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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昨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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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在另一边竭力想给我灌输软弱的安慰性话语,但我丝毫也不需要这种无意义的东西,我迫切需要的是止痛,疼痛已经令我无法正常思考了。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给我注射一种冰冷的液体,就像往我的血液里灌进去冰水一样,我感到整个脊椎都快被冻僵。但幸运的是,疼痛开始慢慢被减弱了,我觉得无比疲倦,想就此沉沉地睡去。
    “医生,他怎么样?”
    “出去说吧,让病人好好休息”
    我想说我的状况恐怕不是这个时空的医院和医生能够解决的,不用浪费时间。但我实在太困了,有只大手狠命把我拽下泥沼中,我慢慢沉溺下去,听说窒息而死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我在睡着前默默地想,如果可能,我会选择其他的方式。
    我躺在病床上觉得自己大概睡了一个小时不到,这期间我仍旧做梦了,我梦见自己呆在最初的地下室里,一个人站着,打着赤脚,看着四周狭窄的书柜和凌乱的装饰,一本摊开的大书放在小小的木床上,我走过去,慢慢地翻阅,我发现那是一本用水做成的书,书里面有个女人,伸出手臂,面露微笑,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我看见自己一个人对着那个女人的画册而哭泣,然后,我看见自己缓慢地,坚决地,将那本书合上。
    我睁开了眼睛。
    在我的四周有不少人,我一睁开眼睛,就有人欢呼了一声:“他醒了。”
    于是我又落入医生和护士的手中,他们继续给我做各种测试,拔□上的若干导管,我没有观察他们对我所做的事,我只是冷冷地看着窗外,我发现现在又是一个白昼,似乎自从我来到这个时空,我总是在度过一个又一个的白昼。
    不知不觉中,房间里的人慢慢退开,然后有人握住了我的手,握住我的手的手掌很大,带着我能辨别出来的体温,我转过头,看见袁牧之,他的眼睛里含着很柔和很柔和的光芒。
    莫名其妙的,我忽然眼眶就热了,我挣扎着起来,顺着他的手抱住他的胳膊。
    他似乎愣了愣,随后伸出另一只胳膊,紧紧环住我。
    我把头趴在他胳膊上肌肉粗壮的地方,然后我平静地说:“袁牧之,我的意识层发生了不能控制的变化。”
    “嗯。”
    “用逻辑和知识行不通,它超出了我的预期,我不知道接下来我会知道什么,我不知道我能确知的东西,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混乱。”
    “嗯。”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我以往的判断有问题,计划和目的也要因此改变,我不知道”
    “小笨蛋,”他用嘴唇贴了贴我的额头,“按照我的经验,这种时候是要你静下心来的时候。”
    “安静吗?”
    “嗯,安静,倾听各种被你忽略的微小声音,可能解开谜题的关键就在那。”他拍拍我的后背,带着笑意说,“明白了吗?小笨蛋?”
    我似乎明白了,但我必须纠正他的看法:“我才不笨。”
    “不笨会自己钻牛角尖弄到头疼成那样?”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你还可以求助的知道吗?想不通可以问我,可以问张哥,别总他妈的觉着自己一付老子天下无敌的拽样。小屁孩就该有小屁孩的特性,懂不懂?”
    我蹭了蹭他的胳膊,轻声说:“我要洪馨阳。”
    “嗯?你不是不喜欢她了吗,还一个劲推开她。”
    “我没有不喜欢她。”我说。
    “行,那我让她来,你也该好好道个歉,她对你挺好的,她的身份是该敬而远之,可也没必要往死里得罪她。”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好像不是很给力啊~~~~ 


第 61 章 
    第61章
    我开始频繁地做梦,在梦里,我总能见到那个女人倒在血泊当中。
    梦境越来越清晰,有时候,我甚至连她扑倒在地的钝声都听得到;有时候,我甚至能看清她喊叫时,眼眸里准确无误流露出的痛楚和疯狂。
    确实是用“疯狂”来形容才合适的表情,像把一个人体内能够迸发出的能量全部集中投掷出去,不计后果地想要去抓住那个被夺去的什么东西,全部的意志都为那个即将不见的什么东西而紧绷,那个东西如此宝贵,她即便是死,也不能散去那种强烈的欲望。
    我知道,那个东西是我,我是她的孩子,母亲没有办法忍受孩子被夺走。
    但我不能明白的正是这个,我在想,到底是什么激素分泌能够让一个女人疯狂到那样的程度,明知道没有用,明知道会丧生,但仍然固执地,在临死前伸出手去。
    到底因为什么才让她如此忘我?因为那种叫做母爱的东西吗?
    我从来不知道有母爱的存在,或者应该说,我从来就否定那样的东西有合理存在的逻辑。
    但我解释不了,为什么她不肯逃走,不肯放手,为什么她一直到死,都在喊“宝宝”。
    好像,我真的是她,很宝贵的存在一样。
    我频繁地从噩梦中被惊醒。我知道,我的深层意识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动,有一直被压抑的欲望不受控制地破土而出,我在现在,根本没办法判断那个欲望是什么,也不知道它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影响。
    张家涵被搬到跟我一个病房,一开始有点阻碍,因为我跟他出现的身体问题并不能归入同一类,按照这个医院的规定,我们不能呆在同一间病房。但我给不下五名高级医生催眠,结果我们就住到一起。
    我需要他。在每次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我都会默默爬下床,爬到他的床上,钻进他的被子里,靠在他肩膀上继续睡。
    每当这种时候,张家涵就会搂住我,会轻柔地低声喊我“乖宝宝”或“乖孩子”之类没意义的幼稚化称谓。
    可是我发现我喜欢听,好像这种称谓带着我说不出来的魔力,它们让我蜷缩在他怀里很安心,即便那个胸膛很单薄,但也不影响安全感。
    “没事啊,乖,别怕,只是个梦而已,没事啊”他在我耳边柔声说,同时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张家涵,我要是有一天发疯,神志不清了,你记得跟袁牧之要钱,我把钱都放他那了。”我在黑夜里眨着眼睛对他说。
    “胡说什么。”他叹息,又急又疼地说,“不准你这么说!”
    “我要有一天不见了,你也别找。”我靠在他肩膀上说,“我只是回去了,回我该呆着的地方。”
    “你要去哪?”他大声问。
    我轻声叹了口气,抬头看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记住,我要是有一天不见了,不用找我,把钱拿了,那是我给你的。”
    他愣愣地看着我。
    我加重了催眠的力度,柔声问:“记住了吗?”
    张家涵呆呆地点了点头。
    “很好,睡吧。”我对他说,“睡醒了,是另一个白天了。”
    袁牧之答应我把洪馨阳找来,果然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她。她还是穿着鹅黄色的薄衣裳,脸色看起来不错,柔白的脸颊上泛着健康的粉色。
    不用涂抹那些不知所谓的化妆品,她本人的颜色也足够令人侧目。
    我跟她面对面坐着,在病房外的庭院里,我们在一棵会开花的树下,有蜻蜓时不时飞过来。
    “要下雨了。”我说,“气压很低。”
    “嗯,马上就到雷雨季节。”洪馨阳微笑着看着我,“你不讨厌我了?”
    “我从没讨厌过你。”我看着她说。
    “那为什么推开我?”
    我掉转视线,轻声说:“我自然有我在当时当地不能触碰你的理由。但我后来弄错了,该远离你的,不是这个形式的我。”
    “我听不明白。”她困惑地看着我。
    “如果你有一个孩子,”我问她,“我说的只是如果,那个孩子遇到危险,比如被人夺走之类,你会去救他吗?”
    “当然会。”她笑着说,“这是做母亲的本能。”
    “哪怕会因此而丧命?”
    “那无所谓。”她轻松地说,“我现在其实不能想象这种事,只是凭着我的观念回答你,我想如果我的孩子被人夺走,我会不遗余力去抢回来,并且我会发誓一定会让对方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皱眉问:“但你明明可以再生一个,我的意思是,孩子这种存在,并不是不可或缺的。”
    “你不懂,这不是能替代的,每一个孩子对母亲都是不可替代的。”她扬起眉毛说,“而且敢在我手里抢人,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注视了她五秒钟,然后点点头:“你这么说我能理解了。”
    “本来就是。”她瞥了我一眼,问,“你到底为什么老问我这样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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