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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忌妒。”白驹逸俯首攫住她的唇,狠狠吻上,见她挣扎地推着自己,忙不迭扣住她双手,往下一压,双双扑于床铺之上。
“那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没什么,你该休息了。”刘羽臻撇开头,让他吻着自己的颊,咕哝道:“而且你也该知道我对你”
“嗯?”白驹逸低低的笑声,撩拂着她的心湖,颤点层层涟漪。“玥玥,你方才说要感谢我,怎么反而是我吻你,而非你吻我?”
“唔是你自己要吻我的,我可没要你吻我呀!”刘羽臻踢了他一脚,将他翻到床铺内侧。“不同你玩了,歇息吧!这被子一起盖好了欸,你可别乱来喔。”
刘羽臻扯开绾发的绳带,一头青丝披落而下,她甩甩秀发,一股清香四溢,白驹逸蓦伸手扯住她,将她拉近自己,见刘羽臻眸大瞠一愣,与自己鼻息相对,热气相互喷上。
“你当真不怕?”
“什么?”刘羽臻愣然。
“你不怕我克制不住,将你给吃了吗?”
“你不会的。”刘羽臻撑起身,翻转躺在他身侧。背对于他,眸眺窗口外,暗忖:“希望适才看见的红光仅是眼花,拜托羁罗可别真来找我们了!”
“我会。”白驹逸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身子扳回。“我不是圣人,对你我压抑许久了。”
“别闹了,你快休息。”面对他如此露骨的言语,刘羽臻脸先是一红,而后以掌推他下颔,让他的脸离自己有些距离。
蓦然,刘羽臻不知念及什么。手突地一松,改抚上他的脸,与自己相贴近,她双眉微蹙,眼瞳里透尽烦忧。“羁罗你可知,我真怕你离开我。”
对于她突然的转态,白驹逸微愣,手一揽,将她拥入怀中,以指腹摩娑她的颊。“你不赶我走,我就不走不,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你。”
刘羽臻不再说话,阖眸感受他的温度,不平静的心湖仍是涟漪颤颤。
她知道眼前的“羁罗”不会离开自己,可若以后终有一日被羁罗收回后,那时的他,可否还会爱着自己?
其实她猜得出,以现在羁罗的个性,纵使收回白驹逸的魂魄,定仍会透着怀疑,毕竟他已不是过去的羁罗了,对她存有强烈的不信任。
她既希望羁罗灵体能完全回归,却又希望白驹逸能不被收回,当然,最希望的是,羁罗能不恨她,能像白驹逸一般对待自己。
静默好半晌,刘羽臻抬首看向已阖眸沉睡的白驹逸,那张俊美的容颜离自己仅距两掌宽,凝思一阵,她突动了动脚,将身子往上移,轻轻地使丹唇覆上眼前唇瓣,见他倏地睁眸,刘羽臻赶忙往后缩了下,双颊骤然浮上窘红。
“我以为你睡着了”
“美人在侧。我难以入睡。”白驹逸笑得轻懒,上扬的唇角透些邪魅,长指一挑扣住她下巴,身前倾,极轻地吮吻她唇瓣,令人迷醉的墨绿瞳眸,闪烁着一片灿华,如此反侧绵密地吻落,柔情蜜意蔓延。
刘羽臻吐纳出的喘息声紊乱,心绪荡漾,长指揪住他的衣,没反抗,羽睫轻轻颤动。
她总是贪恋现在的关系,然而心头却又隐隐萦绕着些许的不知足,还有浅浅的恐惧,怕终有一日彼此得分离。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三十二节 春意荡漾
第一百三十二节 春意荡漾
“待事情告一段落。回白翼堡后,我们得开始筹备婚礼之事。”
唇瓣分开,刘羽臻丹唇透些胀红,乃未褪去的缠绵,化做撩人的余韵。
“嗯”她羞赧的神情,尽是一片浓郁的春意,她低头将脸埋入他胸膛,低喃:“羁罗,你我都不要有事。”
“嗯,没事的,适才帮花儿治疗时间虽久,可了解到是何病源后,明日我义诊虽只能一时辰,却有信心能治好数十位病患。”他嗓音突转弱,气息渐沉,刘羽臻抬首觑了下,见他双眸已阖上,发丝拂满黑墨,变回原样陷入沉沉的梦境之中。
刘羽臻静凝着他,突坐起身,轻抚他眉眼。眸里透着说不清的神情,再一弯身轻啄他的唇,静默许久。
骤然间,一阵不寻常的风掠过,刘羽臻心头一惊颤,速撇首往窗外望去,唯见一抹红落于远方天际,循入云层之中,悄然离去。
是羁罗?被他发现了吗?不应该没有,要不怎可能一声不响就走了?
可是适才的感觉,那不寻常的气流,仿若离自己相距不远,可是他若真见到我,应当会冲进来杀我不是吗?
刘羽臻蹙起双眉,陷入一阵沉思,她长指揪着被褥,垂眸看向已陷深睡的白驹逸,心绪忐忑不宁。
到底羁罗有无发现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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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梦石镇已有数天,连日来的义诊,白驹逸皆头戴黑色帽纱,为得是掩去他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瞳,还有几缕特异的红色发丝。
没有人知道头戴黑色帽纱者是白驹逸,甚至还道是天上来的使者,每日仅出现一个时辰,虽说无法在短时间内将镇内百姓全数治愈,可病情重者,为他治愈的第一优先。再来便是自街首一户一户地扫去病息,随行的刘羽臻则在外设结界,为不让外头的病气入内。
白驹逸每治疗一户人家,便送每人一道符,说是符,其实只是带有他指令的纸张,令羁罗所下之病源,因返回指令而无法进身。
今日风和日丽,云卷成丝,日阳照顶,化尽一片阴郁的病气。
“好了?”刘羽臻扬灿笑,见自街尾最后一户人家步出的白驹逸,忙不迭一展双臂冲上前,紧挨在他怀中。
“嗯,不过此镇虽已解决,却仍有其他城镇尚存病气。”白驹逸托起她的颊,以指腹轻磨她的颊。“看其速度,待回到白翼堡准备婚礼还有一段时日。”
“不要紧,百姓比较重要。”
白驹逸深凝她几眼,故意问道:“那我呢?我跟百姓比起来,谁重要?”
“你也太容易喝酸醋了吧。”
“是啊。我天天都在喝酸醋。”白驹逸以指压了压她的额。“你也该带上黑帽纱了,不管男人女人都爱瞧着你看,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刘羽臻闻言心底喜孜孜地,她微踮脚尖,隔着黑纱吻上他的唇,又速退回,低笑几声,旋身而离。
兴许几日的安然,已令刘羽臻心头萦绕的不安感降低,甚至不停告诉自己,几日前所见的红点只是自己眼花,那不寻常的气流拂动,也是自己多想了。
回到分堂前,刘羽臻蹬足而跃,如雁飞旋而上,皓白衣袂飘扬,化作一条白丝掠空,再一翻身,直透偌大窗口,纵身窜入房。
她足方沾地,身后一股气息直袭而来,猛一旋身,白驹逸已展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白驹逸手执帽沿将之脱去,透出那头不同色彩的发丝,隐隐绽红,他低俯吻上刘羽臻的颊,浓醇带魅地低笑道:“连你也不爱走正门了。”
“是啊,学你的。”
其实他回到梦石镇也有二十来日了。可除了褚南萍与他的护法知晓他回来外,其他门人一概不知,就因分堂楼层为七层之楼,每层楼所属各分详细,六、七楼除了门主与护法外,其他人不可上来,褚南萍算是个例外。
至于为何是例外,刘羽臻也不想多问,这阵子他俩总爱故意找话题,令对方心生妒意,且乐此不疲。
白驹逸特意贴身重压,令刘羽臻足未站稳地往前倾倒,她惊呼一声,以手撑地,微嗔转身,孰料白驹逸趁机与她相贴,将她压倒于地,投以一抹得逞的悠笑。
“今日尚有时间,想想还有半个时辰,你说来做点什么好?”试探性地以鼻磨蹭她的颊,白驹逸的热气敷上颈,令她麻痒且生热意。
“做、做什么早点睡,别胡思乱想。”刘羽臻脸胀红通。眸瞳漾着潋滟水波,她欲起身,又被下压。
“大白天的,睡不着。”
“还说呢,半个时辰后,你就会睡得像头猪一般,摇都摇不醒。”刘羽臻白了他一记。
“那不一样。”白驹逸含住她耳珠,见她身子突震,不禁笑中带魅的道:“玥玥还是一样,耳朵这么敏感。”
“呿!别闹了,快起来。”刘羽臻心跳骤快。撇首看向他方,不欲见眼前魅惑人心的墨绿瞳眸。“别老是做些**的动作。”
“唉可惜玥玥‘坐怀不乱’,堪称君子也。”他无奈的眼神表露无疑,可压覆在上的身子却未离开,反倒吻落下移,辗转啄于眼前白颈之上。蓦见他伸手探入衣襟内,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