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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夜天阳被我分了开来的黑子吸引了目光,见我不动了,便忍不住心急了起来,“再怎么放?”
三个格子加起来,要等于十五,那,这五枚黑子放在中间,是最最合适的。
我拿了炭笔,在画出来的“井”字形的中间填上了五,然后,拈起了一块点心来,送进了嘴里,又把剩下的八堆黑子,两两配对,使得成对的两堆的数字加起来,等于十,“我至少,能摆出四种不同的摆法来,你信么?”
怎,怎么可能!
我的话让夜天阳懵了一下,继而,便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胡说!”
好罢,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在胡说。
我拿了桌子上的黑子,在第一排左边的格子里放上八,中间的格子放上三,右边的格子放上四,中间左边的格子放上一,右边放上九,第三排左边的格子里放上六,中间的格子里放上七,右边的格子里放上二,“这样,横,竖,斜,加起来,就都是十五了,恩,若是把左右换过来,上下换过来,也都能成,你看,不是至少有四种摆法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考验
这,这怎么可能!
夜天阳被这个结果给震得有些发懵,待回过了神儿来,一个箭步冲来了我的床榻边上,盯着那些黑子,反反复复的计算了起来,直算了若干遍,都是无误,登时,脸便红了个透,呵,这也是正常,谁让他刚才把这谜说得那般不得了,什么什么人解了二十年,,都未能解开来着?这下儿,可不久是丢了自己的脸面了?
不知哪个才是我娘亲想要的答案呢
索性解开了娘亲留下的谜题,心情正好,我也懒得再去跟夜天阳斗气,便伸手拿了那些黑子过来,依着我之前算好的第一种摆法,把黑子嵌了进去,只听盒子发出了“啪”得一声轻响,打了开来。
呃这么巧?
我的运气向来极差,便是以前,跟西陵逛花灯会,猜灯谜摸彩头的时候,全都有奖的盒子,我也只能摸到末奖的糖果,不过,还好,西陵很会猜灯谜,每回都能猜出四五十个来,以至于,恩,我便是只能摸到糖果,也能带走一大包的糖果,唔,难道,这一回,我的运气,突然,就好了?不可能就这么巧的罢?
这般想着,我便动手把盒子上的黑子都拆了下来,然后,把盒子重新闭合了,换了一种摆法,把黑子装了上去。
啪——
又是一声脆响,盒子的锁再次打了开来。
我就说,不会是我的运气突然变好的!难不成,是不管怎么摆,这盒子,都能打开么?!
于是,我便把盒子上的黑子再次拆下来,关上盒子,再换摆法,再拆,再换,末了,才是得出了一个结论来,只要是能满足的了条件的摆法,这盒子,就能打开,不能满足的摆法,这盒子,便会半点儿反应也无!
嘿!这盒子,倒是好玩儿!
我玩儿的起了兴致,连夜天阳原本是要来刁难我的事儿都给忘了,只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喝着梅花露,翻来覆去的摆弄起了这盒子,唔,也不知道,这盒子,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好玩儿的机关?
陛下想拿着这盒子把玩,大可等到解了天阳放在里面的三道谜题之后。
看我玩起来没完了,夜天阳的脸色微微一红,轻咳了一声,“提醒”我了一句,只是,这一会儿工夫,他对我的称呼,就已经变得恭敬了许多,虽然,还是不肯称呼我“主子”,但,却是肯用敬语了。
你看我,只顾着玩儿这盒子,竟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自然不会是真的玩盒子玩忘了,唔,只不过,是寻着个借口,晾这个夜天阳一晾罢了,不想,他竟是这么没耐心,只才这么一会儿,就耐不住了。
夜天阳的脸色微微一僵,脸上明显的有些挂不住,却是没多说什么,只安静的站在一边,等我打开盒子。
目的达到,我自然也不会再做太过分的,唔,以后,我的安全,还是得指望着他手下的人保护呢,可不能把他给得罪透了,这般想着,我便取了那些黑子起来,随便用了一种摆法,打开了盒子,不想,盒子打开以后,竟是空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明明亲手把东西放进去了的!
看着空空如也的盒子,夜天阳顿时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这怎么会没了呢!这,这不可能!”
看你急的,我又没说你什么。
放了东西进盒子,盒子打开,却没了东西,且,这盒子,之前也没有被人打开过,那,便只有一种可能,这盒子,是有暗格的!只是,这暗格,是怎么控制的呢?
我重新闭合了盒子,拿在手里摇晃了一下,贴了耳朵再上面听,唔,没有机括的声音,这便是说,控制这暗格的东西,不该是盒子里面的机括,而是,有别的东西,别的东西难道难道说,这盒子并不是像我之前想的那样,用任何一种法子,都能打开?!
想到就做!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盒子上的黑子拆下来,换了摆法,重新装上去,打开,没有,再换,再装直试到了第四种摆法,打开盒子,才见了里面有东西!果然,我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这是你放在里面的东西?
我取出盒子里面的一只难看的小木球,一只挺沉的小铁球,还有,一只纸糊成的小盒子,抬头,看向了夜天阳。
是。
夜天阳看的有些懵,不知我摆弄来摆弄去,怎么就又把他放在盒子里的东西给变出来了,“陛下,这盒子”
这都没看懂?你可真笨!
我把盒子里那两个小球和一只小盒子倒出来,伸手从碟子里取了四块不一样的点心,放了其中一块进去,换一种摆法打开,再放一块进去,再换,再放待把四种点心都放了进去,才又在夜天阳险些咬掉了舌头的表情下,依次把盒子又开了一遍,取出我的点心来,送进了嘴里,“这盒子,是有暗格的,每个不同的摆法,对应的,都是不同的格子,明白?”
被我这么一说,夜天阳的脸顿时被连气带羞的成了猪肝色,不发一言的把我从盒子里倒出来的两个小球和一个纸盒子往我的面前一拍,示意我,先解他给我出的谜题。
你这爆脾气,若是落了我的手里,至多三年,就得被我活活儿气死。
我坏笑着耸了耸肩,伸手戳了戳那三样东西,抬头,冲着夜天阳挤了挤眼睛,“说罢,你拿来的这三个谜题,是怎么个要求?”
这是奈何球,是我偶然从一个修武的前辈那里得来的,外表只有两孔,内里,却是已经被虫子蛀成了迷宫,修武之人,用它来练习控制内息最是有益。
夜天阳一边说着,一边抬起眼皮瞅了我一眼,低头从衣袖里拿了帕子出来,抽出一根线来,把线头儿放在那木球上的一个小孔边儿上,然后,把手放到了另一个孔上,运起内息,很快,我便见了那被他放在另一边的线,被抽了进去,不一会儿,就见那线头儿,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就是这样。
夜天阳似是很是有把握,他出给我的这谜题,能难住我,唔,也是,我连武技都没练过,内息,亦是没有,怎得,也该没法儿通过这习武之人出的考验才是,“天阳也不为难陛下非使用内息不可,就这个奈何球,主子能把一根丝线穿过去,便算是通过了考验随主子使用什么外力,只别毁了这奈何球就行!”
哦,好,我想想啊。
我接了那个木球在手,放在耳边摇了摇,没有声响,又用手掂了掂,比寻常这么大的木球略轻,“长白,再去给我做一碟点心来,恩,梅花露,也再拿一些来。”
是,主子。
长白答应了一声,便起身下床,临要往门口走,又“极用力的”瞪了夜天阳一眼,告诫他,不要对我做过分的事情。
唔,有了。
我突然便想起自己小时候,无聊的时候,便捉来玩儿的蚂蚁来,那些蚂蚁,不是总能找到有香味儿甜味儿的东西么?我何不,就用它们来帮我做成了这事儿呢?!
霜,去帮我捉一只蚂蚁来。
我转身,扑进西陵的怀里,伸手,从他的衣袖里掏出帕子,抽了一根儿丝线来,用手捋了捋,结了一个活扣,绑在了霜捉回来的蚂蚁的后腿儿上,把它放进了那木球的一个小孔里,又用手指在已经没了点心的碟子上沾了点儿蜜糖,涂在了那木球另一端的那个孔上,“好了,等会儿罢。”
不一会儿工夫,霜捉来的蚂蚁就很给面子的拖着我绑在它腿上的丝线,出现在了木球另一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