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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笙是什么人,她还能不知道?到时候她一定非但练习不好舞蹈,还得被他吃掉。大灰狼吃完了之后还会舔着嘴唇厚脸皮地对小红帽说:“都怪你穿这么少勾。引我,我一想如果不吃掉你就是太不给你面子了”
所以秦筝一直很相信自己能避开碧笙的目光的,可是谁知道原来他当初真的一直在偷窥她!
碧笙得意地笑,“别忘了那房子是我自己亲手设计和改造的,哪里有漏洞,我当然更清楚。那些你看上去很安全很完整的墙壁,其实都有我的‘瞭望孔’”
秦筝脸红起来,咬着唇别过头去。
“其实又何必?我对你早已经没有秘密,你该看的都看过。”
“嘁”碧笙低低笑开,“那时候的你是不同的,仿佛浑身都会闪光。可能你在跳舞的时候才是最投入的,能把你潜藏在皮。肤之下的热情都释放出来”
电梯四壁都是大镜子,镜子外是白钢的横杆。碧笙的手指沿着横杆滑过来,牢牢缠住秦筝的手指,“你在我面前,什么时候也能那样全情投入一次?什么都不想,把你的热情全都给了我?”
秦筝垂下眸子去。
她也想,真的。可是当年碧笙给她的欢爱,就已经加了些许报复的味道,每一个冲刺都是狠狠的,仿佛想要将她刺穿。
秦筝懂,那是碧笙总是摆脱不了她是秦子潇女儿的现实,那份快感里自然就会掺杂了些疼痛和仇恨。
后来就是她自己再也不能全情投入。因为笛子的介入,因为爸的入狱和病倒,因为——如今的一切。
男人或许是可以身心割裂的,无论心上如何,身子一样能够达到高。潮;女人却不行,女人必须要身心合一,心上一点点小小的溜号,都会在身子里表现出来。
幸好电梯“叮”地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泄了明晃晃的阳光进来。
秦筝便率先走出电梯门去。
一路向前走着,走出自动的玻璃门前,秦筝下意识向旁边看去。那里是几盆高大的绿植,被大厦物业伺弄得很好,即便在冬日依旧有浓绿肥厚的巨大叶片。
碧笙跟上来,在她耳边问,“怎么了,看什么呢?”
秦筝又看了看,这才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
坐上车子,秦筝依旧无法确定方才自己的直觉是否出了错。
毕竟她在电梯里一直在溜号想心事,刚刚走出电梯门的时候迎面又是刺眼的大片强光,所以她那会儿视觉出现了短暂的错觉也有可能——否则,她怎会感觉大厅里绿植所在的那个方向似乎有闪光灯朝着她的方向亮起?
就算这个世界狗仔队已经无孔不入,但是有人拍她干嘛?她又不是明星。
就算她是明星的经纪人,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几个明星的经纪人经常见报的?
碧笙握着方向盘,侧过头来问她,“你有事。到底怎么了?”
秦筝揉着眉尖轻声说,“星海这边的事情,萧总都跟你说了吧?究竟会不会有事?”
“你为了这件事忧心忡忡?”碧笙松开一只手来,在秦筝膝盖上握住秦筝的手,“交给我吧。你又不是星海的总经理,更不是星海的老板,你只要做你职责范围内的事情,你管好自己带的艺人就够了。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承担那个责任的人来做。”
秦筝闭了闭眼睛。当年秦氏大厦将倾之时,她自己的无力感再度浮现,“你是说,我不过是瞎操心,对吧?就算操心,却帮不上忙。”
碧笙笑,轻轻拍了拍秦筝的手背,“如果我说你能帮得上忙,你会帮么?”
“好,你说!只要能帮得上公司,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干!”
碧笙一笑,猛地打轮,将车子停在路边。
他转过身来望秦筝,“好,那我跟你说实话,星海的事情很棘手。毕竟这件事已经惊动了警方,并且被新华社写内参的记者给直接捅到上头去了,所以就算我们之前在本地的关系网也未必就能保得住我们”
秦筝颤抖起来,“原来已经有那么严重!那你说,我该如何帮忙?”
碧笙笑了,在椅子上仰躺下来,“这件事让我殚精竭虑,整晚整晚的无法入眠。如果你肯睡在我身边,帮我舒缓神经,让我能睡个好觉,然后第二天我会有加倍的精力去处理好这些事”
“去!”秦筝用力将碧笙握着她的手拨开,“你又给我下套!”
碧笙从靠背上侧转过头来,黑瞳凝着秦筝,“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想让你睡在我身边,我没说要做坏事。男人和女人的电荷不同,我觉得我需要中和一下电荷”
秦筝脸红,转过脸去看窗外的路边。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公园,从车子里能看见有老人在那边练太极拳。缓缓的步伐与手势,秦筝却知道那如果真的用在对战里,是力沉万钧的。
这有一点像商战里的规则。往往笑到最后的,并非是那个出拳最猛的人,反倒是那个看似攻击力不强,却能一直坚持到最后的那个人。
秦筝深深吸了口气,“这次年会筹备得这样隆重,也是要做给外人看的吧?”
碧笙轻笑,缓缓摇头,“你说错了。我根本就不在乎外人的看法,我更重视自己人。我做这些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员工。只有他们相信、团结、坚持,咱们才有可能共度难关。如果他们散了,那么咱们就算后来被证实无辜,但是公司也再无法正常运行了。”
“我就是要让员工们对公司坚定信心,让他们知道,无论何时,无论碰到什么事情,公司决策层都有能力把阻力扫平,让大家能安心地在新的一年继续稳定地工作下去。”
秦筝转回头来,静静凝视碧笙闭上的双眼。他果然很累,眼周有淡淡的黑眼圈。他此时看上去已经想要睡去。
“碧笙,星海不会有事吧?”
碧笙嗓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很是困倦的样子,“只要有我在,星海就一定不会出事”
只要有我在秦筝不由得想起秦氏出事之前碧笙也曾经这样说过。可是他转身就跟郑安琪出了国于是秦氏遭遇灭顶之灾。
她真的想在此时再问一句:那么,如果你不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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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崔芬难得地站在门口等秦筝和碧笙回来。秦筝一进门,崔芬就握住秦筝地手,呵着气,“哎哟傻孩子,怎么也不带副手套,看把手给冻得。”
从笛子死后,崔芬的状态就一直不稳定,难得今天看起来这样好。秦筝开心地抱住继母的肩头,“妈,没事的。一点也不冷,我坐碧笙的车回来,车里有空调。”肋
崔芬仰头望秦筝,眼睛里又出现了迷惑的神情,“你坐碧笙的车子回来?你不是答应了笛子,不在公司里跟碧笙见面了吗?怎么还会坐碧笙的车子回来?”
恍若甜美的浆果里藏了一枚针,一口咬下去鲜美的汁水融入口齿,却也不小心将针咬进了牙肉里,那么尖刺,那么疼。
宋妈见势不对,赶紧走过来扶住崔芬的手肘,“太太呀,你别在门口这站着。风大,咱们进里面坐着说话,啊”
崔芬却轻轻巧巧便推开了宋妈,用小孩子一般执拗却又透明的目光望着秦筝,“秦筝,我没说错话吧?怎么你们都不开心了呢?”
秦筝站在原地深深地吸气,努力平复掉心上的疼痛。努力笑开扶住崔芬的手肘,“嗯,妈您没说错,您说的很对。咱们先进屋里去,我再给您说,啊。”
崔芬这才乖乖地把着秦筝的手臂,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去。
碧笙站在楼梯上,目光冷冷地盯着崔芬。镬
秦筝敏。感地发现了,忙给碧笙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这样冷眉冷眼地盯着崔芬看。崔芬现在的情绪不稳定,只能跟哄小孩似的哄着才行。
碧笙无声地隐去,身影没入楼上的黑暗里。秦筝这才拿着苹果亲自削了递到崔芬手里。
小孩子都应该是这样的吧,再棘手的事情,只要拿给小家伙吃的,小家伙就会好沟通许多。
秦筝微笑,“妈,您听我说,是这么回事。这不是要过年了嘛,公司里都在筹划着怎么办年会。碧笙除了忙秦氏的事情,另外还有星海公司,所以他也要过星海这边来排练节目。天这么冷,我就跟他搭顺风车回来了。”
秦筝握住崔芬的手,“妈,刚才我的手冷着进门,您都心疼了,是不是?我坐碧笙的顺风车,其实就是不想妈您担心我呢。就算妈没在我身边,我还是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妈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