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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秦笛从地上爬起来,将碧笙推倒在地上的厚垫子上,攀援爬上,“那我们来看看,哥,你到底还能不能进我的身。体”
碧笙绝望地闭住眼睛。他知道今晚的秦笛是有备而来,就连她身上的沐浴露用的竟然也是跟秦筝同款!
秦筝的相貌、秦筝的声音、秦筝的体香、秦筝的
秦笛坐下,碧笙完全冲入她的身子。
碧笙绝望向后仰头:是不是真的要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包裹住自己,才能真的忘了她?
地下室里因为有良好的隔音墙,所以秦笛放肆地大喊起来。碧笙的喘息浑浊而沉重。
一室凌乱。
乱了的更何止是呼吸的节奏、癫狂的身影与满地的衣衫?
碧笙每一次冲刺都在心里无声怒吼,“我不爱她,不爱,不爱”
终于,当愤怒随着热泉喷发而出,碧笙疲惫起身,推开秦笛缠绕而来的手臂。
“天亮自己去买药。”碧笙烦躁地揉乱头发。地下室里没有安全套。
秦笛躺在地上凄凉地笑,“哥,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碰着全部的你。原来你也有跟我不戴套的一天。怎么,不为我姐守身了?”
“闭嘴!”碧笙烦躁起身,冷冷回眸,“你给我记住,别在秦筝面前说不该说的话,否则,我会立即停了你的信用卡!”
碧笙说完便离开。地下室铁门发出寂寞的空响。
秦笛冷笑躺倒,泪水滑落。
她三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有爸爸,不是邻居长舌妇们说的没有爹的“野种”,而且爸爸还是大商人秦子潇。可是爸爸却不带她回家。妈说,因为爸爸要保护姐姐,要等姐姐能接受她们,她才能大声喊爸爸。
三岁的她那瞬忽然懂得了恨。同样是爸爸的女儿,凭什么爸爸为了保护姐姐就要伤害她?
妈终于嫁给爸那天,她昂然走进秦府。可是那帮该死的下人却还是只管秦筝叫小姐!凭什么?这个家里是她的爸爸,她的妈妈,秦筝已经是个多余的人,可是为什么秦筝还是像个主人,而她自己仿佛是个闯入的客人?
什么都是秦筝的她不甘!所以她一定要抢走碧笙,相信姐一定会痛不欲生。
秦碧笙其实姐认识了他有多久,她秦笛就业也认识了他有多久!
秦筝跟碧笙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妈跟爸的婚礼上吧?其实那天爸的意思是要秦筝跟碧笙当花童。可是当她看见礼服店送来的花童的裙子,便喜欢得再不肯松手。
那是手工定制的纯白纱裙,一层层的蕾丝和雪纺撑起花朵般的蓬蓬裙。裙腰上是一圈粉红色的手工雪纺小玫瑰,背后有粉红色的丝带长长垂下。更有与腰带相呼应的小巧花环用来压在发顶
她抓在手里就不想放开,直到妈当着爸的面打了她!
“笛子你放手,那是姐姐的!”
她只知道委屈地哭,“妈,是你和爸的婚礼,花童应该是我!为什么是姐,她又不是你的女儿!”
“笛子!”妈过来死死抱住她,想要将她从裙子边扯开。
她大哭,用尽全身力气地大哭,仿佛将这么多年来的委屈都哭出来!
爸在一边尴尬搓手,“崔芬,对不起。笛子,爸给你买礼物好不好?只要你说,不管是什么,爸都买给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她使劲蹬踹,“我就要当花童,我就要穿这件裙子!”
爸想要再给她订做一条相同的,也想过再找一个小男生配她,这样用两对花童便可解决问题。怎奈那裙子是从法国手工定制来的,最快也要两个月才能做好
那时候秦筝怯生生从楼上下来,站在门口的光影里,苍白着一张小脸,说,“爸,妈,我,我有点不舒服。对不起,不能当你们的花童了,就让笛子当吧。她跟我个子差不多高,那裙子一定可以穿的。”
她赢了。她咬牙回眸睥睨那怯生生的秦筝。她是第一次赢了那个姐姐。
穿上本来属于姐姐的白纱裙,站在本来属于姐姐的位置上,她好奇地侧头凝望身边一袭纯白燕尾小西装、高翻领子的白衬衫、配银白领结的小哥哥。妈事先告诉过她,说那个哥哥叫碧升,是爸最要好的朋友周伯伯的公子。妈说周碧升小小年纪就开始旁听周伯父的董事会议,才五岁大的孩子不但不闹不动,反倒听得仔细认真,遇到合理发言还会默默点头。商场的人们都预言这个孩子将来会成为商界奇才。
其实那些对于秦笛来说是太遥远的,她只是被周碧升的相貌迷住。他有又黑又直的发,在阳光下闪烁如黑色的丝绸;他的面容美得像天使,他的睫毛比她的还要长秦笛站在红毯一端主动伸出手去拉周碧升的手,“周哥哥,我是笛子呀。笛子喜欢周哥哥。”
可惜碧升挑眉望了她一眼就收回手去,“怎么会是你?不是秦筝吗?”婚礼进程里,碧笙跟她站在新郎新娘身后交头接耳。碧笙只问她,“秦筝去哪里了?”
她还不明所以,拉着碧笙的手笑,“姐姐被恐龙特级克塞号给带走啦!哥哥你陪我玩吧,不要管姐姐。”
好不容易等到一对新人宣誓结束,她终于可以带着那个好看的哥哥去玩,结果一扭头才发现碧笙已经不见了。她找了好久,才最终在花园里找到碧笙。可是碧笙已经握着姐姐的手,跟她说,“我会一直陪着你,我永远不会不理你”
她当时不明白自己心里好像塞了好大的一团棉絮究竟是什么,只觉得生气。就好像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了台阶顶端,刚想回首对观众们得意洋洋,结果还没等展开笑容,便被人一脚给踹了下来!
明明是她先看见周碧升,明明是她先喜欢周碧升,可是为什么周碧升却跑到姐姐身边去,对姐姐说那样好听的话?
秦笛笑着抹干自己的眼泪。当年的她还太小,不懂如何来争取自己想要的,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一定不会再输给秦筝!。
碧笙上楼回房间,走过秦筝的房门,站了好久。这一瞬他心里有个冲。动,他想冲进门去跪在秦筝面前,将他跟秦笛之间的一切都解释给秦筝听。不管她信不信他,也不管她是不是会揍他,他都任凭她。只求,她能原谅他。
却终究,放弃。他知他已经再没有资格去乞求秦筝的原谅。他已经走得太远,积重难返,再回不到十年前。
碧笙回到房间,痛苦地将头撞向墙壁。他真是畜。生,不折不扣的畜。生!
他恨秦家,所以那年秦笛在黑暗里扮作秦筝爬上他的床,他没有拒绝。甚至后来有意无意想利用秦笛来刺激秦筝,想看她生气
可是现在,为什么每一次跟秦笛在一起,他有的再不是报复的快乐,而是越来越深重的罪恶感?
他已经万劫不复,这一生再没资格言爱。
安琪的电话终于打来,其实碧笙已经够意外。吕璇站在媒体镜头前那样耀武扬威,以碧笙对安琪性子的了解,以为当天安琪就会按捺不住杀上来。没想到,时隔三天安琪才打来电话。
“秦碧笙,你给我个解释!”碧笙陪郑安琪吃午饭,郑安琪按捺不住拍桌而起,“你跟吕璇那贱。人到底怎么回事!”
吕璇签约星海当天,郑安琪看见吕璇站在电视屏幕里厚颜无耻地说,“安琪,我抢到你前面了。”当时就气得抡起椅子将液晶电视砸碎!
是她爸郑九康拦住了她,“傻丫头,这么点委屈就受不了了?你记住,不论她们怎么闹,你是唯一有名分的。”
“想要嫁给碧笙这样的男人,这个气量你必须得有。否则只能是伤自己的心。”
郑安琪这才按捺了整整三天,等自己能冷静下来一点,这才打电话给碧笙。她是要兴师问罪,她是要碧笙给她明确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但是她不是要真的为此而失去他。
爸的一个比喻很好,说男人就像脖子上拴着链子的狗。你给他足够的距离,他就乖乖拴着链子该干嘛干嘛;可是如果你扯着绳子时时刻刻将它拽到你眼前来,那它不回头咬你一口才怪!
所以今天安琪的原则是:该拍的桌子一定要拍,不过该给碧笙留的面子也一定要留。
窗外已经是一城秋色一城夜,蓝灰色的夜色落在金黄色的梧桐树叶子上,点染一层萧瑟。而窗内灯火璀璨、人声喧哗,人间温暖扑面而来。碧笙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定定望桌对面的安琪:或许眼前这个女人才是他的红尘温暖,纵然泼辣,却不会让他伤心。
碧笙一笑,伸手越过桌面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