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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哥哥的身上蹭了又蹭,越过他的肩膀,搜寻他身后跟着的小厮,给我拎了什么,却只见着他身后空荡荡的,半个人都没,“你的小厮呢?是东西太重了,走得慢了么?”
在从马车上卸东西,我着急来看你,就先自己过来了。
哥哥笑着把我抱到了床榻边儿上,放下来,自己也跟着侧身坐下,“今日觉得如何?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了?今儿个,我给你带了北边儿特产的美食过来,为了让味道更好些,必须得现做现吃才行,这会儿,厨子该是已经在支他们专用的炉灶了。”
哦,好,让他们赶紧做,我先吃点儿尝尝,恩,其他的,等娘亲回来了,咱们一起吃。
我扭头看了看尴尬的站在一边儿,不知该做什么的司徒月,朝着“西陵”使了个眼色,“呐,西陵,哥哥都说了,不能让乱七八糟的人进来,你还不赶紧的,让乱七八糟的人出去?这眼瞧着,娘亲就该回来了,若是让娘亲知道我可该要挨骂了”
请吧,陛下。
“西陵”浅笑着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来,朝着司徒月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想必,陛下也是不希望小离儿因为你的干系,而遭母亲大人的责备的。”
我改天再来看你
司徒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没说出口来,只叹了口气,站起了身来,往门外走去,“你即是叫他一声娘亲,就不能就不能叫我一声父皇么?我我承认,以前,是我不好在先,可,终究,也是离儿的爹爹”
小离儿何时这般的改口叫你,我,便何时跟了他这般的称呼。
“西陵”的脸色半点儿不变,依旧是满脸的笑意,引着司徒月向前,“陛下请。”
司徒月离开之后不多时候,娘亲便回来了,天池伯伯跟在他身边,两人有说有笑,很是开心的样子。
哥哥带了好厨子来,今天又有好吃的了,娘亲。
我自然是愿意看到娘亲高兴的,见他进门,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冲他迎了上去。
又不穿鞋子到处跑!过了凉气,可如何是好!
正从外边儿回来的“西陵”见我光着脚下地,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右手一捞,把我抓进了怀里,放回了床榻上面,俯身帮我穿起了靴子来,“就算这地上是烧了火龙的,也终究是石头,跟你说了几回了,怎总就记不住!”
记得了,记得了,你这般的唠叨,当心不等我娶你,你就自己先老了!
我冲着“西陵”吐了吐舌头,故意气他,果然见着他的脸色一黯,就低下头去不说话了,忙再加几句早就备好了的话来哄他道,“哎,我告诉你啊,我娘亲都跟外公那边打过招呼了,你老成糟老头儿,我都得娶你了,你可自己有点儿觉悟,别等到了大婚的时候,给旁人看了笑话,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只要娶得人是你就好了,至于你嘛恩,不怕被人指手画脚的说是配不上我,你就继续这般的苦着脸下去”
你就知这般的气我!
经我这么一说,“西陵”的脸上顿时放晴,抿嘴偷笑着戳了一下儿我的脑袋,侧身在床边儿的小凳上坐了下来,“若是我早死,定然就是被你给气死的!”
你不会早死的,放心,放心。
我吐着舌头扑到了西陵的身上,耍赖的黏在他的背上让他背着,“人家说了,好人不长寿,祸害害万年,像咱俩这样的祸害,就算没法活个一万年,也得活个八千年的,唔,好香!哥哥,哥哥,该那厨子把好吃的做熟了!快,快让人端进来,端进来!”
瞧你这馋样儿!
哥哥笑着戳了我的眉心,站起身来,朝着门口的侍卫唤了一声,吩咐他们去取做好的美食,“这么馋,还馋得理所应当的,真真是不怕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你就让人打他板子。
我笑着在床上打了个滚,半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这般的撒娇有什么丢人的,“我要吃好吃的,我要吃好吃的,你快让人拿来,让人拿来!”
哥哥被我耍赖的样子给逗笑了,一边摇着头,一边使人去满足了我的愿望,我抱着整条的羊腿大啃特啃,吃的连衣襟上都沾满了油渍,看得一众人除了叹气无奈之外,再也没了旁的念头。
这样美好的日子过得极快,我养伤的这期间,哥哥给我讲了据说是另一个凌国的皇子的故事,唔,不得不说,这凌国的皇子们故事还真是多,惊心动魄说不上,曲折离奇,倒是半点儿都不显得夸张。
哥哥讲的故事,恩,据说是,他自己的故事,说的是他被那个什么赤什么遣人骗走之后的事情。
自他有记忆开始,便是长在一个极偏远的村子里的,他住得地方,是那村子里最大的一处宅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补偿你
家里有很多佣人,每天吃的也都很不错,只是在那里,我感觉不到半点儿的温暖
哥哥笑着摇了摇头,从靴子上取了一把极华丽的匕首下来,给我把碟子里端来的新烤的肉切成了拇指大小的小块,然后,自碟子上取了筷子,送到了我的面前,这时候,“西陵”恰好已经帮我擦好了手了,“虽然,所有人都说,那宅子里的女主人是我的娘亲,可我却就是本能的觉得她不是恩,当然,实际上,她也的确不是来的”
我一边听着故事,一边吃着哥哥已经切好了的新烤羊肉,只觉得,他说很有些玄乎,恩,固然,人是会有些自己的感觉的,可,他一个从小儿就被人抱去了养的孩子,怎么可能知道,一个一直当着他娘亲的人,不是他亲生的呢?
十一岁以前,我身上的伤就没断过。
哥哥切肉的手稍稍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极不愿想起的事情,“我每天都在受伤,割伤,摔伤,碰伤,扭伤作用,只是让那女人在每天给司徒亦的书信里有个话题,装可怜,以期让司徒月来探望我的时候,能再对她做点什么呵呵,莫说司徒月不会对她有半点儿的兴趣,便是能有,我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然后呢?你十一岁之后呢?
我停下正在吃烤肉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了哥哥,坏人就是坏人,没道理一夜之间就变好了的,若不是当时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那坏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再欺负折磨哥哥了?唔,对,一定是的,那时,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
我十一岁生日那天晚上,带了我自记事开始收买拉拢的亲信冲进了她的寝宫,亲手杀了她身边儿的八个大宫女,然后,掐着她的颈子,把她按在了床上,把剑贴着她的颈子刺进了床身,告诉她,我不再是哪个任由她伤害的孩子了,明日,她便要想法子让搬出去住,不然,住在这里一天,我便在她的身上切上一刀,杀一遍她身边儿伺候的人。
哥哥说的云淡风轻,就像,他那时所做的事情,是吃饭喝水似的微不足道一般,“然后,第二天,我就有了自己的封殿,开始了能由我自己支配的生活呵,不说这些了,都过去的事儿了”
那人可真是该死,偷了旁人的孩子,还不好好儿的养着,要是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定然,得给她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我撇了撇嘴,对那个偷走哥哥,让娘亲不开心,还对哥哥不好的坏女人极是厌恶,自然而然的,也就恶语相向了起来,“你做的可真是正确,哥哥!”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的,我就得了司徒月的喜欢了,恩,大抵是,他就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孩子的干系罢。
哥哥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招呼我继续吃东西,“后来,我就有了太傅,还有了教我习武的老师那时,我还小,不懂得什么叫爱上一个人,只觉得,要把所有对我好,我喜欢相处的人,都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才好直到后来一个偶然,也是巧合的我遇上了真正让我明白什么是爱的人那人救了我的命,也让我丢了心”
哎?有这样的事儿?那,你说的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哥哥,自我醒来,哥哥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儿,便是偶尔有事离开,也不过一两个时辰的事儿,可,可是我却是从未见过他说那位,救了他的性命,让他喜欢上了的那个人啊莫不成,是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哥哥笑着应了一句,也不知是当真还是玩笑,总之是,恩,声音小的不行,我仔细的听了,才隐约的听了个大概,“好了,不说这些了,快些吃你的烤羊肉罢,若是凉了,就不好吃了。”
就这样,我在一群人的悉心照料下,身子慢慢好了起来,时光过的极快,仿佛我只是睡了几觉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