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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做答应你的事儿了。
西陵应了一句,调子里,有些带着酸味儿,“之前,他不是答应了你,要想法子让那个女人嫁去小户人家当妾的么?哦,对了,还有你特意吩咐的,想法子让那个司马兰回去司马家的事儿”
你吃醋了?
我仰起头,看了看西陵,兴奋的勾起了唇角,我还真是想要看着他吃醋来着,唔,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吃醋呢!从在别绪楼开始,他便是从来都不拘着我跟旁人接近,到了雪院,对渺他们跟我同眠共枕的事儿不做评说,现如今,成了罗羽的王后了,更是成了旁人恭维的标杆儿,什么大度啊,识礼啊,不争宠啊反正,我就是想要看他为了我吃醋!
我不过是去台子上面比试的个工夫,眼珠子都不曾离开你的身上,你就给我闹出这许多的事儿来,难道,不该吃醋?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咬上了我的耳垂,“你是不是以为隔得远了,我就看不到你的反应了?夜天音抓那个女人的手的时候,你觉得不痛快了罢?什么时候看上了他的?还有,那个司马兰,以前时候,你该是见都没见过他的罢?人家不过是弹了个曲子给你听,又多看了你几眼,你就又打听人家身份,又要赦免人家了?是不是打算着,再过几天,就一道圣旨下去,把他召进了宫来放在身边儿服侍,恩?”
没,没有,你,你可别,别冤枉我!那个司马兰,我,我只是觉得他好生熟悉,想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省得有,有危险的人混,混进罗羽来,给,给咱们惹麻烦!我,我让天音去想法子给他送回司马家去,也,也是觉得,他是个可怜人,只是倒了霉,被人当成了恩,西陵,轻,轻点儿,你,你咬疼我了,我,我当真是没有念头,要把他给弄进宫里的
耳垂上传来的酥麻,弄得我全身都失了力气,只能乖乖的瘫软在了西陵的怀里,由着他上下其手,“天,天音,你,你不觉得,他,他有些像什么我们认识的人么?我,我只是本能的,本能的便把对那人的态度,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罢,罢了,没,没你想,想得那样,啊,那,那里不,不行,不,不要摸,唔,恩——”
从未试过在露天里做这种事儿,这乍一试了,只让我觉得兴奋的不行,虽然,西陵这坏东西怕我着凉,只把我的亵裤退下来了一半儿,但,这种怕被人发现和身处野外的刺激,却是让我紧张的本能缩紧了身子,这般一来自然是要比在宫里我寝殿里的时候,要有趣儿的多了
我安排的这余兴节目,你可喜欢?
吃饱了的西陵,身上散发着丝丝妖娆的气息,抱着我的手,也因为之前的所谓为,而随着尚未全然平稳下来的呼吸一起一伏,“若不是这天还冷着,定然,还能更好玩儿来着,恩,等到了夏天,我就把你都扒光了,放到铺在画舫地面的毯子上,从头到脚,都吃个遍,唔”
你,你这不要脸的坏人!不准说!不准说!
我忙不迭的捂住了西陵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这个坏东西,专挑会让我浮想联翩的事儿说,这般一来,我刚刚才纾解了的身子,便又有感觉了起来,“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也,也不怕人笑话!”
看你说的,跟真的似的。
西陵从自己的嘴上拿下我的手,伸了舌头出来,轻轻的舔起了我的手指来,那痒痒的感觉,和他那专注的,勾人的表情,只一眼看过去,就让我失了冷静,“刚才,是什么人一直在跟我求,让我再用力一点,再快一点,再深一点的?”
为,为了罚你,我,我决定,让,让你再,再跟我做一次刚,刚才的事。
我没骨气的松了口,捉了西陵的手,抚上了我已经抬起了头来的冲动,“不,不准跟刚才那般的,逗,逗我,让我自己说,想,想要你怎,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笛声
跟西陵又闹腾了一回,快活是快活,我却是彻底的没了力气,只能由着他抱着,手指都不想动了,西陵这坏人明显是早有准备,双手一抄,把我横抱起来,进了画舫里面的一间单室里擦洗了一番,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才又抱着我回了外边,此时,湖面上的的河灯倒是已经都烧干了油,一盏盏的陆续灭掉了。
酒菜都做好了!可以净手准备吃宵夜了!
霜从画舫二楼的窗子探出了头来,跟我俩招呼了一声,“渊儿,你是想在里面吃,还是外边?”
在屋子里面吃有什么意思?还是端出来罢!
我有些小心虚的应了一声,才是明白,为什么刚刚我和西陵在外边“偷腥儿”的时候,会没人来打搅,原来,是这个狡猾的家伙,把旁人都指使去做事了!
几个人一起忙活,很快,便在船的外边摆好了席面,瓜果零嘴儿,各色点心,十几道小凉菜,酒茶齐全,连灯也点亮了起来。
西陵,我想听你弹琴。
我抓了零嘴儿在手里,一边往肚子里塞,一边看向了西陵,刚刚隔得那般远的听,虽也是极好,却感觉不如离得近的时候,现如今,琴已经到了我们手里,那还不是得我想怎么听,就怎么听,想什么时候听,就什么时候听?
好。
西陵点头答应了一声,便自身边取了装琴的盒子,打开来,将琴抱了出来,放到了长白给他搬来的琴案上,“想听什么?”
阳春白雪。
我稍稍想了想,把嘴里的东西咽下肚去,看向了西陵,唔,好罢,我承认,我现在的样子的确是有些失了斯文,可,我一直都是这样儿的,他们也都习惯了,“太快的曲子,会耽误我吃东西,还是慢点儿的好些。”
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
西陵没有表示什么不满,倒是霜,颇有些无奈的揉了揉我的脑袋,自一旁,拿了他的那支绿色的萧起来,应和起了西陵弹的琴曲,恩,以前,我好像听过摇用萧吹曲子来着,霜可是从来都未听过,哎,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时,他们两人交手的时候,是摇拿了萧做武器的,瞧我这记性!
已经是春末,虽到了晚上,会有些凉气,可四下里染了许多的炭炉,倒也不会让我觉得不舒服,于是,我就懒懒的躺在了狐狸皮的毯子上,吃着,喝着,玩儿着,躺得累了,就打个滚,换个姿势,唔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嘛!上朝批奏折什么的,最讨厌了!
这一刻,我的心里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想法,等到了天阳节,就跟西陵要个孩子,然后,让西陵好好儿的把他培养成当皇帝的材料,再然后,就让位给那孩子,这样一来,我就有闲暇过我的清闲日子了!以后,就跟我的西陵他们,吃饱了睡,睡醒了玩儿,玩儿够了唔,我是不可能玩儿够的,只是,有可能找不到新的玩法儿罢了他们都是这般聪明的人,定然,能不停的给我想出好玩儿的事儿来!
远处的湖面上,突然传来了清扬的笛音,吹的,是我小的时候,纳兰齐经常用树叶吹给我听的曲子,好像是叫唔,名字忘记了,反正,就是很好听就是了
那边好像有人。
我本能的打了个滚,看向了笛声响起的地方,可是,湖面上的河灯都已经彻底的熄了火,只剩下了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咱们去那边看看,好不好?”
一片黑糊糊的,有什么好看?你不是最怕黑么?
霜顺着我看的方向看了一眼,伸手拎了一串从祁国的南地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葡萄,掐了一颗下来,剥了皮,喂进了我的嘴里,“下回,我让人把这湖整个儿都围起来,除了咱们,谁都不让进来。”
这是凌国的民谣,大晚上的,有人在这种地方用笛子吹奏,你不觉得,有些太奇怪了么?
我张嘴接了霜喂给我的葡萄,唔,真甜,寻常里八九月份才会出产的东西,现在竟也能尝到,可真是解馋,“我想过去看看那吹这曲子的到底是个什么人,唔,我知道,你是怕我遇上危险,这不是有你们么你们这三个,武技都好得很的不是?有防备的照顾我自己,还能让我遇上了危险不成?”
跟船夫说一声,往那边去罢。
西陵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把我揽进了怀里,颇有些无奈的戳了戳我的额头,“但凡是他感兴趣的东西,你若是不肯让他去看一看,摸一摸,他定得好几天睡不着觉去,指不定,还得偷偷儿的瞒着咱们跑出来,去寻个究竟,倒不如现在就让他去了来的安全。”
你总这般的惯着他,可如何得了!
霜嘴上说着教训西陵的话,身子却是循着西陵说的从软垫上了起了来,拧身往画舫的后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