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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拓微眯起黑瞳,心底,却有一丝异样的情愫滋长,刚刚蛋腚的话砰然击中他的大脑,什么叫被人劫持花轿,被人强暴?这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刚刚去大梁的时候打探过一些消息,只听说是大梁的郑皇妃被人劫持了轿子,被一群猪给强暴了,怎么会是她?
沉默了片刻,耶律拓甩甩头,不让自己满脑子都被言焱儿占据。
耶律拓回过神来,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转而又看向言裴轩。
“皇上,你大梁国的风俗可真是奇怪,竟然喜欢带着个妖怪在身边,看来,我大漠的子民真是应该重新认识一下贵国了。”耶律拓满含嘲讽地开口,眼前的两个男人,不管是言裴轩还是蛋腚,都是他恨不得除之后快的角色。
“你才是妖怪呢!你这个爱吃大蒜的蛮夷妖怪!你看清楚了!小爷我是至尊蛇王!睁开你的绿豆王八眼看好了!!”
蛋腚气得跳了起来,如今,他已经长大了,虽然脸上有一块胎记,但是他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十岁孩童,而是拥有无上法力的至尊蛇王,只不过,他的法力在遭受了那次雄黄的洗礼之后,还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完全恢复,这也是他为何不立刻端了耶律拓老巢的原因。
当日,他在蒹葭阁显出了原形,生怕被人发现遭受灭顶之灾,这才躲进了深山里面修炼,没想到,等他下山之时,焱儿姐姐却已经嫁人了,他只有去找言裴轩,跟他一起来大漠。
可是他没想到,焱儿姐姐对这个耶律拓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
而耶律拓对蛋腚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点,只是,他不想自己动手,由他的小火儿亲自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妖怪,肯定要比他出手来得痛快。
耶律拓冰封的视线转向焱儿,唇边扬起冷酷的笑容,他眸中的深意让焱儿身子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好王妃,你整日总是嘴上说以后要如何如何的对本王子好,但是本王子却没有看到你的诚意,今天,不如就让本王子见识一下。”耶律拓逼近焱儿,黑瞳燃起冷冽的火焰。
焱儿迎上他的眸光,心中,似乎已经明白了耶律拓要说什么。
“王妃,你替本王出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蛇妖。”耶律拓肆意地笑着,瞳仁溢满嘲讽。
“你、你卑鄙无耻!”蛋腚再次跳了起来,狠狠地瞪着耶律拓,幽绿的竖瞳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身上的衣衫再次无风炸响,发出呜呜的声音。
焱儿淡淡的看了耶律拓一眼,来到了蛋腚面前。
“姐姐,你不要听他的话啊!你不。。”蛋腚看不穿焱儿的表情,顿时委屈的喊了起来。
“蛋腚,你别说话。”焱儿制止了他,顺便拉起了他的手。
“到姐姐房里去,姐姐有话问你。”焱儿浅笑着,拽着有些发愣的蛋腚就往外走。
“言焱儿!”身后,耶律拓的声音充满威胁冷冽。
他要的,不是她带着别的男人扬长而去,而是要看到她崩溃的神情。他要的是折磨,而不是彼此的解脱。
焱儿回头,看着耶律拓,她明白他的心思,只是,她绝对不会做出让蛋腚伤心和难过的事情。
她还记得,在蒹葭阁的时候,蛋腚奋不顾身的救她,那一幕,她至死难忘,她知道她欠耶律拓的,却不想因为他的嫉妒来伤害蛋腚。
她做不到为了洗清自己的愧疚而伤害别人。
“耶律拓,你以后要怎么修理我是你的事情,但是现在我要带蛋腚回房。”焱儿敛了眸光,低声说着,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到身侧忽的升腾起一股沸腾的怒火。
下意识的,她握紧了蛋腚的手,等待着耶律拓发火。
“哼,你果真下贱不堪,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想跟这个妖怪做些苟且之事?”耶律拓脸色发青,嘲讽的语气夹杂着阴冷的气息。
他逼近焱儿,冷峻的五官挂了一层寒霜。
蛋腚护在炎儿跟前,挑衅的瞪着耶律拓。
“喂!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跟焱儿姐姐关上门之后做些什么关你何事?再说了,我跟焱儿姐姐可是要坐一夜的,别怪小爷我没提醒你,没事的话不要来打扰我们!!”蛋腚说着很酷的甩了下额前的乱发,媚眼如丝,唇如花瓣。
焱儿觉得后背一凉,哭笑不得。
“蛋腚,别说废话了,我们回去吧。”焱儿急忙扯了扯蛋腚的手,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焱儿,不请九哥哥一起吗?”只是,她们似乎忘了身后还有一个不甘寂寞的男人。
言裴轩刚刚的脸色自是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焱儿如此忽视,他恨不得扭断蛋腚的脖子,若不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他是断不会带他来大漠的。
只是,言裴轩的城府注定要比耶律拓的深,他迅速敛了先前的杀气,眸光柔润若水的看着焱儿。
焱儿微怔,看着那温柔的有些过分的容颜,心底,竟生了丝丝逃避的情愫。
“九哥哥,我没话跟你说。”焱儿平静的开口,当看到言裴轩脸上飞闪的一抹阴鸷时,心中,似是看透了什么。
转身的一刻,肩膀被人生生的擒住,耶律拓的气息她很熟悉,霸道,专情,却也单纯。
“你想在本王子的面前跟这个妖怪走吗?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他字字珠玑,黑瞳溢出流彩火光。
“他不是妖怪,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弟弟,如果有人用他威胁我,或者让我伤害他的话,对不起,我做不到!!”焱儿平静的看着耶律拓,眸光如往常般宁静皎洁。
耶律拓的身子猛然一怔,心底,被撞击的惨烈血腥。
好啊,他的小火儿果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在她的心中,自己连一个蛇妖都不如!
好,很好,他当真是看透了她了。
耶律拓的手慢慢松开,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让人捉摸不定,那般阴郁,却又静谧的可怕。
焱儿新微微一颤,为此时的耶律拓而觉得心慌,这个男人,是她见过的,最情恨深种的,如今,他这个样子,有些可怕。
拉着蛋腚的手有些发抖,焱儿迎上耶律拓表面上静若止水的眸子,忽的陷了进去,那里面专属于她的情愫将她牢牢地吸住,一时间,她竟有些狼狈。
“姐姐,别看这个混蛋了,我们回房嘿咻去。”蛋腚见焱儿和耶律拓四目交织了很长的时间,登时万分不爽,身子立时拦在焱儿身前,用赤果果的语言暗示打击耶律拓。
啪的一声,焱儿终是忍不住的在蛋腚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你。。”
倏忽,焱儿话未说完,身边擦身而过一抹墨色身影,挟裹着冷寒的气息,焱儿抬头,只看到他的背影,寂寥冷漠。
耶律拓不发一言的离去,让焱儿莫名心慌。他的沉默,预示着最可怕的爆发。
“姐姐,那个坏蛋走了,我们回房吧。”蛋腚对着耶律拓的背影得意的吐吐舌头,继而转身,佯装乖巧的扯了扯焱儿手腕。
“恩。”焱儿点点头,急着想知道蛋腚是如何来的大漠,对于耶律拓,她知道,他的爆发式迟早的事情。
“焱儿,你不觉得应该给九哥哥一个交代吗?”言裴轩看似云淡风轻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只是浓眉之间却隐了丝丝阴郁。
焱儿连头也没回,径直握紧了蛋腚的手。
“没有交代。”她平静的开口,拉起蛋腚就走。
身后,是言裴轩灼烧的视线,焱儿很想回头看看,此刻的他,是怎样一副神情,是否高雅依旧。
。。。。。。
焱儿房内,当她听完蛋腚涕泪横流添油加醋的讲完他的悲惨遭遇后,不觉更加心疼蛋腚。在她心里,除了把蛋腚当做自己的弟弟,也是当做小孩子看待的。
虽然他已经长成成人的身体,但有时候处世为人这方面还是孩子一般,肆无忌惮,没有顾忌。
“姐姐,蛋腚历尽千辛万苦才重又找到了姐姐,姐姐以后都不要离开蛋腚身边,好不好啊!”蛋腚说着大大的眼睛内迅速鼓起两汪水泡,可怜兮兮的看着焱儿。
“恩。”焱儿点点头,摸了摸他的头发,眼中闪烁的关切和纵容让蛋腚顿时心花怒放。
“姐姐,我帮你看一下伤口。”蛋腚屁颠屁颠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
绣着诡异图案的布包打开,里面具是闪着幽泽光芒的墨绿色鳞片。
蛋腚拿起其中一块鳞片,小心的盖在焱儿手腕上,登时,幽绿的光芒四射开来,慢慢的渗入皮肤之中,原本挣裂开来的伤口正在奇迹般的愈合,鲜血完全被鳞片吸收了,那鳞片吸收了鲜血之后,光芒大盛,而焱儿手腕上的伤口则慢慢愈合,翻开的皮肉重又聚拢在一起,仿佛婴儿的皮肤一般,没有一丝瑕疵,瓷白如玉。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