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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绝对不会再离开了所以,小麒,等我,很快,我就能够陪你了。
她看着马车远走,目光深邃,似乎也决定了什么。
“喂!御轻狂!都已经没影了,我们也该走了吧!”冷眼美男一走开,岩书颜就暗暗松了口气,才上前好哥们似的揽住轻狂的肩膀,伊然一副亲热的模样。轻狂将眺望的目光收回来,将白布裹着的东西 也放入袖袍之中,才一根一根,将粘在她肩膀上的爪子扳开。
“岩书颜,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或者说,想要我帮你什么忙?”收敛起离别的伤感,她迈开步伐,朝御无斩所给的地址走去,优优在镜湖山庄。岩书颜不好意思挠挠头,“不愧是御轻狂,我还 没说呢,你就猜到了。”轻狂左拐右拐,穿过一条静僻的巷子,“不过我很忙,要是私事的话,恐怕无能为力。”
一说完,岩书颜就立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很不凑巧,找你帮忙的是私事。”轻狂挑挑眉,“说来听听,有空的话,我会尽量。”现在距离发作的时间已经十一天了,不知道忧忧到底怎么了,轻 狂不由得忧心皱住眉。
“我看上了御别漠。”岩书颜订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憨憨的,想不到英气的寨主,也会有这样一面。“呃,那很好啊。”轻狂有些惊讶,别漠的性子虽然不比小麒儿冷漠,但也是属于生 人勿扰的那种,想要亲近他是有难度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大大咧咧的寨主想要如何亲近他。
而且,她是怎么看上眼的?
“可是,他似乎对我不怎么理睬。”岩书颜想到那种冷漠的俊颜,以及他眼中的厌恶和疏离,挫败的叹了口气。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就是一个大男孩,却比老头还要难搞,害她想要生米煮成熟饭的计 划泡汤了。岩书颜吧视线转移到她身边的人,无懈可击的俊美面孔,修长如竹的身材,以及不符合年龄的冷静和算计。
她曾一度注视过他,而他的目光,却只温柔停留在这个人的身上
难道是这个人的身上有着她没有的特质吗?才会令的他如此着迷,即使为了一个男人。
不仅是腹黑的皇子御君羽,修罗的殿下玖歌,还有方才的紫瞳美男,他们的视线,都停留在这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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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帝王 第七十章 有点伤
镜湖山庄
轻狂刚迈脚进入正厅,只有穿着白袍黑纹的老者风骨硬朗的挺直坐在厅堂之上,表情毫无波澜,单轻狂还是抓住了那从脸上一闪而过的凝重神色。轻狂风尘仆仆坐在椅上,一名婢女及时递上热茶后转 身出去了。“老头,发生什么事了吗?”轻狂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小娃娃,狼人族最近与御氏皇族有些不正常,私底下常常密谈,这次的皇位登基,恐怕会受到狼人族的从中阻扰,因为他们已经要向无机道发起进攻了,不过现在他们很小心的控制,并没有多少人 知道这消息。”御无斩说道,但表情未见担忧,应该还是还有缓解的余地。
“嗯,这个我知道了,对了,忧忧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轻狂就开始着急起来了。“那笨小子的情况很不好。”御无斩看了她半会,才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说?”他瞳孔轻缩,淡青色的茶水映出 她凝重的脸。“现在的他,濒临崩溃的边缘。你跟我来吧。”
进过了几番曲折,来到了一间光线比往常更加阴暗的地下室。
透过一根根冰冷的铁柱,她看到角落里的他。在暗黑的氛围里,那一抹银色的发像天上的星辰,难以遮掩光辉,静静的披散落地,遮盖住他的眉眼,只看得见白色獠牙森然向外毗出,与嫣红的唇相比 ,总有一种矛盾感,牙尖直到下巴。
轻狂心中一痛,难道说,那时候摸到的,是獠牙吗?
同时,他也看到了,禁锢住他手脚的锁链,泛着冰冷的白光。“为什么?为什么要锁住他?他是人!不是野兽!”轻狂猛地摇着铁棒,气急的咆哮,他绝不容许他受到这样的待遇!或许是她摇铁棒的 声音粗鲁,或许是她的咆哮太过大声,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他,微微仰起头。
血红的双瞳与她对视。
他看到她的心痛。
她看到他的痛苦和麻木。
微微闪了神,他低下头,用眼帘遮盖住他的眼中被她瞧见的狼狈,然后一如既往的冷寂。“小娃娃,这是无忧自己要求的,他不想让自己去伤害到别人。”御无斩轻叹一口气,为她将铁门打开,金属 叮叮响着。“老师,拜托了。”进入铁门之前轻狂郑重向御无斩深深鞠躬。
“真是固执的娃娃。”御无斩摸了摸头,“为师会尽量的。”轻狂微微一笑,笑容里的涵义只有她自己体会到,她伸脚迈进这个铁笼,下一秒,铁门上锁,他接过御无斩手中的钥匙。御无斩深深看了 那纤瘦的背影,旋即轻吁一口气,离开了。
世界突然变得静谧了,黑暗的阴沉蔓延到整个角落。
“你来干什么?”低沉暗哑的嗓音令得她脚步顿了顿,他抬起头仰看着她,眼瞳中的血色冷然刺痛她的眼睛。“揍人。”她简明扼要的干净利落,让他不由得一愣。在他愣神的一会,她早已经快步走 到他的身边坐下,两人肩碰着肩。
“说实话,我很想揍你。”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轻眯眼,“你难道就这么蠢吗,被人当成怪物一样耍着玩?”血红的双眸划过一丝痛苦,他轻轻推开她,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他推开 了她,而她却紧紧擒住他的手。
“这不关你的事。”他低头,将擒住他手腕的手指一根一根扳开,然而,触到她指尖的温度,他忍不住蹙起白色的眉。
而无论他如何的扳开,她始终紧紧擒住不动,双眼紧迫盯人的看着他不放。“不对,忧忧,,你吞服狂魔之血是在十四岁,但你这幅形态,实在八岁之前,狂魔之血的期限是不足十年,但也在九年之 中,六年中你就发作了,这其中一定有隐因。”她双眼的神色太过锋利,让他觉得无处可遁。
“你,知道了?”血红的双瞳缩了缩。
“虽然我双眼瞎了,但我的心并不瞎。”轻狂轻叹。
“狂魔发作之时,会丧失任何的理智,成为魔神,盲目不断攻击目标,知道筋疲力尽而倒下,可是你,却没有。”她握住他冰冷似铁的双手,眉宇间尽是担忧,“忧忧,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使得你变 成这样。”她看着他,馒头的银发,修长的白眉,血红的双眼,尖尖的耳朵,以及白色森冷的獠牙。
“我就是怪物,狂狂,别管了,好吗?”他哀求的看着她,瞳中蒙上一层水雾,“我是个灾难,你待在我的身边,要是我的狂性发作,你会受伤的。”“如果你不说,我就一直待在这里,等你的狂性 发作,一口咬死我算了。”轻狂并不为之所动。
“狂狂,别任性,我并不希望你为了一个怪物耗尽生命,不值得。”他低低叹了口气,神情更为颓然和无奈,“值得哦,为了你,很值得。”她笑笑,将背靠在墙壁上。“因为忧忧不仅是御轻狂的救 命恩人,也是御轻狂最重要的人,所以,很值得。”
值得么?
为了我?
“但是”他还要说些什么,握住的手被紧了紧,他一愣,迷茫抬起头看着她的侧脸,依旧完美优雅的轮廓,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解释就是掩饰,忧忧,你害怕我会死,对吗?黑瞳轻眨,宛 若是午夜掉落的玫瑰,瑰丽的让人着迷,他只是无奈的吁了口气。
“你想要用死来威胁我吗?”他蜷缩起膝盖,手腕一痛,被狠狠一拽,头顶撞上她的下巴,柔软的发香此刻弥漫。“狂狂”他抬头错愕看着她,他只看见,她双眸中有着他渴望的温暖。“为什么 ”他低低的说道,抓住她胳膊的手将衣服抓的起皱。
“因为,你是我的忧忧,狂狂有义务保护你。”轻狂用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旋即将他的头抱住。视线瞥过指缝的银发,心疼愈发深刻,“所以不要轻易说自己是怪物,不让别人去关心你。这是很 傻的,你知不知道?你把别人的关心都拒之门外,算什么呢。”
“拒之门外么”他喃着,抓住她胳膊的手,攀上她的脖子,继而搂住,“可是,狂狂,你知道不知道,我过得多么的痛苦。从一生下来,因为我露出来的野兽狰狞的面孔,所以,得不到母亲的安慰 ,父亲的欢心,更甚是同伴之间的帮助。”
类似液体的东西,从颈边流下,冰冷的。
“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