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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臻!”语未落,忽闻熟悉嗓音自远方喊着,略略激动。
“旭峥兄!”闻声,她逐开笑颜忙旋身朝赵旭峥望去,见他手牵穆清,俊眸紧盯自己,那双黑瞳灼热不移,隐含着不明情绪,刘羽臻见状一怔,心跳骤增,她拍拍两颊,总觉得有些烫热。
应是秋老虎发威,艳阳照射所致,她心忖。
“羽臻姐姐对不起,我不怕你的,只是、只是昨日有些突然”穆清抽开手,一股脑地奔到她怀中,他紧揪她的衣,抽抽噎噎地哭着。“毓齐哥哥走了,你也走了,我好难过”语落。他抹了抹鼻涕。
“哎!好恶心,别将鼻涕黏在我衣服上。”
“羽臻姐姐的衣服有烤卤鸡的味道。”穆清哽咽着,眨了眨一泓无辜的水眸。
“你”刘羽臻垂首,见他那副可怜样,忍俊不住,一手将他抱起道:“得了!别再哭,我还带了土产回来,你绝对会爱死它们的。”
“旭峥弟,这位是?”白衣男子剑眉拧,神情不复适才激动,转为冰寒冷静。
“啊!差点忘了介绍,她是我的”话语突顿,赵旭峥脸色略僵,嚅唇好半晌才道:“朋友,刘羽臻。”
“啊?”闻言,刘羽臻双目大瞠,唇角略僵,想笑却笑不出口。“旭峥兄?”怎只是朋友,不是结拜兄妹吗?
“羽臻,他便是我同你说的结拜大哥,白翼堡堡主,白驹逸。”
“白白居易?”闻名,她原感困惑纠结的心绪瞬忘,抿着唇暗暗笑着,白驹逸眉略皱,却在瞬间抚平,如往常般平淡无波。
他敛眸,不懂眼前人为何而笑,倘若要说名字不妥,也没有二弟那般糟。
赵旭峥转眸,指向一身绿杉的罗博道:“这位是二堡主,白”话语未落,忙被罗博截断。
“叫我罗博就行。”
刘羽臻眨了眨眸,屏息着气,努力不让自己唇稍上扬。
一个白居易,一个白萝卜,他俩的父母取名也太有趣了点!
啊!可这世界没有白居易这诗人,此名对他们来说正常得很,自己在心底窃笑才怪诡异地。
“适才刘姑娘不是说荷包被扒了,且三日未吃东西,可听你们对谈,昨日应是处在一起,幕容公子又在身侧,这?”白罗博俊眉一挑,神情不掩狐疑。
“啊。”刘羽臻尴尬地搔搔头。“我我瞧你这般浪费食物,不吃白不吃,所以”
“喔,原来你唬我啊!”
“罗博。”白驹逸蹙眉宇,缓摇首,面色凝重。“你不懂惜福错在先,刘姑娘这是帮你,别当我在吓唬你,倘若你再这样下去,下辈子准当饥民。”
“是是,哥你也别老是说这些摸不着、看不见的事,这世上是否有所谓的轮回还不知呢。”白罗博撇撇唇,咕哝道:“再者,我会这样嘴刁,还不都是你害的。”
白驹逸敛眸不语,喟叹。
蓦地,穆清轻扯刘羽臻的衣袂,仰首道:“羽臻姐姐,这回你不会再走了吧?”
“我”倘若任务完成她还是得走。
未等刘羽臻开口,白驹逸已率先道:“旭峥弟,为兄有事先离,明日行程依旧不变,至于商行之事,明日再谈。”他眸扫刘羽臻,眸底平静无波。“刘姑娘,你伤得不清,别到处走动得好,尤其别再施展轻功了。”
语落,他当即旋身,那头长发由白巾高挽,旋成一道弧度,在艳阳照射之下,彷见光芒淡绽于身,定睛一看,却无半点光。
“驹逸兄等等!可否可否帮羽臻治疗内伤?”
白驹逸身形顿,回首淡道:“抱歉,旭峥弟,为兄有很重要的事,待晚上吧。”
现下的他,必须寻找一个对他而言十分重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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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六十八节 踌躇的动心
夕阳余晖绽彩,将湛蓝的天染红一半,光落刘羽臻清灵的颜上,卷长浓睫扑红点点,紧阖的眸,沉静的面容,在如此凝静的氛围中,彷佛绝尘天仙,清美之貌令人动心。
赵旭峥伸手轻抚她的颊,垂眸凝盯她膝上画册,原在手中的画笔,因无施力而滚落至地,她头倚身旁树干,深沉地睡了下。
只见画册上一道俊雅人影伫立树下,是赵旭峥,他眸视湖岸,芒透枝叶,绽于身上点点晶光,这幅画是刘羽臻给他的礼物,结拜的礼物。
结拜莫非今早他不承认彼此关系,而故意这么做吧?
他未告知驹逸兄他俩是结拜兄妹,一切都是他的私心,也是昨日同穆清讨论后的结果。
昨日穆清很自责,后悔自己躲到马车内,让羽臻难过地离开,当时他该挽留她的,羽臻是继他毓齐哥哥后,对他最好的人。
赵旭峥也是这般想,他觉得自己错了,他该强力挽留,不管她是羽臻还是锦玥,都是自己心系之人,不管她是否为重生的仇人,都是自己的心中人啊!
羽臻离开后,他心顿感惆怅空荡,灵魂好似被抽了走,一整日浑浑噩噩,食不下咽。相思相思,他竟也会感到相思难安,仔细想想,羽臻与他真正相处的时日并不长,甚至很短,这就是所谓的一见如故,二见钟情吧。
昨日他只要见着羽臻的书包便会发楞好一阵,穆清见他如此魂不守舍,竟也知道他心系羽臻。
穆清道:“若是以前我绝对不了解,是后来见着住在满花楼对面的陈小妹后,我就懂了,这便是相思。”
“以后长大我要当官,或是当个商人赚大钱,将陈小妹风风光光地娶回家。”
而后他还怂恿自己,倘若羽臻真能回来,就得把握机会,还道话能乱说,结拜可不能乱结。
想不到爱哭的穆清,竟有如此一面,他可真是人小鬼大,机灵得很。
他诉说自己过去有多“风光”,在满花楼里多受姐姐们宠爱,该哭时眼泪不可省,不能哭时,即便泪水将落下,也得忍吞回去。
与穆清畅谈一夜,他才知道那孩子过去受了不少苦,而他口中的毓齐哥哥并非亲生哥哥,更是个苦命人。
赵旭峥眸扫四周,此时他俩沿湖堤岸待着,堤岸旁安置一座凉亭,四周枝柳垂湖,颤起涟漪阵阵。穆清很识趣,在羽臻说要帮自己绘图后,便跑得不见踪影,临走前还暧mei地朝自己眨了眨眼。
赵旭峥敛眸凝望眼前人,忽用指腹是去她额角冒出的汗珠。
“过去天地为证,如今可能违约?”他怅然喟叹。“你为结拜而赠我这幅画,我可以不收吗?”
眼前人羽睫忽颤,眸依旧紧闭。
“如果羊脂白玉不为结拜而赠你,可成?”
“为什么?”刘羽臻抑制不住心中疑惑,忽睁眸问。
其实她早在赵旭峥抚上她颊之际就已悠悠转醒,只是脑袋有些昏沉,又担心突然睁眸彼此会感到尴尬,原是想等他远离自己后,再假装刚睡醒,可没想到会突然听到这一席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话。
为何不愿结拜?难不成真是讨厌我了,就因为我是锦玥?
“我”赵旭峥微愣,忙缩手,俊颊染上一抹红,他倏起身,撇首眺望远方佯装无事。
此情此景,竟让刘羽臻甚感熟悉,好似过去有个人也经常如此,总爱偷觑自己的睡颜,只要说了奇怪的话被自己发现后,便会无措远离,越想装无事,越觉得有事。
风起,撩动赵旭峥的衣袂,见他那头黑发为夕阳照落添上红澄,飘逸脱俗,隐隐透着清灵之感,伴着身后红澄湖景,仿似一幅绝美画幅,深深烙入刘羽臻的心中。
见此,她眸瞳一颤,心下凛然,红澄的天,红澄的湖红澄的发。
难不成她脑海里的记忆,便是她与羁罗的往昔?旭峥兄就如过去的羁罗?
刘羽臻忽叹,手抵额际,暗忖:“别想了、别再想了,旭峥兄是旭峥兄,羁罗是羁罗,他们俩不同的,一个极好,一个则坏透了。”
刘羽臻垂眸凝盯置于腿上的画册,这幅素描已完成,适才一完成,她马上昏睡了过去,仅因她作画之时,身子的不适感一连复发好几次,难受得令她差点将身上那颗女娲所赠的变身药丹吃下,可一思及赵旭峥不喜欢那模样的自己,她马上就将那股冲动给压了下。
睡过一觉后,她感到身子好了些,脑中晕眩感也缓和许多。她垂眸看了下手表,已近六点,差不多该吃晚餐了,这才抬眸看向赵旭峥,却见他静静地望着自己,眸凝而不移,似走了神。
“旭峥兄?”
“羽臻我”赵旭峥忽开口,却又滞了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