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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三数子。当武媚在那男子小跳处一冲后,那男子脸色一变,神态极是沮丧,这时,他旁边一人压低了身子,在他耳边说了句日语,他皱了皱眉却是站了起来。
“我认输了。”那人说了句,语调颇有点僵硬,双手捧着棋罐,深深鞠了一躬,“很希望姑娘能与我们大使下一盘。”说着,他一双殷切的眼神朝武媚望了去。
听到这人能说中国话,围观的人惊讶的议论开,可再一见武媚居然敢与男子对望,却丝毫不害羞,周围的人便转而议论起她来,没有被日本男人的目光吓到,武媚却是被自己人的话说得脸红过耳,头渐渐低下去了。
“我们这里是不和女人下棋的,你连个女人都下不赢,你们那大使只怕也不行啊!”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立刻让围观的人大笑了起来,纷纷朝那人指点开来。
那人满脸通红,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只抬着眼朝武媚看去。
见武媚久久没有说话,那人突然跪坐下去,一如先前下棋时的姿势,头重重磕在膝盖上,嘴里道:“拜托姑娘了!”
兴许是男人跪在女人面前让所有人吃了一惊,周围人不禁停了嘴,面面相觑的彼此看来看去。
“好了,媚儿,我们走了,不要理他。”貂蝉板起了脸,看着那人的眼神满是不屑。
自然,一个随便便向女人下跪的男人,一个随便便让自己自尊弯腰的男人,貂蝉是无论无何都看不起的!
武媚被貂蝉拉起了身,她又忙将貂蝉扯住了,笑着道:“好嘛,蝉姐,你等等,让我想想嘛!”
貂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又朝那男子撇撇嘴,道:“这有什么好想的?难不成你还想去跟他说的那什么大使下?”
“我只想见识见识。”武媚讨好的笑着,“兴许他说的那大使是国手之类的人物,纵然下不赢也不枉费了啊!”
听到见识,貂蝉迟疑了起来,看她神色有松动的意思,武媚脸上甜甜一笑,正要还说上两句,我缓缓道:“去下那自然是可以,不过只能赢不能输!”
听到我的声音,貂蝉惊得身子一跳,那神态象是调皮捣蛋被人抓见了般。
“爷不是你说下棋历来都是有输有赢,从没有不败一场的人物在”武媚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我道。
“围棋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他们是遣唐使,他们那一手棋艺还是从我们这里学去的,既不地道又不正宗,甚至没有自己的围棋文化。去跟他们大使下,你下赢他们是应该的,下不赢那就不用我说了吧!”我淡淡一笑,望着她道。
“你是遣唐使?你们的大使是谁?”没有理会武媚思索的神色,我转而朝那日本人问道。
那人恐怕也知道我是武媚的什么人,神态更见恭敬,哈咦一声后说道:“我们是第十批迎入唐使,在下叫守大石,我们的大使是清河大人,藤原清河。”
是他!藤原清河在遣唐使当中算是比较有名的,他来唐之后在唐入仕,官都当到了秘书监。
“除了他,你们其他的什么副使、判官、录事又是什么人?”
“我们的副使是布势清直大人,判官是小野石根大人,录事是吉士长丹大人,粟田真人大人是执节使。”
“如果想找她下棋,你让你们大使来找我吧!”似乎听到妺喜等女的声音,我放弃了问题,再打量他一眼说道。
附:李季兰、关盼盼、鱼玄机,薛涛不是同一年代的人。布势清直、小野石根、吉士长丹、粟田真人也不是同时来唐的遣唐使。守大石是公元665年第五次遣唐使的大使;布势清直是公元778年送唐客大使;小野石根是公元777年第十五次遣唐使副使;吉士长丹是公元653年第二次遣唐使的大使;粟田真人是公元701年第八次遣唐使的执节使,书中这样写请达者不要深究。这一章实际还差一点没写,算了下一章补上。虽然不是说要沉湎或是一味追忆,但忘记了中国一直以来的各种文化,实在是不能不说一句悲哀的话。酒文化、茶文化这两种最基本的,一是让欧洲来取代了,一是让日本来取代了,把从中国流传出去的文化当成是异国文化来追捧,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站在历史的背后说历史是可耻的,但站在历史的背后忘掉历史则更让人心寒可以说上一大串的啊!这一章的题目看懂了就懂了,没看懂我也不会说了,加上后面这一段应该是比较直白了!写了这么些话,抱歉了,但不吐不快啊!
第三卷 大唐洗花 第四十七章 引荐为误
“大哥,天色已晚,我们不若就在一边休息好了。”
与我们行到半路,杜甫便接到一封家书,告罪后疾冲冲的离开了。而喝得半醉的李白居然也吵嚷着要跟去,劝阻不下便也只好由着他,再怎么说两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强。
“也亏得如今是太平盛世”微笑着说了半截话,我从马鞍旁解下水囊朝赵云抛了去。
“爷,你这话可说错了。”随着武媚嘻笑的话音,在火光下映得熏红的脸也朝我转了来,“听爷说过‘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可只有太宗治下才有的事啊!”
甄真如递来一只鹿腿,眼波轻轻流转,嘴角含着的笑似乎是在笑我被自己说过的话给卡住了般:“媚儿,你的意思是爷应该说‘也只有如今太平盛世才能让我们安心在野外留宿’?”
武媚笑着用手挽住了真如的臂弯,摇着道:“真如姐,你又来笑我,我话里哪有那么多意思啊?”
真如淡淡一笑,借着烤鹿腿的势子将武媚的手轻巧的甩了开,道:“还不去将你的三哥喊来吃肉?”
一说到赵云,武媚原本开朗的脸色一下沉了一半,拨动着手中的树枝,半天也没有说话。
看她神情不郁,真如似乎有些歉然,柔声道:“连爷都敢顶撞,现在可不象你的模样啊!”
武媚噘了噘嘴还是没有说话,我低着声音喝了一句:“真如,这水可没剩多少了!”
听我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要她不要多嘴,真如便也学武媚一般,将嘴噘了又噘,埋头做起事来,连文姬走到身边都不知道。
显然是发觉这里的气氛不对,文姬讶然的在我们三人身上轮流看了看,道:“难道这鹿腿烤得不好吃?不会啊!真如也不是第一次烤了!”
我嘴里含着肉,摇了摇头,真如却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轻轻一颤几乎将手中烤的肉掉到火堆里。
“哎呀,你这丫头敢笑我?”似乎也知道自己问的话大有问题,文姬强忍住笑意,推了真如一把,嗔道。
“我哪敢啊?人家有心事嘛!”一边将笑不露齿抛到爪哇国,一边故意腼腆的说着,真如甚至毫不着迹的用肩膀撞了武媚一下。
皱了皱眉,我下意识的朝不远处的赵云瞧去。此时他正和项羽斗牛斗得起劲,围观的飞燕貂蝉等女不时发出喝至一半的叫彩声,花木兰坐在火篝旁,静静的看着,瞧不出是喜是忧。
“还不送点吃的过去,看他们那样子只怕也累了。”淡淡收回眼,我朝真如摆了摆头。
真如看了我一眼,随即抿嘴偷笑起来,拉起武媚应道:“那要蝉儿她们过来服侍吗?”
“不用了,这里不是还有二夫人吗?”挨着文姬坐下,我摇了摇头,一抬眼间却看到文姬微红着双颊,嗔怪的看着我,而真如也带着轻笑声走了开。
沉默了一会文姬才细声责怪道:“爷你明知道真如在探你的话你还那么说。”
有吗?我愕然,仔细想了想才发现确实是那么回事。知道文姬素来少在众女面前与我有亲热一点的话语或是动作,一是她自己是众女中最看重女训的人,二来做为妻子,身份显然有些不同。那先前我的话自然让真如窃笑了。
“对身边的人还防来防去,猜来猜去那我不是累得慌?”不在意的笑了笑,顺势捉住了文姬垂在膝边的手。
文姬挣了两下,许是看到没人注意,便放任我作为,嘴角扬起一丝温情的笑。
“看爷的样子,好象有心事呐!”一只手任我握着,一只手轻捏着衣角,文姬看了一眼又垂下头去。
“也谈不上什么心事不心事的。”隔了片刻我才淡淡说道,“就是在想三弟”
文姬轻轻笑着,宛然叹了口气,不期然将头偏来,靠在我肩侧,幽幽道:“爷在担心什么?武媚喜欢三弟,三弟眼中却只有木兰一人,照三弟的性格可不象爷”说着,她抬眼看着我,几缕青丝滑过,空着的手悄然抚上我的下巴,“他们俩虽然有患难的情,可都没有说破;武媚是那种不依不饶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