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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宫的事?”
“再议。”
“那皇上就先歇着罢。臣妾去街上逛逛,这见天儿不出屋,确是烦闷。”殷桃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君安闻言气的坐起身子,被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那日殷桃果然如她所说,去街上逛了一整日,买了些当地有名的小吃和糕点,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亦盼在一旁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回到客栈时,君安还在独自生着闷气,殷桃将糕点放到他的面前,他看也不看一眼。
“皇上,动气对伤处无益,多吃些糕点好的兴许快些。”殷桃一脸的正色,“当然,臣妾说的这些,前提自然是皇上想要快些将身子养好。”
“我不吃。”君安的语气有些生硬,显然是尚处于气愤中。
“如此美味的糕点,皇上不吃当真可惜,那皇上就好生的养着,臣妾将糕点那些给苏公公与胡太医。”
一直背对着殷桃的君安听到了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慢着!”君安急呼出声,“把糕点放在那里,想走你自己走便好。”
众人在逾城耽搁了两个月,君安才能下地走动,伴着动作的幅度,伤口虽还是会隐隐作痛,可这已是君安可以承受的范围,平日里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明真相的人根本看不出他曾受过伤,自小他便这样,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忍着。
走在
返程的路上,君安一扫前些日子低迷情绪,虽是想在外面再多待一些时日,可转念一想到胡太医日日叮嘱他要在榻上将养尚不能走动,他便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只想快些回到宫中,那样,他就不用再面对胡太医了。
殷桃离开逾城之前,又给张悦捎去了信,告知她这两日便能回到宫中。她能想到这些日子她有多无趣,届时看到信,一定会满是期待的罢。
因着回去的路,都是乘着马车,比来时要快上许多,张悦接到信没几日,便看到了殷桃的身影。
“姐姐!你可算回来了!”老远的,殷桃就看到了张悦飞奔过来的身影,“下次不许再走这么长时间了!就算要走,也要将亦盼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说不定一会还一更~妹纸们别等,明儿看也行········【爬去码字···
☆、接近尾声(一)
“你是想我了还是想红纱肉了?”殷桃笑着问她。
张悦的脸瞬时变得通红,“都想,都想。”她讪讪的说道。
那是她隔了近三个月,头一次吃到红烧肉,几乎将整个盘子的肉都吃光了,之后还意犹未尽的看着亦盼,“亦盼,其实你做的桂花糕也好吃。”
那日,张悦在交泰殿吃的异常满足,亦盼一直在身旁给她倒着水,怕她噎着,殷桃也轻拍着她的背脊,“慢些吃,没人跟你抢。”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姐姐,你们去了这么些时日,都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了?不然怎的会耽搁了这么些时日。”张悦吃着桂花糕,看着在一旁有一下没一下饮着茶的殷桃。
“哪里有什么有趣的事。”殷桃看着张悦笑如弯月的眼睛,“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件不起眼的小物事。”殷桃突然想起来七夕前夕,她买的那条手链。“这是当时看着好看便买下来了,倒是不值钱。”她将手链放到张悦的手里。
张悦看着做工精细的链子,笑的都看不见眼睛了,“依我看,这链子分明很值钱,谢谢姐姐!”她急忙将链子带了上,“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君安回到养心殿,胡太医将他身上的药换好之后又做了一番叮嘱这才退下,君安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心里总算是亮堂了不少,君尚一得知君安回宫的消息便急忙赶了来。
“路上怎的耽误了这么些时日?可是发生了什么?”君安从他的语气里不难听出关心之意。
“没什么,只是觉得沿途的景色不错,在路上游玩耽搁了。”君安低头笑了笑,轻描淡写的一笔将此事带过。
“那逾城离这并不远,风景再好也不见得耽搁这么久,四弟,你还是如实说了罢!可是遇上了什么事?”平日里君尚虽是好说话,可只要涉及到自己这弟弟,他绝不含糊。
君安见此事瞒不过去,只好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
“那现在伤势如何?给我看看。”君尚听后脸色极其难看。
“早已无大碍了,三哥怎的没把三嫂带来?”为了不让君尚继续担心,君安转移了话题。
果然,君尚的脸立马红了,“她不方便进宫。”
“三哥怎的舍得让美人独守空房?快些回去陪三嫂。”君安下起了逐客令,其实他只是怕君尚执意要看他的伤处罢了。
魏子婉一听说皇上回来了,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欣喜,匆忙往养心殿赶,这么些日子没见了,她心里自然是想极了皇上,以往虽是皇上不召见自己,可自己总是可以去求见皇上的,再不济,远远的瞧上一眼也可,这些日子他离了宫,自己就算是想瞧都找不着地方。
“皇上这些日子舟车劳顿定是累坏了罢?”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的人,魏子婉的眼睛竟有些湿意,“皇上消瘦了许多。”
君安扯起嘴角笑了笑,一时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皇上中午可否到臣妾宫中用膳?臣妾想亲自做些小菜给皇上尝尝。”魏子婉此话倒是出自与真心,她爱面前的男子,见他照出宫之前消瘦不少,心里自然是疼惜,但对于自己的邀请,她并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君安本想一口拒绝,可一看到魏子婉那微红的双眼之后,心便软了一下,点头应允了。
魏子婉见君安应了她,高兴的行了个礼,急忙退下去准备菜肴了。
“姐姐,你不知道,你们不在的这几日,当真是苦了悦儿了,日日要去咸福宫给婉贵妃请安。”张悦将这些日子宫内所发生的事都向殷桃说了一遍,小到她近日又发现了一个新花种都不放过。
“如今皇上回来了,请安自然是不必了,若是想吃亦盼做的红烧肉,这几日你便留在交泰殿罢了,省的两头跑。”殷桃抬手将张悦嘴角旁的残渣擦掉,又将她即将滑落的簪子插好,“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没个样子。”
“进宫前有娘,进宫后有姐姐,悦儿就不用操心那么多劳什子了。”张悦一脸的不在意。自小爹爹就说她没个姑娘家的样子,这么些年,她早已习惯了。“对了姐姐,你们刚回来,怎的不把皇上请来交泰殿用膳?也算是悦儿给皇上和姐姐接接风。”
“这一路走了这么久,想必皇上也是疲乏了,若是想接风,不如挑个其它日子,你觉得呢?”
“还是姐姐想的周到。”细细想了想殷桃的话,张悦会心一笑。
魏子婉回宫后便开始忙了起来,折腾了近一个上午的时间才算做出了几道瞧上去还比较像样的菜色。
午膳时,君安如约而至,看着满桌子魏子婉精心准备的菜肴道:“几日不见,婉贵妃的厨艺倒是照以往长进不少。”
“皇上过奖了。”听了君安的话,魏子婉心花怒放,一餐饭下来,自己竟没吃多少,几乎是一口未动。
皇上一回宫便去咸福宫用膳的事很快就传开了,更是有人道一直不得宠的婉贵妃此次抓住了皇上的心,离后位亦是不远了。
君安听了这些以讹传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无意之举竟会引出如此多的猜测,若不是身处这皇位,他墨君安何德何能有如此的本事。
这几日,齐韵一个人在府里时也想了许多,试着将自己的头绪理清,她知道自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嫁必然是嫁不得,若是要她离开博贤她更是不舍,可若是因此便与博贤成亲,连她自己都
觉得荒谬,毕竟她初始的想法并不是如此,事到如今她到底该如何做?每当看见博贤那面无表情的脸时,她心里就像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她的存在让两个人都不舒心。
那日两个人不欢而散,她本以为隔日再见他会冷着一张脸待她,如若是那样,便说明自己在他心中还占些位子,可第二日,博贤见到她之后,还是如往常那般,轻轻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像那日的事从未曾发生过一般,若是说她不难过,那是假话,只是再难过也不会换取他像待殷桃那般待自己,这就是命吧,尽管她不信命,却也无法反抗。
“不知皇上的伤怎么样了。”殷桃一早就来到养心殿,看着正试着抬高左臂的君安问道。
“没有大碍了。”君安看了殷桃一眼,她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主动来瞧他必然是有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