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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那些蝇头小楷的字密密麻麻,可就是奉剑就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终于,他叹了口气,放下手将手里的书甩到一旁的桌上。接着,他看着醒秋的方向,试图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张开嘴又不知从何开口。
“公子,想问什么?”醒秋停下手头的活儿,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再次收到包袱中。
“醒秋,你可认得慕容优?”奉剑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今儿见过,算是认识了。”醒秋起身理了理床面,让他显得更平整些。
“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奉剑声音大了些,“你对他没有同伴的感觉么?”
醒秋直起腰拍了拍手,轻舒了口气道,“没怎么接触,所以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或许是你太敏感了。”说着,她打开门,道了声晚安便关门出去了。
跨出房门,醒秋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回自己房间去了。奉剑现在只是模模糊糊地恢复了以前的记忆,没有认出优河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当初,她没告诉仲天奉剑的身世,现在也没道理道破优河的身份,一切顺其自然吧!
作者有话要说:哟西~更新完毕~
51
51、太阳 。。。
第五十章
天是悠悠的蓝,映得山色空蒙,岚气氤氲。
青山绿水间,一抹火红一闪而逝,转眼便湮灭在了茫茫的水雾里。而尾随在他身后的那个瘦弱的孩子也呆愣愣地停住了脚步。
千湄用那双不能视物的眼睛,徒劳地四下望了望,可是已经再寻不到仲天的气息。又往前走了几步,一个失神被小石子绊倒在地,擦破了膝盖。
纤美的少年就这么狼狈地坐在原地,也没去管腿上的擦伤,只是这么注视着仲天离去的方向。脸色平淡,让人看不出情绪,只是眼睛像是沾了露气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草叶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在空谷之中清晰入耳。千湄满心欢喜地回过头,却看见的是尚轩和婳琤携着手,一边小声笑谈着什么一边往这儿走来。
再进了些,尚轩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只带着温和的神色。他朝千湄走去,而婳琤也配合着松开交握着的手。
“怎么坐着?”
尚轩走到千湄面前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略带调侃的问道。他弯腰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面部柔和却朦胧得想蒙上了一层沙。紫发本是松松地绾着,现在便顺着动作丝丝缕缕地滑落下来,衬着那张俊美无筹的脸庞更加不真实。
“怎么了?”婳琤也凑了过去,半个身子附在尚轩身上,只是从他的肩膀出探出一个脑袋看着千湄。
“又被欺负了?”婳琤眯了眯眼,脸上的笑容敛去。
只见她嘟囔着将千湄扶起来,再弯身拍去他衣裾上沾染上的尘埃。千湄对着婳琤的方向歪着脑袋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也跟着轻颤起来。
“咳咳”千湄的脸泛起红晕,不自在地咳嗽了几声。
千湄的反应自然是看着婳琤眼里的,“小家伙,每次见你都是一副小可怜的样子!可爱死了~”说着,她伸手捏了捏千湄漂亮的小脸蛋。
婳琤微凉的手指一碰上千湄的脸就让他登时像个煮熟的虾子,全红了。这反应让婳琤觉得更加有趣,忍不住想要再逗逗他。这下千湄不是该怎么做才好了,躲开似乎不好不躲开就更不好了。湿润着双眼救助似得朝尚轩看了看。
而尚轩只是侧着头纵容地看到婳琤胡闹。过了会儿才抿唇笑了笑,微微拉了拉婳琤的手。
回头看了眼尚轩,婳琤突然笑了笑,眼睛微有些上扬,流溢出淡雅的风情来。接着她紧了紧和尚轩握在一起手,对他说,“你先走吧!我和千湄聊会儿。”
尚轩也没再说什么,撩起她的发,低头浅浅地落下一个吻,便转身离开了。
等尚轩没了影子,婳琤便笑着把千湄拉到溪水边坐下。
清澈的浅水,蜿蜒但是活跃,若是拍打到石头上还能溅起片片的水花,那声响仿佛是一曲快乐的歌谣。可是,奔腾的溪流却衬得千湄更显落寞。只见他抱着膝盖蜷缩着坐着,连漂亮的脑袋也深深地埋了进去。
“想说什么就说吧!”婳琤双手向后撑,后仰着侧脸看着一边的千湄,神情悠闲得很。
“婳琤姐姐”千湄抬起脑袋,直直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半响才开口,“我真羡慕你跟尚轩。你们总在一起,这样就不会觉得寂寞了”说完后,千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神情显得呆滞。
“呵呵~”听了他的话,婳琤竟轻笑起来。接着,她伸手扶住他的脸,身子也往他那儿靠近了些。
“我从来不觉得你是寂寞的。”
眼睛对着眼睛,婳琤十分认真地说道。
“可是仲天大哥,他他从来不曾理会我”千湄眨了眨眼睛,神色落寞。
婳琤闻言放开了手,又恢复了刚才后仰着的姿势,抬起一手遮着那明媚的阳光,淡淡地说,“人啊!总是喜欢看着远方的太阳,却忘了自己背后的影子。”
“太阳”千湄默念着抬头用那双不能视物的眼睛直直地对上太阳的方向,心中默想着,那么仲天所追逐的太阳又是什么呢?
寂静的夜,被厚重的呼吸声打破。
奉剑从床上撑坐起来,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心头没来由的变得郁结起来。
翻身下床,倒了一杯水,靠在窗边一口灌了下去。才失神得默念道,“背后的影子”
次日清晨,风流倜傥的慕容优还是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当他摇着折扇出现在客栈的时候,顿时吸引了所有在场雌性的目光。
“怎么,司徒弟,昨天没睡好么?”看见奉剑,慕容优刷得将折扇潇洒合拢攥在手心,才满面笑容地对着眼下泛青明显缺少睡眠的奉剑有礼地打着招呼。
“呵呵~还行,承蒙慕容大哥关心了。”奉剑扯着嘴角笑了笑,显得有气无力。
“莫不是病了吧?”慕容优一脸关切地放下手里的扇子,伸手就朝奉剑的额头探去,“要不,哥哥带你看大夫去?”
奉剑假咳了几声,不自在地闪躲开慕容优的手。没想到那慕容优皱着眉收回手,左手握扇敲击在右掌上,脸上大骇道,“贤弟难道还感染了伤寒?!这可大可小,一定得去看看啊!”
“别啊!我们家公子只是昨儿个没睡好罢了!”正巧这时,醒秋刚好从楼上下来,便干脆替奉剑接了话,“公子,用这敷一敷眼睛就好了。”说着,她将手里那两个用布包起来的冰坨交到奉剑手里,接着用手给他做了个比划。
“洛阳果然如同传闻所说,繁华极了!”随着慕容优漫步在洛阳的十里长街,奉剑忍不住开口赞叹。
慕容优暗自以扇掩面,窃喜一笑。他自是带着他逛那洛阳最繁华的街道,沿街的店铺皆为慕容家的产业,那修得叫一个富丽堂皇。
“贤弟,进去逛逛么?这儿的瓷器可是全洛阳最有名的。”慕容优在一间名为“八宝斋”的古玩店前停下脚步,手里的扇子朝那店堂内轻佻地一指。奉剑顺着看过去,刚好看见一个青花釉注水壶。当下来了兴趣,提起脚步就往店里走。
慕容优面露窃喜,心里暗暗地想就知道你会喜欢。
与此同时,本在客房内做着女红的醒秋突然觉得手被一阵尖锐地刺痛。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本捏在手里的绣箍就滑落到了地上。
“啪嗒”一声,鲜血滴落在绣得的莲花花瓣上,晕开,青莲瞬得变成了一朵红莲。
这一次的痛似乎比以前所有的发病都来得更猛烈些。以至于,醒秋只顾得上的捏着手腕疼得在床上打滚,而忘了用力量去克制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女人痛苦的呻 吟,浅浅地缭绕在房内,无人知晓。
牙齿咬破下唇,咸腥的血液漫进口腔,却让醒秋找回了些理智。挣扎着站起来,却又因为双腿无力,“乓”地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就在醒秋努力地想要再站起来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子跨进了房间。看见醒秋的样子,也顾不得礼数,道了声“姑娘,得罪了!”便伸手将醒秋又扶回了床上。
约莫一个半个时辰后,醒秋才悠悠地醒过来,看见床头坐着个面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