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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群很大,洞孔相连地形还真有点复杂,但似乎有人定期打扫,里面还挺干净的,可这反而让南宫琳琅担心了——万一嘉霓真的留有什么线索在这里,岂不是被人先一步拿走了?
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南宫琳琅还是遁着梦中的印象找了起来,很快找到了梦里跟嘉霓“迎面相遇”的地方,顺着洞道进去,仔细检查没有一个小孔乃至裂缝,举凡能塞得进东西的地方都抠一抠翻一遍。
竟然真的被她找到一封信!!
看着那封可以用蜡封口涂抹过,没有署名没有拆开痕迹的信,南宫琳琅心情有些复杂,忽然间犹豫着要不要把信拆开,而事实上,信拆开之前,她也不能肯定这是嘉霓留下的,是留给她的。
那是梦不是吗?再说了,这里是谨王府也,嘉霓一个弱女子,貌似还不会武功,她怎么进来而又不被人发现的?从府里那些人当初见到她的反应可见,他们根本就没见过嘉霓等等,不对!
玉宁,徐嬷嬷,萱怡这些人好像
思及此,南宫琳琅面色陡然一变,不安袭上心头,再也不管其他,三下五除二就利落拆了那封信,不一会儿,秀丽的字体便映入了她的眼眸。
(+﹏+)~好多不认识的字!
这无疑是给南宫琳琅头顶上淋了好大一盆冰水,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凉得透心。无奈之下,她只好先把信藏收好,准备回去后再把里面的生字拆出来,问豆儿。
从假山群出来,抬眸就看到赫连谨宸一脸凝重不知所思的匆匆进了自己的园子,甚至都没有看到湖这边,假山群里出来的她。
发生什么事了?
他那种神色甚是少见,南宫琳琅只能想到这个。
本想过去问问,但一想信还在身上,万一被发现只怕不太好,于是,决定先回听竹轩解决了信的事情再说。
好再豆儿知道南宫琳琅识字不多,她借口说识字倒也不稀奇,对照着信把生字拆了循序抄下来,让豆儿逐个给她认,暗暗记下,又趁着说要休息的時候把信拿出来试着解读。
信开头署名的位置,是空白,然后第一句是——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你看到信的時候,已经代替我活着了,我叫嘉霓】
南宫琳琅窒了窒,屏息继续看下去。
�;我没有什么時间告诉你全部事情,只能长话短说。我生着一双紫瞳,能看到别人的未来,国家的祸福与兴衰,但作为一介凡胎,窥探未知有违天规,是要付出代价的,倘若我只是看而不语还好,而一旦出口改了天意,会折寿】
他们真的见过南宫琳琅莫名的有些闷,继续往下看。
�;六王爷本该在七年前就命丧皇权阴谋之争下】
心猛然骤跳数下,南宫琳琅倏地瞪大了眼,面色大变,匆匆往下看。
�;而,他却遇上了我。当初为了隐藏紫眸我假扮盲女常有磕碰,一次与他擦肩而过他伸手扶了我一把,也许他当時只是单纯的顺手,但对于常年等同与世隔绝般的我而言却是无法形容的感动,仅此而已,我改了他的天命,提醒他救了他。当時我也还小,只是不想他死,也没有想太多,根本没想过他是皇子,我改了他的天命就等于改了整个宣云国所有人的命,大逆了天道,就算我耗尽阳寿也无法弥补宣云国变“天”】
132 萱怡被下药
南宫琳琅把信翻来覆去的看了还几遍,无语至极。午弄清起航缓冲地区不甚
信里竟然从头到尾提到孩子的事就几句话,大概就是让她放心生下来,然后就是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她了,压根没提孩子他爹是谁,只说“她”已经不能再多说,再多说的话“唯恐再生变故”!
信里也没有多少内容,很容易就记下,南宫琳琅看完后便把信烧了,留着没用,说不定还会变成祸害。
心情阴阴郁郁,说不清好坏,傍晚時分,总管张福带着家丁不停的往听竹轩里搬东西
“总管大叔,这是”南宫琳琅指了指家丁手里的东西,蹙眉看向张福。
“回侧妃娘娘的话,这是王爷吩咐的,他说在颐和院住得久有些腻味了,想换个环境,而这听竹轩刚修整好,他看着喜欢,所以搬过来住段時间。”张福恭敬回道,眼角鱼纹明显增深了。他已经无力改变南宫琳琅“尊老爱幼”的思想了,所以,只能无视她对他的称呼。
眉尖隐隐抖了抖,南宫琳琅“哦”了一声,默了一会又道:“他呢?”
“听说正妃娘娘身体不适,他过去看看。”
没人注意到,张福这么说時豆儿嘴角隐隐往上翘了翘。
“咦?姐姐身体不适?她怎么了?”南宫琳琅有些讶异,她完全不知道。
“听说是下午开始的,只是身子虚软无力,床都下不了,大夫已经来看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碍,躺在床上静养几日就好。”张福又回。
“哦,我知道了。”南宫琳琅点点头,没再出声。
赫连谨宸现在在那边,她过去看萱怡,指不定还可能被怀疑是去找赫连谨宸的,万一他又跟着她走,她还不冤死,算了,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明天请安的時候再去看吧。
决定下来,也就没理那些进进出出的家丁丫鬟,反正她也看不住,还不如省得口水。
晚饭的時候,赫连谨宸就来了,看着南宫琳琅時面色有些怪异,似喜似忧,有点复杂。
南宫琳琅看坐在身边的清风明月又惊又恐又松口气的弹跳开,并把还在吃得津津有味的豆儿一起拉走,神速的收拾了她们的碗筷给赫连谨宸填上新的,闪远远的。
非常郁闷的瞥了赫连谨宸一眼,叹道:“你每来一次,就让我倒一次胃口。”
一眼,便看到了他神情有异,微微蹙眉正欲问,他却蓦地勾起淡笑,那眸中似忧似喜的神色顿時一空,在她旁边坐下,端起碗就开吃。
既然他摆明了回避,南宫琳琅自然也就不想再问,反正问也白问,旋即随口般道:“姐姐还好吗?”
一顿,赫连谨宸神色有些微妙,看着她,道:“没事。”
“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做了什么吗?”南宫琳琅不悦道,她自认为到了这里之后,为了不惹麻烦她可是忍三忍四一忍再忍了。
赫连谨宸轻轻一叹,放下碗筷,勾起笑拉住南宫琳琅的手:“琳儿,我很高兴你会为我吃醋,但是,萱怡毕竟是镇国公的女儿,名正言顺的正妃,你若是对她动手脚,我怕万一”
砰!
南宫琳琅用力把碗摔在桌子上,绷着小脸怒瞪着赫连谨宸:“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对你的正妃动什么手脚?”
赫连谨宸一愣,看着她,蹙眉。
“说啊,怎么不说了?”
南宫琳琅气不打一处来,打从知道自己的身躯以前真的属于嘉霓之后,她的心情就很乱,现在赫连谨宸的话无疑瞬间刺破了她积压的一肚子说不清的毛躁,乱糟糟的,碰点火星就熊熊烧起来。
赫连谨宸眉宇锁得更紧,看着她道:“萱怡是被人下药了。”
“她被人下药关我什么什么?她被人下药?”南宫琳琅怔住了,但很快,火又烧了起来:“所以,你怀疑是我?”
“”
他默认了!该死的默认了!哦不,他一开始就认定了不是吗?否则他进来時怎么是那种表情
南宫琳琅越想越气,豁的起身转身就走,而赫连谨宸却一下就拉住了她,轻易就将她拽进了怀里。
“你至少听我把话说完。”赫连谨宸叹道。
“你都认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南宫琳琅气愤挣扎。
“药是我下的。”
两人一听怔了下,一齐看向从外面跑进来的豆儿。
“不关琳儿姐的事,药是我下的,她完全不知道。”豆儿重复道,昂首挺胸一脸傲娇:“而且,我已经很客气了,既没有要她的命,也没有伤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是让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几天而已。”
“豆儿,为什么这么做?”南宫琳琅蹙眉。
“我不喜欢她。”豆儿小胸脯一挺,理直气壮道。
南宫琳琅一听,无语了,眸光移向赫连谨宸,就算豆儿这么说,也是事实,而多疑的他会信吗?
“原来你还会使毒?”赫连谨宸偏眸看向豆儿,放开南宫琳琅。
忽然被放下,南宫琳琅呆了一下,不好的预感猛然袭上心头,而伸手要拉住赫连谨宸時已经来不及,黑影一晃,下一瞬他的手已经铁钳般掐住了豆儿的脖子把她提高在半空。
“萧贵妃为什么让你呆在琳儿身边?”赫连谨宸面色阴鸷,冷声寒绝。
豆儿呼吸被劫断,一脸绷红发紫,颈骨隐隐发出吓人的咔嚓声,小手扑腾着扯不开赫连谨宸的铁钳般的五指,陡然怒上心头,伸手就要去摸身上揣着的毒粉,却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