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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就先叫愈加阴郁无比的胤泽狠狠剜了一眼。
刀见笑这便噤了声。
无色因问:“皇上,那明日是否照、照原计划进行?”
胤泽反问:“难道是朕日间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无色摇头:“不,不,不是,皇上说得很清楚,很清楚了。”
刀见怒拍着胸膛,无比仗义:“皇上只管放心,我怒刀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准保让皇后娘娘重新爱上你。”
刀见愁也是很有信心:“皇上放心,照我大哥的神勇,糊弄糊弄皇后娘娘那是绰绰有余的了。”
什么意思?说他皇后很笨的吗?胤泽听了就嫌弃了,作势往刀见愁屁股上踹了一脚。
“啊,皇上饶命。”
刀见怒也是不爽,指着刀见愁就质问开了:“愁刀你什么意思呢?你夸我还是贬我呐?”
“大哥,我只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
对着这两个人,胤泽摇了摇头,感觉挺无奈的,抬眼,但见刀见笑身后的刀见客,居然背对着自己,再一瞅,似乎他那手里还押着一个人,直往墙上摁。
胤泽一奇:“客刀在做什么?”
刀见客忙回转过身来,说得坦荡:“没,没做什么。”
胤泽再仔细瞧了瞧,竟瞧见常汀自他身后努力地探出半个头来,甚至让胤泽看见了常汀身上缚着的绳子,一张被堵着的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发出呜呜乱叫的声响。
胤泽立时明白过来,但言:“刀见客,朕给你一个机会,命你立即给常公公松绑,并将常公公客客气气地给朕送回客房去”
劫后余生的庆幸
“刀见客,朕给你一个机会,命你立即给常公公松绑,并将常公公客客气气地给朕送回客房去,朕便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看朕今夜不叫你好看。
再有,既然跟了朕,就要时刻记得将那些绑架勒索的不良习性统统给朕改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有再犯,依律法办。”
居然敢把为他守夜的人也给绑了的,简直胆大包天。
刀见客撇嘴:“知道了,皇上大人。”
胤泽低眼,看着仍旧歪着身子,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刀见怒和刀见愁二人,只觉郁闷不已:“朕要关门了,难道你们还不舍得起来吗?!”
怒刀和愁刀听了,这摸着屁股、揉着手肘的就赶紧自地上站起身来。
==================================*冰*清*皇*后*============================================
次日天明,冰清一觉醒来之时,身边已然不见了胤泽。
看天色尚早,却不知他到底是有什么事要急着去忙的,以至于一声招呼不跟她打就忽然不见了人影。
可想他身在蓝翎,又能有什么好忙的呢?
唉,才说过要一生执手,天长地久,转眼就把她一个人扔下,看来,还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一生执手终虚信。
心下一叹,冰清默默起身梳洗。
待得门外有了响动,冰清想是胤泽回来了,可转眼看去,推门进来的却是前来给她送早膳的常汀。
“皇后娘娘,”常汀陪着笑,对着冰清点头致意,“娘娘起了,就趁热用早膳吧。”
冰清看着常汀将早膳一一搁在桌上,布置齐整,噙着浅笑:“有劳常公公了。”
“不敢,不敢,”常汀回身,再度请道:“娘娘趁热吧,外面天寒地冻的,这膳食转眼就冷了的。”
冰清看那桌上肴膳丰盛,却只有她一人的碗具,竟莫名地颇感自失,“还是先搁着吧,我没有胃口。”
常汀一听,忙劝道:“没有胃口,皇后娘娘也好歹用一点儿吧。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呢。娘娘大病初愈,更须好好进补,这些膳食都是按皇上吩咐特意给娘娘烹制的,娘娘若是不用,岂不辜负皇上一番心意?便是奴才也不知该当如何跟皇上交代啊。”
听常汀提起胤泽,冰清就更没胃口了,却也不再言讲,只对着常汀淡淡颔首。
常汀一见皇后点头了,这原本悬着的心立马就放了下来,对着冰清眉开眼笑,怔愣了一瞬,方想着要退出去,“娘娘先用着,奴才就在外边伺候着,娘娘有什么吩咐只管招呼一声,奴才随叫随到。”
冰清点头:“多谢常公公。”
常汀退出门去后,冰清看了眼那一桌的膳食,尽觉无味。
起身往窗台而去,轻轻推开窗子,想要好好透透气。
前尘往事不可追
“皇上,”常汀守在客房门外,翘首以盼,见得胤泽的身影进入视野来时,欢欣不已,“皇上,您回来了?”
明知故问。
胤泽止步,但问:“皇后起了吗?”
常汀颔首,笑意吟吟,“起了,起了,这会儿正用早膳呢。”
胤泽往房门瞧了瞧,似乎是想要穿透了门扉直看进里面去一般,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在用膳了就好,朕也去跟皇后蹭蹭饭。”
蹭蹭饭?什么意思?蓝翎的方言俗语吗?
常汀正在思量,胤泽忽然又回转来问他:“皇后醒来不见朕,可曾向你问过朕上哪儿去了吗?”
常汀回神,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没,皇后娘娘没问呢。”
胤泽听了,脸上微微色变,既伤心又失望,想皇后如今果然是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就连看他不见了她也不问一问的。
常汀看胤泽忽而脸色阴沉,似是委屈的不行,他便也担心得不行了,“皇上,您没事吧?”
常汀话方一问完,便见胤泽眸光一闪,转眼问他道:“你有没有跟皇后说朕出门去了?是不是你先和皇后说了,所以皇后才没有再跟你问朕的?”
对着无比期待的胤泽,常汀很是残忍的连连摇头:“没有,肯定没有,皇上,奴才谨遵皇上吩咐,什么都没有跟皇后娘娘说呢。”
唯一可能的可能,经常汀这么一证实便就再没有了可能,胤泽更觉阴郁不已,对着常汀就莫名其妙地来气:“混账!谁叫你不先跟皇后说的?!”
常汀一时无语言对,怔了一怔,反应过来时,也是郁闷得很,暗想,胤泽忽而变脸跟变天一般,果然,君心难测,奴才难做啊。
胤泽轻轻地推门进房,独看小圆桌上膳食丰盛,却无人动过,桌前空空如也,亦不见那一抹纤小清丽的倩影。
胤泽心上一紧,正待欲四下寻人,转眼就见了静默地倚靠着窗扉,独自对着外面看风景的人儿。
绝美的侧脸儿,那般宁静,那般淡然,却又那般落寞。
一身白衣,香雪染就;长发如瀑,玉壶冰青。
气韵之高洁,恍然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子。仿佛,片刻就要老去。
胤泽剑眉一蹙,大步上前,自冰清身后把她牢牢地拥进怀里,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她朱丝般的长发间,嗅着那颈间,独属于她的清幽香味,胤泽心醉神迷,喃喃细语:“皇后”
更多的,是重获至宝,劫后余生的庆幸。
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冰清方才察觉到胤泽回来了,也没有什么话好跟他说的,只任他亲昵。
看怀里的人儿那般的专注于眼前的风景,胤泽遂自冰清身后凑到她近前去,在她美丽的小脸上印上浅浅一吻,顺着她的目光往窗外巡去,“皇后在看什么?”
红杉空对雪澌澌
“皇后在看什么?”
见怀里的人儿那般的专注于眼前的风景,胤泽遂自冰清身后凑到她近前去。
但看新梅之下,依稀三两人家,茅檐荆门,屋无片瓦。
有提篮携女一妇人,自茅屋中推门出来,布衣粗服平头垂,梨花开遍雪成围,走在新梅瑞雪之中,母女二人相依相偎。
母亲牵着孩子的小手,满目柔情地看着,而那扎着总角的小小女娃儿,手里拿着一只窝窝头,时而啃它一两口,时而一蹦一跳的,一面欢欢喜喜地伴母亲走在雪地里,一面絮絮叨叨地向母亲询问着什么。
多么普通,多么寻常的场景,却自有一番别样的温馨和舒暖之意。不知不觉地,冰清竟看得有些痴了。
胤泽见怀里的人儿就这么痴痴地看着行走在大雪地里的那一对母女,暗忖,怕是皇后又触景生情,勾起自己儿时的记忆,不禁开始默默伤怀了。
胤泽很想借此机会问一问他皇后的身世,可想了想,还是作罢,便是问了又当如何呢?
前尘往事不可追,一层相思一层灰。过去的只能徒增感伤,不提也罢,重要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