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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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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样。”
  萧可铮一怔连忙掀了帘子冒出半截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日瀛军已启程回瀛岛,所有大道为大军留空,一日之后尚霊城才能放行百姓通道。”
  “什么?”马车里,焉容猛地瘫坐软席之上。
  她走了,走了
  眼泪成股涌了上来,这个消息叫她无法接受、难以置信,她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才找到一个与荀桢很像的,希望能满足她最后的愿望,可是还未等到她最后的确认她就离开了,为什么苍天这么不遂意?
  难过无奈压心头像浸了水的棉花,压得她喘不过气,理智已经被沉痛复杂的情绪像麻线一样捆绑得紧紧的,从未有过的绝望堆积心里,像是决堤的江水涌上头脑,她控制不住地流眼泪,用拳头狠狠地往马车壁上敲打,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心里的痛苦。
  萧可铮实不忍她这样失控地自虐,吩咐小五调转马头,连忙回身将她抱怀里。“焉容,别这样”
  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这种从心里繁衍到全身各部的无力感几乎让她虚脱,只能依附着萧可铮,手指抓住他手臂,牙齿紧紧咬着他的衣襟,以此控制自己不放声大哭。
  一旁的“贾先生”一脸懵懂,看到这对的反应感到格外奇怪,不就是瀛军回国暂封了道路吗?今天见不到她的“师傅”,那么改天就是?为何会这样激动?
  思来想去,他还是有些冒昧地开口:“究竟发生了什么?”
  焉容本来萧可铮的怀里渐渐平息,一听他的声音顿时挣脱开来,双目赤红如烧透的炭火一般看向他:“告诉,究竟是不是荀桢?”
  对方眸光挣扎中破碎,选择无言以对。
  “到底是不是荀桢啊?”焉容不可抑制地拔高了嗓音,猛地前倾了上身,迫使原本坐垫子上的姿势扭曲成一种跪着的姿势,要不是萧可铮拦着她,估摸着她会直接跳过去揪他的衣领,对方的不配合成功激怒了此时情志不太稳定的她。
  “想姑娘应该冷静一下。”
  “冷静?要是荀桢,如果心里还有一个叫衣缠香的女,那就赶紧追上瀛军,从他们手里”她的话刚刚说了一半被萧可铮捂住嘴巴,只能不停发出“唔唔”的声音。
  这个马车里,最冷静又了解实情的只有萧可铮一个,他深知焉容再继续说下去,必定会不经意间透露出衣缠香的经历,因为这个女太不寻常,只要西廊巷子随便找一个打听一下大帅身边的汉女子,都会得出她曾是一名妓|女的讯息,而这一点,衣缠香希望永远地对荀桢隐瞒,留下她这世上的最后一点纯粹和美好。
  焉容情绪失控,语速加快,吐字模糊不清,声音含混眼泪里变得黏稠起来,叫那男子反应了良久,纵是如此,反复回想“衣缠香”这个发音的时候还是倍感熟悉,因为他曾经用各种各样的语速或者情感叫过这个名字,徐缓的、快速的,温和的、急切的
  衣缠香
  短短三个字如一块沉重的巨石落入平静的湖水之中,掀起惊涛巨浪、惊天巨响。
  他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看向焉容:“刚刚说的是谁?”
  而焉容却因为萧可铮那一捂口鼻导致短暂的窒息,大脑的缺氧让她头脑发晕,加上方才情绪波动太大,又一番挣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导致她无力地瘫软他的怀里,神识半昏半醒,没过一会便彻底地睡了过去。
  “贾先生”,不,荀桢看焉容如此,又见萧可铮一门心思都系她的身上,一脸的担忧害怕表露无遗,他只好把所有的疑问吞心里,用脑中已经走向混乱的思绪思索她说过的所有的话。
  外头天色大亮,整条大道都笼罩一种可怕的寂静里,阳光温煦却没有言语。
  世间总有许多无力挽回的悲痛发生擦肩而过的缝隙里,也许荀桢早一天出现,哪怕只是半天,哪怕他早一点承认自己的身份,说不定他就可以见到衣缠香的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室友把网线拔了,害得我没能上传,上午还有一章。

☆、即赴东海
  焉容这一觉睡得极为漫长;好像要把前段时间因为种种担惊受怕而导致的失眠加起来给弥补回来了一般,醒来时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纸窗扫进屋子里;小白猫“蟠桃”在床下发出绵长细弱的“喵喵”叫声;一只爪子还勾在床单上拔不出来,导致整个身子都站立着晃来晃去。
  这姿势可真痛苦,焉容轻叹一声;掀了被子弯身将“蟠桃”解救出来;她提了提猫身,这小家伙沉了不少,眼睛也能辨色了,大晚上发着幽幽的眸光;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焉容把它放在怀里揉了一会;小东西原本很不配合,但在她轻柔的抚摸下也享受起来,发出“咕咕噜噜”的响声,到最后躺在她腿上似乎是睡着了,害得她不敢乱动,竟有些腿麻。没过多久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萧可铮披了一身玄色大氅进来,站在门口脱去外袍之后又抖了抖,这才挂到架子上。
  “倒春寒倒得太过,白天还好好的,到了晚上竟然下起了雪。”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焉容走来。
  “真是想不到。”她抬了抬眼睛,每一回哭过之后再使眼睛,就好像被水洗过似的,干净清爽了不少,不知是眼睛的变化还是心里的变化。焉容看“蟠桃”身上单一的白色看得有些眼睛疼,微微眯起一会稍作休息,便把“蟠桃”从腿上抱起来小心翼翼放到地上。
  大概是天气突变,小东西身上的毛还不够厚实,一时无法适应,脱离了焉容温暖的怀抱,站在地面竟有些畏寒,连忙抖着四蹄赶紧爬进窝里。
  “这雪下得不小,我猜苍蝇们半路会被冻住,停在半路什么地方。”
  焉容一怔,脑中灵光一现,想到如果这个时候荀桢能去追衣缠香的话,说不定还是能够追上的。
  “那人到底有没有说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一直在前厅,等你醒来。”
  焉容点点头,“好吧,我这便收拾一下。”立即从床上下来穿了衣服,草草梳洗,也没有闲心去装扮什么。
  萧可铮站在一旁,起初有些沉默,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原本不是答应过要帮香香保守秘密么,如果揭穿,对她来说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我不知道,老天下这场雪也许就是给我们机会,让我们现在追上去,说不定还会有挽留她的余地,如果找到荀桢,她会留下。”
  他摇了摇头,对她的执著感到担忧,她几乎要拼尽一切去留下衣缠香,之前搞那个鉴赏会费心耗材,他也毫无怨言,但现今再由着她这样下去,也许就不是破财伤身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把命搭上。
  他只好换一种说法:“焉容,你应该尊重她的意思,你想她在裙香楼待了那么多年都能沉得住气,因为她本身是不想让荀桢知道她的状况的,所以我们只要找到荀桢就好。”
  “找到他就够了?那对于香香来说有什么意义?”
  “她让你把荀家古方交给他,这就够了。”
  她无法替衣缠香做更多的决定,哪怕出发点是好的,但也应顾及她的意愿。“好吧,我们还需再考虑考虑。”
  出了闺房,刚到前厅,便看荀桢坐在椅子上,把手搁在眼前一个烧得旺盛的炭盆之上取暖,一旁还坐着那装哑的姑娘。两人一进门,他便收了手,目光直直落在焉容身上,起身迎过去。
  经过马车上那一闹,焉容对荀桢有些羞愧不想出言,萧可铮观察两人神色,想了想还是当先开口:“我们夫妻二人商量了一下,既然她的师傅衣缠香已经离开去了别的地方,实在是无法再为你引见,真是抱歉。”
  他说衣缠香这个名字时一字一顿,对方已经变了脸色。“她去了哪?”
  “一个很远的地方,我想你们素不相识,也没有必要再见面了。”萧可铮语气冷冷,言语里已经有了威胁之意。
  “不,我想见她。”
  焉容轻笑出声:“她只是委托我们寻找一个叫荀桢的男人,其他不相干的人,她也不会感兴趣。”
  对方面容肃冷,沉默片刻,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我是荀桢。”
  “空口无凭。”焉容意味深长望他一眼,余光掠到一旁那姑娘,她坐直了身子,目光有些怔忪不安。
  爱情里总是掺杂着强烈的独占欲,哪怕古训里教导女人不可善妒,她不可否认自己做不到对男人大度,试想以衣缠香的性子,苦等多年之后看到男人又有了别的女人,内心怕是无法招架的。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所用的制香手法是荀家篆香,依照流觞阁摆设的香燃起来的味道看,是汉宫第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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