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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一直在假装昏迷的葵木朗竟是一愣,早在昨日自己就已醒来,看到云舒遥在那铜盆之中清洗锦帕,时而抖动那两瓣丰硕的粉tun时而干嚎两声:“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偶的心”那专注与自己优美歌喉的模样,葵木朗竟痴痴的看傻了眼。直到那女人转过身来的时候,自己竟鬼使神差的又闭上了眼眸继续假寐。
脸上感受到了那双柔软的小手在用锦帕为自己净脸,轻轻柔柔宛如春风拂过,细细密密的是那么的认真。手中传来柔软的温度,那手与手的轻擦慢搓竟有如一股电流酥麻了葵木朗的心窝。隐住自己瘪瘪的肚子带来的饿意,葵木朗觉得只要这个女人在身边就这样即使躺一辈子心里也是甜蜜的。
云舒遥的小嘴真的是一刻不闲,上辈子没说相声算是辱没了这个人才。那樱红的小嘴张张合合那话珠就一串串的流淌开来,说了这么多也不用喝水也没有觉得口干。
点了下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决定了,以后你就别叫葵木朗啦!偶给你起个响当当威震四方的名字,以后你出去一报你的名字管保震得他们不行,就叫灰太狼!”
眼中透着狡黠的笑意,那密如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不知道又有了什么鬼主意。“你别觉得灰太狼这个名字不好,这个名字可是很有名滴!我们那儿的人都知道滴!还有一首歌专门的歌唱他。人人都爱灰太狼,这样的男人是榜样!你听听是榜样哎!多好!”
“你看有又符合你这邪魅的气质,你头发是灰的吧!又是修炼千年的雪狼!灰太狼这个名字真是非你莫属啊!呵呵呵呵!”
灰太狼这个名字还真的是很符合自己的光辉形象啊!葵木朗面色一成不变心中暗想。以后两人独处的时候可以让她唤这个名字,毕竟是她给自己取得,只是给他一人而已,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要是我们的葵木朗族长知道灰太狼是被自己的女人打得满地找牙,悲催憋屈的受气包形象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
第二十七章——别扭的一人一妖
一大早郎心长老在房中调息打坐,一串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在耳边荡漾开来,让近日心情有些郁结的他心中一阵清朗。
这个叫云舒遥的女孩还真的讨他的喜欢,长的好自不必说,性子也和他很是合拍。大大咧咧而不做作,聪明活泼而不刁钻,还时不时的给他这个老头子讲些个笑话,逗得他这个千年的老妖怪笑的那叫一个神魂颠倒,胡子乱翘;几乎把最最重要的族长大人抛到了脑后。
这姑娘虽出身皇家,但毫无皇家装腔作势盛气凌人的姿态,纯美动人,心肠也是极好!为了一个素未平生的一只妖竟日日的喂其鲜血,那腕上的伤口一道道很是骇人,认谁看到都会心疼不已!怪不得族长对她异于平常。
不知为何脑海中竟不自觉的映现出一个清丽的身影,抚了抚自己洁白微翘的胡须摇了摇头轻叹了几声,唉!想是玉儿姑娘怕是要伤心啦!
灰衣一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出现在葵木郎的榻前。“长老你就不能来时先招呼一声,你这样嗖的窜出来是很吓人滴!”长老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看向榻上之人。“怎么还没醒,不可能啊!脉搏呼吸都很正常啊!”
“谁知道啊!躺着像挺尸还得别人侍候着,我是得罪的那路神仙啊!竟然如此的对待我啊!“为了突出自己悲催的人生云舒遥还干脆嚎啕了几声就差没有挤出几滴猫尿来配合此情此景。
心中精光一闪,她还真是在心里骂过北斗星君几次,那是在心里啊又没有出声,难不成神仙如此神,连心念都能觉察。
心中默默念叨:北斗星君您老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一个小小的凡人计较,放过我让我过几天安生的日子。
话说我们的云舒遥还真是个悲催的命,上一辈子被人抛弃不说,这一辈子刚得了美男四枚就被这假装挺尸的葵木郎给掳了来。(蝴导有话说:你们没听过天将降大任于死人者,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嘛!肥头剧务:“蝴导你好像说颠倒啦!”蝴导的眼中窜出一把小火苗:“你丫的不想干啦是不是,嚷嚷这么大声就怕别人不知道我小学没毕业咋地!”肥头剧务见势不好忙狗腿的给蝴导捶上了虎背:“呵呵!蝴导说的极是!那以后遥遥的戏份里该降大任了吧?”“我为什么做编剧加导演啊?而你怎么就只能跑跑腿打打杂,这就是差距懂不懂!我们要让小虐变大虐,虐她个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这才有看头,才能抓住观众的眼球不是!”肥头剧务好似明白了忙不迭的点头喊出了“蝴导英明!蝴导真是不愧于蝴导啊!”场上之人一片哗然)
想到了前生今世云舒遥就一阵憋屈,一双白皙圆润的小手在葵木郎的身上一通的乱拧,葵木郎真是打掉了牙也只能往肚里咽,谁让自己如此欠扁的假装挺尸呢!
“你丫的醒不醒,不醒我就就在你脸上画两只小乌龟在让长老把你带回雪狼谷,让你的那些个族人都瞻仰一下你这个族长的尊容。”说着还真就叫兔儿取来笔墨伺候着。
原以为她只是说说,没想到她还真是做得出。葵木郎也顾不得这么多啦!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还装作懵懵懂懂的样子揉着眼睛。“谁啊!在此吵人清净!”
郎心长老一脸激动之色,一屁股就窜到了榻边“族长,你终于醒了!你不知你都昏迷了三日了”
“你丫的还真是巧啊!早不醒晚不醒,我一说给你脸上画只乌龟,你就醒了,你不是装的吧!”云舒遥见那葵木郎醒来也是非常的高兴,到嘴边关心的话就变成这样的话说了出来,也本是说者无心可听者有了意,以为云舒遥发现了他假装之事,竟不自觉的脸色微红说不出话来。
见葵木郎没有讲话以为还是没有好利索,再看那脸色微红,微凉的手指又附上了他的额头。”不烫啊!脸怎么会这么红?”
“饿不饿,你要不要吃些饭?”看那灰色的锦袍已经松垮的可以,想是这几日也没有进食定是饿的不轻,云舒遥关切的问道。
兔儿也是乖巧之妖,见葵木郎已醒,没用嘱咐就去灶房准备饭菜去了。郎心长老也很识趣的道了声:“族长,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也轻步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云舒遥和葵木郎两人,二人却似有些害羞的相对无言。
还是具有现代品质的云舒遥打破了这个局面。“你是不是脑子秀逗啦!为何如此的不懂得照料自己的身体,竟把能保命的内丹给了我。你知不知道这几日我有我有多怕”话没说完,葵木郎竟一把攥住了她的手,难掩急切的神色心急的问道:“你有多什么?”期盼着她说出她很是担心他的话。但此时的云舒遥脸皮竟薄了起来,娇嗔道:“我怕什么!不就是怕你醒不过来,谁送我回家啊!”
本就是妖一只,不会懂得人的口是心非。更断不会懂得女人的话往往反着说。见云舒遥这般说,那热乎柔软的心啪的一声好似碎裂成了两半,紧攥着的小手也霍然松开,她心里是没有我的,她心里怎么会担心我?她只是想快些回家,对,她家里的夫君各各俊美绝伦,风华绝代。人妖殊途,她怎么会喜欢他一个妖呢?心底里冷笑了自己的痴傻。脸色却是变了又变最终恢复了以往的深邃冰冽,语气犹如深海冰谭“既是我死了,郎心长老和兔儿也定能平安的送你回皇宫去,你不必担心!”
即使再粗线条,云舒遥也觉出了葵木郎的变化。“哦,不是啦!我是很很”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嘴就这么笨,说声担心他会死啊!原先的伶牙俐齿和滔滔不绝那里去了,云舒遥都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看她欲言又止的神情,葵木朗心道我虽是妖类但也懂得人世中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既是你无意我也决计不会纠缠于你,这点作为雪狼族族长的尊严他还是有的。“好了,我还有点累,我要再休息一会,你先出去吧!”坚毅的脸上清清冷冷,眸中的冰寒仿佛能将所望向之处冰冻上一般。
“哦,好吧!你一会记得用饭啊!”临走还不忘嘱托一声。
为什么要说出关心的话语,让自己怀揣着一丝希翼。肌肉上的发酸和自己此时忧郁的情怀让葵木朗忽觉得房中一阵的压抑,穿上软靴立于窗前双手推开了窗门。
不知何时已然落雨,有如他此时的心里滴滴答答淋漓不停。清冷的风拂过他那灰色诡异的发丝翩翩飞扬起来,夹杂着雨丝吹在那坚毅硬朗桀骜不逊的脸庞,微闭上深幽如谭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