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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的。
“我不属于这里?那我属于那里?有天生的富人也就有天生的穷人,这世界
上的东西存在着的就有它的合理性。帮我谢谢冀哥,谢谢你代他来看我。”我特
意的强调一句:“谢谢你代他来看我。”
冀太太依旧平和的看我抽着烟,然后给我讲她和冀先生认识的经过,于是我
知道了冀先生是做房地产投资生意的,他们结婚十二年,还有一个八岁的小女儿。
“我女儿很可爱的,我们有机会带她到大陆玩,她应该会喜欢你这个漂亮的
姐姐。”冀太太不停的讲述她幸福的家庭,又不失时机的提醒我,我是她女儿的
姐姐,这一句话隔开了我们的辈份。
“冀太太,如果没什么事您可以回去了。”三枝烟抽完后我下了逐客令,不
想再这么耗下去。
冀太太还是很有礼貌的站起来,从皮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我先生让我交给
你的,他希望你有了这笔钱后会场离开夜总会,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接受的话就算
是我们借你的,以后也可以还给他。”“我不要”我看清了那张卡,是冀哥送给
我的那张三万块钱的现金卡。
“还有,我先生要回新加坡治疗,明天晚上你有空的话,希望能来送送我们。”
冀太太把银行卡放在桌子上,然后伸出手与我告别。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过去与她相握。
“好,我去送你们,什么时间?”不管怎么说冀哥与我有恩,送送他也是应
该的。
“明天晚上七点的班机,我们四点在医院等你。”
“嗯,我四点准时到。”
冀太太走了,银行卡依旧在包房里茶几上躺着,我伸出手将它握在怀里,真
要离开这里了,我对自己说。
2003年3 月18日
我于下午三点半出现在冀哥所住的医院,病房里一个小护士正在整理床病,
病人呢?我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
“你是说冀冬林?今天上午出院了呀,他太太接走的。”小护士转过身来告
诉我。
“走了?去哪里了?他的伤全好了吗?”我真的不知所措了。冀哥明明伤得
很重的,怎么会就这样走了呢?
“我不清楚,是他太太要求办出院手续的,新加坡好象还来了人,听说是他
们家的私人医生。”小护士说完就要走,到门口时又说了一句:“小姐麻烦你,
我要把病房门锁上。”
我失魂落魄的往回走,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骗我。
晚上六点的飞机?四点在医院等我?冀太太一定是故意的。
我忽然想起皮包里的银行卡,马上跑去最近的一个自动柜员机,空的,一分
钱都没有,留在我手里的只是一张空卡。
三月的深圳突然冷了起来,我漫无目地的在街上游逛,脑海中莫句其妙的想
起一首词: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谁知离别情?君泪盈,妾泪盈,
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
呵,我笑,为什么会想起《长相思》?我爱上冀哥了吗?不可能啊,如果我
真的爱上他的话,应该想起陆游的《钗头凤》才对呀。这一切的发生都是那样令
人匪夷所思。
忽然很想抽烟,想凭借口腔的吞吐将心中郁闷也一并排解掉。小雯爱抽CAPRI
,她说喜欢那种淡淡的烟草味道透着几分薄荷清香。十元钱一盒的CAPRI并不算贵,
至少它比借酒消愁的方式更委婉些。在超市里,手机铃声响起时,我正手忙脚乱
的去付钱。
“乔奇,我刚在XX夜总会附近办案,想和你一起吃个饭有空吗?”电话里一
个声音混厚的男子对我发出邀请。
“韩风?”我记得他的声音。
“呵,是我,现在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有空吗?”韩风的笑一下
子拉进我们的距离。
“好,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看看时间,离晚上开工还有几
个小时,我所在的位置离夜总会很远,但再远也要去,因为要见韩风。
出租车停在XX夜总会附近时,我看到了站在夜总会旁那家银行门口的韩风,
他今天没穿警服,一身便装使他看起来更阳光些。
喜欢不穿警服的韩风,至少坐在现在这个普通的大男孩儿面前我少了几分罪
恶感。
“想吃什么?”
我们同时问对方。
“你点吧。”
再同时回答。
“哈哈哈”
我的笑声比韩风大,事实上他并不是个嚣张的人,甚至连笑声都如此温和。
“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吗?”韩风不笑了,一本正经的望着我。
“知道,你想苦口婆心的劝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找一份工作做个良家女孩
儿。”我就是再笨也猜得出他的用意。
“不是,有个朋友新开一间公司缺人手,我想请你去帮忙。”
“我帮忙?帮什么忙?做公关吗?”韩风的回答确实令我有些意外,或者说
震惊,第一我们并没有交往过,第二他也不了解我,更主要的是我现在的职业没
有一丝诚信度?
“做贸易。”韩风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有三行字,一行是XX实业有限公司,
第二行公司总经理的名字,第三行联系方式,转背面是公司经营范围。
“你怎么知道我是学国际贸易的?”我自言自语。“对呀,你怎么知道我是
学国际贸易的?”索性说得再大声些,韩风不是个冒昧的人,他既然能提出让我
去这间公司帮忙,一定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因为,我遇到一个你的校友。”
“谁?”
“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告诉我你曾连续三年获得一等奖学金。”韩风得意
将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望着我,好象刚破解开一道难题般开心。
“我不去,天生就是堕落的种子,谁救也没用。”我把名片还给韩风,他的
好意我心领,但接受一份工作不象买东西那样简单,再说韩风是明显在帮忙,也
不想欠这份人情。
“看看看,就知道你瞎想了,真的是他们公司缺人才找我帮忙的,刚好前几
天又和一个朋友聊天,他说上大学的时候一直暗恋一个叫乔奇的女孩子,我没想
到那个乔奇就是你。
“你说的那个朋友?”
“别问了,如果你去了那间公司自然会知道。不过眼前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我答应他帮忙他找人选的。”
“试用期月薪三千块,包吃包住,做的好的话三个月转正,薪水再加一千。”
韩风象我介绍那间公司的情况,我马上动心了,包吃包住,就先解决了吃住问题,
月薪三千生存也没问题。
“你让我考虑一下。”我在衡量,体面的生存的倔强的自尊到底哪个重要。
“好,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两天后。”我心里已经答应他,嘴上还是拖延了两天。
“韩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回夜总会的路上,我边走边给韩风发短息。
“因为,你跟我妹妹一般大。”韩风回复。
握住手机,我的心跳莫名的加快。
我告诉小玉姐想离开夜总会了,小玉姐一直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好久才抬起
头看了我一眼“找到新工作了?”
“是的,薪水很高应该够我一个月的花销了。”我故意把薪水很高加重,怕
小玉姐留我,最后一晚了,不想大家尴尬。
“嗯,那就好。”一个女孩子走过来给小玉姐出台的提成,小玉姐收了不再
说话,也不看我。
“什么?你真的不做了?”小雯走过来问我。
我很后悔,早知道消息传得这么快真不应该这么快说出来。
几个平时相处得还好的女孩子也在约我吃宵夜,从良了,应该是件值得高兴
的事吧,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讨论晚上要去哪里吃饭,还说好了整夜的消费都由
我买单,我没钱,说破了嘴也没人相信,谣言被传得很真,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
我是被冀哥包养才离开的,甚至有人问我,金窝定在哪里,什么时候去我家坐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后一晚的原因,我的心情极好,给每个人留下电话号码
希望以后大家常联络。小雯先是把我拉到没人住使劲掐我,然后再问:“你疯了?
走了就走了,还常联系,难道你想把自己的历史也带到未来?”
我愣了一下,马上醒悟过来:“我会换手机号码的。”
“太纯的人也等于太蠢。”我真的太天真了。
小玉姐把我和另外几个女孩子带到一个大包房内,几个客人一直唱歌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