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惮的打击。而对于日本移民的政策,早在战争之处,作为东线战役总司令的楚思南,就做出了很系统、很强硬的对待政策,按照他的说法,在邪恶的日本军国主义挑唆与驱使下,凡是进入日占区的所谓日本移民,已经完全失去了其作为平民的资格,与此同时,也失去了国际法中所规定的平民所应享有的战争保护权益。“他们已经成为了某种程度上军人,作为奴役另一民族的参与者,他们已经成为了法西斯追随者,对于这些人,我们的政策,而且是唯一的政策就是,要嘛投降接受审判,要嘛被直接消灭,没有中间道路可行。”
战争是残酷的,而战术则是不择手段的。当近十万日本移民拥挤在吉林郊区等待南下的时候,苏军方面同样想到了一个可以沉重打击日军士气的机会,在这种情况下。堪称庞大的空中轰炸与地面进攻计划出台了。
十一日下午一点二十分,四十架苏军俯冲轰炸机飞临吉林南郊日军驿马邬车站,在这个规模并不算很大地日军军用车站上,如今滞留着日本移民上万人。这些可怜的人期盼在这里可以等到南下的火车,从而搭载着他们脱离战争苦海,但是很可惜,他们首先等来并不是盛满希望的火车,而是播撒着死亡火种的苏军轰炸机。
其实,在最初的时候,这一批苏军轰炸机并没有将这个不起眼的小站作为直接的打击目标。他们的原定计划,是炸毁这一带的铁路干线。从而截断该地区日军地运输能力。正因为如此,在一点二十分的时候。这一批苏军俯冲轰炸机先是从车站上方掠过,而没有发动对面目标地袭击。
但是,飞机掠过时那隆隆的马达声,令原本潜藏在车站附近原中国民居内地日本移民惊慌失措,他们按照之前受过的防空训练,纷纷从民居内逃散出来,四处寻找着可以隐蔽的场所。一时间。四处奔走、如同鸭群一般的逃难者,拥堵了小站附近的街道、旷野,殊不知,他们的慌乱,令原本正在通过望远镜寻找轰炸目标的苏军战机观测员很快发现了这里地异常,随着苏军俯冲轰炸机编队的调头。史无前例的灾难出现了。
伴随着战机俯冲时所发出的刺耳尖叫声,一团团巨大的火光在盲目奔跑的人群中升起,一串串激射地机炮、机枪子弹。如同耕犁一般肆无忌惮的收罗着生命的祭品。在那浓烟与火光地映衬中,一具具原本鲜活的躯体,被残忍的撕成碎片,四散纷飞的肉块与肢体,毫无规律的散落地面,它们用活生生的事实,向这个世界阐述着战争的可怕,阐述着血肉之躯在铁甲飞弹的面前,是如何的脆弱无力。
身处战争中的人都具有劣根性,这句话在实施进攻的苏军飞行员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驾驶着屠戮生命的战机,这些战机每一次俯冲都锁定了人丛最为密集的地方,看着那些在地面上仓皇奔逃的人们,他们往往是一个俯冲中,先投下两到三枚的炸弹,然后就是机枪、机炮全开的一轮扫射。看着那些倒地呻吟、四处翻滚挣扎的伤者,这些飞行员才能体会到心中的无比快感 ̄ ̄他们已经打红了眼睛,哦,应该说是杀红了眼。
二十七分钟,一场力量对比悬殊的空袭整整持续了二十七分钟,当四十架苏军俯冲轰炸机志得意满,升空返航的时候,他们身后那原本完好的地面,已经成为了满目疮痍的陈尸场。用哀鸿遍野、死气冲天似乎都不足以形容那里的凄凉。就在这短短二十七分钟的空袭中,滞留在这个车站的日本移民,共有三千余人伤亡,而且这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妇女和儿童,真可谓是损失惨重。
同样是在这一天,原本预定要跨过鸭绿江,向朝鲜半岛清津一线发起进攻的罗米佐夫部苏军兵团,突然抽调一部分兵力,向南发动了攻势。该部苏军沿鸭绿江西岸向南延伸战线,直插吉林东部地区,并力图向吉林南部继续推进。与此同时,三线方面军的两个德军机械化师,沿哈尔滨至长春的铁路南下,他们避过了正面日军的堵截,将兵锋的利刃,直插到长春与吉林之间的要害地带,彻底切断了这两个地区间日军部队的联系。
截至到十五日,苏军三线方面军的德军部队,同四线方面军两部,在吉林南郊地区成功会师,从而,预示着集结在吉林地区的两个日军师团以及近十万人的日本移民,成为了瓮中之鳖,其灭亡之日屈指可待。
通过十二月份的半个月的攻势,日本关东军指挥部门察觉到了苏军这一步的作战意图,毫无疑问,他们是打算在这个阶段的战役中,夺取包括沈阳、长春、吉林乃至于通辽、抚顺在内的满洲大部分地区。同时,苏军一部对朝鲜半岛全罗道地区的攻势,也预示着苏军对朝鲜半岛的军事企图。总结这短短不到两个月时间内的战况,关东军司令部的所有指挥人员心中充满了绝望,短短不到两个月。关东军共损失部队将近八个师团,这还不包括战役发起之初就已经全军覆没地空军力量。这场该死的战争该怎么打?还有没有出头之日?包括梅津美治郎在内的关东军高层没有丝毫的把握,毫无疑问,他们已经感觉到失败的阴影正在向他们的头上聚拢。
就在前线苏军连续向日军防御纵深地带大规模挺进的时候,满洲苏占区内,楚思南的一系列新命令开始下达。就在返回东线战场的十一日夜晚,在哈尔滨的远东战区临时指挥部内,楚思南会见了东北抗日联军周司令员,经过彻夜不休地交谈,双方似乎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协议。
自十二日开始。一份份地秘密电文,由临时指挥部下达到了苏占区的各个方向。紧接着,大量头戴兽皮搭帽、身穿灰布棉袄、足蹬布底棉鞋地抗联部队在苏占区内涌现出来。他们手持着有楚思南亲自签名的手令。赶赴那一座座原本由苏军士兵把手的日军军械库。于是,一时间一场别开生面的换防行动,在苏占区内二百七十三原日军军械库前展开了,排成队列的苏军士兵,在与前来的抗联部队进行了简单的洽商与命令核对之后,交出了各个军械库地防务,从而。也将从日军手中缴获的不计其数的武器装备,交到了抗联部队的手中。
据战后的不完全统计,从苏军进攻满洲开始,直到关东军缴械投降的几个月时间内,仅苏军第一、第二两线兵团,就先后向抗联方面转交各式火炮三千七百余门。坦克六百余辆,各式枪械近十万支,日军军用仓库六百八十余处。另外,还有部分松花江日军地水上舰只。据原抗联的一名军官会议,在苏军占领沈阳之后,曾经将日军在该地区最大的军用仓库 ̄ ̄苏家屯军用仓库交给抗联看守,他们打开仓库,“拉了三天三夜,有步枪两万多支,轻重机枪一千挺,还有一百五十门各种口径地迫击炮、野炮和山炮。”
楚思南这一道命令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似乎不问可知了,短短的两个月之后,大批原抗联的部队,手持着全日式的装备,在大量日制坦克的配合下,开赴关内,从而给于了华北日军最为沉重的一击。
当然,一趟莫斯科之行回来之后,楚思南所下达的命令,绝不仅仅只是这么一条,同离开前相比,如今的他显得更加雷厉风行,更加铁血果断。就在十二月十二日,也就是他返回东线的第二天,伴随着交接防务命令的下达,另一条针对于日军战俘的迁移命令开始下发。
按照这条命令,苏军设立的各个日军战俘营开始向哈尔滨转移,当然,哈尔滨并不是这些日军战俘所要去达的终点站,相反,这里仅仅是他们苦难历程的出发地。
十二月二十七日,也就是圣诞节刚刚过去的第二天,在哈尔滨集结完毕的三十余万日军战俘以及日本侨民,开始在苏军士兵的押解下,向数百公里外的阿穆尔共青城迁移。按照楚思南所划定的路线,这些战俘将经由共青城向西北继续进发,经过埃基姆昌、安特坎抵达斯塔诺夫山脉(外兴安岭),随即继续北进,经斯维特累、阿伊姆、乌斯季米利、阿姆加,最终抵达西西伯利亚的雅库茨克,全部行程长达一千四百六十余公里。按照命令所说的,楚思南是要让这些发动战争的最人们,去雅库茨克劳动改造,以偿恕他们对世界人民所犯下的罪行。但是实际上呢?这近三十万的战俘,真正能够最终走到雅库茨克的,仅仅不过一万四千余人。
“这是一次艰难的旅程,是名副其实的死亡行军。战俘们缺少足够的御寒衣物,却被迫要在以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