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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上倒是未提及,可我猜应该是男的!近日不是有个留言,说锦玥是男人。又是皇上的师父,信内有提到,锦玥真是皇上的师父呢!我猜这流言十之八九是黑龙尊者自己散波的!”
“总之,这等事情仍得从长计议。”
“这也是”
而后,一干人转了话题不再续谈,刘羽臻则品着店小二适才送来的糕点,心思仍在他们适才所言的话题之中。
不知散波这消息的人是谁?难不成是羁罗?
不不,羁罗怎可能会帮助她呢?况且羁罗怎会知道她与洛凡过去的事情?连她自己都不晓得了!
不过羁罗身后好似有谁帮助着呢对了!是魔教教主展恨天,但是这种事情应当用不着这大阵仗吧?
啊啊对了,此事有无可能是白颜瑜做的呢?他的皇帝徒儿好像同白颜瑜说了很多他们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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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正点,春风清,朝阳明,些许瀣露自花叶斜滑,方滴落,叶片略抖,风拂过,花枝颤动,耳闻啁啾鸟鸣,为清新的早晨拉开序曲。
两抹人影相偕步行于皇宫的御花园之中,步伐甚慢,因今日免朝参。是以,白颜瑜同刘羽臻一起入宫,而后再各自至所属机关办事。
“你说,这么做对我有何好处?”白颜瑜眉眼含笑,似拂过的春风,眼底尽是一片灿华,他瞅着刘羽臻道:“你的伙食费我都还没同你要呢,我怎可能还傻傻地撒银子给别人?”
方才谈论刘羽臻昨日所闻,她原本怀疑是否是白颜瑜所为,可如今听他所言,那疑惑的心又被撇了开来。
“这倒也是。”刘羽臻挠了挠头,干笑着。
“但是如此一来,会不会真有人冒着你的名,欲同皇上领赏呢?”
“我也不知,不过依你所见,你可猜得出皇上为何要将我的画像贴至告示上,还找人说书,要如此大费周章有何意义?”刘羽臻随手捻了一株在地球上未曾见过的红花,花上覆着细毛,上有晨珠流动着。
“人言可畏,百姓的声音比什么力量都还大。”
“可目前听见得却是负面消息比较多呢!”刘羽臻无聊地拔着花瓣,揉成一团于指尖上,清浅的香味随着风拂过刘羽臻的口鼻,若未细闻还嗅不出半点味来。
“你可曾猜想过,散发负面流言者,兴许正是皇上。”
“他为何要这么做?”
白颜瑜眉一挑,手一摊,上扬的唇映灿身后花卉,是一派清新的绝美。“你就等着瞧吧!”
刘羽臻摩娑着指尖未有言语。突一阵徐风朝白颜瑜的方位送拂而过,骤然间,他伸手扣住刘羽臻的皓腕,顿令她心跳漏了一拍,甚为惊愕。
“怎么了?”
白颜瑜将她掌上的花瓣拨开,微拧眉道:“这花有毒,你等等去洗手。”
“啊?”
“适才没注意到,带酸涩的苦味这是”他执起刘羽臻糊满红色汁液的手,未靠近鼻子,仅是半敛眸瞳轻轻嗅之。“是闭月花”
闭月花?真特别的名字,她只听过闭月羞花。
刘羽臻学他凑近指尖,用力闻着,淡淡的香甜,未又半点他所言的酸涩与苦味。
“你鼻子有问题吗?分明就是甜味,比玫瑰香还要再清淡一点。”
刘羽臻白了他一眼,却见他敛了笑容,正色道:“难道你不觉得手指有些痒痛吗?”
“这么听你一说好像有点麻。”刘羽臻忙不迭用衣袂擦拭沾附于指尖破碎的红花,这么如此细看,食指与拇指竟已微微浮肿,透着红花汁液,上有细细短毛。
“此花有细毛,细毛带酸性,且花液有毒。你如此做更会加刺激皮肤,还是快去洗个手,再去太医院拿药抹着吧,要不然会越肿越大。”
闻言,刘羽臻心下一惊,愣愣地望着他,未几回过神识,速朝他点头告别,旋身飞跃而离,映上四周灿彩的花园,如化黑色艳蝶。直朝井边奔去。
方来到井边,她提起一旁的木桶汲水,木桶盛满水后,一个猛力着地,洒落一地点点水渍,她未有理会,仅是疾迅地将附着在指尖上的毒液清理干净,如此努力地在水中抹去毒液,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作画极需施力的食指与拇指,却依旧肿胀未消。
“唉我真是没事找事,给自己添了个麻烦!”望着红肿的指,刘羽臻哀叹好一回,然而她再伸手按压指腹,竟未感半点疼痛,就似麻醉了一般。
她蹲在井边,如此望天思忖好半晌,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陷入一阵天人交战之中。
最后,她还是决定直接至雅艺殿上工,原因有二,其一,手指仅发胀发麻,不感丝毫疼痛;其二,虽说来到宫中已有几个月的时日了,可是她还是不知道太医院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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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啊啊啊”
一道激烈的哀嚎声响彻整座府邸,声凄厉,伴着幽幽之夜风,颇有一股诡谲之感。
“疼死你也好。”白颜瑜为她肿大得如“米龟”一般的手掌上药,平时上扬的唇已抿成一直线,深邃的眼瞳仿似燃着两簇火苗。“没看过像你这么笨的神祇!”
“唉谁知道未上药会整只手都肿起来。”刘羽臻眼眶涎泪,微微撇唇,一副做错事死不认账的小孩一般。“我有去洗手了而且我不知道太医院怎走,宫内这么大,很容易迷路的。”
一直以来,她不想与太多人有所牵扯,每次事情做完后。她都直接回府,或是至礼部找白颜瑜一同返回府邸,也未在宫内有所逗留,是以,不知道太医院在哪也不无奇怪。
“你当官起码也有三、四个月了,怎连么太医院的位置都不知道?”白颜瑜拿条布巾将她的掌裹了起来。“再者,你不知道可以来礼部问我啊!”
“不想打扰你啊”她可不敢说,礼部这么远,她可懒得绕过去,原以为只是小事,没想到竟是件大事。
“我看你是懒吧。”
哈哈被发现了
刘羽臻干笑几声,举起左手搔了搔发。“不过这下又要起请假了,右手动不了,等改日消了肿,我看一定会被大家瞪的吧!”
毕竟上回休了两周,少了她的帮忙,进度整个拖延许多,而今又蠢蠢地受伤了。
“这也是你自找的。”白颜瑜冷冷地瞅了她一眼,岂料,如此冷寒的神情,令他晶亮的墨瞳比起以往竟更显灿采,令刘羽臻望之愣然。
“你在生气吗?”她一直以为白颜瑜是好好先生,从不生气的。“我可以当作你在为我担心吗?哈哈”
闻言,白颜瑜神情一愣,眸突略瞠,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刘羽臻,如此相视而望,一瞬间气氛突陷凝窒,竟得连一根针落地都可闻。
好半晌,他逐然扬唇灿笑,恢复往昔的笑颜道:“我当然担心你啊。”
不知怎地,听到这句话,竟令刘羽臻感到有些不快,兴许是那张一如既往的笑颜,令这句话感到并非真心。
不知是否多疑,还是真为如此,刘羽臻一直觉得白颜瑜对自己仍有一份隔阂,除了适才他略透气愤之时,那样的他,才让她觉得是真实的。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六十节 追逐
第一百六十节 追逐
休养个五日,刘羽臻的手终是消了肿。也在今日入宫接续作画,发出超越常人的速度,短短半日的时间,就将原先堆积的稿子给画完了。然而这五日,王城与宫中又出现了极大的变动。
前天,数名长相俊美的男子自称是锦玥,并且个个对于皇上所提的问题都能对答如流,甚至扬言自己为传说中的神祇,黑龙尊者所投胎。
像是在说这场闹剧还不够混乱,昨日又突然出现了数名女子也自称是锦玥,同样的说词,不同的性别,可重点是,她那无缘徒儿除了接纳外,竟无任何惩处,似尚在观望,也似苦无决定性的证据,怕一不小心将真正的锦玥给赶走了。
是啊,她现在是凡人,又无半点灵力,她的无缘徒儿该怎么找出“真正的锦玥”呢?
不过想想。她的无缘徒儿真认为她会为了那一个愿望,而自称锦玥入宫吗?这也太小看她了吧!
若说被强架入宫内倒还有可能,可要她自己承认自己是锦玥,这绝对不可能!
而今,刘羽臻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就等着看古靖煌怎么见招拆招了。
出了宫,时已申时,天还算早,白颜瑜同刘羽臻回到府邸,换下官服后,相偕步至一间客栈。
今日白颜瑜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