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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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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萧可铮为她出的损招,考虑到因为担心假装怀孕会气到自己的父母,便一直没有实行,但拿来骗马知文,害怕气坏了他不成?
  马知文顿时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你”几息之后,对她伸出了手,“你把手腕伸给我。”
  “你要做什么?”
  “我看看几个月了。”
  焉容迟疑,因为曲氏身体不好,经常犯病,家里不舍得花钱请大夫,所以马知文便勤学了些方子,粗通医理,他叫自己伸手,莫不是真的能看出来怀孕与否?
  这般凝滞的表情里,透着焉容的退却,马知文心中一会,笑笑道:“原来有假。”
  焉容冷眼扫过去,几乎咬牙切齿,若为牲畜,倒真想咬死他。“你给我滚。”她抬手指了指门,表示她强烈的愤恨。
  “好,我走。”
  见他起了身,焉容淡淡地问:“你知道么?我今天特地为你点了这些灯和蜡烛。”
  “为什么?”马知文立即回头,眼里闪着迷惑之色。
  焉容放缓了语速,几乎一字一顿:“因为我想让你看清楚,你心里是有多么阴暗与肮脏!”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两章,尽量本周写完。
  前面有个b,对马知文的仕途交代不清楚,完结后再改。
  要哭了,大概是最近背马克思太过辛苦,总是把马知文敲成马克思,我是有多么的恨啊!

☆、结局:状元
  春闱;北去东来;南过西往;皇城下,再添十分热闹。八股文章诗八韵,生生磨灭多少奇才。马知文自有福星保佑;又中会元,天下惊动。
  若是再中状元;可不就是连中三元?父母莫不天天盼望着这样的美事发生;可真正做到连中三元的人,自开设科举以来,也不过三两人;凤毛麟角。
  放榜那日,曲氏早早就在市上等候,天气一下子热了起来,大家伙又都急着看,闹哄哄涌上去,把她挤得透不过气,后见喜讯,激动难耐,刚出了人围不慎晕倒在路边。
  她病来得急,一帮人都没有个防备,却没有人敢搀扶一把,一则是怕担负药费,二则是怕惹上麻烦,这不,便有人凑成堆谈论起这些事,说这老妇面色不善,小心使诈。
  碰巧了,林清誉的车架经过,便使人连忙把她抬到车上,送到就近的医馆里面去。
  初初时还未认出她来,毕竟这等两年多不怎么来往的亲家叫人记不住脸,何况又是位妇人,林清誉见得次数少,好在一旁有老仆提醒,他这才有些印象,却没有想到她苍老得这么厉害,比自己这流放之人都明显。
  曲氏这回晕倒是因为大喜伤心,她本来就心血不足,情绪激动起来便容易犯病,大夫速为她配了药服下,未过多久人便清醒过来。
  她刚刚一醒,眼珠子转着看屋子里的陈设,感到十分陌生,恰时看到大夫走过来,告诉她是林清誉把她送到了医馆。
  她囊中羞涩,实在不愿在看病上花太多的钱,心里便有些责怨,这人当真多管闲事,明明掐掐人中就可把她救过来的。
  幸好大夫说得及时,告诉她已有人付清了医药钱,她这才安下心来,脸色也平和不少,对着林清誉连连道谢:“谢谢大老爷救命之恩!”
  “不必多谢,举手之劳罢了。”林清誉听她的话,看来是没有认出他来的,本不欲同她再有什么纠葛,坐在一旁矮凳上自行理了自己的衣襟,又叮嘱了一句,“你身子不大好,切记大喜大悲,往后里出门可不要一个人,出了事也没得人救你。”
  “是是是,这不是今日高兴么,我儿高中会元,将来定是一帆风顺!”纵是面对不熟之人,曲氏也是掩饰不住自己的满心喜意,兴劲十足。
  “原来你就是马解元哦不,马会元的母亲呐,真是幸会。”林清誉心里极不是滋味,他一早就觉得马知文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将来仕途必定顺利,可恨教出了好学生,却没能教出个好女婿。
  曲氏听他知晓这些事,咧嘴笑了起来:“我儿仪表堂堂,又性情温和,不知大老爷家中可有贵女?”她在说话上倒没有什么本事,却能说得动媒,去年还不是说动了员外嫁女儿?看眼前这位老爷,衣服不说华贵却也细致,一副做派,似有权势。
  林清誉挑了眉,眯着眼缓缓道:“倒是有一个女儿。”
  曲氏不由得搓了搓手,笑道:“我儿不日高中,若是你有意,可来寻我们母子。”
  面对着昔日的亲家却能再谈婚事,真是世上可数的滑稽之事,倒不如再套她些话。“听闻马会元有过两任妻子,他年纪轻轻,倒也蹊跷。”
  “唉世事难料,也是说不准的,头一任妻子,成婚一年多,莫名不见了,后来才寻着,第二任,回娘家的路上遇着劫匪,伤了性命,却也是无缘。”曲氏一边叹息着,一边蜷着手扯自己的衣袖,垂头不敢看他,她心里忒虚,声音闷闷的不敢放大。
  “原来是这样。”林清誉眼里的眸光越发暗淡,成婚一年多,不见了?难不成是跟那个姓萧的跑了?怕是他的女儿自成婚以后一直与人暗通曲款,做了些不明不白的事情,他眼光毒辣,早就看出他们有事相瞒,却不抵他们把真相咬得死死的。
  当日回了家,林清誉便把女儿叫到堂前,再问起对马知文的意思。
  “他对你,可有什么不好?”
  “他倒是没什么,只是懦弱了些,由着他娘欺负我。”对着自己的父亲,焉容也不再绕弯子,提起曲氏,她还气得要死,这等毒妇,上辈子究竟是当了多么受气的媳妇,二十年后自己也得把自己的儿媳往死里治。
  林清誉默了默:“我今日不巧遇上了她,领她去就医,私下里听大夫说了,她多年积劳,命不久矣。”
  话已至此,焉容恍然明白过来,她的父亲想要给她解决婆婆的问题,其实心里还是盼着她跟马知文复合的,首先从感情上,曾为马知文的老师的林清誉一直十分欣赏他,师生之情未淡;其次,马知文眼看荣登在即,前途无可限量,女儿若是跟了他,后半生亦是多福;最后,大概就是“劝和不劝分”的念头了,女子二嫁,要担负更大的舆论压力,远不如与原配破镜重圆。
  “爹,我不会再嫁给马知文。”焉容字字清晰,毫不含糊,“我已跟定了叔岳,恁凭谁棒打鸳鸯,也绝不肯改变初心。”
  林清誉被她的话猛一激怒,想不到他素来乖巧听话的女儿也会这样反抗他,竟还成了棒打鸳鸯?他亦是为了她打算,跟一个商人有什么好的,将来便是生个孩子也不能参加科举,祖祖辈辈都位低于人。
  “大胆,你们倒好,私下里相通应,夫家不记恨你与人苟合,你倒这般任性妄为了。”林清誉的语气里很有些恨铁不成钢,萧可铮也说了,两人在三年前就见过面,还在深山古寺,大概嫁过去也是藕断丝连。
  “爹爹又听信谁的胡言?我又怎么与人苟合过?”焉容气不过,抬了嗓音反问两句。
  “你成婚一年,莫名不见了,是去哪了?”
  “我”一句话落,焉容顿时愣在那里,感觉肺都要炸开了,却被一股委屈压下怒火,涨得自己难受欲死,眼眶也瞬间红透。
  真相,她怎么也不会说出来,除了把所有的委屈咽在心里,何以指望父母为她排解?
  她倒也想故技重施,再装一回怀孕,可一想到她的父亲眼光尖利,若是再拆穿了她,更要惹得父母生气,哪里会有什么安生可言。
  
  四月里殿试,新帝出了服丧期,便要钦谱皇榜,分三甲,赐进士。为国家选拔人才,向来是重经义轻诗文,而马知文前者学得最好,几乎尽得林清誉真传。
  而前段时间,沉陵把林清誉写过的一本文集《清心誉事》交给新帝阅读,新帝很是喜欢这种文风,再拿马知文的卷子一阅,那种熟悉感顿时涌入脑海。于是,轻而易举的,状元落于他的头上。
  当晚恩荣宴,又俗称琼林宴,席上宴请新科及第的学子们,马知文备受瞩目,时常被问及婚事,当提及自己娶过两位妻子之后,询问的人便少了。
  林清誉也在席上,摄政王念及他是焉容的父亲,亦端了酒杯同他搭话。他亦有分寸,有些话当是不能说的,好在先前帮着焉容处理好了户籍一时,那沦落青楼的事迹便如被灰尘掩埋一般,人人只记得楚王曾有个相好的,是裙香楼的花魁醉芙蓉,姓林,入狱时记档也被他所改,那个当初欺压过焉容的县令已经被他寻了个理由发配出去了。而昔日的户部尚书黄刚,因为积恶众多,已被斩首。
  他虽然算不上睚眦必报,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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