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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庄主变成现在这样也不能怪他,是他从小的环境所致。”子颜淡淡地说道:“庄主的母亲是老庄主的姨太太,在山庄中地位自然不高。庄主从小便受到他那些哥哥的欺凌,听说又一次庄主在池塘边站着,却冷不防被他的那些哥哥推下去。他们看着庄主在水中拼命地挣扎,却站在一边嘲笑。后来是庄主的娘亲刚好经过,才叫人来救起已经奄奄一息的庄主。伺候庄主便大病一场,从此性情大变!”
舞衣听到这里,眼中心中涌起一阵疼痛,怪不得他变得那么冷漠。那是从小就种下的根吧!
“不过,庄主真正变成这样的原因不止这个!”子颜继续说道:“庄主从小受到他那些哥哥小孩般欺凌不计其数。后来庄主日渐长大,老庄主看到庄主越发才华出众,便有了传位给庄主的意思。他的那些哥哥自然眼红,便设计害死了庄主的娘亲,庄主一气之下把他那些哥哥全杀了!”
舞衣听到子颜的话,满眼的惊诧,他居然杀了自己的哥哥!她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两年前,随后不久老庄主便去世了,庄主便接手了莫笛山庄,并把山庄搬到这里!”子颜解释道。
舞衣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东方铭的眼神较三年前更加冷厉,神情更加漠然。原来他有那么惨的身世,还痛失了至亲!
16。…016无情摧残
看着舞衣脸上的表情,子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或许她知道得越少越快乐。子颜看着不施粉黛的舞衣,肤如凝脂,娥眉淡扫,眸子清澈澄明,如水般灵动秀美,鼻子娇挺,嘴唇娇嫩。
国色天香,却又不妖媚。清新脱俗,淡雅而出众。
子颜有那么一瞬间就恍惚了,可是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庄主不一样的情愫。心,没由来地就刺痛了一下!
“子颜,你怎么了?”舞衣发现了他的闪神,轻声问道。
“没事我们继续吧!”子颜慌忙解释,眼神闪过一丝的慌乱。
一日,舞衣沐浴过后,往自己的住所走,她的住的地方其实蛮偏僻的,而且简陋。现在没有人照顾,什么事都要靠自己。因此她每晚都要跑老远的地方去沐浴。虽然现在才刚入冬,但是山庄位于高峰上,温度会偏低,特别是晚上,那风如刺骨般寒冷。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急急忙忙往住所走,那单薄的衣服不足以抵挡夜晚的寒风。
她发现一间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暗黄的灯光,她记得这间房间平日里都是关着门的,今天怎么会有人?舞衣好奇地慢慢走近,惊诧地发现东方铭坐在房间的圆桌旁,一个人喝着闷酒。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高大颀长的身影有点落寞。脸上的颓然,是舞衣不曾见过的。他深邃的眸子中饱含哀伤,整个人竟有种说不出的落魄。舞衣第一次发现,他脸上除了冷漠的表情,竟还有这种悲伤的表情。
看着这一幕,她的心刺痛了一下。她想起了三年前她听到的那悠扬而清冷的笛声,当初他是不是也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吹奏的?
神差鬼使地,她竟迈步踏入了房间。虽然东方铭规定全庄上下不得随意在庄内走动,要做到非礼勿视,不该看的就不要看,不该听的就不要听。不该管的,就更加不要管!否则,杀无赦!
但是,她忍不住想上前抚平他额前皱起的眉头。
“庄主,你没事吧!”她小声怯怯地问道。
东方铭抬眼看了看她,眼神中没有往日的冰冷,变得有点浑浊不清,眼神有点迷离。舞衣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在他的对面坐下。
东方铭却愣愣地看着她的双眸,片刻后,猛然把舞衣抱在怀中。那么用力,好像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髓中!舞衣惊诧得不知所措,愣愣地呆在他的怀中,一动也不动!可惜心中却有种莫名的甜蜜。原来,躺在他的怀中是这种感觉。
东方铭却猛然松开她,舞衣还没反应过来,她略带冰冷嘴唇就被温热的双唇堵住。“呜啊”舞衣发出的声音从两人的嘴唇间滑出,却模糊不清。
舞衣不可置信地睁着眼看着东方铭,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心狂乱地跳动不已。她身体不停地扭动挣扎着,奈何似乎已经在东方铭的钳制下根本动弹不了。
她看到东方铭的眼睛发红,没有了往昔的冷静沉着。他吻得很霸道,像骤风急雨般,似乎想把卷走。舞衣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霸道中似乎又带着一种莫名的温柔。
他攫取她那柔软的嘴唇,动作狂野而霸道,他用力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捣入她的口腔中,开始激烈的攻城掠地,甚至是痴狂般的掠夺。
就在舞衣觉得自己透不过气的时候,东方铭离开了她的双唇。带着无限的深情,凝望着她,舞衣就这样融化在他含情脉脉的深邃的眸子中。
“馨儿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东方铭呢喃着,舞衣瞬间整个人僵住,脸色煞白!整个人像想掉入冰窖那样冰冷!手脚都动弹不得。
她以为他眼中那一抹难得出现的温柔,是为了她!
东方铭却开始胡乱地扯身上的衣服,呼吸越发地急促。
“不要!”舞衣大声地叫道,却发现他早已失去了理智,无论她怎样叫喊,都无动于衷。舞衣哭喊着,哀求着,两行清泪,直直地滑落在绝美的脸上,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凄冷的光芒。她此时感受到的只有凌辱,没有任何的爱!
东方铭毫不怜惜地扯下她所有的衣裳,在没有任何爱抚的前奏下便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横重直撞。本来就瘦弱娇小的身子,哪里经受得起辣手摧花。舞衣在撕裂的痛苦与疯狂的撞击之中,在地狱里走了一遭,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欢爱带来的快感。终于,她无力了地昏迷了过去。
冬夜,屋外依然寒风凛冽,让人感到全身发抖。屋内,却弥散着情迷的暧昧,一片旖旎。
17。…017带你离开
翌日,舞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跟子颜习武的地方,双目无神,脸色苍白,整个人像飘忽着一样。
“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啊?是不是不舒服啊?”子颜关切地问道。
舞衣心不在焉地摇摇头,说道“没事,我们开始吧!”柳眉却忍不住微微蹙起,咬咬嘴唇,强忍着身体的疼痛。
子颜看出她的不妥,眼角瞥到她手腕处的淤青,上前一把扯开她的袖子。只见雪白的皮肤上面,满是淤青,还有齿痕,触目惊心!
“你”子颜惊诧得说不出话,怔怔地望着她。
舞衣的眼眶中已经噙满了晶莹泪水,却咬着嘴唇,死死地忍着不让它滑落。倔强地转过头,声音带着哽咽说道:“我没事!”
子颜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心中明白了几分。“我知道山庄附近有个温泉,我带你去!”说完也不管舞衣是否答应上前拉起她冰凉的手就走!子颜的步子走得很急,眼睛中喷着怒火,舞衣以为子颜只有温和的一面,想不到他发怒起来也这么吓人。
其实舞衣不知道,子颜的温柔与微笑,都只对她展现。
“子颜”舞衣最终忍不住虚弱地叫了声,她几乎整个人都被子颜拖着走,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根本走不了。
子颜听到她的声音,回过头看着满头大汗的她,用力咬着的双唇已经渗出了丝丝的血迹。他头脑恢复了一丝理智,命令道:“不要咬嘴唇!”说完上前横抱起她,直直往山后走。
随后子颜在山洞外帮舞衣守门,她在里面泡了大半个时辰,身体的疼痛才慢慢褪去,可是,心里的疼痛又何时才能散去?
此后的一个多月,东方铭几次喝醉时,都找到舞衣。舞衣每次都会沉浸在他霸道而又带着一丝温柔眼神中不能自已。但是她知道,他每次都是透过她,凝望着另外一个人。每次,她的心都像刀割般疼痛,那种痛却找不到发泄口,只能在心口积聚着。舞衣不知道,那样的痛楚,会在什么时候爆发!只是每天深夜里,她都会感受到心底传来隐隐的悲痛。
每次东方铭要完她,翌日就会恢复往昔的冰冷与淡漠,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每一次,舞衣都觉得自己像在地狱里走了一趟,身心都疲惫不堪。每次看到舞衣认命地默默承受这一切,子颜就会莫名地发怒。
舞衣开始有点害怕见到东方铭,那种带着深爱着,却又带着深深恐惧的感觉,令她痛不欲生。一个月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她竟消瘦了许多,脸上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