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碧笙也拉着秦筝的手下了楼顶,秦筝刚走下楼梯,唐雪影便将手里的大雪团投向秦筝去。雪花在秦筝肩头爆开,碎屑也迸到了碧笙身上,大家又是笑开。
电视里春晚倒计时开始,全家人就都围过来彼此拜年。崔芬还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红包分给每个年轻人去。秦筝没想到继母还能这样顾着场面,只觉心中更是感念。
新年钟声响起,秦筝走进爸的房间里去。爸的房间里依旧静静的,不管窗外的天地早已被烟花爆竹崩翻了天,那些热烈的声音似乎都不会惊醒爸的梦。秦筝深深吸了口气,在爸的床边坐下来,握住爸的手,轻轻说,“爸,过年好。”将自己手里的红包塞进爸的掌心去,“爸,要给你压岁哦,希望您能年年轻轻的。”
爸一直在睡着,是不是时间在爸这里也已经停止下来?可是为什么还会看见爸的白发渐生,面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几条?
秦筝闭上眼睛,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今晚是过年了呢,不能在爸的面前哭,不能让爸担心她。“爸,您放心,一切都好好的。您的女儿已经长大,再不是当年那个一点都帮不上您的忙、分担不了您的压力的温室花朵。爸,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秦家,照顾好每一个人。”镬
门口光影一闪,有人静静走了进来。秦筝还以为是崔芬或者周韵,看见那个人的身影走到身边,才愕然发现竟然是碧笙!
秦筝微微紧张起来,握住爸的手抬头去望碧笙。
碧笙看见秦筝眼睛里的紧张和防备,只觉心上一疼。走过去伸手拂了拂秦筝的发顶,继而转向秦子潇。透过房间里的幽暗,他静静凝望病床上熟睡的秦子潇。窗外幽蓝的夜空被大蓬大蓬的烟花染红,旋即又归入静谧。午夜过了,烟花虽然还在一朵一朵地升腾入夜空,却显然已经渐渐稀落了下来,这座城市在经历了狂欢之后,定然会归于梦乡沉寂。
碧笙吸了口气,望着秦子潇轻声说,“我会照顾好秦筝,尽我所能。”
只是轻轻一声,不过十一个字,却狠狠地催出了秦筝的眼泪来,让她的泪珠一颗一颗沉沉地跌落。其实她不是很敢确认碧笙的心思,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自作多情了,不过她就是觉得,碧笙这样做,就像世俗里每一个男女,在婚前总要郑重拜会女方的家长,在女方家长面前严肃保证,说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女儿一生一世。
秦筝不是怀疑碧笙对她的心,她是一直不敢确定,爸是否还能赢得碧笙的尊重,对于长辈的那种尊重。毕竟,周家的血海深仇横亘在碧笙与爸之间,就算秦筝想说爸定然也有不得已的缘由,可是毕竟仇恨已经奠定,再无可辩驳。所以她在心里也有窃窃的盼念,也希望爸碧笙能够原谅爸,但是她始终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
却从不敢想,会有这样的一天。碧笙会在新的一年降临的时刻,对着爸说出这样的承诺。
——这便够了,这便足够抚慰她的心
眼前这两个男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啊。她无法想象,如果他们一直敌视下去,她该怎么办于是便也有时会自私地有小小的庆幸,或许也多亏爸此时是睡着的,否则她该在爸跟碧笙之间如何选择?只能放弃碧笙,对不对?
“谢谢你”秦筝心头有千言万语,汇集到了舌尖却只剩下这样浅淡的三个字。她也暗骂自己的没用,却在此时真的只能用这个三个字来表达。
碧笙挑了挑眉间,在焰火的明明灭灭里也说了三个字。那一瞬间,窗外有一枚巨大的焰火爆裂开,天地都被震动,巨大的回声在山林之间轰隆轰隆地回响,让秦筝一时没有听清碧笙的声音。
同样的三个字,该是“不客气”么?
门外传来赵曼叫着困的声音,秦筝只能笑着走出门去。将家里的两间客房安排给赵曼和于筝一间、郝俊伟一间,唐雪影依旧睡秦筝的房间,秦筝便没房间睡了。
赵曼促狭地眨眼,“秦筝那你睡哪儿?”
秦筝便红了脸。崔芬和周韵与宋妈还都在场呢,赵曼就这么口无遮拦了。
还没等秦筝说话,碧笙便无声挽了她的手就走。秦筝红了脸,挣脱了几下都没挣脱开。赵曼和于筝几个人就尖叫起来。秦筝囧得不敢抬头,又挣脱不开,只能跟着碧笙走。
走上楼梯,碧笙忽然站住身,转头回来望大家,“今晚送给大家的另一个新年礼物是:我跟秦筝会在一起。”
“喔“一片尖叫声再度扬起。碧笙含笑行骑士礼,目光却不经意从崔芬和周韵的面上滑过。
秦筝羞得还想挣扎,碧笙索性一弯腰,将秦筝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碧笙眨眼望众人,“明早十点之后见咯。”
“啊,要十点才起床?”赵曼做昏倒状,“碧笙你真有才!”
“什么叫真有才呀,那叫真给力!”郝俊伟不失时机凑上一句。
于筝则做无辜少女状,向秦筝摇手,“秦姐姐,我会想你的”
唐雪影笑得弯了腰,“大老板,细水长流,来日方长啊!”
---
【中午之前第三更~~~】
只要你!'VIP'
碧笙横抱着秦筝进了房间,用脚将房门踢上。秦筝手臂环着碧笙地脖颈,早已羞得抬不起头来。
碧笙将秦筝放在床上,秦筝扯住碧笙的袖子,红着脸仰首,“你方才在爸房间里,跟我说什么?”
碧笙挑了挑眉,一抹轻笑漾起,染醉了他的眉眼,仿佛有桃花轻绽,“忘了。”肋
秦筝哪里肯依,扭住他不放,“你说了,你说了三个字,我都看见了。”
“你都看见了,怎么还问我?”碧笙跪在床边的地毯上,一边跟他娇羞的小猫虚与委蛇,一边伸手去解秦筝的衣扣。他知道她并不是纠结于那三个字是什么,她只是害羞,便扯着那根“救命稻草”,借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随她,反正他今晚不会放过她,无论她怎么推诿都不行。想她,早已深刻骨髓。
秦筝知道自己无法抗拒,身子在他手指拨弄之下,早已软绵如水。脑海里有奇异的想象,仿佛自己化身成一把古琴,静静横陈在邪魅男子面前。那男子笑容虽邪佞,却依旧敛衽而正襟危坐,只伸了手来,十根手指缓缓在她身上拨弄。高弦低音,铮咚不绝。时而高悬而激狂如高山流水,时而低缓盘旋如小溪春流她身子每一处他都了解,何处该用何种指法,拨挑还是揉。捻,各不相同。便是每一处都是余音袅袅,余韵连绵。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即便隔着衣服的每一个轻浅碰触,都会在她身子上点燃隐秘的火花。那火花如电,仿佛能从每一个毛孔钻进身子里去,沿着神经一路深入,直到——千万条火花都聚集在她身子深处,共同凝成巨大的点击,一次又一次冲击在她最深处,让她忍不住痉。挛颤栗。镬
仅仅十根手指,已经给了她极致;却又哪里能满足于手指而已,只能绷紧脚尖,渴望更多的碰触
秦筝喘息着闭上眼睛——真丢人,他刚刚开始,她却已经一波一波地体验到了小小的高。潮。如果这样下去,今晚她还指不定会怎样
秦筝的每一个颤。栗,碧笙全都感同身受。他挑起眉尖绵长地笑,拼尽全力按捺下自己来,只想给她更多。只解开她的衣扣,却不急着褪下她衣衫,只沿着她的衣衫缓缓游动手指,每一弯曲线全都仔细逡巡,每一点浅涡都浅揉慢捻,听着秦筝压抑不住的呻。吟在暗夜里绵延成妖娆伸展的花朵,一点点打开它的花瓣,终究在极致的颤抖里尽数绽放,将花。心里最美的风景独独展现在他眼前。
碧笙自己也压抑不住颤抖起来。她的美、她的娇柔、她的妩媚,于他都是噬骨的毒药,让他只想不顾一切地狠狠品尝,不去想尝过之后是否还有机会醒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人贪色不畏死,而是那一刻早已心愿足矣,此生无憾,所以自然可以含笑放手,就此归去。
秦筝早已被他撩。拨到无法自已,却又不甘心去求他,便继续跟他纠缠之前的三个字。小小的手扯住他手臂,感受他的手指在她身子里越入越深,忍不住如柔软的蛇一般蜷曲起来,缠紧他的手指,“你说嘛到底,说了,什么嗯你说”
碧笙忍不住笑开,小猫的意志力如此强韧,她的神智都已经被他一丝一丝地给赶走,她竟然还能记得之前的这个问题。便忍不住手指淘气用力伸刺,“嘘”
“嗯”秦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