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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忽调皮而笑,遥控调好了音乐,便重新坐回男子膝上,红唇微吐,“先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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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五章重写了,原来看过青春版的亲们表晕哦。还是那个故事,只是将切入的时间点向后调整了,为了让故事节奏更快一点。要收藏哟。】
反正已经没人会在乎
仿佛星光浮荡的暗夜海潮,秦筝长发如海藻在雾光里摇曳,身子如蛇轻灵柔媚。像是夜雾里的妖精,她天生的妩媚从骨子里潋滟而出。
柔软与坚硬相抵,曲线与平坦厮磨。尽管,隔着衣裳。
隔靴搔痒,反而更痒。
那男子呼吸沉重起来,唇张开,大口吸着气。
秦筝将樱桃般水润嫣红的唇垂下去,一点点靠近他的唇。男子的喉结急速滚动起来,他似乎有所抗拒,却又无法抗拒地死死盯着秦筝的唇。双唇轻颤,渐渐饥。渴,急盼着秦筝的唇覆下
几乎吻住的刹那,秦筝忽退去。男子沙哑地诅咒出声,颓败得想要挣脱双手
膝上舞最勾人的地方就在这里:看似伸手可得,却其实永不可得。在国外的俱乐部里,如果有客人擅自伸手抚。摸舞娘,或者将小费塞进舞娘底裤里,便可能被控告上法庭。
他已经被她调动起来,秦筝笑得麻木。只要她再卖点力,很快就可以结束这场舞,拿到那笔钱。原来世上的男女都不过如此,就算没有感情,甚至素不相识,也一样可以产生简单而直接的生理反应。
秦筝俯下,隔着长裤坐上他的隆起
他已经膨胀炽热到了临界点秦筝知道自己在玩火,可是又怎样?她已经输掉了秦氏、输掉了对碧笙的幻想,她不能再输掉爸的生命。
就算爸再罪无可赦,他总是给了她生命的人。
更何况,此时无论她做什么,也不会再有人在乎。碧笙,他已是别人的未婚夫。
秦筝咬牙,贴住那人的昂扬,柔曼扭动。眼前幽暗的光雾里,她眼前只见碧笙看见碧笙黑发被汗水濡湿,看见他坏笑着将她一点点逼上忍耐的边沿;看见他与她一同颤抖着攀上极致的巅峰
碧笙。只有幻想他,才能让她投入。
掌心下,隔着衬衫的那具身子猛然痉挛起来。“啊——”两人汗水交织成的雾气里,那客人低声嘶吼起来,想要挣开双手,变被动为主动
他爆发了。亲筝木然起身。
工作结束了,她可以带着钱离开。然后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忘掉今晚发生的一切。
忽地,迷离的幽暗里猛然腾起一线高亢的歌声:
“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在那时光里;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在这春天里”
秦筝猛然被惊醒。天,那点歌机不带滞后这么久的吧?她方才其实在淘气,说找个快节奏的,还含春的,她顺手就点了个汪峰的《春天里》。结果它偏偏赶在这时候响起来
“Zut!”那男人也诅咒起来,蓝眸狼狈抬起来望着秦筝,忽忍不住笑起来,“你竟然让我爆发在这样的音乐里,其实汪峰有另一首歌更适合,你该点《怒放的生命》。”
【还有一更。放入书架哟。】
大手笔的礼物
卫嘉蓝狼狈地换好内。裤,等一切风平浪静了,这才红着脸走进隔壁的包房。坐在里面的一众等着看好戏的男子,哄笑着簇拥上来。
“怎么样?正点不?”
卫嘉蓝捂着脸,却也爽朗一笑,“很棒。那位舞娘虽然不够职业,不过她是个好女孩。过程里有一度,我想真的拥有她。”
生长在法国的卫嘉蓝去过国外的夜场,膝上舞的规矩他懂。正如客人不可以直接碰触舞娘的身子,其实舞娘也不可以直接碰触客人的敏。感部位。刚才的女孩却与他紧紧相贴,他能感觉到她的慌张与不娴熟,那份青涩的性。感却是那样的美好。
从这一点上,卫嘉蓝知道那女孩恐怕是初次做膝上舞。不知怎地,这种认知让他很开心。
要不是狼狈地急着换内。裤,他会想办法跟那女孩聊上两句,最好能拿到她的电话。只可惜,刚刚一结束,她便急着跑掉。隔着幽光,他留恋她背影良久。
“碧笙,还是你有办法!这次你赢了,碧水山庄那块地皮我们都撤标,归你了。”人群散开,坐在沙发上独自啜饮的碧笙曝露在灯光下。
原来他们在用卫嘉蓝来打赌,膝上舞的主意就是碧笙出的。
殊不知,有时你以为在捉弄别人,实际上却是命运反过来在捉弄你。
碧笙笑,“蓝,你不是说自己不喜欢女人么?还没真刀真枪地来,只是一场膝上舞,你就交货了?啧啧,亏咱们中国姑娘还幻想外国男人怎么怎么耐劳,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卫嘉蓝狼狈走过去给了碧笙一拳,“都是你这坏家伙!我是不随便喜欢女人,谁说我对女人就没有反应了?”
“哈哈”众人笑开。
此时的包间内,集合了本城的年轻新贵们,或是商界精英,或是红门公子。卫嘉蓝更是一脚踏两界:他是中法混血儿。母亲是中国人,外公是那位没人敢直呼其名的大人物;父亲是法国人,是CH1650矿泉水的主人。CH1650是法国王室专用水,被称为世界上最贵的水,由此便可见卫嘉蓝童鞋的不菲身价。
碧笙笑着抽出一盒男士内。裤来递给卫嘉蓝,“换上吧。”
卫嘉蓝笑得神秘,“我的女孩已经帮我换过了。两千块,估计这该是中国内地能买得到的最贵的内。裤了吧?”
“两千!阿蓝,你让那女孩给宰了!”众人全都笑开。
卫嘉蓝却眯起蓝眼睛,“可惜她太急着逃跑,我还没把钱给她,她就已经逃得不见踪影。啧,她送了一条两千块的内。裤给我,真是大手笔的礼物。”
。
秦家大宅坐落在半山。通往半山的公路上,秦筝抱着手臂独自小跑。
屋漏偏赶连夜雨,出租车半路抛锚,这样晚了再拦不到车,她只能唱歌给自己壮胆,然后一路小跑上山。
身后忽刺来耀眼的车灯光柱。秦筝急忙向旁边让了让。那车子却没有呼啸着直冲过去,反倒在她身边停下来。
有钱难买我乐意
橙色兰博基尼。秦筝就当没看见,依旧独自向前小跑。
还记得碧笙的兰博基尼刚运回来时,秦筝还笑话他,“哥,咱买个什么不好,非得买个警车?”意大利警方为了治理公路飙车,便将兰博基尼作为警车,否则一般车追不上飙车党。
碧笙那时就乐,“行,我回头再配一警灯去,碰上交警就一家亲了。”
后来在兰博基尼上“车震”,秦筝忍不住笑,“哥,你交货的速度别跟兰博基尼一样吧?”
碧笙以实际行动回答了秦筝:的确是跟兰博基尼一样快,却不是交货,而是冲刺的速度
再那以后秦筝就亲切地称碧笙的车为“黄车”。什么颜色他不选,非要个橙色的,不黄是什么?
秦筝甩头努力忘记那些记忆,努力专注于此时的懊恼:卖内。裤的两千块小费没拿到。难得那客人听她说出价码,一没惊讶,二没砍价。结果她压根忘了拿钱,全成了一场空欢喜。
有那两千块,她就可以一个月不去兰会所。
“还差7分钟就零点了,你这时候在山坡上跑步?演《倩女幽魂》啊?上车!”
秦筝就当没听见。
兰博基尼猛然窜出去,像是失控了的火箭。
秦筝忍不住腹诽:现在油多贵啊,这一脚油下去要多少钱!
跑进大门,黄车已经停在院子里。三楼他的房间里吊来冷冷的目光,秦筝不抬头也知道,他定然是站在窗口狠狠地望着她。就像,望着仇人。
他们就是仇人,真是一点都没错。
秦筝擦着汗转头走进大宅后院的小房。那里本是准备的工人房,碧笙虽然没将秦家人赶出去,秦筝却不愿再住在自己原来的房间。她搬出来,只带最简单的行李,住进工人房里。
进门打灯,秦筝险些叫出来!一只大手将她嘴捂上,让她只能怒视那张欠揍的脸!
他不是该在三楼瞪她么?怎么跑她房间里来?
碧笙喘息着放开手,“我不介意被大家看见;你要是也不介意,那你就喊。”
秦筝推开碧笙,依旧不语。从此已是陌路,她不想跟他说话。
“天天回来这么晚,你干什么去了?”他沉不住气。
秦筝就当没听见,径自脱下鞋子。穿高跟鞋跑山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