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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是浣沙最爱吃的糕点,带上些吧。”亦盼也是大清早的就
忙前忙后的。
“好,浣沙,你也跟着一起去吧。”走到门口处时,殷桃将浣沙叫上,三个人一同往宫外走去。
殷桃看着面前干净的坟冢,将手中的糕点摆放整齐。
“浣沙,我来看你了,这都快除夕了,知道你嘴馋,亦盼带了你喜欢吃的糕点。”
殷桃的声音闷闷的,似笑非笑的看着石碑,就好像浣沙在眼前一般。
“也不知道你冷不冷,那里应该是不分季节的吧,是不是四季如春呢?你这丫头啊,最不讲义气了,自己跑到那里去自在,等着我去不好好收拾你。”
亦盼和浣沙站在殷桃身后,听着她每一句话。
“这次出宫,我也不方便耽搁太长时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对了,浣沙。”
殷桃侧脸将浣沙叫了过来又对着石碑继续说道。
“你看,你面前的这个小姑娘也叫浣沙,你看清了她的长相吗?要牢牢记住啊。”
殷桃的一番话使浣沙直觉汗毛都立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浣沙,娘娘很是想念你呢,是不是你感觉到了娘娘对你的思念,所以将另一个浣沙送到了娘娘的身边呢?我猜啊,你定是每日都托梦给浣沙了,告诉她改如何照顾娘娘吧?”
听完了亦盼的话,殷桃侧头看了亦盼一眼又看了看面色不自然的浣沙,嘴角边扬起了一抹笑。这人做了亏心事,终是会怕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
☆、事情败露
魏子婉看着脸上的红斑日益明显,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按说这斑应该是消下去不少了的。
她颤抖着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点点红斑在苍白的脸色下衬得更加诡异。她扬手将手中的铜镜摔到地上,整个人都扑倒在床榻之上,忍不住抽泣了起来,如若这样下去,她还怎么见人?她要凭什么登上凤位?她独自一人在床榻之上哭的伤心。
“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是哪个奴才斗胆惹的你垂泪?”殷桃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出传来。
魏子婉急忙将尚挂在眼眶的泪水拭去,隔着床帐冷眼看着一脸淡然的殷桃,“你来干什么?没听见皇上那日说的话吗?”
见她如此对自己,殷桃不怒反笑,“皇上的话臣妾自然记得,皇上那日说日后如若没他的命令,不让贵妃娘娘迈出这咸福宫一步呢。”
殷桃轻笑出声,头上的发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刺得魏子婉眼睛生疼。
“贵妃娘娘,这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宫中定是没意思的打紧吧?正巧臣妾也没事做,以后就来娘娘这里走动走动,免得总是不得相见,我们的姐妹情分生疏了。”殷桃站在薄纱之外,伸手轻抚着这鹅黄色的轻纱。“对了,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了?臣妾记得以往娘娘在这宫中是待不住的。”
“哼,本宫怎的都与你无关,别以为现在晋封为妃了就得意起来了,你别忘了本宫的位阶在你之上!”魏子婉将轻纱紧紧的拉住,不敢有一丝放松,生怕被殷桃拉开。
“娘娘是贵妃,臣妾是妃,这点臣妾自然不敢忘记,况且,臣妾哪里逾越了吗?”殷桃一脸的疑惑,将手从轻纱之上拿下。
“安妃今日来,究竟有何用意?本宫不信你是好意来看望我的。”见她将手拿了下去,魏子婉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娘娘是否听说过“花无百日红”这话。”她背对着魏子婉继续道:“想必娘娘也是没听说的吧,毕竟,娘娘连红都没红过,更别说是百日红了。”
“哼,本宫确实是没红过,但你安妃还不是一样?你以为本宫不知道皇上憎恨你吗?你当日是怎么出宫的想必你记忆犹新吧?”
魏子婉的话又将殷桃的记忆勾了起来。
“那日的事,臣妾自是不曾忘却,可那毕竟是过去了,难不成娘娘一直守着过去过日子?”殷桃的声音听不出喜与怒,“如今既然臣妾能再次站到这里,这其中的事由就不用臣妾明说了罢?对了,皇上那日还跟臣妾说起明年选秀之事,看娘娘这身子一时半会儿的也好不了了,这明年呢,又会来一批新姐妹,届时贵妃娘娘的风头怕是早已被盖过了,不过娘娘倒是不必心急,
这几日臣妾瞅准时机定会为娘娘在皇上跟前说几句好话,说不定还会请皇上来探望娘娘,不用太感谢臣妾,这些是臣妾应当应分的,那臣妾这就告退了。”话一说完就不再理会身后魏子婉的怒气冲天,款款朝宫门外走去。
正巧这时,有个宫女慌慌张张的往屋内跑,不留神与迎面出来的殷桃撞在一起,因着这情况突然,殷桃避闪不急,生生被她撞的跌倒在地。
“娘娘,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望娘娘恕罪。”宫女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口口声声求着殷桃饶了她。
“你们主子往日里也是这样行事鲁莽吗?”殷桃皱着眉头站了起来。“这次本宫便饶了你,下次记得自己去找你们主子领罚。”
“是,谢娘娘不怪罪之恩。”宫女连连磕头。
回到交泰殿之后,殷桃将浣沙支了开,展开被自己捏的皱巴巴的字条,上面是一行行的小字,殷桃看了之后随手点燃,字条瞬间化为灰烬。
“浣沙,上次你领的那些香料可是用完了?”殷桃将手炉放到了案上。“再去领些来吧,本宫怕旁人去再领错了。”
“是,娘娘。”站在不远处的浣沙听说殷桃只是让她去领些香料,僵硬的表情才放松了些。“那奴婢这就去。”
见浣沙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殷桃让亦盼差不多时候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叮嘱亦盼如若她当真去了慈宁宫,那么便在她出来之后,在半路再拦截住她。
不出半个时辰,亦盼和惨白着脸的浣沙的回来了,没等殷桃说话,浣沙便自己跪在了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殷桃不疾不徐,一针一线的按照图样绣帕子,看也不看浣沙一眼。
“娘娘,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想死啊。”浣沙的眼泪像是绝了堤的海水,一颗一颗的连成线。
“你不想死?本宫也不想死,那你说该怎么办?”殷桃终于感兴趣了一般,抬眼看了看浣沙。“说吧,想说什么就都说出来吧。”
让其余人都下去,整个屋子内就只剩殷桃、亦盼和浣沙三人。
“回娘娘,奴婢其实不叫浣沙,奴婢原名叫红姚,是太后将奴婢带进宫的,太后对奴婢家有恩,奴婢只是来报恩的,当日贵妃娘娘的脸,也是太后娘娘让人做了手脚,后来那宫女因为瞧见了娘娘的脸,所以被娘娘关起来了,奴婢这才被调入咸福宫,这些都是太后娘娘后来才跟奴婢说的。”红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娘娘,奴婢知错了,您饶了奴婢吧。”
“所以呢?那日你遇到了本宫就骗了本宫?看来你对本宫的往事倒是上心。”殷桃将手中的丝帕拿到眼前仔细的看
了看,“亦盼,你瞧这个帕子,是不是跟那个花样有些偏差?”
亦盼接过帕子看了一眼,又还给殷桃。
“回娘娘,确实是不一样。”
“那就把它毁了,这不是本宫想要的,看着也心烦。”
这看似平常的对话,在红姚听来确是犹如炸雷贯耳,她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倒流到头顶,脑袋像快要炸开一般,想跑却站不起身,只能软软的瘫在地上。
“娘娘,求求您了,奴婢不能死啊娘娘,奴婢家里还有大大小小等着奴婢去养啊,娘娘开恩,饶了奴婢吧!”红姚的阵阵哭诉在殷桃听来如同置若罔闻。
“本宫问你,这香料的功效?”殷桃不愿理会她,只是想把自己想问的问题问出口。
“回娘娘,这香料对身子无害,奴婢是见您有时夜不能寐,这才向太后娘娘讨的。”红姚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听了红姚的话,殷桃并没有亦盼预想中的震怒,轻轻啜了口,反而笑了越发灿烂,自己给了她最后的机会,她竟还不说真话,那这是不是也不能怪她了。
“你知道本宫是怎么知道你是太后的人的吗?”
一直忙着哭泣的红姚终于抬起头来,满脸的茫然之中还夹杂着些许的疑惑。
“郭雅她还是年轻貌美的,而如今太后待她不比从前那般热络,那她心里自然便没有了底气,太后不帮她,那么她便是孤立无援,这人啊,总是要为自己做打算的不是?你要知道,这救命稻草可是比什么都来的珍贵,本宫答应她会助她一臂之力,她自然对本宫也要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