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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方面,她会尊重流风。
马车外传来齐仓低沉有力的声音,“茶请皇后娘娘移驾淮阁!”
野火在马车内摆摆手,杜森已经心知肚明。流璃顶的七彩祥云马车,缓慢的朝淮阁而去。
一路上,野火看着熟悉却又陌生的秦宅,眼底染了几分秋凉。
曾经富可敌国,与国齐名的秦家大宅,如今萧索冷清一片,虽然依旧伫立在这片土地上,但却注定是昨日繁华,奢靡尊贵早已远去。秦天霖如今成了废人,秦淮名义上是死了,秦霜和秦雨都是驻守边关,至今未归,至于秦胤跟秦狩则是住在各自在外面的院子,而秦靖风跟秦靖欢也在外面建了院子, 没有回来居住的意思。
偌大的秦宅,一直是慕容流风派人在暗中整理打扫。如今这里冷清清的,哪怕是繁花似锦的春季,这里也比外面要阴冷很多。
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便到了淮阁门口。
一袭玄色衣袍的人已经仁立在那里,依旧是尊贵的气质,霸气的神情,五官分明立体,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
野火挑眉,顺着车帘看出去。
曾经,他们在淮阁有过一次对视,那一日,注定了有些纠葛,无法错过, 在这华丽的年代,最强的男女,当她们缠斗在一起,一切毁灭了,都抵不上相视一眼永恒的执着。
而此时,一眼芳华之后,却是无尽的冷凝。
第二章 无法割舍
一眼芳华,野火眼波流转,只是淡淡的相视一眼,没有过多情绪的表达。
于她而言,心中一直是坚信,秦淮是活着的。
踩着白玉的凳子缓缓走下马车,她从容的挥挥手,让杜森等人退下去,时至今日,他们也许能够心平气和的把事情说清楚。
杜森退下去后,秦淮又吩咐齐仓退下。
野火轻移莲步进了淮阁。
一进来就听到涓涓的流水声,清泉穿行,悦耳叮咚。无论秦宅如何的凋零萧索,这淮阁里面却依旧维持着它惯有的水准,琼接高台,假山长廊,白玉铺就地面,黄金镶嵌门窗扶手,从山上引下来的泉水,涓涓划过白银锻造的水池,锦鲤翻腾,白银闪耀,仿佛秦宅所发生的一切变故都无法影响秦淮的根深蒂固。
他依旧是不可一世的暗夜王者。他绝不会认输。
野火微微皱眉,不过是简单的扫过一眼,她就已经知道,秦淮的心,从没有放弃过!
身后跟随她的脚步沉稳有力,可经过了这么多事情,野火还是能感受到他脚步中微微泄露出来的一丝急切。
她像下脚步,看向水中的锦鲤。语气淡淡的开口,“怎么?还在怀疑我的身份吗?”她的话成功的让身后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已经认定了你不是原先的秦野火,你不说,亦改变不了我的决心。”
他淡淡的开口,是她熟悉的强调语气。
这是他们三个月再次见面,彼此说的第一句话,也注定了住后的纠缠。
他不信她,却无法割舍。
“随你的便吧,现在还想说什么?”野火淡淡的回头,凝视他。
四目交织,她眼神平静之中透着锐利,而他的,惯有的深沉之中竟是多了一分灼热。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也在扑通扑通的加快了节奏。
三个月不见,他对面的人比之前更加冷静乃至完美无暇了,而他的心,却在此刻,有些乱了。
他慢慢走到她身边,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只要他抬手,就能轻松的把她圈入怀中。,野火没有回头,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想法她扬唇浅笑,却是冷冰冰的笑容,“又想偷袭我?”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是清旷的传入秦淮的耳中。
他皱着眉头不说话,余光落在野火手中的玉骨扇子上。
野火手中有一把给慕容流风一模一样的玉骨扇子,却是慕容流风安排能工巧匠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打造的。虽然不是上古神器,却也是不可多得的一样兵器。
不用的时候就是儒雅高浩玉骨扇子,一旦启动机关,便是杀人不见血的玉骨长剑。
野火惦着手中的扇子,脚尖一点,轻巧灵动的跃然于白玉长廊上。
她已经练到了内功修为的第七重, 多亏了慕容流风这三个月给她指定的计划,她严格去执行,更是加上慕容流风的内功灌输,如今她的功力虽不敢说是南壤国一顶一的高手,但接住秦淮十抬绝对没有问题。
还有最后两重,她就可以突破内功修为的极限,朝更高的领域迈进。
她兆书地立在长廊上,脚尖轻点,身影翩然跃起,白衣如雪,身形娇俏玲珑,任谁都无法将视线丛她身上移开。
秦淮迅速抹去眼底的震惊,看着那翩跹的身影跃然到了对面的长廊上,他再一次生了斩去她迎风飞翔的翅膀的念头。
曾经在秦宅他也有过一次这样的余头。
看着她的背影,被风吹起的衣袖像极了蝴蝶的翅膀,那时候,那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如今竟是想,如果他当时真的动手就此让她在南壤国消失的话他现在,会否后悔?
秦淮眉眼之间漾开莫名的涟漪,也许,行事狠辣如他,人生中从未有过后悔二字的他,本身会考虑到这个问题,他就已经输了。
他微眯起着眸子,觉得在夕阳余辉之下的她,这般耀眼刺痛双目。
他身形迅速跃起,如疾风闪电一般迅速掠到野火面前,终究是内功修为比她高上好几个层次,当野火回头的时候,他已经无声无息的到了身后。
“你一直都不相信我死了!哪怕亲眼所见。”秦淮低低的开口,黑瞳闪烁深深邃光芒。
野火冷淡的笑着,“哪怕你亲自试验过无数次,你不也不相信我?”野火反唇相讥。
“还是说说你假死的阴谋吧!是跟最边南壤国街头莫名多出来的市井无赖有关吗?”野火直接桃明了话题,眼见天色暗了,她还要回去陪流风。
秦淮暗沉的眸子微微闪烁一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比三个月前见到她的时候更加红润水嫩了。
“狄龙是秦天霖的人。”半晌,秦淮只说了一句话,却让野火顿时明白了其中所有的关联。
“那西凉国那个病秧子皇帝又是秦淮什么人?”野火挑眉,语气凉凉的。
“他跟秦天霖一样,都患有心悸。当年,秦宅的祖先秦恩,暗中跟西凉的皇后生了感情,并且诞下一对双胞胎,因为西凉皇后怀孕期间担惊受怕,所以生下的两个孩子都有先天不足的心悸。
一个孩子便留在了西凉皇宫,成了如今的西琼崇明君,另一个便被秦恩带回了秦宅,就是秦天霖了。”秦淮说完,目光冷冷的看向华暮圈方向。
自从胡纷霏生了一个儿子,便带着儿子日以继夜的陪伴在秦天霖身边,至于胡纷霏为何如此委屈自己要照顾一个四肢瘫痪的秦天霖,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野火心底的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时至今日,她曾经以为最大的谜团都已经解开了,秦淮的假死对于她跟流风是没有多大影响的,却是没想到,狡猾如秦天霖,一直藏着如此后招。
“他早就知道他有个双胞胎的哥哥,所以一直想取而代之,确切的说他是想夺下南壤国的同时,再把西凉也拿下,就算南壤国旁落他人之手,他手中还有狄龙这张王牌,可以帮他将西琼的皇帝赶下台。
野火淡淡的声音难掩冷蔑的嘲讽,这其中,几重阴谋,几重险恶,及重真,几重假,为了那高高在上的皇位,秦宅竟是从几代之前就开始如此费尽心机的布置设计!
“那西凉的崇明启难道跟秦天森的容貌不想像吗?”野火挑眉,问出心底最大的疑惑。
“崇明君长到五岁的时候,秦恩去西凉做生意,那时候的秦宅远不如现在的风生水起,不过是普通的商宗,秦恩偷偷看了出行的队伍一眼,竟是发现崇明君给秦天霖完会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本来秦恩还是抱着一线希望,也许不同的水土,二人会有差异。
如此一来,秦思回来后,就找来高人,用穴位封堵的手法,将秦阗霖的容貌慢慢改变了一下,因为一年才能见效,秦宅众人天天看着,倒也没觉得差别很大。后来有人见了西凉的崇明君说是跟秦天霖很像,待到了秦宅一看,发觉不过是两成想像而已,只当是以前看走了眼。”
秦淮低沉平稳的诉说,让野火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这事实。
这可谓是惊天动地的大秘密,秦淮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