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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我是成年人,拜托,我不是未满十八岁的少女!”秦筝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卫嘉蓝也不赞成地皱眉,“碧笙。”
碧笙一把扛起秦筝便走向自己的车子,夜色里暗瞳回眸,“蓝,你现在还不是我妹夫。所以你现在还没资格管。”
“秦碧笙,你有病吗!”兰博基尼呼啸着冲开夜色,秦筝大喊起来。
碧笙握着方向盘,狠狠凝眸过来,“我有病,你早该知道!”
这世间有种病叫相思,疼痛入骨,无药可医。
“神经病!”秦筝咬住手指别开头去,望车窗外急速闪过的一盏盏街灯。
“我神经病?那你刚才还想干什么?是不是不光跟他亲嘴,是不是想干脆扯掉裙子跟他幕天席地了!”
秦筝眸子一寒,却忽地笑起来,“就算幕天席地也是我的权利。野营很刺激啊,你不知道么?我就是喜欢野营,你管得着么!”
“砰!”碧笙忽然放开双手,猛地扑向秦筝。车子剧烈撞上隔离带,纯白气囊穿透夜色包围而来。
一片混乱里,碧笙狠狠吻住秦筝!不,或许不该叫吻,而应该叫野兽的撕咬!
秦筝被吓住,拼命躲开,四肢乱舞,“你疯了吗?”
“野营?你喜欢野营,好,我陪你!秦筝,你给我记住,你若想放浪,只许你对我浪!想跟别的男人?你想都别想!”
气囊挤压里,碧笙猛兽样用安全带直接将秦筝双手和身子捆住。他俯首直接含住她胸尖,让秦筝以屈辱的扭曲姿态迎向他,无处可逃!
酒意此时翻涌开来,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疯狂,秦筝哭着却又叫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疼痛还是渴望。
“咚咚”,车窗玻璃突然被敲响。隔着玻璃看见闪着警灯,交警正努力看向车窗内。
秦筝紧张,如果这副样子被人看见碧笙却阴鸷一笑,手指滑下,狠狠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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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真实的拥抱【4更3】
交警叫来了消防队员,将车门破开。碧笙早已得逞,此时像是餍足的野兽。秦筝发丝凌乱,泪珠还挂在腮边。
交警一皱眉,“这车门不是好好的么?刚才怎么打不开?你们两个人在里头折腾什么呢,连个门都打不开了?”
碧笙慵懒地笑,“对不起警官,我刚刚把力气都用光了,现在让我掰个黄瓜都掰不开了。”
秦筝恨不得一头撞死。她现在能掰断黄瓜,他要是再敢用“黄瓜”欺负她,她发誓一定给他掰了!
交警一边登记,一边诧异看着碧笙。兰博基尼撞到这个程度,修理费十万都未必够,可是人家非但没有半丝忧色,反倒跟偷了个西瓜似的满面窃喜。
打车回家,秦筝一路流泪。他是个野兽,他竟然那样对她。
进自己的小平房,碧笙一直送她到门口。秦筝打开房门的时候手抖得几次都开不开锁。门檐上的灯因为下雨短路而时亮时灭,碧笙忽然从后面伸手过来,握着她的手坚定打开门锁。门外灯光忽灭,秦筝只觉碧笙将手臂收紧,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他的下颌抵着她的肩,仿佛有轻轻的颤抖。
下一秒灯亮,他已经起身,方才的那一瞬仿佛只是一个梦,短暂得那般不真实。
秦筝打开房门逃进去,将门在暗夜里砰然关严。
夜里秦筝无法入眠。黑暗里仿佛看见周伯父一家人下葬的那天。天色昏霾,秋风掠过林梢而来,那样凉。碧笙穿黑色西装站在微微细雨里,仿佛一夕长大。
周伯父、周伯母,还有大姐周碧云的葬礼是秦父一手操办,选了山上最好的墓园,倚山面海,风水极佳。
这可以作为给死者的告慰,却无法安慰独自活下来的碧笙。所有参加葬礼的人都退去,他依然独自静静站在墓碑前。曾经一同欢笑的亲人,如今只能隔着墓碑对他微笑。
秦筝站在碧笙背后,哭得无法自抑。
她就在他背后,可是她知道她却丝毫无法分担他的疼痛。周家出事这短短十几天间,碧笙仿佛整个换了个人;如今虽然近在咫尺,秦筝却只直觉,他已远赴天涯。
悲伤会让一个人关闭心门,秦筝懂。可是秦筝不想不通,为何碧笙不仅仅是将她关在心门外那样简单,就连看向她的目光里都浸满了嫌恶和憎恨!
她做错了什么?
可是,就算他嫌恶她、憎恨她,她也不能放弃碧笙。她知道,如果她再放弃了他,那么这个世界上,碧笙身畔再没有一个人相伴。
就算全世界都放弃他,她也绝不!
“昨晚的值日生是谁?黑板没擦、地也没拖,今早上值周生检查会扣分的,会害我们班拿不到流动红旗的!”一大早班里的卫生委员就站在讲台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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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当我哥【4更毕】
那个时代里,学校里似乎对某些事情充满了执拗的竞争,一面卫生流动红旗都能在各个班级之间掀起轩然大波。
秦筝赶紧起身想扛下来,辫子却被扯住。秦筝一咧嘴,后桌的碧笙已经懒洋洋出声,“值日生表在墙上挂着呢。你想说就直说,何必装不知道?”
卫生委员王海燕面上一红,反唇相讥,“原来是周大少爷啊!可是周大少爷当初不愿意值日还能花钱找人来替你干,现在怎么了,没钱请人了是不?”
“原来的堂堂大少爷,现在只是社会福利院里的孤儿!是不是也要改姓‘党’了?”
碧笙拍着桌子就跳起来。秦筝转身扑过去按住碧笙,压低声音,“她是女生,你讨不到半点便宜。”
秦筝吸口气转身,“我替他做。值周生从一楼开始检查,我们在三楼,还有点时间。”
秦筝说着就跑出去,电动人一般擦黑板、抹灰、拖地、摆桌椅。全班同学都停下早自习,看怪物似的看秦筝。
一切都刚刚好,在值周生走上三楼来,进了把头的高二(一)班教室的时候,秦筝提着脏水桶跑出门外。只要再将脏水倒掉,值周生就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
水房在教学楼外,秦筝飞一样冲下楼梯去。楼梯也刚被拖过,有水渍,秦筝脚底下一个打滑,从楼梯上直摔到转角的平台上。水撒了些没关系,秦筝穿着裙子的膝盖却被磕出铜钱大一块血渍。
直磕着骨头,皮开肉绽,很疼。秦筝咬牙忍住眼泪,提起水桶再向下去。却不敢再跑了,只能一步一步走。
手上却忽然一轻,水桶已经被人抢去。
秦筝转头,碧笙一言不发走在她身边,一手提了水桶,一手扶住她手肘,“不会做就别做!笨手笨脚,到头来还得我自己收拾。”
秦筝的泪忍不住流下来。那样疼、出了血她都没哭,看见他在她身边,她终究还是忍不住。
“碧笙,我求你答应,让我爸收养你吧,行吗?我一定当一个好妹妹,不跟你吵架、不跟你抢东西、不在爸妈面前出卖你,行吗?”
夏日的阳光金黄透明地落下来,碧笙一袭白衣在金光里眯起眼睛,“你就,那么想当我妹妹?”
“我不管,我腿流血了,哎哟,好疼啊。你不能不管我,你欠我人情,你必须得答应。要是我腿就这么断了呢,我必须得有个哥背着我上学放学。你要是不是我哥,你背着我会有人说闲话”秦筝索性坐地上耍起赖来。
碧笙指节攥紧,“你快起来吧!女生穿裙子还这么蹲着,内。裤都让别人看见了!”
“哥,那你是不是答应当我哥了?”秦筝窜起来抱住碧笙的手臂,撒娇地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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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哥”1999年的秦筝满怀欣悦唤着碧笙,却清楚地看见他黑眸里拢起的幽暗烟雾。
他最初似乎并不愿意进入秦家,为什么?秦筝长腿环绕住钢管,俯仰生姿,但是她的思维一直游离在舞蹈之外。
“喵喵,有客人送花。呐,还有卡片。”司仪送来大捧的香根鸢尾。
秦筝微惊。她在兰会所表演的夜晚,经常会收到客人的鲜花,大多是俗艳的红玫瑰,间或坊间流行的香水百合,都是想邀她共度春宵。
这一次的客人竟然送香根鸢尾。
香根鸢尾是法国国花。那号称“香都”的国度,选了这种花作为国花,可见它的不凡。
秦筝心底游过不祥预感,忙打开卡片,一行花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