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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偷一次离开这么久,头一次跑这么远,出来了这么久,这石浦街数来数去,连后院养的鸡鸭
都给算上,似乎只想大黄这一只狗。
没办法呀,谁让人家大黄好,连鸡都啄过她的指头,鸭子都啃过她屁股,
唯独大黄从来没有欺负过她,所以不想大黄想谁啊?
“大黄?你想他?”
月横皱眉,连声音都快降到摄氏为零:好你个沈淑窈,居然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我看你是不
想活了,好你个裴方,爷让你去查,你居然漏掉这么一个重要人,看爷明天不让你去下田干活,想回
府没门,你日后就别打算握刀剑,你就拿锄头吧你。
沈淑窈和正在大街上四处找人的裴方同时打了一个哆嗦,感叹最近的天色变的着实过快,身体有
些消受不了。
“嗯想怎么不想,还从来没有跟它分开这么长时间呢!”
沈淑窈搓搓胳膊上不知为何而起来的鸡皮,怏怏回答。
月横一听心中原本就燃起来的火,顿时像被浇了一桶油,轰轰烧得好不热闹,袖子里的双手
握的咯吱直响。
对大黄的思念 3
“咦啥声音,你听到没?”沈淑窈一听赶紧四下扭头乱瞅。
月横强压住就要迸发出来的火气:“你想回去见他?”
你若是敢说想,本王这就逮你回王府,你丫头这辈子也甭打算出来。
“唔这个”
某树妖犯难了,想是有些想啦,不过还米有想到非要见不可,左右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又不是
啥重要物件。
更何况现在要是回卷云楼见老板娘,那她岂不要被扒掉一层树皮。
还有尾随其后的时情和她那俩靠山老公;
呜呜若是犯到他们手里,她啥都不要想,赶紧想办法怎么自杀,如何才能死的快一些,
撒丫子赶上早逝的爹妈,手牵手一块踏上奈何桥,直接六道轮回,那才是上策。
沈淑窈抱着肩膀直觉寒意阵阵,越想越不能回。
“虽说想,可是只有一点啦,见不见都不是大事的。”
此刻沈淑窈想的是,千万不能说回,万一说了,美人儿来句:也好,既然你如此想回去,我也不
好意思多做强留用,待明日让xx送你回去,也算是还了你对我的恩情。
要真是这样,她干脆直接晚上将自己的腿给打断,然后拖延回去的时间。
所以美人儿你可千万别让俺回去啊,千万别把俺推到火坑里啊,虽然大家都叫俺树妖,可俺不是
妖,不是木头变得,俺是肉体凡胎,这身子骨做不得柴火,也烧不旺。
月横觉得心头的火下去了不少:哼算你识相,没说要回去,否则
“既然如此那便在安郡多逗留些日子,好让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不知道该给你什么好,
你说若是把我自己给你可好?
“那那,可以留多久捏?”沈淑窈眨巴着眼睛,希望得到一个无限期的答案。
“你想留多久,便留多久。”最好这一辈就耗在安郡,到老死为止。
送出去了一辈子
他那王府左右还是需要一个女主人的,虽说这丫头的脑子不顶事,可戴顶王妃的帽子,还是可以
撑起来的。
那些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的事情太过琐碎,她就不要管,交给管家就好;
那些逢场作戏,宴会应酬,对她来说太过高难度,交给他来做便好;
她就安安分分做他的娘子便可,别的事都不用管;
唔若是日后有了孩子,带着孩子玩耍也是蛮不错的;
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那也是有难度的,叫给他这个做相公的便好,她不用费心。
“留多久都可以?”某树妖兴奋,这是不是说她傍到一坐好靠山,这是不是说她日后的生活有着落了。
“我说的,自然不会假。”他纵然对任何人说谎话,也不会对她说。
“唔那那一辈子也可以。”无形中,沈淑窈说了一句颇为暧昧的话。
月横笑之:要的就是你一辈子,如果你觉得一辈子过短,那我去将那个骗子国师给招来,让他给
你我做一场灵魂契约的法术,下辈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一辈子,当然是最好。”
“嘿嘿好好好”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回去受老板娘祸害了。
只顾着想自己不用回卷云楼过当牛做马的日子,愣是没听出,月横方才那一句话的含义,
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的后半辈子给送了出去。
月横挑眉:“那你可莫要反悔。”
心头那簇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大火,此时偃旗息鼓,好不平静。
“不反悔,不反悔,一定不会。”若反悔她就是一个傻子,这事她求之不得呢,怎么可能会反悔。
在王府里,吃得好,睡得好,还有人伺候,又不用花自个儿的钱,还没有生命危险,这么好的
事,上哪还能寻的到。
哎呀到底是好人有好报,瞧见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是说她呢。
树妖的人生一憾事 1
若是在别人看来,俨然就是那甜蜜蜜的小情侣,只不过某只榆木的树妖没有理解。
忽然就看到前面的茶楼,里里里外外满是人,还隐约听到阵阵哭声,就连那门口都堵得严严实实了。
沈淑窈好奇,当即撇下她信誓旦旦要保护的美人,以飞快的速度硬生生挤了进去。
月横看到后正要阻止,却见她人已经钻进了人缝里,无力的垂下手,摇头苦笑,这丫头还真是难看住
看准商机,在一旁临时打了个茶棚的老头,十分及时上前拉客户。
“公子坐下等吧,顺便喝杯茶,这么多人,你家小娘子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
月横是个有洁癖的人,从不在外面用别人家的杯子喝水,更不会用人家的餐具吃饭,唯一的一
次,也是前不久被沈淑窈拉着住客栈时,无奈之下,才尝了两口。
不过这位老翁还是挺识相的,竟然认出那丫头是要做他媳妇儿的,是个合格的安郡居民。
嗯他的话不错,相公等娘子天经地义,唔他只做下不喝水便好。
“也好,坐下等”
“公子请坐,这就给您上茶,给你家小娘子也上一碗?”
“唔自然是要上的。”
“好嘞,您稍等。”
沈淑窈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穿过层层人肉包围,钻了进去。
可这一进去,却没看到什么,不过是一大群人围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个牌位,她掂起脚尖
想看清排位上到底是啥字,
掂的脚都要抽筋了却只看到“十七”两字。
身旁的人都在嘤嘤哭泣,她挠挠头愣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在干嘛,卖身葬父?不像,看这群
人的行头,实在不像。
那是卖身葬牌位,却也不大像,这是为个啥捏?
说起卖身葬父,就要不得不提一下沈淑窈,这是她心中的一大憾事
树妖的人生一憾事 2
说起卖身葬父,就要不得不提一下,这可是沈淑窈心中的一大憾事。
她不止一次想,若是她穿过来的时候,刚好赶上这辈子的老爹生命垂危!
她也好体验一把卖身葬父是个啥感觉,顺便还能把自己卖出去,说不定就能进个好人家,那样就
不会进卷院楼,该多好,
只可惜啊!爹爹啊爹爹,你死的太早了,怎么就不等等女儿啊!
被身旁哀伤的气氛所感染,沈淑窈抹了一把伤心泪,往事伤人呐!
瞅见身旁的大妈正哭得伤心,沈淑窈忍不住问:“大姐你们这是干啥呢,咋这么热闹?”
自打那次在湘陵渡吃过一次问路的亏,沈淑窈学精了,如今只要见到女人,凡是比自己年龄大的
统称为姐姐。
而且叫起来的时候,脸色极为谄媚,似乎你这年纪那就真该是姐姐
“呜呜安郡把姓保护了那么多年的十七王爷,被一个外来的妖孽给吃掉了。”
那个被沈淑窈叫做大姐的大妈扭过脸,眼睛红的像兔子,脸上的白粉粉,被眼泪冲刷的深深浅浅
有不少沟壑,
手中的小手帕被绞的皱巴巴,看不出个啥形状来,声音呜咽。
“啊不是吧?”某树妖大惊,月横被妖孽吃掉了,啥时辰?他不是好端端跟在她身后吗?
那大妈哭的哽咽,不回她的话。
“咋会嘛,我见听说他活的挺滋润的?”这些天真是没见他有啥不好,更加没见有啥妖孽出没呀!
“滋润啥,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啥都不懂。”那大嫂狠狠剜了她一眼。
沈淑窈瞠目,外地咋啦,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