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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我就是要报复世界,就是要报复所有的人!我们五兄弟能得到主公的赏识,那是我的荣幸。也是我霍英雄毕生最大的幸福所在。你一个臭道士如何能懂?我倒是想要劝你沉默金,我们主公武功心法修真秘籍多得不胜枚举,你便随我一同跟随主公左右,不仅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更有用之不竭的各色美女。你知道日本人的细腻,欧美人的奔放,韩国人的婉约,泰国人的妩媚么?”
陈清堂摇了摇头:“不知!色,人之本性,欲,人之罪恶!不该,不该!”
看陈清堂一副呆若木鸡的模样,霍风华顿时暴走,当下恶狠狠地说道:“去你妈的臭道士,老子不稀罕和你说这些!这些美妙我还是自己琢磨好了。连续两拨人刺杀陈清扬都失败了,不过你也别得意太早,主公手下奇人异士太多太多,你能杀得了一百,如何能杀得了一万?你能保护他一时,如何保护他一世?”
“这个你无需操心!”
“好好好!话已至此,不必多言,有种的就放马过来好了。”
“在你临死之前,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情。”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老子可还赶着去投胎呢!”
“我修道却非道士,我礼佛却非和尚!”说完陈清堂手中金刀猛然再次盘旋而起,在空中足足挥动半晌,随后天边呈现一个硕大的圆盘,一时间圆盘中流露出一排排锋利的齿轮,只见陈清堂真气运转之下,那一排排齿轮朝着五人奔袭而去。只是瞬间便将五人给绞了个稀巴烂。不过并非是肉体,仅仅只是身外的衣衫罢了。
霍英雄满脸郁结之色,刚刚想要问陈清堂为何要放自己一条生路,突然那巨大的齿轮一个回旋猛地切过霍英雄的左臂。一声声咚咚的声响传来,地面上赫然多了五条胳膊。
“杀你不解我恨,唯有辱你方能让我酣畅澎湃!”
霍英雄五人果真有种,眼见自己的胳膊被人连根切除,竟然不曾大呼大叫,只是一把抓住各自的断臂,咬牙切齿地说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沉默金,这笔账我们总有一天要算的!到时候,我必然要你不得好死!”
陈清堂呵呵笑了笑,自然而又恬淡,但是寒风陡峭,风拂衣衫,衣袂飘飘置身于金光之中的他宛若圣者,让人心生无限膜拜之情。他分明就是神灵一样的存在,陈清堂或许不是神,但是却也达到了这样一种境界。世人辱我,欺我,骗我,轻我,恶我,谤我,笑我,贱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这种处世之道或许当真应了他自己所说的那句“做人应如同行云流水,方能酣畅淋漓。”侮辱,何尝不是最好的报复?
然而陈清堂当真未曾想到,今日的放虎归山,竟然会在不久的将来为自己招惹来这么多麻烦。终究是五虎,即便裂了锋利的铁爪,却还有犀利的牙齿祸害人间!
第170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眼望几人狼狈而去,陈清堂凝视良久未曾有丝毫动作。他像是一座巨幅雕像,静静地伫立在风中,望着自己的敌人缓缓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那些人的背影不仅狼狈更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畏惧,毕竟自己的生死被人所掌控在股掌之间,这本身就是一件悲哀之极的事情。而作为操控者,对于陈清堂来说,自己无疑有着太多值得庆幸的地方。掌控死神,这本身就足以傲视群雄!
他的眼神略显飘渺,像是在沉思,更像是在彷徨,一抹担忧的神色弥漫其中,隐隐约约中或许陈清堂已经清醒地意识到危机正在朝着自己徐徐而来。他或许在想如何找到脱身之法,天地沧桑,在这滚滚红尘中究竟怎样才能得以解脱?俗世的缠身,让自己何去何从?
就在陈清堂暗中寻思的时候,怀中的千缠百结袋再次传来一阵抖动,陈清堂意念一动,只见其手中赫然出现一个极其微小的布袋,上面被一根红绳缠绕,布袋平凡无奇,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袖珍。属于极其微小的所在!陈清堂对着布袋轻轻吹了一口气息,顿时布袋上的绳结消散不见。随着手中一阵轻轻抖动,陈清扬三人便从这布袋中赫然出现在陈清堂跟前。
叶雨蝶与葛春兰此时尚在晕厥之中,对于整件事情压根就不曾知晓半点,只是满头雾水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刚才好像进了一个昏暗的地方,至于去哪,我却又想不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段事情发生!”
陈清堂微微摇头:“不知,刚才刮风了,下了场雨,再无其他!”
婆媳二人将信将疑,望了望清扬,后者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便也不再多问。而就在这当口,场外突然再次传来一阵螺旋桨轰鸣而过的声响。陈清扬脸色一变,莫非那叫邪神的人再次来找寻自己麻烦了?自己何时招惹了这么一批狠毒之人!先是在自己和老婆洞房的时候,突然闪出一个变异的半兽人,随后又有数百军人出现在自己跟前想要自己的小命,刚摆平这两人,便又出现什么狗屁五虎兄弟。并且这些人一个比一个难缠,一个比一个暴戾,凭借自己今时今日的实力已经远非敌手。
当然,陈清扬所想最多的事情则是,这种日子究竟何时才是个头?难道自己就要这样被人一辈子追杀,己方终日在暗,任由他人在明处对自己百般凌辱,过着惶恐度日的生活?很显然,陈清扬并非是懦夫,他远远不是一个可以任由他人骑在自己头顶作威作福的人。他的心境没有达到那种高深的所在,再者本身也不是一个自甘寂寞的人,正是这两方面的因素最终导致陈清扬做出一个破天荒的决定,主动出击!
不过当陈清扬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与此同时诸多问题也浮出水面。首先,自己想要主动出击,可谓是热血沸腾,一心想要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勇气着实可嘉,然而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想要如此大动干戈,这未免有些天方夜谭。其次,对方姓甚名谁或许并不重要,只要一日不对自己死心,想要对自己痛下毒手,早晚都会败露形迹,这一点并不值得太多担忧。可是对方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一个怎样的程度?他们的财富是富可敌国,还是一贫如洗,他们的力量是足够强大到毁天灭地,还是压根就不值一提。这或许才是真正困扰陈清扬的原因所在。最后,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他们对自己穷追不舍的根本原因又在哪?自己究竟在哪些方面招惹到了这些恶徒呢?莫非自己已经在无形之中步入一个迷局之中,成为他人手下关键的棋子?
那一阵阵剧烈的轰鸣声并未给陈清扬太多沉思的时间,只见天边一点黑影逐渐步入眼前。雨后村庄的宁静,再次被直升机的到来所打破。螺旋桨的极速卷动刮得落叶飞奔,四周漫天皆是梧桐叶翻卷所划过的痕迹。
陈清扬微微皱眉,直到机舱的舱门被拉开的一刻这才流露出一丝笑脸,原来是许莹带着一群服务生亲自赶来了。许莹显然是经过刻意的打扮,脸上画着靓妆。不得不说许莹是个成熟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更多的时候已经深深陷入肉欲和物欲之中。她就像是一只赤裸的恶狗,一旦有强势的公狗赶来求欢,她便会欲拒还迎地与之纠缠一处。而她所要的就是金钱和权势。但是她内心的恶毒和势力并不能完全抹杀掉她的美貌,与叶雨蝶、景碧琼之流自然不在一个档次,却也能算得上是一熟妇。这种女人往往对小白是颇有杀伤力的!
许莹率领七八位身着制服的年轻服务生朝着陈清扬走了过来,相隔老远嘴角便荡漾起一丝迷人的微笑,“陈厅长,您这升官当真如同坐电梯一般,扶摇直上啊!民女佩服得紧呢!”
陈清扬脸色一寒,双眼眯成一道缝隙,阴柔地说道:“坐电梯也有向下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提醒我,爬得越快越高,往往摔得就会愈加惨重?”
“这个,这个自然不是啦!我许莹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呢!小女当真恨不得陈厅长您去当总理呢!您当了大官对我的照顾也就更多呀,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不是吗?”
陈清扬一声冷笑,“恕我眼拙,实在看不出究竟在哪儿有互惠互利的存在。许经理的速度倒是不慢,整一桌菜也就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许经理,以你这个速度,想必平时陪男人睡觉宽衣解带的时候,你的衣裤还未脱光,对方就已经一泻千里了吧?”
许莹此时非但未曾察觉到一丝羞意,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浓,抛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