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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王妃是刀子嘴豆腐心。相王府的人现在还不懂王妃的良苦用心,日后就明白那是为他们好了!”
他们说话声音虽然低,海微澜还是尽数听在了耳里,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整治相王府的人,并不是为了让他们反省,而是怕那个家散了,她老爹回来会伤心。她迟迟没动大夫人,也是怕她爹年龄高了,经不起失去家人的打击,要不然那个女人还能完好无损地活到今天吗?
烂好人谁爱当谁当去,反正她不当!
相王府。
大夫人收拾完海微澜扔给她的烂摊子,天已经黑透了。她身心疲惫,却没有心思坐下来休息一下,在房中来回踱步。海微澜临走之前说的那几句话,反复在耳边回响,每回响一遍,她都心惊肉跳。
她害死了千紫,又挑唆二夫人栽赃那丫头与人私通。相王府对不起那丫头的,也只有她了。她本以为二夫人一死,这些事就一笔勾销了,可如今看来,那丫头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老爷活着,那丫头还能顾忌几分;万一老爷没能熬过这一关,就这么去了,那丫头岂不是要大开杀戒了?不能就这么等死,要想个对策才行。
思虑再三,她叫过贴身丫鬟,“云翘,你快去把大少爷叫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跟他商议!”
云翘有些迟疑,“夫人,现在吗?天已经很晚了”
大夫人无名恼火,“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是!”云翘不敢再多言,赶忙去青莲苑把海之润请了来。
第118卷 939。是澜儿推了我娘?
对海微澜的整治,海之润是怨言最少的一个。性格使然,他很容易认命,带头选了一份他比较擅长也比较喜欢的活儿,修剪花草。为了明天能多干点儿活,多赚点银子,他正准备早点睡觉,就被大夫人喊了来。
“大娘,您叫我有什么事?”在他印象之中,他跟这位大娘没什么交情。他娘活着的时候,大夫人还时常跟他娘在一块儿嘀咕些事情,偶尔会照面;他娘不在了,连见面的机会都少了。她会找他商议事情,让他感觉很是意外。
大夫人露出一贯的温婉笑容,“老爷不在家,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些时候不好出面。你是长子,日后要继承家业的,有些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海之润没听出她拉拢的意思,一脸认真地看着她,“什么事,大娘您说!”
大夫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有些失望。薛瑞环那么通透的人,怎么生出这么一根木头来?要不是形势所迫,又无人可用,打死她也不会来拉拢这个冥顽不灵的小子。
按下心头的恼意,“之润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吧?”
她突然转移了话题,海之润心中纳闷,还是老实地答道:“是,大娘,我今年二十五了!”
大夫人当然知道他二十五了,要不是她生了海桐雨之后,肚子好几年都没动静,海翔就不会娶薛瑞环,也就生不出这个榆木疙瘩了。
“你成家好几年了吧?”她又问。
海之润愈发纳闷了,我媳妇儿不是你和我娘一块儿选的吗?“是,大娘,我成亲七年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你就没什么打算?”
“打算?”海之润不解,“什么打算?”
别人一点就透,这都点了他好几点了,他还是半点也不通,这让大夫人很有挫败感,索性也不绕圈子了,“都说成家立业,你都成家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建树。老爷虽然位高权重,可也不能庇护你一辈子,更何况他现在染上了要命的病,生死难料。
你作为长子,也应该为这个家打算打算了。就算你不为这个家,也要为你自己,为你的妻儿打算吧?就因为咱们府上没有个能震得住场面的,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让一个出嫁的女儿来出了风头,占了便宜。这事儿要传了出去,别人不会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只会说你这个长子无能。我都替你觉得脸上无光了!”
“我一开始就不同意分家产,可我说话没人听啊。”海之润面有愧色,也有些委屈,“再说,我觉得澜儿做得也没错,咱们相王府的人是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大夫人真想抽他两巴掌,“之润啊,你就是心肠太好了。你以为澜儿这么做是为了相王府吗?她不过是来趁火打劫的。她要是那么好心,你娘会死吗?”
“我娘?”海之润有些吃惊,“我不是自尽的吗?跟澜儿有什么关系?”
“你真的以为你娘是自尽的吗?”大夫人冷笑一声,唤道,“云翘!”
云翘应声进门来,“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你告诉之润,二夫人出事的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什么?”
云翘目光闪了闪,低头答道:“奴婢看到二小姐把二夫人推下了荷塘!”
“什么?”海之润这一惊非同小可,忽地一下站了起来。起得太猛,衣角挂翻了茶碗,茶水洒了他一身,他却也顾不得了,看着云翘急急地追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没看错,是澜儿推了我娘?”
云翘依然低着头,“是,大少爷,奴婢绝对没有看错!”
第118卷 940。我说什么了你就羞耻啊?
楚未阳进门的时候,海微澜正眉头紧蹙,看着百消院刚刚送来的病历。这大半个月来,几位太医倾尽全力为海翔治疗,甚至用其他染病的人来试药,用尽了方法,用尽了良药,可惜收效甚微。
从最近几天的病历来看,她老爹已经出现了吐血,皮疹的症状,这说明他的病情正在恶化。再找不出确切的治疗方法,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每天都有新的染病者被送进百消院,有平民,也不乏朝廷官员。有些性子急,不等治就跑去见了阎王爷。虽然元禹鸣下了禁口令,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谁能堵得住悠悠众口呢?瘟疫进京的消息一传开,燕京城人心惶惶,谈病色变。
她看得很是入神,以至于有人来到跟前她都没察觉,楚未阳有些不满,“什么东西比我这枚大帅哥更好看?微澜,你这是在变相地嫉妒我吗?”
海微澜翻了个白眼,“我承认你性别很模糊,不过你要是想装娘们让我嫉妒,就别带着一身臭男人味儿进来好不好?”
“臭吗?”楚未阳在自己身上闻了两鼻子,“是有点儿汗味儿,也不是很臭嘛。天儿实在太热了,你出去走一圈也香不了!”
“看出来了,要不热你能伸舌头?”
楚未阳表情抽了抽,“都有下一代了,你嘴巴还这么毒,你就不怕影响胎教啊?”
“楚公子,你可别提胎教了!”小桃端着茶走进门,接过话头,“上次你说跟小姐说要胎教,她让我坐她跟前数了一天的银票!”
楚未阳放声大笑,“理财观念要从娃娃抓起,果然是微澜的风格啊!”
小桃扁了眼,“要抓她怎么不自己抓?数得我眼也花了,手指头也抽筋了,好几天没缓过来!”
海微澜瞅着她直叹气,“你这是好了病坏了良心,我还不是为你好?你不把手上功夫练好,洞房的时候就握不住,你让容安情何以堪啊?”
小桃愣了一下,随即腾地一下红了脸,“小姐,当着楚公子的面,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海微澜你鄙夷地瞅着她,“我说什么了你就羞耻啊?我让你练手上功夫好拿筷子喂容安吃东西,你这孩子怎么满脑子有色思想?”
“小姐,你最坏了!”小桃羞愤难当,放下茶点跑了。
楚未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小桃多么纯洁的一个小姑娘,迟早被微澜你给带坏了!”
海微澜对他抱打不平的侠义精神嗤之以鼻,“我看你是想亲自把她带坏吧?大热天儿的,你不会是专门儿跑来对我家小丫鬟流口水的吧?”
“我什么时候流过口水?”楚未阳敛了玩笑之意,“我是来跟你辞行的!”
海微澜有些意外,“辞行?你又要到哪儿去祸害良民啊?”
“我刚刚接到我娘送来的家信,她说我爹被官府抓走了!”
海微澜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我娘在信上也没多说,就说让我赶快回去。我已经让楚成收拾东西了,过午就走。”楚未阳脸色很是凝重,“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微澜,香格里拉那边儿你帮我多照应着点儿!”
海微澜点了点头,“你安心去吧,我让紫竹她们每天去瞅两眼就是!”
楚未阳面有歉意,“我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