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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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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河边境况如何,可有逃走的希望么。
  在宫中地室时,丐儿万念俱灰。现下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宽广明媚,生机盎然,希望不禁燃烧起来。虽不旺盛,但火苗灼灼的,足以叫她腾升起勇气与信念。
  所以,当活不下去时,就去看看自然美景,它能帮你开阔胸襟。
  又走了一天一夜,但闻流水淙淙,丐儿喜道:“再看不到水,我就成一旱鳖了。”
  不知不觉在路上已半月,时值夏末,水草苍苍,藤木灌木非常旺盛。丐儿寻了处幽静的地方,说是要洗澡,赵迁生怕随从的侍卫瞧见,辨出丐儿是女儿身,于是让他们远远地守着,自己带着丐儿去了。
  丐儿扭扭捏捏的,说不习惯与男子在一起洗澡,赵迁就笑着道:“我想来个鸳鸯浴呢。既然你不同意,我也不能勉强。那我就效仿汉成帝观合德入浴,其乐何如?”
  丐儿摇头认真道:“你需不让我知道,不然就无意趣了。”
  赵迁含笑应允。丐儿闪到树丛后面,连衣跳进水中,游到一处水流分九股的险要地,惊叫:“有蛇!”
  太子慌道:“哪儿?”急匆匆地赶来了。
  丐儿顺着左边数第三条水流,身子一潜,直往下游了去。
  太子“丐儿,蛇在哪里?丐儿!”的呼唤声渐渐听不到了,她憋了一口气,不顾一切往前潜游。石头撞在额头上,水草缠在手指间,少量泥沙涌进鼻孔里,她全然不觉了。此刻,生命里只一事,那就是永无止境的游。游过黑暗,游过漫长,游过坎坷,她就能迎来了光明,迎来了重生和自由。
  渐渐地,水灌满了肚子,她已无力气了。浮浮沉沉,周围的景物天旋地转,好似已变了样。
  迷糊中,两个人影将她打捞起来,一人惊喜地道:“居然是个娘儿们!”
  纵是在昏蒙蒙的无意识状态,丐儿也感觉出,那一声喊得,好像半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另一人道:“咱们还是把她抬到军营里去,交给少将军处置吧。”
  “你傻啊这里离军营还有六十多里,你吃饱了撑着没事了?况且你瞧这娘们儿,抬不到地儿估计就没了气了,军营了还差她一个死人?这不是找晦气吗?不如在她临死之前,供咱哥们俩儿消受一番多好啊!”
  “这,你看她都泡成青白色的了我怕”
  “瞧你那胆量!把肚子里的水按出来,不就是一个没断气的女人了?只要没断气,管那么多作甚!”
  丐儿只觉得肚子上被人挤得一阵接一阵痛,脑袋好似被水淹了,水不断从喉咙间溢出来。七魂六魄都丢了去。
  肚子终于不再鼓胀着难受了。她想要睁开眼,奈何眼皮如千斤重,怎么也看不到亮光。“嘶”的布料破裂声音,刺耳地划过了耳膜,她脑海中似有若无飘来刚才那两人的对话,惊得冷汗渗出:这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了吗?
  那人捏了她一把,笑道:“我说她没死吧?你看她还知道疼呢!冷汗都出来了!”
  “你不要这样将军禁令严明”另一人规劝道。
  “你真是战场上的英雄,女人堆里的胆小鬼!这儿只有你我,难不成还被将军发现了不成?你怕,我不怕,你为我把着风”说着,他便把丐儿拖到了一处深草地。
  丐儿想骂,但是骂不出来。想咬那人一口,却连脖颈儿都抬不起来。心里恨不得千刀万剐他,也只能躺以待毙了。
  正自绝望,觉身上一下子轻了。耳边有哆哆嗦嗦地求饶声:“西门少将军饶命”
  “你讲。”一漠然浑厚的男低音简短响起。
  求饶的那人戛然闭了口,另一个人把事情的始末细细讲来。如何遇见溺水之女,那叫池寅的登徒子如何见色起意、不听劝告,全都述毕。
  “以军法处。”留下这四个字,丐儿被一双宽厚的手掌扶上马背,拓拓哒哒地带走了。留下那男子匍匐着跪地鬼哭狼嚎。
  与她同骑在马背上的那个人,把一件薄大衣披在了她身上,两个字命令道:“系好”。
  丐儿手脚绵软,目光涣散,连看手指都是重影儿,哪里能系好宽松飘飞的衣带?汗水直流,也不能把对襟扯到一块儿去。
  那人似乎不耐烦了,放下手中马缰,双手从丐儿的腰后侧围上来,三两下便为她系牢了衣带。
  这人脾气似乎不好,丐儿暗暗下了定论。
  不敢吱声,只悄悄地祈祷多福多运罢。他沉默寡言,她一声不吭才是对策,省得说错了话,被扔下了马背喂狼,那真可谓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〇五章西门少将军
  丐儿默然坐在马背上,就那样跟随一个陌生人走着。她脑海中并无太清晰的意识,只知此行要去军营。军营是个什么概念,此时于她来说不过类似地名。
  她之所以不反抗,一是因为接近垂死边缘,无心无力;二是因为这石头般冷硬的男子,应该是仗义明是非的。
  丢掉一个地方的全部回忆和哀乐,过一段与风花雪月、纠结伤神无关的生活,岂不妙哉?
  赵太子可能想她逃至了烟岚城吧。再怎么着,他也不可能轻易寻找出她的下落。
  一路上,男子与她无话,像对待伤病员一般照拂着她。她的性别、她的来历,他根本不好奇,或者说是与他无关。仿佛救死扶伤、帮老爱幼,是他天生的职责本分,无须过问,无须多知。孤竹王朝的每个人,都是这片土地上的子民,在他眼中都如兄弟姐妹吧。
  丐儿在漫无边际的平静和寂静中,疗养身心,渐渐能走路了。中了水毒而昏翳的眼睛,也慢慢能看清了周围的景物和人。
  偶尔驻地歇息的时候,她像个被遗弃的小猫,蹲坐一处,托着脸儿,静静看着那位沉默男人的身型剪影。挺拔,厚实,朴重,皮肤有历经风吹雨打后的粗糙,写满了沧桑的味道。总觉得印象之中在哪儿见过。
  她心安而踏实。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自己的,是故无所谓得到和失去。
  她、男子,与那天在河边存善心的士兵,一直前行了十天左右。原本他们可以日夜驰骋、速度更快些的,只不过暗中考虑了她一介弱质女流的承受力,才放慢了行程。
  丐儿有好几次,觉得自己太不中用。若在以前,她小巧明快的形象、泼辣的烈性子,怎会甘居人后、拖人后腿?早就扬鞭驱马,遥遥领先了。
  士兵也是寡言少语之人。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下属吧。
  触目所见的蔓藤、植株草被,越来越少、越来越矮,逐渐看到了裸露的地皮和黄沙。
  丐儿如没见过世面的孩童,兴奋极了,那天竟然胸中澎湃,燃起了消失许久的诗情,随口感怀吟道:“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从意境中捡回神时,发现男子紧抿的嘴角翕动了一下。那位士兵已是热泪盈眶,哭道:“老将军五更而起,最爱和着胡笳唱这首词了!”
  丐儿讶异地道:“习武之人,往往粗犷豪迈,不通诗书,胸无点墨。你所说的老将军,竟是文武双全的性情中人了?”
  士兵如看怪物,道:“老将军和西门少将军的鼎鼎大名,谁人不知?经韬纬略、学富五车、身经百战,哪一点不是惊天动地?疆场上无论是文斗还是武斗,都不曾输于人!”
  “西门少将军?”丐儿迷糊地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不开窍地自言自语:“他是谁?怎么有点儿似曾相识呢?我是不是在哪儿听过或见过?”
  士兵急了,脸色都变青了,话都连不成句了:“你你脑袋进水了吧?你竟不知眼前”
  未等他结巴完,男子眼神凛然一扫,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士兵倏然住口。
  丐儿越发的好奇了,问道:“那西门少将军年龄几何?是老将军的嫡子还是庶子?生得样貌如何,是否如李逵、花和尚鲁智深那般,铁拳如醋钵、倒拔垂杨柳?婚配没有,娶的是哪一位名门闺秀?”
  士兵满头黑线,目瞪口呆。男子仍自平静,事不关己,一脸漠然。
  丐儿知道,询问士兵必不会有结果。于是从马背上转了方向,脸正对着男子的脸。由于早不复昔日的好身手,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差点摔了下来,幸亏男子淡淡地揪了她一把,她才勉强坐稳。
  视马背如平地,丐儿与男子就那样相对而坐。两人中间,不过一拳之隔。士兵看得冷汗直流,咋舌不已。
  丐儿开始发问了:“我好像淡忘了一些事情,我在哪儿听过西门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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