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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刘兄指教!”
“在各地的泰安商行中专门任命一勤廉干练之人负责收集当地情报,给其优厚待遇!”刘晏激动地满脸通红,“让其收集本地州县雨雪多少、庄稼好坏的情况。每旬、每月都申报于我。平时将情报交给四海钱庄的押运车队转交,紧急时则飞马或者飞鸽传递,实现将各地物价迅速申报。我们就可从中及时准确地掌握了全国经济和市场动态,并根据这些情报,调剂有无,贱收贵卖!”
“经济情报网!”方连山惊得张口结舌。
“对!我们就是要建立这样一个情报网!”刘晏兴奋地站了起来,“方兄以为如何?放心,不会花太多银子的!”
“刘兄真乃大才!”方连山佩服地五体投地,“我们不如专门成立一个情报院!我看就让张升当这个知院吧!也好为刘兄减轻些负担!”
“升儿还小,怎能担当如此重任!”张国栋忙推辞。
“方兄这样安排自有他的考虑,张大哥就不要推辞了!”刘晏大喜,俯身道:“那我就先去忙了!”
“刘兄何必着急?”方连山忙加以挽留,“我们许久未见,还是一起吃顿饭吧!也好再聊聊!”
“为人勤力,事无闲剧,必一日中决之!”刘晏却是推辞着大步走了出去。
“成老管家,你以为这刘晏如何?”方连山笑意盈盈地看着刘晏的背影。
“是个奇人!”成老管家轻抚白须,“我亲眼见其办理事务时,左右两手同时处理两份信函,左右两眼同时看着另外两份信函,左右两耳还同时听着两个人进行内容不同的报告,还同时用嘴给先前口头报告之人以答案!等口头报告的人说完,他就已经将四份信函处理完,还立即给予了两名报告之人以答案!可谓一心七用!”
“这么神?”方连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大哥,你觉得刘晏如何?”
“他的想法我有时也搞不懂!”张国栋想了想,“早先我们商行订做马车,本应按照往常价格支付。可他却说,我们的马车经常坏,不仅误工误时,还多了开销!不如多给三分之一,让其掌柜工人都有赚头,他们才会尽心制造!我当时还和他吵了起来!”
“那结果如何?”
“结果马车好用多了!问题很少出,还经久耐用!”张国栋佩服不已。
“连山,你到底是从哪儿找来这么厉害的人物的?”成二羡慕不已,“什么时候你也给我们铁器坊也寻些人物来?”
“放心!过段时间就给你送过来!”方连山拍了拍胸脯。
“连山兄弟,你可得帮帮六娘我啊!”见成二喜笑颜开,成六娘愁眉苦脸,“我们蜀锦在蜀地、大理、西夏、吐蕃等地都卖得很好,可那洛阳和江南的销路老是打不开,你帮我想想?”
“苏绣、湘绣、粤绣、蜀绣乃我华夏四大名绣!”方连山有些头痛,“江南之地丝织本就发达,恐怕只能向海外输出!洛阳市场倒可争一争!以后再说吧!”
“那就辛苦老弟了!”成六娘亦有些无奈。
“好了!吃饭了!”语嫣携众女盈盈而来。
“让我们吃个团圆饭!”方连山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又见阿依与众女相处融洽,心下大喜,率先冲了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众人皆忙得团团转,方连山却是惬意地围着火炉,在众女精心伺候下,拿起经书复习起来。
不久后,陈佐也修筑完松州关城,匆忙赶回成都府准备参加州试,正好彭晓、黄荃、李旬也来拜访方连山,于是五人一起刻苦复习。成立辉虽无资格参加科考,却是被李梦其留在了书院补习。
渐渐地成都府汇聚了属下各州县的数千士子,他们都是来参加州试的,都想在三个珍贵的出线名额中据有其一,甚至热切盼望能勇夺蜀地第一的名号——解元郎!
寒风索索,细雪纷飞,一身雪白裘衣的方连山在众女的簇拥下来到人潮涌动的考场。
这是哪儿来的仙女?看着盈盈而来的一身蓝袄的语嫣、身着青袄的阿依和穿着灰白棉袄的如霜,众士子不禁屏住了呼吸。
“里边可冷着呢!来,把这小火炉和火炭拿好,可别冻坏了!”语嫣温柔地捋了捋方连山厚实的白色裘衣,又递过一个小包袱,“雯儿还要照顾菡儿妹妹,这是她给你做的馒头等食物,你可要烤热了吃!”
“把文房四宝和油灯拿好!”阿依有些不习惯被无数人这样狠狠盯着,轻靠在方连山身旁,“我帮不上你什么,我会在家等着你!”
“方大哥,这是御寒的衣服被子!”如霜俏脸娇红,“晚上可要把被子盖好!”
“放心吧!”方连山心里暖暖的,笑着将三女拥在怀中,“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快回去吧,不然这些士子们考试的时候脑子里就只有你们的身影了!那罪过可就大了!三日后我自己回来就是!”
“他们考不好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语嫣环顾四周,只见无数斯文色狼早已是口水长流,一片猪哥相,忙唤阿依和如霜躲进了马车飞速离去。
见士子们依然恋恋不舍的望着远去的马车,方连山无奈苦笑摇头,拿起东西就往考场大门而去。
刚要上台阶,方连山突然看见台阶旁有一人浑身为雪花覆盖,一动不动地蹲着。
这人怎么了?方连山上前轻轻拍了拍这人的肩膀,不想其竟直接倒在了地上。
“兄台醒醒!”触着冰冷的身体,方连山忙运起内息,将金息缓缓注入这人体内。
“我没事!”五十岁左右的衣衫褴褛的黄廋男子挣扎着站了起来,勉强拱手行礼,“在下袁玄要,多谢兄台相助,敢问兄台高姓大名,也好日后报答!”
“袁兄有礼!”方连山亦拱手还礼,“在下方连山,前来参加州试,不知兄台何故冻僵在此?”
“方兄有礼!”袁玄要叹息一声,“我也是来参加州试的!只因早年学习不用心,现在年老也未通过!怕误了时辰,早就赶来,只是家中有些困窘,又冷又饿,以至昏阙,多谢方兄救我!”
“袁兄客气了!”方连山心中有些同情,“我这里恰好有些馒头,如不嫌弃,还请袁兄拿去!”
“这”袁玄要踌躇一番后,接过馒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真香!”袁玄要又舔了舔嘴唇,突然看见装馒头的包袱已然空了,大为窘迫,“方兄,不好意思,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竟把你的馒头吃光了,这可怎么办?”
“无妨,再买些就是!袁兄等我一下!”方连山笑笑,转身去买了些馒头、文房四宝等回来。
“这些馒头你收下!”方连山将包袱塞到袁玄要手中,“另外,我见兄台毛笔粗糙,砚台也裂开了,这文房四宝还请收下!”
“怎可如此!”袁玄要满脸通红,却之不受。
“你我相逢,便是有缘!袁兄何必拘于俗礼?”方连山轻轻将文房四宝放到袁玄要手中,“兄台将来宽裕了,再还给我便是!”
“这”眼见进考场的时辰已近,袁玄要眼眶泛红,双手颤抖,“多谢方兄!玄要感激不尽!”
“我们还是快进去吧!”方连山见士子们皆已进去,忙拉着袁玄要来到考场门前,一番搜查后,两人在差役带领下来到号房。
这号房修成数排,每排号房有数十个单独的小房间,每个房间三面为墙,进去坐下后,右手墙上有一块可以上下活动的窄木板,放下后可靠在左边墙上的木桩上,可以作为书桌,出去时需将此木板掀起。
靠里的大木板有一米多长,横搭在右墙与左墙之间,考试时为板凳,睡觉时就是床。
考场中心位置有一座四层小塔楼,是为了监视考生而建设,并是为考生提供考卷外帮助的服务中心。
数名监考官和兵丁在每排号房外走来走去,监视着考生的一举一动。
第一天只考一场,是考中经和小经各一道。方连山一看,这正是陈佐和李梦其的著作中阐述过的内容,不禁大喜。捧着手呵出口热气,揉了揉有些冰冷的手,提起狼毫便写了起来。。。。。。
监考官收了试卷后,天色也暗了下来,士子们在兵丁的监视下,上厕所,热饭吃,然后早早将铺盖裹在身上,沉沉睡去。
这是什么木板床,连腿都伸不直!方连山正恼火间,突然听见隔壁传来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吵得人不得安生。
“咳什么咳!还要不要人睡了!明天还要考试呢!”一个考生大声怒斥,很快其余考生亦闹起来。
“都给我闭嘴!”兵丁大吼着走了过来,站到方连山隔壁的号房前,“你这个考生怎么连铺盖都没带?难怪咳得这么厉害!别咳了啊,不然我把你赶出去!”
“是”隔壁考生强忍剧烈咳嗽,可一阵寒风吹来,猛然又咳了起来。
“官爷!”见兵丁就要大怒,方连山忙起身,“请将我的被盖送给隔壁的兄台吧!他咳得如此厉害,如果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