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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贾爱卿都认为忽必烈称臣之意非虚,那忽必烈就一定不会再耍花招。”
“皇上,微臣认为忽必烈称臣诚意不假,并不代表微臣不认为忽必烈是在搞阴谋诡计。”贾老贼沉声答道,并耐心将大宋、忽必烈和阿里不哥鼎足而三的形势分析了一番,又将忽必烈的真正用意和目的耐心讲解,最后贾老贼总结道:“总的来说,微臣认为大宋不应该接受忽必烈的投降称臣,而是坚持一贯的联合阿里不哥消灭忽必烈策略。否则一旦让忽必烈消灭了阿里不哥缓过气来,那大宋就将面临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大敌人,面临远比现在惨烈百倍的恶战!到时候,大宋国运难测啊!”
宋理宗久久不说话,本想听听儿子赵禥的意见。却发现赵禥一脸呆象目光早飘到旁边地美貌宫女身上,瘫痪得连手都没法抬的宋理宗只得无可奈何地放弃这个打算。咳嗽着向贾老贼问道:“贾爱卿,依你这么分析,忽必烈投降称臣是包含得有天大的祸心可爱卿有没有想过,大宋如果拒绝了忽必烈的称臣。阿里不哥却答应了忽必烈,那大宋岂不是立即要与忽必烈决一死战?”
贾老贼哑口无言这也是贾老贼最担心的事情,宋理宗见贾老贼脸色如此,立时便猜到贾老贼地心思。便咳嗽道:“爱卿,答应忽必烈吧。朕时日无多,指不定那天就撒手西去了,如果大宋在这个时候与忽必烈决战,你一个人独木难支啊。将来忽必烈就算与大宋再度翻脸,他和阿里不哥决一死战怎么都有损失。大宋还有机会。”
“皇上,不能答应啊。”贾老贼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皇上放心,微臣已经派出使臣北上哈刺和林联络阿里不哥,向阿里不哥说明厉害,劝他不要误中忽必烈诡计,继续与大宋联手夹击忽必烈。”
“如果阿里不哥不听你的苦口良言呢?”宋理宗一句话噎得贾老贼无言可对,宋理宗又艰难的说道:“爱卿,大宋与阿里不哥无法直接联系。使者在路途之上很容易被忽必烈劫杀。何况阿里不哥与忽必烈乃是兄弟之亲,答应忽必烈投降的可能极大。变数太大了。”
“皇上,再等一等吧。等到使者有回音再说。”贾老贼硬着头皮坚持道。宋理宗却咳嗽着拒绝,“不等了,不要怪朕独断,朕也是为了大宋江山着想。你和儿下去议一议向忽必烈提出地称臣条件,尽快把这件事落实了吧。”
“皇上!”贾老贼还想说点什么,宋理宗却示意宫女将他搀回床上闭目休息,不肯再说一句话,态度异常坚决。贾老贼无可奈何,只好拉着赵禥行礼离去。在出宫的路上,贾老贼也曾试探赵禥的意思,想要把赵禥拉到自己这边共同说服宋理宗,不曾想赵禥这次有了点主见,摇头道:“少傅,不是我不听你的,这次皇上圣旨已下,我也实在没办法。我们还是听皇上的安排,和鞑子的使者谈判接受称臣纳贡一事吧。”
离开皇宫后,憋了一肚子气地贾老贼直接回到了城外的半闲堂,将宋理宗的决定告诉给刘秉恕和廖莹中等人,要他们帮着想办法对付忽必烈的这个阴招。但这次就连足智多谋的刘秉恕都感到棘手了,苦着脸向贾老贼说道:“少傅,这事可不好办,皇上决心已下,下旨接受忽必烈的投降称臣。我们再拦着不办就是抗旨,怕是无法向朝廷交代啊。”
“还有朝廷和民间舆论,更麻烦。”廖莹中附和道:“现在官员们和百姓们都已经知道了忽必烈投降称臣的消息,大都认为今后再不用打仗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我们如果坚持反对接受忽必烈称臣,只会留下千古骂名啊。”
“愚蠢误国,那才会留下千古骂名。”贾老贼固执的哼哼道:“总之一句话,本官绝不会让忽必烈舒舒服服的得逞,最起码等到阿里不哥那边有结果再说。”
“哈拉和林离临安太远,就算有消息传来最快也得几个月时间。”刘秉恕皱眉说道:“郝经现在已经到了扬州,最迟半个月后就能抵达临安,怕是拖不了那么长时间。而且这一次参加谈判地还有太子赵禥,没有他配合,做到这点只怕更难。”
“太子那边。”贾老贼又是一阵为难,知道以赵禥地德行,是绝不敢在宋理宗在世时违背宋理宗的旨意地。恰在此时,贾老贼的亲兵队长郭靖进来,向贾老贼拱手道:“少傅,南必求见,说是她想回扬州去和父亲团聚了,想向你告辞。”
“让她等一会。”正心烦地贾老贼没好气的答道。郭靖战战兢兢的出去,不一刻,门外就传来南必的嚷嚷声,“等一会?贾伯父舍不得我走就明说,别乱找借口,进去告诉贾伯父,要我留下可以,不过我一个人在临安太无聊了,他得给我找点事做打发时间。”
“臭丫头。竟然还在叫我伯父?本官真有那么老吗?”贾老贼勃然大怒,冲过去拉开门就要向南必咆哮。不过在看到拥有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南必后。贾老贼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珠乱转几圈后,贾老贼脸上逐渐露出笑容那笑容,与一名刚被关了十年获得释放地采花色魔在深夜的荒郊野外撞见一名孤身地美貌少女时露出的笑容简直一模一样
“少傅肯定又有诡计了。”刘秉恕、廖莹中和郭靖一起心道。因为三人实在太熟悉贾老贼的这副笑容了。果不其然,贾老贼淫笑着向南必招手道:“小南必,不是想找点事做打发时间吗?进房间来,本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说罢。贾老贼又向廖莹中吩咐道:“廖莹中,你亲自去一趟德寿宫,请太子今天晚上到半闲堂赴宴,顺便商量与鞑子谈判事宜。记住,一定要把他请来。”
廖莹中办事还是比翁应龙可靠一点,是夜。赵禥如约来到半闲堂,贾老贼也没请其他客人,仅是在红梅阁摆下宴席与赵禥二人对坐独饮,商量与忽必烈的谈判事宜。贾老贼还算好点,平时没事时偶尔一人独酌赖得住寂寞,赵禥就不同了,喝了两杯闷酒就象屁股长了刺一样坐不住了,又喝了两杯后,赵禥忍不住向贾老贼说道:“少傅。我实在不习惯这样喝酒平时我每次喝酒。旁边至少要有四个漂亮丫鬟陪地。要不把我带来那十个美女丫鬟叫进来,服侍我们饮酒?”
“算了吧。”贾老贼摆手说道:“太子你带来那些女人那算美女啊?让她们服侍喝酒不是倒胃口吗?”
“少傅。我带来的女人不算美女?”赵禥象是受了莫大污辱一样叫起来,“她们都是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挑出来的。每一个都不比我地太子妃差,你说我的太子妃是不是美女?”
“太子妃当然是美女,不过和老臣的女儿比起来,却要差上一点。”贾老贼叹气道:“而老臣的女儿呢,和另一个女人比起来,又要差上一大截了。简直就象是天上星星微光和月亮的明媚,根本没法子比啊。”
“世上还有这样的美女?”历史上创造一夜临幸三十名嫔妃以上记录地赵禥流出了哈拉子,迫不及待的问道:“她是谁?她在那里?在那里能看到她?”
“她的名字叫察必,是忽必烈的皇后,太子你说能见到她吗?”贾老贼叹气答道。赵禥大失所望,不曾想贾老贼又叹气道:“太子,说句老实话,老臣自从在鄂州鞑子军中见到察必几次之后,就一直对她魂牵梦挂,茶不思饭不想,只恨今生无缘得见啊。”
“真有那么漂亮?”赵禥有些怀疑,“少傅的几位夫人也都是一流的美女了,难道她们都比不上?”
“一群庸脂俗粉,如何能与察必郡主相比?”贾老贼呆呆的说道:“她的容貌,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来形容,那是侮辱她;她的小手,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轻轻摸上一下,老臣愿意减寿十年;她地腰肢,象杨柳一样袅袅婷婷;她地双腿修长笔直,并在一起看不到一点缝隙,白嫩得让人看了就想亲上一口。”
“那你有没有去亲呢?”听得入神的赵禥插话道。贾老贼斟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重重放下酒杯,叹气道:“想是当然想,可察必是蒙古使者,我是当众接见于她,又怎么好意思呢?可我现在后悔啊,要是我当时不顾一切把她留下,那还会便宜忽必烈?”
“可惜,可惜。”赵禥连声答应,与贾老贼大有同感。贾老贼瞟一眼赵禥,试探道:“太子,老臣能不能恳求你一件事情?”赵禥对贾老贼依赖甚深,慌忙答道:“少傅有事请讲,赵禥不敢当少傅恳求二字。”
“太子,咱们能不能在与鞑子谈判地条例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