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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三窟,还会有影儿吗?!”
柳采娉闻言,甚喜道:“真真是天助你我也。”
“嫂子有何妙计?”素蔻公主仰脸期待道。
柳采娉带着神秘的笑意道:“蔻儿妹妹可还记得烟岚城父母官,贾语博、苏喜儿这两个人?”
“就是丐女即将诞嵘儿的前夕,千里迢迢来京,用画像指证她是薛废后在民间私生女的那对儿夫妇?”
“正是。”柳采娉道。
素蔻公主疑惑道:“堪大用吗?他们带着画像来京,父皇理都没作理会!可见是不会办事的!”
“那是因为父皇太想留住一个皇长孙了,不管女方血脉多么鄙野。”柳采娉眼中迸出奇异的光芒道:“但这回不一样!咱是要取那乞丐的命的!苏喜儿和贾氏不知缘何,恨那丐女入骨,他俩一定会立下大功的!”
素蔻公主思索道:“那丐女与贾氏夫妇结识的过程,我是粗略知道的。那丐女终究是救了苏喜儿的性命,东方大哥又扶植贾氏做了烟岚城府衙虽说丐女让贾氏当着全城老百姓的面出过丑,却也是姓贾的忘恩负义有错在先。他们欠丐女的人情不浅,怎会恩将仇报?用他俩可靠吗?”
“这其中的原因,外人无可得知。”柳采娉笑道:“不过,尤其是那个苏喜儿,貌似恨不得把那丐儿碎尸万段才解恨。上次他们无功而返,听说途中还遇到了劫匪,差点丧命荒山,这笔账难免又记在丐女头上,梁子结得就更深了。”
素蔻公主抿嘴笑道:“这仇越深,就更相圆满了。不过他们这样对待丐女,必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那丐女知情所以贾氏夫妇害怕露馅,急着杀人灭口。嫂子派几个善于侦查的,把底细弄清了,用着也放心些!捏了他俩的把柄在手心,将来丐女被除,就不用担心他俩会把咱们出卖了!”
“那是。”柳采娉眼波含笑看着素蔻公主:“派人把信递到贾氏那里,咱们只用日夜高枕无忧等候音讯了。让他夫妇一有情报,立即传送。从烟岚城到宰相府,找个身手好的,快马加鞭,不过三两天的功夫。”
素蔻公主颔首:“另外,信中还要说明以下意思。既然是父母官,以保一方平安的名义,搜查水浒仙寨,也属天经地义。如果发现那丐女在,刻不容缓,立即剿杀,不得怠误良机。”
说完,又轻轻道:“派去的几个人,一定是效命于你的高手,不仅在关键时刻能帮着贾府衙斩土匪,还要细心如发善于搜集那贾氏夫妇的罪证。”
柳采娉握住素蔻公主的手道:“蔻儿妹妹放宽心量。有十几个弟兄是我从柳氏老家带来的,跟随我多年了,先是跟着江湖卖武艺的耍枪弄棒,后又跟着禁卫军王首领学了真本事儿,七人一组共进互退,俨然是铁打的城墙!我准备调动九个人,两个负责两地送信,另外七个就是杀人利器!”
素蔻公主胸有成竹道:“那嫂子就和我兵分两路,直端那丐女最大的根据地吧!”
第三〇七章枕戈待旦
绣姑被丐儿和南宫峙礼设计,已成周公之礼,也就不再避讳,让夫妻一词实至名归了。
绣姑想想那天的事,总觉得不对劲,曾与同床共枕的荆岢道:“那个神医、还有丐儿妹妹,是不是有意灌醉你我啊?你平时不曾说过混账唐突的话儿,怎可能酒后那样失言又失德?还要把丐儿赶出去,和我脱衣服一起睡?”
荆岢红着脸笑道:“酒后吐真言、酒能乱性我也不知道是天助还是人助亦或是酒助。”
说着,又涎着脸搂绣姑道:“不管过程,结果是甜的就好了。”
绣姑点了点他额头,嗔道:“也不怕吵着了沁儿。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心你把他教坏了。”
“他迟早会懂的。”荆岢不以为意,笑道:“我只怕给他教成一个情痴呢。”
互相打趣的私房话,说了一些。随后绣姑叹道:“我大约有十数天没去宰相府乳祉儿了。上次他家差遣姚五来请,我推说身子不适、沁儿的病尚未愈,才搪塞了过去。这再来请,我可怎么说呢。”
荆岢环住绣姑:“那祉儿不是能喝粥吃糕吃菜了吗?”
“能吃一些但总需要吃一会儿奶,才肯吃饭。”绣姑蹙眉道:“他如果半点饭不吃,我产下沁儿这么久,奶水哪里还够喂他?大多数时候不过是瞎吃罢了。”
荆岢道:“要不辞了吧?或者把祉儿带到庄园里来养?你整天不在家,我想你”
绣姑犯愁道:“我和丐儿妹妹商量过,以前祉儿在神珠殿养着,被嵘儿掀飞到水里,差点溺死咱家沁儿正是胡闹的时候,怕万一祉儿在庄园出了什么事儿,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也是。”荆岢道:“要不给你请几个好轿夫,每天早晨送你过去,傍晚再回来,你道如何?”
绣姑点头:“这样勉强好,不过麻烦些。”
接下来一连三天,宰相府都派了姚五来问安。绣姑躲不过去,就对荆岢道:“我今儿个跟他过去,等过了晚饭再回来不过,怕是已到了人定时分了。”
荆岢交待道:“我让看门的薛三晚些睡,你在路上多加小心。”
绣姑含了笑道:“宰相府应该也会安排人保护我的,你别担心。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荆岢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绣姑屏退了丫鬟们。
荆岢悄悄道:“或是错觉吧,这两天大门外往来的,似乎多了些陌生的身影,颇有些武艺在身的样子。好像是在监视什么。”
绣姑一凛,道:“那你就告诉看门的薛三等人,让他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严加防范,万不可出现纰漏让人混进来。”
“好的,你放心。”荆岢握住绣姑的手道:“你顾好自己就行了。”
有天晚上,绣姑从宰相府出来的时候,已是万家灯火。却不见姚五来送行。
轿子抬到了坎平鞋庄大门口,比往常更晚些。看见薛三那几个看门的喝得酩酊大醉、东倒西歪,绣姑忙叫了人灌醒酒汤,用冷水迎面把他们泼醒了。
荆岢也闻声跑来了,与绣姑一起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酒?谁带头喝的?”
薛三摸了摸发蒙的脑袋,愧歉道:“宰相府姚五说,今日东方小少爷闹得凶,绣姑夫人怕被绊得更晚些。还说怕我们守门的无聊,特带来了一箱陈酿,我和李栓、张炳、牛远几个想着,喝几盅不妨事,再说姚五也算咱庄的熟人了。谁知很多天不沾酒,越喝就越起兴,那酒又烈,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绣姑、荆岢互视一眼,都没再说什么。换了几个当值的人,让薛三等休息去了。
“这事有点蹊跷。”绣姑道:“你派人在鞋庄各个角落里搜一遍,看有没有人混进来。”
事不宜迟,荆岢唤了三十多个庄丁,分工行事,细细查看是否少了什么、多了什么,可有贼人进入庄园。
一直到大半夜,所有庄丁都聚齐了,皆是毫发无损。却也没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看来姚五是怕大伙儿等你等得久,特提了酒表表心意,也算是宰相府下人会做事吧。”荆岢道。
绣姑小声道:“今天门外那些形迹可疑的人,撤退了吗?”
“没有全退。”荆岢道:“倒是散得只剩了三两个。已没了那种拔剑弩张的杀气。”
绣姑皱眉不语。
一夜没能好睡。翌日去宰相府之前,绣姑叫了薛三、李栓、张炳、牛远等人来问:“昨晚醉酒,姚五可问了你们什么?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他们几个一脸茫然,皆是记不得了。
绣姑对荆岢道:“你且把昨晚知道他们喝酒的人叫过来,问问可听到了什么。”
在宰相府,一天心神不宁。回到家里,荆岢对她道:“在绣殿守夜的李栓家的婆子,听大门外喝得热闹,过去看了一会,听到姚五问‘最近鞋庄是否住进两个姑娘’”
绣殿,离大门只有十几米远。
“他们怎么答的?”绣姑急问。
“李栓家的说,不知是薛三还是张炳,回答说姑娘倒没见,只见曾来过两个宫中的侍卫,还有一个小厮,后来两个侍卫走了,却没见小厮的身影。”
绣姑忖思很久,道:“难不成那姚五,是在打探丐儿的行踪?”
荆岢点头深思:“所幸丐儿化了妆,又刻意保密。姚五虽起疑,也不能做出定论。”
“兰狐在杂房还能习惯吧?”绣姑道。
“我只对杂房的管事说,是新来的。”荆岢道。
“那就好。”绣姑不踏实道:“姚五到底是奉了谁之命?他们肯定会以为那小厮是丐儿,还在咱们鞋庄至于两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