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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班可真及时,比我来的还早。”看到小吴离开,黄江河才对冰莹说。
“在书记身边工作,我哪敢怠慢。以后有违反纪律或工作不到位的地方,还请你多批评指教,我保证诚心接受。”冰莹站起来,毕恭毕敬地说。
黄江河没说话,翻开了桌子上放置的几份文件,自言自语地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往我这儿送。”
话音刚落,王处长敲门进来了。
“黄书记你叫我。”
“我一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司机,这不,昨天省委有位领导给我推荐了她——怎么说呢,女司机不太方便,可没办法,面子上的事。你趁着刚上班,把她领到组织部去,找一下张峰部长,把她的问题解决了。”
黄江河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指了指站在一边的冰莹。他皱起的眉头把原本白净温和的脸衬托得十分严肃,让人感觉到他讨厌人情,不高兴让女人做他的司机。
“都办些什么手续呀?”王处长问道。
“还用我教你呀,那些人你我都得罪不起,莫非就是正式的——算了,我不说了,你掂量着办吧,注意方式。”
王处长办这种事情是轻车熟路,他是后勤处长,凡是黄江河不便出面或者是没时间出面的事,都要经过他的手。办这种事需要学问,既不能要领导写条子,也不能让领导打电话,那样做会留下不必要的后遗症。
王处长领命,领着冰莹出了黄江河的办公室。刚来到院子,冰莹就问道:“王处长,我不出车时在哪里办公呀。”
“都在后勤处,集体办公。要不我领你去看看?”
“好呀,谢谢王叔叔,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冰莹乖巧地说。
“不敢呀,我哪里敢指教你。书记的司机,基本和他的秘书差不多,你以后只要别在黄书记面前给我穿小鞋,我就烧高香了。我的脚本来就打,穿不得小鞋子。再就是我要告诉你,以后在市委大院里不能称呼叔叔哥哥小姐阿姨的,都称呼职位,比如黄书记,王处长,等等。”两人边走边交流。
“人们对司机怎么称呼呀?”
“年龄大的称呼老什么,像你就只能称呼小什么——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冰莹,冰雪的冰,晶莹的莹。我明白了,原来只有司机没有职位的称呼。”冰莹撅着小嘴,似乎有点不高兴地说。
“不光是司机,还有打扫卫生的临时工,门卫临时的门岗,他们都没有职位上的称呼。我们总不能叫冰莹司机,卫生阿姨,王门岗吧。”
”我算什么呀,算合同工还是临时工?”这是冰莹最关心的问题,她不能不问。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呀,黄书记亲自教我领你去办手续,肯定是正式的编制手续了。如果是临时的司机,不用这么麻烦的。今天是司机,能享受到市委大院的各种福利待遇,明天就有可能离开。现在多少人下岗没饭吃,拿到一个事业单位的编制比登天还难,进市委就更是一种神话故事了。你关系硬,门路广,一般人不能和你比。别忘了,以后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可千万别推辞,也不枉我给你动过嘴跑过腿。”
这话只把冰莹心里说得美滋滋的。昨天还是无业游民,今天摇身一变,就是市委大院的一员,搁到谁身上都会喜不自禁,乐不可支。
两人说着话一到后勤处,王处长推门进去,四五个人抬起头来,见处长后面跟着一位美女,都睁大了贪婪的眼睛。
其中的一个和冰莹最为熟悉,他就是黄江河原来的司机,现在的车队副队长白宝山。
第七卷 第423章车队里的一枝花
白宝山看见冰莹,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边和冰莹寒暄,一边上去就想去和冰莹握手。冰莹把手探到背后搭在坤包上,装作要从包里那什么东西出来,白宝山只好把手缩了回去。
说起白宝山和冰莹姑娘,还有一段故事。在白宝山和刘燕妮离婚的那段日子里,白宝山除了出车,其余的时间都泡在招待所所。晚上一个人烦闷时,总想找招待所的服务员聊个天,解解闷儿。当然,小姐们和他聊天不能白聊,她们总是起哄要白宝山买点糖果花生米葵花籽一类的零食。对于这种小小的要求,白宝山每次都尽量地满足。他当时是市委书记的司机,不要说每天破费十块八块的,就是三十五十也是一碟小菜。收入不高的姑娘们都得到了他的好处,自然喜欢和他接近。
和可爱的充满蓬勃朝气的年轻姑娘们聊天,白宝山其乐无穷。久而久之,他开始不满足这种小打小闹的无聊游戏,他想在她们中间找个相好的,通俗地说就是想挂个拖儿。有了这种想法之后的白宝山,又开始玩弄起新的花招。每当小姐们再次向他所要零食时,他就向她们提出了新的要求,要她们陪他喝酒。
喝酒是老爷们儿的事,小姐们一般都不会喝酒,何况是在上班的时间,即使多少有点酒量的,也不敢在上班时间喝酒,所以就没人答应他的要求。白宝山不甘心,就把要求降到了底线,要她们看着他喝酒。只要小姐们看着他喝酒,照样有零食可吃。
舌尖品美酒,醉眼赏美女,人醉心也醉,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生快事,莫过于此。
这买卖不赔钱,于是每当晚上,白宝山就让值班的小姐给他买几样小菜,让一两个小姐在旁边边看电视边陪他聊天。至于去买酒菜,小姐们更是乐意,找回的零钱全部变成了瓜子一类的零食。
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久而久之,白宝山的愿望不再单单让小姐们看他喝酒陪他聊天,他有了更深一层的想法。他想在这些服务员中间选择一个理想的伴侣。而这些小姐们中间,就数冰莹姑娘长得最水灵,身材又好,端庄典雅。白宝山就把目标锁定在她的身上。
一个冬天的晚上,又轮到冰莹姑娘值班,白宝山如法炮制,给了冰莹姑娘一百元钞票,让她下去买一斤牛肉,一包榨菜,两包花生米和一瓶低度名酒。剩下的钱自然又变成了冰莹最喜欢吃的松籽腰果,还有最喜欢喝的冰红茶。
东西买回来之后,白宝山喝着吃着,冰莹姑娘照例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随便回答着白宝山的问话。
不到半个小时,半斤酒灌进了白宝山的老鼠洞。酒不但乱性,还壮怂人胆,多少有些醉意的白宝山拿着剩下的酒来到冰莹的身边,说什么也要她陪着自己喝两杯。
姑娘家能喝酒的很少,冰莹也不例外,但碍于白宝山的身份和面子,也碍于那些可爱的零食,冰莹姑娘勉为其难,在盛情难却之下只喝了一杯。没想到白宝山得寸进尺,非要冰莹再喝两杯。冰莹一杯酒进肚已经感到烧心燎肺,哪敢再喝第二杯。
可白宝山借着酒劲不依,在双方你来我往的推让中,酒洒了,洒到冰莹的胸前,不醉装醉的白宝山一边道歉,一边撕下一片纸趁机把手放到了冰莹的胸前。
表面看他想擦擦冰莹胸前的酒水,但还想再触摸点什么。这一点,白宝山心里清楚,冰莹也清楚。
无论白宝山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在冰莹看来,这种行为都是明目张胆的挑逗。一个黄花大姑娘被一个男人摸了胸部,正经的姑娘怎能忍受这种不堪。她推开白宝山的手,迅速地站立,然后又推了白宝山一把,风一般离开了白宝山的房间。
从此,一段风流故事还没有开始,就宣告结束。从那天晚上开始,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现在白宝山主动站起来并来到冰莹的面前想和她握手,冰莹有意不伸手,就是想避开白宝山的触摸,她心里清楚,这是一只癞蛤蟆,不是一只好鸟。
白宝山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再也不敢看冰莹一眼,他知道,冰莹还在记仇,不想搭理他。
这时王处长清清嗓子,人模人样地开始把冰莹介绍给大家。
“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姑娘叫冰莹,是市委新来的司机,也就是黄书记的司机,从今天起,我们要在一起共事,她还年轻,可能缺乏工作的经验,希望大家多照顾。”
掌声热烈,对别的人可以不照顾,但对美若天仙的冰莹姑娘,他们求之不得,如果需要,他们会把心掏出来,让冰莹姑娘鉴别黑红。
只有白宝山除外,只拍了两下手。
接着,王处长又把在座的各位一一向冰莹做了介绍。每介绍完一个,冰莹都微笑点头,唯独轮到白宝山,冰莹把脸扭向一边。其他人感到纳闷,就连王处长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次的失态,破坏了白宝山一辈子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