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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清晰地感觉到某个粗大的硬物还在缓缓抽动着,只不过没了夜里的激狂。
她侧躺在床上,身后一具温暖火热的身体贴着她的背,一双手从后头探过来揉捏着她胸前的一对柔软,灼热的呼吸喷拂在她劲窝中。
感觉下…体有些发麻,但又能清晰地描绘出那个东西的形状,当熟悉的快…感袭上脑海时,她知道他忍耐不住了,终于,又是一股热流喷向体内深处,让她在高…潮中终于昏厥过去。
当阿难醒来时,发现埋在体内的那个东西缓缓地往外抽出,迟钝的脑子还来不及想这代表的意思时,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揽进一个汗湿的胸膛前,温暖的吻落在她疲倦的眉宇间,一双大手温柔地抚着她的肚子。
“还好么?肚子可有不舒服的?”
她仰起脸呆呆地看着他俊秀的脸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只有些许的红潮还未从那白玉般的脸庞退去,显得很俊美亲切。
她呆呆地摇头,孩子很乖,而且整个晚上她都很注意,照着苏嬷嬷教的去做,效果很好。他也很忍耐,即便陷入难忍的**中,也留了些理智给肚子的孩子。保护孩子是作父母的天性,他们都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
这一晚,不知道谁比谁辛苦。她是孕妇,体力有限。他被药物控制之余,努力维持神智。比起她来,他需要强大的自制力让自己不被药物控制住神智与身体。
“阿难,辛苦你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黑眸仿佛泅开了一碧湖的水,轻轻地漾着水波涟漪。
药力已经发泄出来了。
意识到这点,她终于让自己疲惫地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掩面,希望不要被那啥了不然以后就没心情再让大家吃肉了!
☆、第81章
“苏嬷嬷;王妃怎么样?”
苏嬷嬷收回搭在床里女子手腕上的手,严肃地对神色虽然严肃,但眸里难掩忧心的男人说:“王爷,王妃这次元气大伤;虽然胎儿没事,可是得需要多补补了”苏嬷嬷含蓄地说。
当时那种情况,苏嬷嬷是极不赞成肃王妃要自己亲自去为中了催情药物的肃王排泄药性的,可是肃王妃那模样是铁了心的不肯找个女人来,没法子她只能将一些宫廷里的房中秘术教她一些,让她避免在行房中伤到胎儿。可是,那药性到抵是太霸道了;再怎么小心,还是有些伤害的。苏嬷嬷现在不知道该不该佩服肃王妃的大胆;竟然在做了这种事情后,仍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不受伤害,应该说老天爷护着她呢,还是肃王自制力太惊人,竟然没有将她彻底的伤着
嗯,这是个难以解释的疑问,恐怕也只要当事的两人知道了。
苏嬷嬷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京里流传肃王妃是个短命的妒妇什么的并不一定是人云亦云,至少“妒妇”这一条是真的。她还真没见过哪个女人怀孕都快六个月了,还敢亲自去做这种事情,真不知该不该说她是太爱自己夫君了,才不能容忍丈夫去找别的女人。
而肃王也是的,竟然没有反对。苏嬷嬷心里有些埋怨这对小夫妻俩的大胆,昨晚发生那种事情,她和如蓝木圆儿都无法再入睡,一直守在外头,听着里面的声音胆战心惊的。直到早上过了辰时(早上七点),终于听到里面的叫唤声。
他们去开了门,就见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肃王用被童裹着肃王妃出来,直接回了正房。看肃王平静而疲倦的神色,药性是发泄出来了,可是肃王妃呢?怎么样了?
床上,面色不复往昔红润的女子安然沉睡着,苏嬷嬷把过脉了,胎儿还算稳,算是大幸。可是肃王妃元气有些伤着,这些天最好乖乖的在床上躺着,将元气补回来,免得生产时遭罪。
楚霸宁安静地听着苏嬷嬷的话,一双深幽的黑眸除了漫无边际的幽冷,再无一丝情绪。
“苏嬷嬷,你看库房里有什么补药能用得上的,拿出来给王妃用,本王要保证她的身体能平安生下孩子。”楚霸宁略带压迫性地说。
“王爷请放心,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接着,苏嬷嬷又对一旁的丫环说了些忌讳的东西,便去厨房为孕妇做补药了。
楚霸宁坐在床前,沉黑的瞳仁定定地望着床里的人。
如蓝进来禀报温良回来时,见到挺直背脊坐在床前的男人,双目沉沉,面色严肃,只是淡淡地说了声“知道了”,便让她下去。
如蓝不放心,守在外室,偶尔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里瞧时,会看到男人仍是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一直坐着,一坐便是几个时辰未曾动过一下,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一般。
直到,床里的人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雕塑一般的男子身形微动,方给人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阿难睁开眼睛时,发现天边绚烂的彩霞。
已经是傍晚了。
身体很累,动一下都觉得酸疼不已,然后她感觉到下面的某一处地方,麻麻的刺痛已经没有了,反而有种清凉的感觉,想来是已经涂抹了药的缘故。
阿难抬起眼,看到床前的男人,露出一抹困倦的笑容。
“王爷”
那双沉暗的黑瞳里划过一抹惊喜,但很快地沉没在不见底的幽暗中。
“身体怎么样?可有不舒服的?”他边问着边坐在床上将全身无力的她抱起,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一双温暖的大手习惯性地抚着她的肚子,仿佛在安抚里面的小家伙。
“我很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阿难笑了笑,说道:“就是觉得饿了。”
楚霸宁眸光一闪,也没说什么,直接让人将吃的端进来,而他稳稳地坐在床上抱着她,看着丫环们低眉信目地将一堆吃的放到桌子上。等丫环们都出去了,楚霸宁直接将她抱到桌前喂她吃东西。
阿难原本是想拒绝的,可在楚霸宁只是用那双黑眸瞥了她一眼后,让她不禁心头发麻,心里一个咯噔,顿时有种“坏了”的感觉。
于是,阿难很乖巧地将他喂到嘴边的东西吃了,连苏嬷嬷做的补品这回也没有耍赖什么的直接张嘴吃下,直到吃得肚子有八分抱后,他方作罢。要不是太医说过孕妇不能暴饮暴食,阿难相信他一定会塞得她撑了才会罢手。
等吃完了东西,漱了口,他将她抱回床上。
然后,伸手为她脱衣服。
阿难小心地盯着他严肃的脸,沉色的黑眸让她大气也不敢喘一个。直到她布满痕迹的身体光溜溜地呈现在他面前,阿难不由得满脸通红,双手下意识地环住胸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他伸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来一个白玉色的瓶子,阿难方知道他要为她某个地方上药。
他拉开她的双腿,让她无丝毫掩饰的女性柔软袒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她莹白的身体布上淡淡的红晕,心里滑过几分羞耻感,可在他那暗沉的视线中,嘴角翕动几下,还是说不出自己来的话。
他在生气。
不,应该说是狂怒,一种沉敛在深不见底的寒潭下的怒涛,仿佛随时可能破水而出,将她整个人都焚烧。
此时,她坐在床上,全身赤…裸,双腿大张,在他面前摆出了这么一副教人羞耻的姿势,不由得满脸通红。他蹲在她面前,灼热的视线与她腿心间的花心齐平,灼灼地盯了差不多一分钟后,才困难地移开视线,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慢慢地滑进她体内。他的目光暗沉中略带一种火般的灼热,可见她的身体对他的自制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阿难极度羞耻中,也瞄见了自己的大腿根部,看到密林下破皮红肿的肌肤,不禁想起昨晚他情难自禁之下凶狠的推挤进犯,不小心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些许的负担与伤害。
他仔细地上完了药,又将衣服一件一件地为她穿上,小心而轻柔的动作,足以溺死任何女人。可他的眼神又是如此的暗沉凶狠,让她所有的感动喜悦化成了小心翼翼。
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开口。
仿佛又回到了刚成亲之时,她对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的模样。
终于,在她觉得快坐不住时,他开口了,一开口就是又冷又硬的责备:“昨晚谁允许你过去的?”
阿难嘴角抽搐了一下,抬眼对上他的眼睛,斟酌着词语说:“你不在,我热醒了,听说你回来了,就去找你了。”
桐城的夏天很热,特别是她是孕妇体质怕热,可又不能在屋子里放太多的冰快,有时晚上睡得迷迷糊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