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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被打击的自信心,还有重振旗鼓“打击树妖”的必胜心,谁也不能阻止他。
廉贞一听到俩人的话,撇撇嘴,鄙视之:“文曲叔,你明日要干嘛,又要去嫖啊!”
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这都是谁教给你的啊,叔我那是要去风花雪月会佳人,你个毛孩子懂什
么。”文曲用扇子敲了一下廉贞的后脑勺。
“切嫖就嫖呗,还风花雪月假正经个啥那个,文曲叔,明天带我去呗!”
“走开,要是被你娘知道了,还不要扒了我的皮啊!”
“哼不去就不去,下次勾引色姐姐,那么诱人的地方,她一准去”
“到时叫上我。”
“不叫。”
“你俩有钱吗?小生我可是能付账的,我还能给你们挑到最好的姑娘”
“”
话说沈淑窈一遇账房就脑抽,牵着月横白嫩嫩的手在府中横冲直撞,也不知道打算冲哪去。
月横也不言语,任由她没头没脑的到处乱撞。
他第一次感觉到在自己府上如此闲逛也是蛮有情调的,以后可以多逛逛,
嗯吃过饭之后溜弯是个不错的建议,有利于身心健康,有利于发展感情
你瞧,她的小爪子不是正紧紧牵着他的手吗?
这感觉着实不错,手心的温度传来痒痒的,一直顺着毛孔,痒到心里面,温暖飘忽却又飘忽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1
只是这一路走得,可不得了,整个王府近乎陷入瘫痪的状态中。
一路上扫地的小厮,掉了扫帚,砸到了脚;
修剪花枝的家仆,剪了自己的头发;
端盘子的婢女,碎了一地的瓷片,白白的格外扎眼;
打水的家丁差些连人带桶一块掉进井里去,
就连那看门的阿花都不叫唤了,俩只耳朵竖起来,那叫个直哟!
出来抱柴火的厨娘,愣是让柴火将自己给埋了。
陷进自己悲催回忆中的沈淑窈,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的人是个什么状态。
她的脑子中个现在完全就是万恶的账房,扣她的月前,让她干活,还不给饭吃。
她不计前嫌,帮她成就一段好姻缘,她还还派人打她。
呜呜这世上咋会有这么恶劣的人,下辈子肯定是不能做人的!
账房啊,万恶的账房,天下所有的账房,所有的饭馆老板娘都是坏银!
等感觉到这腿似乎酸疼的时候,太阳已经回家抱孩子,月牙已经告别家人冒出头来,正悄悄的挂在树梢,偷偷看地上的俩人发展JQ。
某树妖迟钝半晌后发现,大惊曰:“咦?这天啥时候黑了?”
“不久”
哦不久啊!那就是说时间尚早,不用那么着急回房睡觉。
抬头看了一眼弯弯的月牙,莫名的沈淑窈资源贫瘠的脑袋里,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月
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月横微微一愣,随即意识到,这小妮子是在说情话呢!
耳根子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热,幸好是在晚上,若是在大白天里,被人看到的话,他的一世英名恐
就要毁于一旦了:堂堂十七王爷害羞了,这是多么劲爆的八卦啊!
说完之后,沈淑窈隐隐觉得,这话说得貌似不大合适啊!
好像,好像她在制造暧昧滴说!
你看现在月横的眼睛一点点变得多水灵,唔要掐出水来了,诱人死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2
为了打断暧昧,于是她又紧接着说了一句更疯狂的话:“咳咳那个,我们回去睡觉吧!”
月横被牵着的手略微有那么一点点颤颤,这话好令人遐想无限。
“好啊我们回去睡觉。”让我好把你给吃了。
当月横将她的话复述一遍之后,沈淑窈才意识到刚才她说了一句多么有引申意义的话,睡觉觉
啊!可耐,又可亲!
“那个我们在哪啊!你认得回去的路吗?”
沈淑窈急忙转移话题,试图将愈来愈浓郁的暧昧冲散掉。
不过她问的这个问题有些过于白痴了,这是他家,你说他知不知道。
月横挑眉,想转移没门:“自然是认得,来我领你回去睡觉。”最好今晚上就就把你
给解决掉,省的夜长梦多。
沈淑窈觉得脚下有点软绵绵的,他的声音那么勾人,最后一个字微微上翘,在无形的空气里勾勒
出一个媚惑的弧度,直直将她的小心肝勾起来。
某树妖大囧:那什么,不要勾了好不好,你要是把俺的心肝给勾走,俺的小命就不保了。
月横笑,好温柔的笑:怎么会要了你的命,不过是把你的心肝寄存在我这里,省的你变心,省的
你去爬墙头。
某树妖:呜呜人家离墙头还远得很呢!
“走啊!你不是要回吗?”
“呃好,走。”
月亮依旧在那柳树梢上挂着,黄昏后约会过的小情人,也要回房恩爱去了。
一只不知道是啥类型的鸟,从树枝上惊起,飞往院墙外。
又绕了好大一圈,才转回今天醒来的那间豪华套房间,此时的沈淑窈已经累得几乎要走不动。
“你你这叫家吗?”大成这样是让人住的吗,整个跟一生态公园一样。
月横蹙眉:“唔确实不大像”既然是家,那怎能没有女主人呢,不过应该很快就会有的。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3
“我要是你打小就活在这地方,估计早失踪个几万次了”
某怨灵再度说话了: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白痴啊!
要不然人家咋是王爷,而你是个不上台面的小跑堂,这就是命,贵人命和丫头命。
“以前小时候是不大走路的,多乘肩舆”
月横思索一下,确认以前住在宫里时,确实不怎么走路。
沈淑窈啧啧摇头,敢情这去吃个饭也要让人抬着去,封建社会的贵族们,果真是没有人性的!
到底是社会主义大家庭,充满了关爱啊!
若是下辈子能投胎投回去,她一定好好拥护党,拥护人民!
“那个我先进去睡了哈,你不是说明早还要带我去逛街吗?”
沈淑窈想还是赶紧进房好,省得再拖出事端来。
月横柔声:“也好,记得晚上睡觉,不要再蹬被子了,我不在,没人夜间起来给你盖,小心
着凉”
咣当有人撞到了门,沈淑窈的嘴角抽搐:大哥,求您不要再提那些让我悔恨的往事了好不?
俺错了,俺以后绝不禽兽,只求你不要再勾动俺的罪恶感了成不?
哼本王要的就是暧昧,要的就是勾起你心里头的愧疚和罪恶感,否则怎么把你攥手心里。
将沈淑窈送进房间后,月横转身望了一眼身后,矮矮的花丛无风自动。
抬头看看黄黄的月牙,果然是在柳树梢上挂着呢,很是应景。
夜风吹来,花丛里几声浅浅的类似动物的声音飘来,月横摇头:是不是该找个机会,整治一下府
中的风气,或者说多给他们找些活干,要不然他们怎会如此之闲,大半夜不回房睡觉,学人偷窥。
赶明儿把他们全赶到东郊的农田去,让他们日日顶着大太阳下地干活,一干一整日,看他们还有
多余的力气,偷看别人发展感情。
月横信步走过花丛:“今夜的月色果然是挺好!”
四丫比二丫多两丫 1
脚步声渐远,花丛响起窸窸簌簌的声音,然后压低的说话声。
“你们说,王爷到底有没有转过性来?为啥他没进房去?”
“咱王爷那是正人君子”
“可刚爷爷说了不要让那姑娘蹬被子,还说晚上盖被子,你瞧瞧这话说得哟,多暧昧哟,可见俩
人早就”
“我打赌王爷半夜肯定会翻窗进入,我押五两银子,不过这天色有些暗,没瞧清那姑娘是个啥模
样”
“我押三两,赌王爷会来,却是挺可惜”
“那啥,我没钱,押十文钱行不?”
“没关系,重在参与嘛,咦姑娘好面生,新来的’
“呃对新来的”
“那你押啥?”
“我押王爷今晚上不会来”
第二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沈淑窈睡了一个空前的好觉,纠结了那么多天的心情,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摸摸钱包又鼓了,昨夜跟人打赌赢了不少。
嘿嘿某树妖奸笑不停,大好的阳光生生退去一半。
高挂在外头的太阳它公公,心里头琢磨:早就听月亮说这人间的小姑娘,如今都变了样子,貌美
如花的没出息,琴棋书画都精通的没出路,媚色天成的找不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