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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她也是匡扶大汉的人啊!
左慈将她复活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敢去想,我明明知道答案却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我只有用“为什么”三个字来充斥着内心的想法。一方面我极其希望昭君能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巧笑嫣然;而另一方面,我又是多么害怕昭君以现在的这个身份来面对我。
那几百年前的爱侣变成了今时的仇敌啊!
妺喜似乎也想到了此节,浑身颤抖的紧紧的搂着我,仿佛要将全身所有的体温来温暖我那不住下坠入冰冷的心。我抑制不住也根本不想抑制,可此时我惟有将目光投向了左慈。
那一丝丝,一点点,刻骨铭心的恨!
左慈一脸平静,仿佛此时这发生的一切都与他丝毫不相干一样,看着刘彻,缓缓道:“皇上真的不愿意再做皇上了吗?”
刘彻叱然而笑,冷漠的看着左慈,两个字清晰的从他口中吐了出来:“不、想!”
左慈叹了口气,微微低下头:“既然如是,那皇上当年拜托我师弟的事情岂不是一场虚妄?而我这样做了又岂不是辜负了上天一片恩德?”他侧转了头,看了看依然朦胧的身影,声音更显得细微:“那皇上活过来又有什么用?”
刘彻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邪魅:“活过来自然有我活过来的道理,你若认为不妥尽管用手段来对付我。”他一顿,看了看我,“既然当年东方朔不能对付王寒生,那么今日你只怕也不能将我再埋入黄土之中!”
左慈浑身一震,没有说话,只是眼中冒出了点点火光,定定的看着他。
“那两人应该是这世上最强的武将吧!”他一指面色苍白如纸,进气多出气少的赵云和关羽,“身怀你们道家之力尚如此,一个女人又能有多大能耐?”
左慈笑了,而他的笑容就连此刻的刘彻也琢磨不透:“皇上不受真龙之力是因为认为自己本就是天子身份,真龙之躯而不受就理不顺,况且皇上也没有再为大汉洒血挥泪的心,自然也就不再是天子身份、真龙之躯”
说到这,他突然伸掌在胸前一拍,沉声喝道:“道法自然我心现!”随着这一声断喝,他的后背一片金光亮起,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因此而涂上了一层金色。
那光芒一闪即逝,再定睛看时,一溜数十把木剑呈半圆环浮在他头顶上空,每柄剑上都有一个奇怪的符号,原先散发的金光就被那符号朝里吸去。光芒吸得越多,那符号的颜色就越是深沉黯淡,而左慈的脸色也从金色变红变青最后变成了死灰色。
“想与我拼命?”刘彻笑了起来,可眼神却没有丝毫大意,一直盯着左慈看,“你动用道家本力,竭尽真元也是没用的。”说着,他摇了摇头,“若是对付了我,你何来力气对付王寒生?就更别说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了!”
左慈看了我一眼,淡淡笑道:“他?自然有人对付。”
“是吗?”刘彻显然是不信,“他虽然成了废人可他身边的女人你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左慈摇了摇头,右手双指一并,轻声喝了一句:“起!”从他头顶的木剑中就有四道剑芒疾射而出,直没入了赵云和关羽的身体里。
“招魂术?”刘彻一惊,眼光惊疑不定的看了看左慈又看了看赵云和关羽。
受了两剑,赵云和关羽原本似死般的身体一震,接着爆出了一道光芒,只是赵云是雾白色而关羽是青红色。那光芒熙熙流转,象是在抚慰着两人的身体,赵云被反震扭曲的手指渐渐复了原,而关羽的脸上镶嵌的枪头碎片也从内朝外挤了出来。
“想不到你竟也知道‘招魂术’,这也是师弟告诉你的吧!”左慈从赵云和关羽身上移开眼神,淡淡说道。
刘彻怔了怔,提起的手掌微微下垂,似追忆似缅怀,道:“当年东方卿家告诉了我很多道家秘术。当时我听到这‘招魂术’时也曾想过要用此法,可东方卿家却说此法乃是大不道,逆天之术。一来,将死之人受此法之激,心性难以把握,虽然潜力大增可伤害也就越大,施法之人一旦驾驳不住就有性命之忧!二来,此法真正是有违天德,施法做乱之人必难得善终,而且受法之人一旦力穷,死状凄惨你做此法?”说着,刘彻叹了口气,竟眼带悲哀的看着赵云和关羽。
“我还会在乎这些吗?”左慈脸色很是平静,“对付王寒生他们这些违背上天而活了数百年的人,赵云关羽他们这将死之人才是上上之策!”
说着的同时,赵云和关羽睁开了眼睛,缓缓站了起来,虽然面目依旧,可神色间竟有些呆滞。
“去!”左慈短短喝了一声,见赵云和关羽如鹰般张臂朝我扑来,他对着刘彻,话锋一转,道:“施法之后我会如何那就不劳皇上你操心了!现在该是轮到我将皇上送回去的时候了!”
招魂术?招魂术!刘彻能活过来,可以说是借了我的白龙之力,就算道家并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活过来,可我感觉让一个人从死到活并不是那么容易,那么昭君是怎么活过来的?除了招魂术真的是除了招魂术啊!
难道说几百年前左慈他们就对昭君用了招魂术?用招魂术苟延着她的性命?
这个想法象是在我心里生了根般,怎么也挥之不去。我彻底的愤怒了!
而此时,赵云和关羽也扑到了我近前。妺喜娇叱一声,似乎是感受到我的愤怒,如一头母豹对了上去。
左慈和刘彻的话,褒姒素素她们是听得清清楚楚,见赵云和关羽朝我扑去,也顾不了其他,只留下虞薇和飞燕,疾驰而来从后朝赵云和关羽击去。
啪啪声不绝入耳,先后不一。妺喜的手掌分别与赵云和关羽的一只手掌相对,他们的另一只手掌却印在了妺喜左右的肩头上,而他们背上又被褒姒和素素击了个实打实。
褒姒和素素的掌力似乎对赵云和关羽没有任何伤害,他们的身子只是一晃,便又若无其事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用力朝妺喜一推。
被两人合力而击,妺喜早就抵受不住,强自压着从胸口涌上来在喉咙里打着转的鲜血,若不是一心想着我就在她身后,而她万万不能后退半步,只怕她早被两人击飞了。
而此时的这一下,妺喜是无论如何都扛不下了!头猛地朝后一仰,眼眶欲裂,张口就是漫天的鲜血飞洒开来,整个人象是被两人打矮了般,软软的朝地上委顿下去。
“大姐——!”急切中看见这一幕,褒姒和素素失声尖叫起来。
左慈和刘彻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原本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人竟象是商量好了的般没有动手。
“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了。”刘彻淡淡的说了一句。“想当年”
“恐怕未必”正看着的左慈突然动容,要说的话随着拼斗的几人转了下来,那眼中闪烁的光芒惊疑不定。
“这世上的事本就无所谓对错。你赢了,自然就是对的;你败了,那么你就错了。”站在妺喜身后的我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冒出来的不仅是愤怒,还有一丝悔恨。
“一个受万世人景仰的‘武圣’,固执而且傲慢的话,那如何值得我去尊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让我来让你清醒!”
踏前一步,轻轻用手搂住妺喜的腰,看着气若游丝的她,就是一脚朝关羽的手肘踢去。
根本象是没有痛觉,只有骨头断裂时发出的喀嚓声,接着关羽便象是断线风筝样朝后落去。
“子龙”默念着,我极度的愤恨起来,愤恨自己当时在坚持什么,礼义道德吗?若是早答应了赵云,会有今日这局面吗?
落下抚着妺喜脸的手,看似轻飘飘实则满含着对自己的愤恨朝赵云击去。
“这这?”刘彻的眼睛瞪了起来,朝左慈看去,“王寒生成了废人?这就是你说的?”
左慈沉默着,眼中闪着惊惧的光看着场中的我扶着妺喜,身边靠着惊极而喜的褒姒和素素。
“左慈,我一再忍让,当年与汉武帝刘彻的宿怨早在东方朔杀了我一妻三妾时就报了个足够,你这般做早就不是个道家人所为了!”说着,我的声音低了下来,“白龙之力本不是我所有,你取走给了你想安社稷的刘彻我也没丝毫怨言”说到这,我极其讽刺的笑了起来。
“我下山履世不过是为求药,现在将我逼迫成这个样子对你究竟有如何好处?”轻轻将妺喜平躺放下,我盯着左慈,“不过,若你是‘道之贼’的话,那你就不是真正道门中承认的人了,你所做的都是另有所图啊!”
听到“道之贼”三个字,左慈浑身一震。