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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南惟仁道:“南兄所言我甚心慰,求之不得的词意,便是求,而得不到的意思。今既你求,我便遂你愿让你得到。如此你我亲翁两厢情愿小女与令郎的亲事便是定了。我与你这南老儿不做亲翁也不行了。我遇见你这位会弯弯绕之人只好吃点亏,随便你拿几样聘礼我也不予你计较了,谁让咱们是老同僚老朋友呢。”
南惟仁心中暗笑:你这个老不化,只顾自说自话,那个便与你两厢情愿了,何时答应你勘儿与柳小姐的亲事了,你分明是玩文字游戏赖婚,看那柳芸小姐之份,今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原来数年前,南惟仁在故旧相聚柳家时曾见过柳芸小姐一面,对柳小姐的容貌,用落雁沉鱼、闭月羞花来形容,恐也难以表达。那时他便有心向柳不化为南勘提亲,但自己儿子这付尊容虽自己百看不厌越看越爱,可是柳不化若是见到勘儿这对黑眼圈给自己来个闭门羹,自己这张老脸可就没处放了。
今天天假其便勘儿救了柳小姐,而那老不化偏又歪缠非将女儿嫁给勘儿,尽管柳不化采取的极端方式很难令人接受,但勘儿因祸得福,确是事实,但尽管如此,我也不表露出来,对于柳老儿的话算是默认便是了。
想到这里对柳不化说道:“柳小姐之病可曾延医看过,他们怎么说?”
柳不化叹道:“郎中们说小女芸儿是中了一种不知何种剧毒之物所伤,只给她开了一付普通的解毒方剂,所幸中此毒者并不甚疼痛,只是稍痒而已。但颜面脓肿却是惨不忍睹。”说罢不禁目中流泪。
南惟仁叹道:“可再找名医及早诊治,以解柳小姐的病痛之苦。我这里便回去,与勘儿商讨如何侦得那恶贼之踪,及早捕获该贼以索得解药,为柳小姐驱毒,以便使之早日康复。”
南惟仁辞别柳不化回到家中不提。
你道这柳不化为何见到南勘怀抱柳芸小姐回来,便借题逼婚。而南勘这位平日可算得是能言善辩之人,对柳不化的歪言邪理只是心里暗驳,而不直言回敬。这是为何?
前文表过这南勘既是奎星转世。在临凡前曾在天庭的御花园观花之时,只因对那海棠情有独钟,不由自主的吻了海棠花,这叫亵观是不拘小节的人所为。可是对于有元神的百花诸仙来说,奎木狼此举无异于戏辱了海棠仙子。所以奎木狼吻了海棠花后,而使花枝乱颤是海棠仙子的含羞所致。
这海棠仙子自奎、亢二星一进入御花园,见奎木狼对牡丹等花,边看边评呆头呆脑的样子便觉好笑,心道:你懂什么,胡言乱语只怕你得罪了她们有你的好果子吃。不想这呆子来到自己面前不挑毛病只是赞美,不禁芳心窃喜。心道:你小子倒还可以,没有一概而论百花仙子的不是。不想那奎星竟冷不防的在百花仙子面前亲了自己一口,这让一个姑娘家如何受得了。心道;即使你心里如何爱我,也不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亲我呀,待到奎星逃走她才喜极而泣。不想奎星的不拘小节引起了御花园土地的愤怒。他想;你奎星当众亵辱了海棠仙子,本该向她认错,可你非但如此反倒一跑了之,你看把人家海棠姑娘委屈的直掉眼泪。不行,我得替海棠仙子讨回公道,你奎木狼既然喜欢人家又亲了人家你就得娶她,否则你让她今后如何做人?
这土地哪里知道女孩家的心,海棠仙子掉泪是高兴的喜泪。自奎木狼亲她那一刻,她便也深深地爱上了他,所以等凌云仙子向她们宣布,王母娘娘让百花仙子与她下凡时,海棠与幽兰便偷偷的要求凌云仙子,让奎、亢二星与自己下凡做一对凡间夫妻。凌云仙子一笑答应了她们的请求,故去王母处以辅佐自己为名,要来了奎、亢二星与百花仙子一同下凡。而那土地老儿,只知百花仙子下凡有奎、亢二星伴行,而不知二星与其下凡的原因。故先于百花仙子下凡。幸亏他不知道亢金龙与幽兰的那段情愫,否则还不累坏了此老。此事且按下不表。
单说那南惟仁到家后即把柳员外的逼婚经过叙说给了南勘听。他道:“如今对柳家的这门亲事我既未答应也未推辞。柳老歪我已承认其你与柳小姐的亲事,我也没有反驳。但这门亲事由你自己做主,我不搞父母之命这套俗礼。你之对于柳小姐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但既然你在恶贼手中救下了柳小姐便要善始善终,将恶贼拿住索得解毒之药,驱除柳小姐所中之毒,还她本来面目。你可计划一下如何拿住作恶之贼。”
南勘庄重的领受父命回到自己房间思索最佳的擒贼方案。
当晚南勘带好纸墨笔砚、干粮和护身兵刃镔铁量天曲尺,直奔柳小姐被害现场——废弃池塘。
南勘到达柳小姐被害现场后,根据丫环小红所叙述的恶贼从何处突然出现的方向开始,逐寸逐尺的勘察恶贼可能留下的一切物证,然而一无所获。
南勘毫不气馁开始大范围的勘查,杂草丛、柳树趟仍是没有任何线索,恶贼既没有留下足迹亦没有遗留下任何物证。那么恶贼从何而来,又匿于何处这倒着实令人费解。
南勘在柳树趟前坐了下来,拿出所带面饼卷上牛肉边吃边琢磨,今晨我明明看见那恶贼肥壮胖大,少说也得二百来斤。如隐匿在草丛中不可能不留下痕迹!难道是我勘察的不细,还是丫环小红指错了恶贼现身的位置呢?或者是恶贼尾其身后而来呢?不对,这绝不可能!他那么大块头的一个人,如果尾其而来肯定会被柳小姐和小红发觉。看来还是我的疏忽,肯定是在勘察中遗漏了什么,从头再来,南勘想到此又绕到了今晨见到恶贼纠缠调戏柳小姐的地方。
按照方才走过的方向,南勘更加仔细认真的勘察起来。忽然一个奇怪的足迹,在一处距被害现场仅八九米倒伏杂草下显露出来。南勘抽出镔铁量天曲尺轻轻一抖,曲尺便如游蛇般窜向前去。原来镔铁量天曲尺是由十片等同尺寸的镔铁铆接而成,能伸能缩能曲,既是兵器又是测量计具,此尺每片二尺八寸十节计二丈八尺,此尺不在兵器谱内,而是南勘独创。昨天南勘与恶贼交手时志在救人,他投鼠忌器怕伤到柳小姐,故未真正施展开曲尺的绝妙招式,才使那恶贼得已走脱。
南勘一看这足迹距被害现场是二丈四尺三寸五分。从背囊中取出纸笔,饱蘸浓墨记下了现场所发现的第一个疑点——奇怪的足迹,将其绘制下来并标明了尺寸及距被害现场的距离。
南勘又勘察了一遍池塘周边的所有杂草丛,再未发现第二个可疑之处,也未发现恶贼可能遗留下来的任何物品。
回到家中向老父南惟仁谈及今晚的勘验结果,和所做的记录与图形请老父谈谈看法。
南惟仁仔细的看着记录,和那奇怪的似鸭蹼而又与人足迹大小相仿的足迹,不禁沉吟起来。南勘也不去管他独自坐在一旁思索。奇怪的足迹——现场——胖大的满脸疙瘩的恶贼——跳入水中一去不返,这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串在一起的链条,能说明什么呢?
南惟仁开口道:“勘儿,被害现场及周边地区除此足迹之外,确实再无其它痕迹吗?”南勘答道:“除了在现场发现的这个奇怪的足迹外,现在所留下的只能是孩儿、柳小姐和丫环小红的。”南惟仁道:“这便奇了,据你所说那恶贼长的十分壮大,而你发现的这个足迹又恰恰是丫环小红所指的恶贼现身之处,难道这就是那恶贼的足迹吗?不可能!不可能然而这唯一的足迹又怎么解释呢,而这又是丫环小红所指的恶贼隐匿和现身处发现的,难道他是个畸形脚?这倒大有可能!”
南勘道:“假设这是一个长着畸形脚的恶贼且又精通水性,我想在方圆百里之内不难找出这个恶贼。明天我即去查捕此贼,只是不知柳小姐的中毒状况如何了,不知她能不能等到我捕获恶贼,索取解药回来!”
南惟仁笑道:“你那准泰山柳老儿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对柳小姐可谓一见钟情,不然他怎敢要强嫁女儿与你为妻。叹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意乱神迷!可惜老父这双腿没人疼喽,老公公去看儿媳妇,只怕是费力也讨不了你那准泰山的好噢。”
南勘闻言不禁大窘道:“爹爹取笑孩儿了,哪个敢劳动老爹您的大驾了,明日着老仆南安去探视一下也就是了。孩儿对爹爹的双腿心疼着哪!就怕那老不化不心疼爹爹的双腿,爹爹不去反怪咱们失礼呢。”
南惟仁闻言大笑道:“还说心疼爹爹的双腿呢,为了不让你那准泰山挑理,整个把你爹我给卖了。”南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