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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顺,孝顺,为孝之道,以顺为先,你让他做甚么,他就做甚么,就是对了的”
我也是这么想,我好不容易把他给生下来,他自然是,就该听我的话的,不然,哼哼,我就打他的屁股!
我拿脑袋往西陵的胸口蹭了蹭,才突然想起来,他的身上是有伤的,不能瞎蹭,会蹭疼了他,忙直起了身来,看向了他的脸,“我有没有碰到你受伤的地方?有没有弄疼你?”
没疼。
西陵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这点儿伤不算什么的,至多十天半月,就该都长好了,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不像你,受点儿小伤,也会疼得不行,我们都有武技在身,打坐调息一下,便能止疼的。”
那也是疼的啊!能不疼,还是不疼的好。
我抿了抿唇角,在床榻上坐好了,“这些侍卫,做事儿也太磨蹭了些,都这许久了,还不送晚膳进来,我还琢磨着,先用了晚膳,再帮你们换药来得,现在看来,还是先换药好了!”
让人送了温水进来,我自己动手,帮西陵他们四个把药都换了,我身上常带着的药,都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效用极好的,这才只用了两次,就能明显的看出,他们的伤在痊愈了,西陵说的不假,依着这样的情势发展下去,不沾凉水,至多半月,就能完全好起来了。
用过了晚膳,我又看了几页在山上发现的医书,便被他们几人催着睡了,也是,骑马赶了一整天的路,说不累,才是假的,依着寻常时候,我怕是早就睁不开眼了,也不知,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索性也不急着回帝都去,我便跟西陵他们商议着,在这城里小住了几日,他们身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能不挪动,便不要挪动,不然,挣裂了,就更不容易好了,对我这个提议,他们倒是都没反对,只不过,是当我又犯了懒,想在床榻上赖几日罢了。
长卿每天都会给我写两封信来,说说皇宫那边儿的事情,不过,倒是没提催着我赶紧回去,我每封信都给他回,他问我的,都答给他,然后,在说些零碎话儿,嘱咐他帮我喂自收养回来,就没亲手喂过几回的小狼崽儿,每天都去看一看翔儿,代我陪他玩一会儿,以及,给我特别种在院子暖房里的那些珍贵草药浇水松土。
霜说,我的字比以前写的好看些了,起码,不再像是鬼画符般得,需要人看上半天,才能看得明白了,勉强,算不是画字儿了。
唔,这都是长卿的功劳,给他写信的这几天,可比我批奏折要写的字儿要多了去了,要知道,批奏折的时候,每本奏折上,我可是只需要写一个字儿的,准,恩,至于,那些不准的嘛,只用拿了毛笔,蘸了墨,斜着画上一条道就可以了的。
在城里歇了小半月,等着西陵他们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我才告诉他们,我想回帝都去了,我想翔儿,想两个丫头了,他们也不多说什么,都只是点了头,各自准备了起来。
往帝都走的路上,我们坐了马车,毕竟,以他们四个的天人之姿,走在人多的路上,太过显眼,恩,我承认,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的懒劲儿又犯了,窝在马车里面,可以睡觉,那话怎么说的来着,啊,对了,春乏秋困夏打盹,冬天睡眠好时节,现在正是冬天,离着过年还一个多月,可不正是睡觉的好时候?
许是怕吵了我睡,回去的路,马车行的很慢,原本只需要两日的车程,竟是走了整整五天,不过,我倒是在偶然睡醒,从窗往外看的时候,见了不少的好风景,只可惜,我不会画画,不然,定得把这些我觉得中意的景致画下来,带回去给这次未跟了一起出门的长卿看的。
想学画,便让霜教你,他的技艺,你也是见过的,瞧着你画字儿的本事,应该,不会学的太差。
西陵看出了我的心思,便蹭来了我的身边儿,把我圈进了怀里,跟我建议,“若是换了以前,我定是不会建议你学的,那时候,你手骨的断裂不曾长好,拿了笔会抖,学也是没法儿学的好,如今,已是都好了,极是生了兴趣,学上一学,也是无妨的。”
你觉得,我能学会?
我倒是极羡慕有才华的人,可是,我懒,需要下苦功夫才能学好的东西,我向来是想都不会去想的,“我懒的很,那些基本功什么的,可是得愁死我”
画画不比旁的技艺,还须得先学什么基本的功法。
西陵极了解我的性子,知道若是麻烦的事儿,我定会试都不试,“练字靠勤勉,绘画靠天份,再勤勉的人,没有天份,也画不出什么好画儿来,有天份的人,便是天天睡大觉,一时兴起了,拎起笔来抹上几笔,也会是一副好画。”
这么简单?
经西陵这么一说,我顿时便来了兴趣,忙不迭的揪了霜的衣袖,跟他求了起来,“霜,待回了皇宫去,你教我画画儿,好不好?”
只要你想学,我会的,都可以教给你。
霜半点儿也不为难的点了点头,似是对我极有信心,“曾有个画界的泰斗说过,学画的人,要先从自己喜欢的东西开始画,才能学得好,渊儿,你想要先拿什么练手?”
作者有话要说:
☆、动静
喜欢的那,当然是你们了!不若,等回了皇宫去,你们就一个个的排好了,来让我画,怎么样?
我仔细的想了一圈儿,好像,我还真是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要非要说喜欢的话,那,也就是他们这些大活人了,“翔儿还小,定坐不住让我画的,月儿和离殇那两个丫头,又是在夜家修武,一个月里才难得回来一遭,住那么几天,等她们回来给我画,那怕是黄花菜都该凉了”
你可以先从我开始画。
西陵倒是大方,自觉的提了出来,让我拿他当模子来画,“什么时候画够了,再挑旁人来折腾。”
一路说着笑着,便到了帝都,南门进,穿过闹市往皇宫走的路上,遇上了堵路,我不解的掀了马车的车窗帘子,往外边看去,竟见着外边满满的都是人,比花灯节都要热闹。
今天,是什么节日么?
我放下帘子,缩回了脑袋来,跟长白问询,“怎这般多的人呢?我记着,这里,不是要到了晚上的时候,才会热闹的么?”
距离最近的冬幕节,也还有三天,今天不该是罗羽的什么节日才是。
长白摇了摇头,表示,他对这事儿也是一无所知,“不若,长白去寻个人来问问?”
去寻个人来问问罢,反正,也是堵着路,走不过去。
我点头答应了长白一声儿,便让他去外边寻人打听了,反正,这时候还早着,若是提前回去了,定然给被罗修天请着去上午朝,听那些老东西们喋喋不休,倒不如,就走慢这么一会儿,在这里看看热闹,“顺道儿,给我带点儿零嘴儿回来,我有些饿了,瞧这样子,还不定要堵路到什么时候呢”
好。
长白答应着下了车去,不一会儿,便回了车上来,把一包点心塞进了我的嘴里,脸上红得像是染了暑气。
怎么了?脸怎这般的红?是哪里不舒服么?
我接了点心放到一旁的小桌上,便伸手摸向了长白的腕子,刚刚还好好儿的,怎得,才这么一会儿,就脸红成了这样?莫不是,突然发烧了?不应该啊!之前,身上的上开始愈合的时候,都没发烧来着!
长白没事儿,只是外边的事儿太过让长白有些
长白的脸变得又红得严重了一些,强抑着羞窘,跟我说了他从外边打听来的事情。
原来,长卿在跟我要了恩典之后,便把那几个欺辱过他的坏人都送去了月儿和离殇丫头的烟波楼,本来是想着,要让那些人在里面伺候一辈子人,来解心头之恨的,不想,竟是被两个丫头从旁人那里得知了去因由,硬是把这仇报得更狠百倍。
自前日,两个丫头从夜家回来过每月一回的休憩开始,便命了人,将那几个人剥光了衣裳,在牛车上捆绑成各种撩人的姿势,一边由一个小侍用各种玩意儿折腾,一边游街,每天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完了,就让人把牛车赶到烟波楼门口去,立了架子,把那些人绑上去,随便人玩儿,玩儿他们的人,不但不用花银子,反倒是可以去跟烟波楼的掌柜领五两银子的“辛苦费”,寻常好人家的男子,自是没那胆子去玩儿这些人,可,却总也架不住有那么些市井之徒,纨绔子弟,好图这个热闹,玩这个刺激!
这么说,那些人,现在都还被绑在烟波楼的门口?
我拧了拧眉,对这两个丫头的心狠手辣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