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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你的手怎么这么冰?”薛晴玥惊讶道,又看了看臧良的脸,借着山顶上朦胧的月光,她看到的是一张异常苍白,布满冷汗的脸。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不要吓我!”薛晴玥吓得差点哭了出来。
“我拜托,咱们,快下去好吗”臧良的五官忽然扭曲,仿佛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一样。
“好,可是你行吗?不然我背你?”薛晴玥说完想要蹲下来,却被臧良一把拉住,两人用最快速度往山下跑去
——
光明公安分局。
天色早已黑透,办公室内静悄悄的,只有一盏白色的日光灯与纪同作伴。
灯光下,纪同正翻看着刚从档案室内找出的瞿刚的资料。
瞿刚,1985年生人,现为华夏股份公司董事长,天成电脑培训学校讲师。
没想到,年仅二十三岁的瞿刚竟然有如此的作为。纪同叹道,他想起了臧良,虽只比瞿刚小一岁,却也是警校毕业的高材生,竟然只能在这里当个助理。看来不一定非要正规大学毕业才有出息,主要取决与自己的奋斗,纪同更加证实了这一点。
难道对瞿刚的记载就只有这些了吗?纪同不甘心,又跑到档案室翻箱倒柜,这才终于找出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多年以前,在某地发生的一起车祸,似乎也把瞿刚牵扯了进去。那是瞿刚连十八岁都不到,因为那起车祸死去的是他的二姐夫汪华硕,而在发现汪华硕尸体的当天,正好联系不到他的妻女,因此警方找到了瞿刚,让他去认尸。
汪华硕,又是他。纪同郁闷地想到,可认尸这个细节,居然在汪华硕的资料内没有出现过,看来过去的警察的确很马虎。
纪同满意地点了点头,放下了资料。
一切,果然不出他所料。汪华硕,是瞿刚的二姐夫。也就是说,薛丽彩是瞿刚的姐姐。可这年龄差距是不是太大了?苦于资料不全,纪同无法再详细地调查关于汪家的状况。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通过这些线索,纪同似乎可以察觉到,汪珊菱的死似乎真的没有那么简单。可是,有一点绝对说不通,如果薛丽彩是瞿刚的亲姐姐,除去年龄这一点来看,光就辈分而言,瞿刚应当是汪珊菱的舅舅才对。那么既然这样,他们又怎么会是地下情人呢?这不是**么?
纪同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作罢,将资料放回档案库,驾车离开了光明公安分局。
今夜的月色有些朦胧
正文 第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0…4…14 8:33:54 本章字数:3551
薛晴玥从盛满热水的脸盆里拿出了一条湿热的毛巾,大力地拧干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臧良的额头上。
“你还好吧?”薛晴玥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狼狈不安的臧良,轻声问道。
“我我没事”此时臧良的样子不像是生病,反倒像受了巨大的惊吓。
“现在你还有没有力气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薛晴玥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疑惑,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将身为刑警的臧良吓得魂不附体。
臧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啊。”
“不会的。”
“我我有恐高症而且,很严重”臧良结结巴巴地说,那表情由痛苦转成了无奈。
“啊?!”薛晴玥惊讶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万万没想到刚才臧良那副样子居然会是恐高。对于恐高症,薛晴玥多少有些了解,也接触过恐高的人,但她实在是没看到过像臧良这样对高度如此恐惧的人。
“这为什么?”一时之间,薛晴玥惊得不知说什么好。对于臧良,她多了一份好奇。梦游,恐高,有这么些毛病的刑警还真是少见。
“这些你可千万别告诉老纪啊。不然我的饭碗可就保不住了,呵呵。”臧良仿佛看出了薛晴玥的疑惑,随口道。
沉默了一会儿,待臧良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他才缓缓开口:“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我来告诉你。”
“在我九岁那年,我的父亲当着我的面,从家里的阳台跳了下去,自杀了。那时,我们家住在最高的十三楼,我就这样看着他跳下去,什么都做不了,直到听见一声巨响,然后从楼下望去,隐约地能看到那被鲜血染红的公路,以及爸爸支离破碎的身躯我我那时被吓到了,什么都不能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跳下去这一切都太突然,我到现在都不肯相信这是真的”臧良说着说着,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揪着头发,把脸埋到了臂弯里,薛晴玥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也能想像得到,他此时的表情,一定比刚才还要痛苦。
不只是痛苦,还有恐惧与愧疚。
难怪他梦游,恐高。
薛晴玥又想起他梦游时的动作,手好像要死死地抱住什么东西一样。也许这就是臧良潜意识的作用吧,他曾经多次在梦境中回到九岁那年,企图抱住父亲,不让他跳楼。
她忽然觉得有些愧疚。同住一个屋檐下,居然对臧良的事一无所知。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平日里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臧良,竟然有着如此灰暗的童年。
“那那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要自杀?”
薛晴玥话音刚落,便看到臧良的眼神中射出了仇恨的怒火。
“喂,你怎么了?”薛晴玥伸出手在臧良的眼前晃了晃。
“因为他的未婚妻。”这几个字,似乎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什么?未婚妻?是你妈妈?”薛晴玥的脑海中顿时产生了疑问。
“不是,我的妈妈在生下我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那个未婚妻是后来另外一个女人,也就是即将成为我后妈的人。”臧良面无表情地说。
“因为她”薛晴玥喃喃自语着:“有什么事情能严重到让你爸爸这个大男人去自杀的?”此话薛晴玥仿佛脱口而出,但说出后又马上后悔了。是的,也许她不该这么问。
“呵呵,说起来是一个再俗不过的事情,那个女人把我爸爸抛弃,嫁给了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臧良咬牙切齿地说。
“这看来,你爸爸真是一个重感情的好男人但是,为了这种女人可真不值啊。”薛晴玥此时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来安慰臧良。
“哼,谁说不是呢?不过,”臧良话锋一转,脸上居然露出了有些得意的神色:“那女人最后的下场也是活该”他这话仿佛不是说给薛晴玥听的,而是用非常小的声音自言自语,但还是被耳尖的薛晴玥给听到了。
“啊?什么下场?”薛晴玥惊道。
臧良缓缓抬起头,用一种难以言状的眼光看了看薛晴玥。
薛晴玥顿时被臧良的这种眼神看得浑身打颤。他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这是仇恨的目光吗?为什么?
“呵呵,没什么。”臧良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去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记得下次别再乱跑了。”说完他站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一下。”薛晴玥仿佛还有话说。
臧良缓缓地回过头。
“谢谢你。”薛晴玥轻声道。
“跟我不必客气。”说完,臧良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望着那扇紧闭的门,薛晴玥的泪水忽然涌出眼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为什么会哭?是因为臧良,还是因为自己?臧良对她的好,她心底明白。那个多次忍受自己无理取闹,对自己粗心,却对她百般呵护,明明恐高,还偏偏要上山顶去找她的小伙子甚至,在她遇不幸后,给了她家人般的关怀,却将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当作苦水独自咽下
薛晴玥在内心感叹着,同时愧疚着。
——
灰色的烂尾楼内。
晓樱得意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资料,并将它们理好放在了石桌上。
任务再次圆满完成。恐怕纪同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会跑到档案室去偷资料吧。照现在的状况来看,纪同似乎还根本就没有发现有关于薛丽彩部分资料丢失的状况。
她闭上双眼,Avenger对自己的赞赏仿佛已在耳边。
似乎过了好长时间,晓樱终于不耐烦地拿出手机,焦急地看了看,老A还是没有来电。
他今天是怎么了?
百般聊赖下,晓樱翻看起了桌子上的那些资料。
看来这个叫薛丽彩的人故事还真不少啊。当她看到资料上显示,薛丽彩曾经被卷入一场自杀案件时,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真是个祸水。晓樱想道。不知是哪个男人,居然蠢到为了这样的女人自杀?她将资料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但她看到其中某一页时,双眼忽然一阵抽搐
晓樱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