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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儿,该起床了。”她脸一红,推了推他的小肩膀,这家伙,要不是太小,别人都以为他是小色鬼了,总是不经意地碰触到她私密之处。
“恩。。”小声地应了一下,他的脸轻蹭着她的柔软,粉粉的脸被挤出一团小肉肉,但却连眼帘都未掀开。
“起床了,等下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她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被褥一掀,只觉得大腿之间一片湿凉,不禁抖了抖肩膀。
难不成,是那个来了?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子,她将路儿搁置在身上的腿移开,突然,大腿上一块浸湿的画面跳入眼帘,她有些哭笑不得,用手推了推路儿。
“尿床了,路儿,我还怎的说今天有点凉,原来是你这小家伙不上茅房。”
“怎么了姐姐?”他用小手揉了揉眼帘,坐起身,看着她大腿上的那块,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姐姐,你尿床了”
“什么我尿床,是你!”伸手小捏了下他的脸,“你看看你的裤裆,都湿成这样了。”
某人一看,果真不过,他是没有尿床!
脸色突然一红,他恨昨天晚上那个该死的梦!更气她竟然昏了过去!
“那不是尿床”他小声的嘟囔着,双手无措地扯着裤头。
“不是尿床,那是什么?”本就对男子之事不甚清楚的金宝儿以为他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路儿,今天的床单,还有这些,你都要洗喔。”
不能再像以前宠弟弟一样,结果两个都宠成了大草包。
“恩,路儿知道了,”自己的当然要自己解决,路儿可怜兮兮的点头,“姐姐,你还有没有衣服,不如路儿都帮你洗了吧?”
“你真会洗?”她只想让他学会自立,“算了,先洗这些,你还小没有那么多力气。”
“不会的,路儿已经经常帮哥哥洗,一次可以洗十几件呢!”肉肉的小手环住她的颈项,水汪汪的大眼闪闪发光。
给我洗吧,都洗完了,你就没得穿了,今晚,哼,还不乖乖地光着身子睡觉?
“不行,只洗这些,其它的会有凤丫头打理,姐姐让你洗这些是因为你弄脏的,并不是想让你来干活,路儿,进了金家,姐姐会宠你,也会教你一些为人的道理,有时候会难免苛刻了些,但你要知道都是为了你好。”以为是害怕自己会赶他走,所以才会想要多洗些衣服,金宝儿有些心酸,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懂事了。
却不知,他心中想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喔,路儿知道了。”他乖顺的点点头。
塾不知,待两人吃完早膳,她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开开心心地翻箱倒柜,将金宝儿所有的衣服都抱了出来,丢进桶里,洗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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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男来踢馆
断袖男来踢馆
断袖男来踢馆
抱着木桶,哼唧一首怪异的小调,路儿看似娇小的身躯反倒脚步灵活,手中之物仿若轻无,待走了一段,瞧见迎面而来的金矿组合,他一咬唇,“咚”的一声,木桶掉落于地,开始站在原地抹眼泪。
“哟,这不是大哥的小相公吗?怎么拿这么多的衣物,”金矿在娘子依婷的眼神督促下,不甘不愿地帮他收拾着散落的衣物,“我帮你拿过去吧。”
“谢谢二舅子。”路儿倒是破涕为笑,顺口答了声谢。
某人却是因为他如此的一唤,险些迈不过前面的门槛,看了一眼憋笑的娘子,忍!金矿如此告诫自己,三两步便把木桶放在了井边。
“竟然你都称我为二舅子了,能不能告诉我,大哥,咳,对你有没有,那个?”金矿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几声。
“那个是哪个?”他开心地跑到井边,趴着井口看水里荡漾出来的一张纯稚小脸,墨色的眼眸转为湛蓝,不屑地弯了弯眼角,又变回了原来的颜色。
“就是,你有没有和大哥睡一起啊,有没有,抱着啊。”依婷见相公已经说不下去,主动上前一脸微笑的问道。
“有啊。”他很认真地点头,回过头来,露出可爱的洁白贝齿。
看着两人倒抽一口气的神情,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就是如此的期望,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倒让人厌恶。
只见两人“咻”的一声跑到一角,计划着什么。
“你看,大哥真的有恋童癖,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那亲戚不是有一个男娃,快将他送过来。”
“好,现在就去。”
只听得两个声音如此嘀咕了一番,兴冲冲地朝门口奔去。
他有些无聊的转过脸,冷冰冰地瞅着那两个傻帽般的身影,难道他们以为如此就可以打倒自己,进而等到金宝儿去世后拿到家产?真是可笑!
“哎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东公少爷。”刚跑到拐弯处,差点撞上,金矿连忙拉住了自己的娘子紧急刹车。
“那个”摸着下巴,东公允皱了皱眉,想着要如何称呼那名自称是“小相公”的娃娃。
“那个又是哪个?”一个娇小的身影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旁,仰起可爱的脑袋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向他。
“就是这个!”一拍大腿,东公允指着眼前的小东西,才察觉到金矿组合两人瞥向自己怪异的目光。
“东公少爷,就连你,也收到了消息?”依婷小心地询问。
没想到大哥有恋童癖的消息已经走漏,看来三弟和弟妹一定也会截获,不行,他们动作要快,绝不能落人与后。
然而,在东公允的耳朵里,自然又翻译成了另外一种解释:金宝儿真的收了这个小娃娃当小相公!
“就是收到了消息,本少爷才来踢馆的!”东公允刚伸出食指,见着娃娃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慌忙缩回了手指,他可没有忘记昨天才被咬过。
“踢馆?”金矿组合两人相视一笑,“好,好,那你们玩,我们还有事,先行告退了。”脚底一抹油,跑得倒是痛快。
路儿懒得理会东公允,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井边开始打水,他还有要事要干呢!
想到金宝儿回来看到空空如也的衣柜的模样,粉嫩的嘴角就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奸笑。
你是逃不出本蛇公子的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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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左右再一更!~
制敌第一招,恶人先告状
制敌第一招,恶人先告状
制敌第一招,恶人先告状
将木桶丢进井内,路儿开始打水,三下两下就了上来,倒入放置衣物的桶中,将衣袖往上一撩,好,开工!
“小娃娃,哥哥带你出去买糖果吃,好不好?”东公允挠挠头,走到他的身边蹲下,一脸的谄媚。
去买糖果的时候就顺便把你丢掉,竟然敢和我抢金宝儿,那就怨不得本少爷了!
耳膜内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正往此处来,路儿眯起大眼,露出弯弯的月芽形状,粉白的小脸荡上一股讥讽。
“大叔,不是路儿要说你,该干啥正经事干啥正经事去,想要买糖果来拐骗孩童那是不对的。”
被一个五岁的娃娃喊自己“大叔”,还被教育了一番,东公允脸色瞬间又青又红,左手一伸便揪住了路儿的小耳朵。
“别给你颜色就开染房,怎么看你都是个心术不正的小鬼头,倒是你,滚回娘胎里去喝奶,金宝儿可是本少爷的玩物,你敢抢,我就将你丢到山野中去,让你被狼吃了。”威吓地横起脸,自认为可以吓得小孩子屁滚尿流。
恩恩,就是要这样嘛,可不能浪费了我的口水,路儿心底暗笑。
扫到金宝儿满脸黑线地走到了东公允的背后,很是配合地眨了眨大眼,瞬间一层水雾浸染透彻,瘪了瘪嘴。
“哇哥哥,他欺负路儿,路儿的耳朵痛痛!”开始恶人告状。
“东公允!”金宝儿冷冷一笑,俯在身,学着某人的模样揪住他的耳朵,用力狠狠一扭。
“哇!”某人声量如钟,“宝儿,你怎么回来了?”他慌忙松开了钳制路儿的手,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她。
“你当然不指望我回来,怎么,刚才在大门鬼鬼祟祟地藏着,就是为了等我出门来欺负路儿?”她看着路儿嫩白的耳朵之上红成一片,心中的母性光辉顿时开始泛滥。
一把揪着东公允的耳朵,一手搂过路儿,轻轻地擦拭着他脸上的泪花。
“嘿嘿,我本来是想带他去糖果吃的,”东公允尴尬的笑着,见宝儿对他甚好,一怒,悄然地伸手到某人屁股后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