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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得商量!不许再说!”十三摆了摆手,“今儿也有奖励,拿去吧!”随即从身后掏出一个包裹,“我不要,无功不受禄!”我撇了撇嘴,没伸手去接,亏得他没说“赏”字,要不我接了东西,转头就会扔了。我还是不习惯身份的转变,从“堂堂”21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独立新女性“摇身一变”为被人呼来喝去的封建社会的奴才,施点小恩小惠,就“赏”啊“赏”的,这滋味可真不好受。
十三皱了皱眉,有些着恼,大概没人在他面前这么不识好歹过吧!“你,唉!就算是谢谢你做的双皮奶吧!味道确是不错!”他竟有些讨好的意味,“这会子怎的变得这等扭捏了?快接着吧!打开瞧瞧,准保你喜欢!”
看他有些着急,心中也有些怕把这位爷惹急了,好容易才解决了上回的事儿,别又出什么岔子,于是接了包裹过来。打开一瞧,是双质地优良,制作精细的皮靴子,什么皮的瞧不出来,听他笑道:“以后犯了错可不用光脚逃跑了,这可是没跟儿的靴子,特为你做的!”看他一脸好笑的表情,定是想起那晚我的“惊天大逃亡”。想来,自己也觉得甚为可笑。心中也有几分感动,特为我做的,也的确是份称心的礼物呢,于是福了一福:“这么着,奴婢就有功受禄,谢十三爷赏赐!”
“以后,没旁人的时候,你就别奴婢奴婢的了,其实你也并不喜欢这么自称,不是么?”十三深深地看着我,缓缓说道。
我有些愕然,这生长在皇宫深受皇权文化荼毒的少年,居然可以这样“离经叛道”,更妙的是他居然有如此细腻心思看出我的不甘,我倒是小瞧了他。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了起来。。。。。。于是,我对着他又做了个“土拨鼠”鬼脸,笑道:“好的,十三少,就这么着吧!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十三少,是什么意思?”一丝儿纳闷在他眼中闪过,“十三少啊,就是十三少爷的意思,我觉着比十三阿哥叫着简便些,横着我不能叫您“十三阿”吧!”嘿嘿,其实我是有十二少情结,张国荣的《胭脂扣》可是我最爱的电影,当然这个可不能告诉眼前这位十三少了。
“哈哈,你这丫头就是鬼灵精怪的!”十三笑起来真是好看极了,让人如沐春风般的,只想跟着他傻笑。。。。。。
不觉间出来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崔嬷嬷一会儿找不着我,可就惨了!“十三少,我要回去了!时间长了,被发现了,下回我可就不能随传随到了!”
“好吧!你去吧!”他微一颔首。
堪堪走到门口,听得他唤我:“采薇!”“什么?”我回头看他,他的笑容安静而明亮:“你的名字很美!像你。。。。。。”
第11章 流放
一路走着,一路在心里犯嘀咕,不知这十三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原本我设想好的啥满清十大酷刑,竟一样没用上。瞧他和颜悦色的,又是送礼物,又是好语相劝的。惩罚也就是随传随到罢了,我一小小宫女,他就算不罚我,也是要指派我做点什么我也只有做的份儿啊!
蓦地想到他温柔明媚的眼神和笑容,一激灵,他该不会是看上我了?这才见了几回,就能一见钟情了?我猛摇了摇头,不大可能。许是十三少年心性,见我有趣胆大,找个玩伴儿而已。
一边想着,已经走到宁寿宫前了,正打算从偏门偷溜进去,眼前一个人影儿一晃,唬了我一跳,定睛一看,是小德子,一脸惶急。
“采薇,找你半天了,上哪儿去了啊?”小德子急道。看他慌乱的样儿,我也急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崔嬷嬷找我?还是娘娘有何不妥?”他摆了摆手:“不是,你先别急,听我说啊,你们家好像出了点事儿,有人来找你,在神武门侯着呢。”
我心知必是出了大事儿,这宫女和家人平常是不能相见的,想要探视每年是有规定的日子。这会子必是使了银子,买通了守卫,才通传了消息进来。我深吸了一口气,稳定心绪,对小德子说道:“这么着,就麻烦你领我去了,宫中的路我也不太熟。崔嬷嬷那儿可怎么说呢?”小德子一乐,说道:“我替你说过了,崔嬷嬷说你偷溜出宫去,回来肯定是打偏门进来,让我在这儿侯着呢!”我脸一红,白了他一眼,心想:这崔嬷嬷还真是对我了如指掌。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呢?应该是和阿玛有关的,可是阿玛又能出什么事儿呢?和阿玛相处时间不算长,可他的为人我倒是颇有几分了解。虽说不上是两袖清风,也算是刚直不阿的一位武将了。瞧他对女儿的这份情意,也知道他不是奴颜媚骨的那种人。再说阿玛也不是位高权重的重要官员,行贿受贿应该不太可能。。。。。。
一路上搜索枯肠,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边厢,已经走到神武门了。一个守卫瞧见我们,对小德子点头示意,小德子快步上前,见他们耳语了几句,小德子回来,领着我进了城门边的一间小屋子。
推门进去,屋内放了许多茶具水壶之类的器具,想是守卫士兵们歇息喝茶的地儿。桌边立着个人,听见声音,转过身来:“小姐,您可算来了。。。。。。”是雁兰,眼睛红肿,这边说着,眼泪已经噼里啪啦直往下掉。
我赶紧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没事儿,没事儿,别哭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慢慢说。别急!”雁兰止了哭声,看了一眼小德子,欲言又止的。“没事儿,德公公是自己人,你说吧!”我看了一眼小德子,心中确实对他挺信任的。小德子机灵得很,他笑道:“你们聊,我出去和守卫们攀攀交情!”我叫住他:“你身上带了银子么?”小德子笑得神秘兮兮地:“崔嬷嬷对你真是不错,起先我出来,她已把自己的私己钱交给我了,说是有用得着的地方!”说着,人已经闪出门去。
这崔嬷嬷,唉!
我回过头来看着雁兰,此时,愁苦的小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小姐,看来您在宫中过得挺不错,老爷一直就担心您的脾气急,怕您在宫中吃苦头。整日价在我们面前唉声叹气的。”
我点点头,“还行,我一直记着阿玛的教诲呢!不是让我要小心谨慎么?”却只在心中苦笑,这才进宫两月,就不知犯下多少错。幸好,也没人和我认真计较,要不,脑袋瓜子早搬家了。
“雁兰,家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儿?”这才是正题儿。“小姐,老爷被抓了起来,明儿个就要发配到宁古塔为奴去了!”雁兰说着,眼眶又红了。
“明天?明天就要发配?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不早告诉我呢?还有,阿玛犯了什么罪,这就要流放了?”我一激动,语气加重,声音也拔高了些许。
雁兰怔怔地看着我,竟是不敢开口说话了。我也醒悟过来,拍了拍她的手,柔声说道:“我这不是着急么?不是对你。你慢慢说。”
雁兰点点头:“小姐,奴婢明白。事情是这么着的,半月前,老爷手底下两个旗兵,因喝醉酒打了一架,其中一人断了胳臂,老爷因念着是旧部,没有将此事声张,只是罚了他们的军晌,自己还贴了银子给那伤兵治病。事情本就这么过去了,谁知昨日来了一伙人,把老爷架走了,什么话也没留下。咱们的锁吉管家去打听了半日,方得知。。。。。”说到这儿,她顿了一顿,有些怯怯地看着我。
我思忖了一会儿,吐出两个字:“太子?”她点点头:“是太子,不知怎的得知老爷此事,支会了吏部,治了老爷一个治军不严,包庇纵容部下的罪。今儿早上就过了堂了,明日晚上就要流放了,我们全府的人也都跟着去。”
我冷笑一声,道:“果真太子就是王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又问:“阿玛现在何处?锁吉管家有没有法子去上面活动活动?”雁兰脸上透出绝望的表情:“老爷现在大牢里呢,锁吉管家已经四处托了人,可没人敢管这事儿。就连老爷以前交好的几位官爷都是闭门不出,生怕沾惹上咱们一星半点儿!”
是啊,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也就我这个脾气倔强的采薇小姐,不奴颜婢膝的好阿玛,敢忤了太子的逆。太岁头上动土,可不是该自认倒霉,怨不得别人么!
对了,还有一个人,怎把他给忘了?八阿哥,那位八爷,历史上不是和太子对着干,想当皇帝的么?而且我知道,阿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