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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的逼问让稍有良知的贵族都低下了高贵的头。
“不错,族长是一个外人。但是一个外人却做到了自己族人无法做到的事情!他在为族人的安全拼死拼活,数次负重伤而不后退,遇险自己垫后而让族中兄弟先撤退,如此大勇大义,岂能为你等在此坐享安乐的人所能非议?在天原人人望而生威的影子部队之中最强的九人中的七人,此时正在我族大牢中监押,谁若以为他们能力底下尽管去试。”见众人不答,闪雨厉声喝道:“以后谁若提赵飞龙非我柔然族人,定是与我闪雨有仇,和飞龙卫队有仇,否则我护族双使尚有一口气在,必把他斩杀不饶!”闪雨威猛无比的气势,压的众人大气也不敢出,柔然双使本来就是有权处置对族长不敬之人,现在这些在赵飞龙登上族长之位后,失势的旧贵族在得知圣剑被飘渺圣骑士取走后,一致到彩梦处闹事提意见,希望借此机会扳倒赵飞龙。
一青年毫无所惧地起身,不满地道:“当日我们仅凭一个子虚乌有的祖训,就奉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执掌我族命运,这本身就是一个荒谬的错误。”青年一代对于这个耽搁柔然族数百年发展的族训,很是不满。“以我柔然族当年强盛的武力,早应该开辟一方疆土,建立战无不胜的柔然汗国。即使另寻发展,也不会有今日处处挨打这样的困局!”
青年一阵豪语,引来一片哗然,当下有一老人气得喘不过气,伸指指着青年开口大骂道:“突兀小儿,你好大胆!竟敢藐视祖宗定下的宗法!既然你那么英明神武,为何当日出剑大会上,你未能拔出圣剑,或者领我柔然族开拓出一片新的疆土,反而被当时毫无武功的赵飞龙所得?你怎不为我族打开无所不知的《混浊天书》?”
天恩长老站起来扫了一眼,所有人的丑态尽收眼里,起身朝外面边走边道:“我已经老了,政治军事我都不懂,只知道放牧和种地。赵飞龙族长在这些方面给我打开了一个全新的领域,教会我了许多能够提高生产的知识,我已经没有雄心壮志了,唯一的要求是自己不再这未知中迷失自己。只有跟着赵飞龙,我才不会感觉到自己的迷失。还是天智长老那伙看的远啊,知道法文、祖恭、武练、武兵几个老家伙都不在,所以早就走了,省得耳根子清净。”众人闻言均是方寸大乱,这才发现天智长老已经离开,现在天恩长老也离会,这会开的还有什么意义! 柔然八长老代表着八个最有势力的族众,天恩长老一族司职的正是柔然族的农牧,柔然族所有吃喝用,均有天恩长老一族供应,如果他支持赵飞龙,谁还能撼的动他的地位?
在嗡嗡的议论声中,彩云一蹦一跳地跑了进来,往门口里一站,来到彩梦身边,抱着她的手臂娇声道:“姐姐,高怡我给你领来了,你要让我找姐夫去玩了吧!太好了,彩云也能上战场杀敌了!”
彩梦放下手中卷书,这场闹剧该结束了,美目向下一扫,议论吵闹的声音立刻静了下来。看着这些只会动嘴吵嚷的权贵,心中不由一阵悲哀,昔日人才济济的柔然,难道真的衰落的已无可用之才?脑海中闪显出闪静、司马长风、祈红等人的影子,为何这些青年才俊都与赵飞龙走的那么近?
想到赵飞龙坚定的意志,不由又是一阵模糊。心中叹了口气,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底下众人的眼睛均是一亮,各自射出不同的神光,彩梦知道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于是轻启樱唇威严地说道:“依现在的形势来看,我族已陷入了四面包围的牢笼,有两面均是我族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世敌,可见这点并非是夫君的到来引发的灾难。”
众人心中巨颤,彩梦承认赵飞龙夫君的身份,显是在这种环境下决定暂时全力支持赵飞龙,不再追究圣剑丢失的责任。彩梦终是大智慧的人,统领一族数年,征战不下百回,处理过很多事情,经历过无数险境。所做种种无非都是为了族人而矣。她自生下来所接受的教育便是把自己一生奉献给族人,所以才会分析了天下形势时,或许有疑惑赵飞龙的举动。
把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彩梦接着道:“是的,我们的敌人很多,但我们也有朋友,而且应该争取更多朋友,这样我们才能抵抗我们强大的敌人,使我们英勇的战士不流鲜血,所以我们决定和高礼议和,向回鹘商讨借兵。”彩梦话音刚落,下面便“哗”的议论开来。
“什么?和高礼言和?那么我们战士的血不是白流了?”
“罪过啊!我柔然族不屈的英魂就要丧失了吗?”
“誓死也不能成为别人的附庸!”更有甚者当场痛哭,再也无颜见地下的列祖列宗,议事厅一时混乱非常。
赵飞龙望着一路走来,愁眉苦脸的闪静,哈哈一笑,一手揽着紫玉的小蛮腰,一手指前方打趣道:“大将军可又想到什么良策,面对即将到来的情况?可有信心战胜困难?”这两天一路走来,各人想各人的心事,均未做过多详细交谈。
闪静见赵飞龙神色轻松,一路走来首次开口,已不像前两天那样愤怒,心中一喜:“族长必是已有良策,何不说来听听?”
赵飞龙摇摇头,淡淡地道:“我赵飞龙终是外人,有谁会信服我?思来想去,还是放手的好!”接着深情地望着紫玉道:“执美之手,笑傲山林,遍游天下,随风赏境岂不痛快美也! 我何苦自寻烦恼来着。所以我要向你道别了,随紫玉一起到中原,会会天下英雄人物。”紫玉甜甜一笑,紧靠在赵飞龙怀里。
闪静浑身一振,闻言大急道:“这可不符合族长的性格,您做事怎可有始无终,半途而废?何况您是我族,一族之长,怎能让自己的子民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于不顾?”
赵飞龙不理闪静,对紫玉温柔地道:“想来玉儿你也不曾看过太多地方,就让为夫带你到各地名山川去看一看,也不枉此生呀!”
紫玉一直保持着自然的微笑点点头道:“是啊!玉儿自出生以来便生长在定山,根本没有机会到中原江南看一看,听说那里很繁华,很热闹是吗?有无数海外奇人异事。”
赵飞龙微微一笑,一脸神往地道:“是啊,像京师长安、东都洛阳、余杭、扬州、广州、泉州一带都很繁华,天下商人云集,还有域外各色各样的东西都有卖。”其实这只不过是赵飞龙的意想,他何曾到过。
赵飞龙瞄了闪静一眼,只见他在一旁急的像热锅里的蚂蚁。
“听你这么一说,仿佛很了解我似的,柔然人才济济,怎用我这个外人?若我所料不差,族内早已经为未来做好了长远的打算。”赵飞龙挥手制止了闪静的辩解,接着道:“我没说这有何不好,这样带兵回去不怕引起大乱,到时只怕赵某人的罪名会又多了一条——分裂、屠杀自己族人!”
闪静一扫慌张神色,坚定地道:“长痛不如短痛,如果真要流血,一切有闪静担当了!为了我族未来,闪静愿做任何事。”
赵飞龙淡淡地道:“假如真的有一天,我做出不利柔然的事情呢?”
闪静又是一阵巨颤,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见赵飞龙一拍闪电,闪电长嘶一声,疾驰向前。闪静望着赵飞龙消失的背影,神色复杂地道:“族长,你为何迫我?”心中更是苦思不已。
紫玉吃吃地笑着,躺在赵飞龙怀里。刚才赵飞龙示意她配合做戏,不明白他为何要作弄闪静,疑惑地问道:“哥哥,那闪静看起来那样忠心,又有才华,你为何要逼他?不怕他也不支持你吗?”
赵飞龙轻吻她的脸颊,叹了口气,老气横秋地为紫玉耐心解释道:“闪静是个有大才的年轻人,如加以好好培养将来必能独断一面,但是现在太过优柔寡断,作为大将还不够狠不够冷静。犯了将之五忌,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够让哥哥我放心。你夫君要么不做,做了必定要做到最好。整个中原未必放在你哥哥我眼里,总有一天,我要整个世界都握在我手里,欲夺欲取!”黑暗法师的出现深深刺激了赵飞龙,那是一个对他充满诱惑的领域。
紫玉从没想到赵飞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吻她有何不对,没有丝毫感觉赵飞龙在说大话,痴迷地道:“难道现在他对他你还不够忠心吗?”
赵飞龙微一摇头道:“不是忠心的问题,他现在心中只有柔然,目光短浅,见识就短,怎能看清整个天下的形势呢?我要的是深晰天下形势的闪静,而非只盯着一小片地方,心怀小恩小惠太多仁慈的闪静。我有最强大的士兵、科技,最远见的见识,如果再有一群能力超群的大将,何愁世界不平?”这最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