李想看她这么干脆的承认了,反而被噎的不知道再问什么好,想起李念这一年来三五不时的去书店,有时候一出去大半天,说是去朋友家玩儿可她却从来没有带过哪个朋友回来。李想原以为她是不喜欢请人来家,现在看来,什么不喜欢,压根是不敢吧?这熊孩子根本就是在早恋吧!那个输了顾恺之的画儿的小郎君,哼,怪不得拿得出顾恺之的画儿,简直气死我了!寻思了好一会儿,最后闷闷的说了句:“你谈恋爱就谈恋爱呗,干嘛对我也瞒的死死的。”
李念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一点怒气:“谁跟他谈恋爱来着?他乳母有心痛病,我每隔一阵子得给她带药,顺便就跟他多说了几句话平日里在我面前连话都说不利索,动不动就脸红,我以为他是天性腼腆,谁知道竟打的这个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莘王植:
徽宗第十二子、有辩才,他的事迹最著名的是在金国为他爹洗脱谋反罪名。绍兴三年,赵佶另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沂王(他的名字是“木咢”——那字敲不出,只好这样表示,初名“炤”)在五国城伙同驸马刘彦文诬告赵佶谋反,金人欲令其父子对质,莘王植就与茂德帝姬的驸马、蔡京的儿子蔡鞗挺身而出,与沂王及刘彦文对辩三日三夜,有理有据地逐一驳回指控,力斥二人不良居心。最后驳得沂王与刘彦文气折,金主终于把这事件定性为诬告,把告密的两人诛杀了。
赵植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仅凭这么一点点资料,没法作出具体的评价,不过至少,不是软蛋,才思敏捷,品质应该比较端正。
至于另一位沂王,我得说,他才更像徽宗的亲儿子,为了自己过得舒服,亲爹都可以诬陷出卖,跟他卖老婆卖姐妹卖女儿的父亲和大哥真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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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能够在本月结束的时候把正文完结——但愿能够做到
111第一百一十三章
被李念的婚事刺激到的还有何栗;这边李想才接了旨;那边何栗便杀过来了:“冀飞;这是怎么回事儿?四娘怎么就成了莘王妃了!”
李想翻了个白眼,先纠正了一句:“她是我们李家的三娘”说到这里囧了一下,早知道说什么也不搞大排行了,弄什么男女平等,结果自己是大郎,小桃是二娘,李念就成了家里的三娘女朋友跟妹妹的称呼一个样儿真是太纠结了!
李想心里吐槽完毕,有端正了态度问道:“请问何台长到我家有事儿么?”
何栗拉出椅子坐了下来,纳闷道:“你整天都在想什么?从我升了御史中丞就叫我何台长;对了你上次还叫际慧兄方丈!”
李想挠挠头:“鸿胪寺听起来不像个庙么?鸿胪寺卿可不就是方丈么?”我们那块儿电视剧都这么演的,什么鸿胪寺方丈啊;御史台台长啊,中书省省长啊;对;还有翰林院院长。该死的这些电视剧怎么通过审核的
一见李想又开始胡说八道,何栗立刻闭嘴,天知道继续说下去,又要被他把话题带到哪里去!强忍着想要抽李想一顿的欲望,何栗好声好气的说:“阿念的婚事定下来,也该备嫁妆了,我别的没有,古籍倒是有几本,回头给你送过来”
李想翻了个白眼:“吝啬鬼。”
何栗头上的青筋差点跳起来:“全是古籍,万金难买的。”
李想撇了他一眼:“又不能卖算了算了你别瞪眼睛,直接给阿念拿去吧,她喜欢就好。”
何栗现在是彻底怕了李想,这货的脑子跟正常人就不是一样的转动方式,顺着他的思维方式说话早晚得给带沟里去,偏偏每次都见好就收,让人没法发脾气,算了,我忍。
李想看看何栗的胡子,忽然嘿嘿的笑了:“胡子变短了啊,我听说有人跟新妇吵架,被拽了一把胡子下来”
何栗一听这话,忍不住又想摸胡子,好好的一部美髯,如今修剪的跟山羊胡似的,太悲催了。咬牙切齿的冲李想道:“托你的福!打是亲骂是爱,我现在可真相信她十分的爱我了”
李想微微一笑:“这世上,真正比男人力气大的女人有几个?敢对男人动手的女人,要么是天生彪悍力大无比,要么,是知道丈夫爱她,不会对她下狠手”
何栗道:“歪理邪说!她过去何等温文的一个人”
李想道:“温文的下场是差点被你折腾死,我看常大娘是想开了,曲意奉承被欺负,干脆厉害到底。好了,别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了!还是那句话,女人是知道男人爱她才敢折腾的换了过去,管你脑子怎么犯抽,她有兴致理你么?”
何栗道:“说也奇怪,她这么闹腾,阿娘也居然没生气。”
李想奇道:“你阿娘为什么要生气?再说怎么就是你新妇闹腾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感情还成的两口子偶尔打架,哪个聪明的婆婆去偏帮儿子,那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么?”李想心里暗暗补充道,你妈又没傻掉,你岳父才升了从二品的观文殿大学士,好容易忘了翁婿间的那点儿嫌隙,你那是亲妈啊,怎么因为这点儿鸡毛蒜皮的事儿给儿子添乱!
何栗本就是个大度的人,也就是在李想面前吐吐槽,吐完了也就忘了,准备去后院儿找李念。
李想伸手把他拦下:“不用找,阿念出去了。”
何栗道:“去书店了?我到书店找她。”
李想摇摇头:“我看你还是别去掺和了,莘王肯定也在那里呢。我估摸着,阿念是莫名其妙成了莘王的未婚妻,心里有气,找他算账去了。”
何栗:“”该死的李大郎,还我温温柔柔的四妹,还我贤良淑德的新妇!跟你沾边儿的女人全都变成河东狮,太可恶了。李想是听不到他的心声,不然一定会吐槽:“阿念变厉害关我个屁事儿,是欧欧的功劳好不好!”
说话间到了哺食的时间,李想便随口问了何栗要不要一起吃,何栗点头道:“正好有些饿了,你家今天吃什么,什么?啊?爆炒羊肉,五香鸡肝儿,辣子鸡,醋溜菘菜,干菜炖豆腐,凉拌皮蛋这都谁起的名字,这般不雅致。”
李想道:“我起的,怎么了?名字起的花团锦簇,做出的东西没法下咽,有个毛的用处。我家的菜不用听人讲解,看菜名就知道是什么,多好。自家吃饭,又不是开酒楼,吃饱了撑的才把名字起的自家人都不知道是什么。”
何栗:“”管姜丝儿拌皮冻儿叫做红丝水晶脍的人中枪。
两人一人一个小案,桌上各自摆了七八个碗碟,吃的很是爽快。何栗忍不住吐槽:“我不来,你一个人也吃这么多个菜?太过奢侈了”
李想怒道:“有你这样的么?吃完了嘴都没抹呢就找我的麻烦。谁说我一个人的?家里一二十口子人呢,这么多人,做七八个菜有什么稀罕的,你就是矫情!专得罪亲近的人。”
何栗听罢,轻轻点头:“受教了!”
李想奇道:“你居然不跟我拗了?”
何栗苦笑道:“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